長官,請勿動心

213不準讓他碰

兩人正吃著麵時,突然容爵惜的手機響了起來。

左天藍馬上望著他,不知道會不會是阿森打過來的呢?

容爵惜拿起了手機,卻沒有去按下接聽鍵,而是任手機在一旁響著。

左天藍眼尖的看到是容淩雪打來的電話,她的小臉頓時彌漫上了淡淡的憂傷,她和容爵惜,正在做著對不起容淩雪的事情。

說好了要放手,可是,到頭來呢?

容爵惜的放手?就是將她像昨晚一樣的強行占有,而且,他還有一個非常充分的強悍的理由,是她自己找來受的。

哪有這樣的男人?明明就是他在做著法理不容的事情,卻還要將過錯推在她的身上。

但是,容爵惜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

而容爵惜此時似乎也清醒了過來,他昨天提前回國,參加左天藍的婚禮,本就沒有打算放過她,而一夜的纏綿,讓他發現,對她越來越有一種放不開的情結了。

他是男人,他喜歡她尤物一樣的身段,這種食髓知味,暫且讓他明白了一種直覺,雖然對她放不開的感覺還不完全。

左天藍先吃完了一碗麵,她進了臥室。

此時,門鈴聲響,容爵惜來開門。

阿森提著袋子走了進來:“容先生,我查到了一些有關於肇事車輛的案情。”

容爵惜點了點頭:“說來聽聽。”

此時,耳朵尖的左天藍也聽到了來人是誰,她馬上跑了出來:“阿森,快說說——”

阿森一眼望過來,看著左天藍隻穿著容爵惜的一件襯衣,他馬上移開了視線。

而容爵惜卻是將她一手扯入懷中,她穿成這樣,還敢跑到別的男人麵前?

左天藍倒沒有發現自己哪裏又不對了,她隻是想快點知道母親的車禍案進展情況。

容爵惜瞪她一眼,另外一手伸出去,拿了阿森帶過來的袋子,“拿去換上。”

左天藍這時也才意識到自己的穿著,她馬上拿著袋子進了臥室。

隻是想不到,容爵惜還會叫阿森帶衣服給她!

她換好了出來,廳裏阿森正在說道:“容先生,我暫時查到的就隻有這麽多,車輛已經被毀掉,肇事者將其燒掉了,而肇事者的信息還在查找過程中,我也因此接觸脖警方,他們說在被燒毀的車輛上發現有注射毒品的注射器,不排除肇事者是個吸毒的人,他們已經在盡力排查之中。”

左天藍趕忙問道:“就是目前仍然不知道是意外的肇事案,或者是故意肇事案了!”

“是的,左小姐。”阿森的態度也在漸漸發生著變化,從以前的傲慢變成了現在的謙恭。

左天藍歎了一聲,容爵惜說道:“有線索了就是好事!”

是的,總算是有線索,而且左天藍會得到第一手資料,不像是在交警局,交警局的人說,他們正在調查,他們不知道是什麽樣的案情,需要警察局的人聯合調查,而警察們也沒有資料證據在手,又將問題推回給了交警局。

這些執法部門最擅長的就是將問題像踢球一樣的踢來踢去,最後是不了了之。

左天藍當然是有這一層擔心在裏麵,母親的車禍案絕對不能不了了之的。

當阿森走後,已經適值中午。

太陽光暖暖的從窗戶旁照進來,照在了左天藍的身上,她一身淡藍色的香奈兒春裝,將整個人襯托得洋氣了好幾分。

“劈劈啪啪……”

已經有鞭炮聲聲響了,她猛然一驚,今天是除夕之夜。

鞭炮聲仿佛是傳染著喜慶的最佳紐帶,一家響了起來,另外的幾家也連著在放響過年的快樂。

左天藍站起身,對著在廳裏抽煙的容爵惜道:“我要回淩雲堂了,如果有肇事案的消息,能不能第一時間通知我?”

容爵惜凝視著她:“左天藍……”

她靜靜的回凝他,靜候著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你現在是風禦騁的合法妻子,你知道你應該怎麽做嗎?”他冷聲道。

左天藍垂了垂眼睫毛:“等風禦騁回來,我會和他離婚。”

她絕對不會嫁給一個會傷害左家人的家庭,她從來就不是以愛情至上的信徒,無論多麽纏綿緋惻的愛情,也比不上親情的可貴。

容爵惜站起身,走到了她的麵前,居高臨下的凝視著她,眼神有幾許溫柔,但語氣卻是非常的強硬:“不準讓他碰你!”

左天藍一聽,臉上一紅,繼而道:“容爵惜,你已經有淩雪了!”

這是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容爵惜有如花兒一般的嬌貴未婚妻容淩雪,有家世有學識,他不能再和好有著牽扯不斷的關係了。

容爵惜忽然有些煩躁的道:“要你來說?”

左天藍見他不高興,於是也不再說,惹怒他對她一點好處都沒有。

在短暫的沉默之後,容爵惜率先離開。

左天藍坐在房間裏,看著碎裂在地上的紅色旗袍,她蹲下來收拾著房間,房間裏還有著她和容爵惜歡愛過的味道。

他不準她讓風禦騁碰,他碰她,這又算是什麽?

她收拾完後,斜倚在牆壁上喘一口氣,她本來就體力被容爵惜索取得僅剩無幾,而且他昨晚的怒氣讓他粗暴的對待自己,她現在兩腿還在受著罪呢!

左天藍無力的閉上了眼睛,恐怕經過昨晚的一夜糾纏之後,她和容爵惜之間,又成了牽扯不斷了吧!

這是怎麽啦?

就算她受了風禦騁的欺騙,進入和風禦騁的婚姻生活,既然容爵惜選擇放手,為何他說到卻做不到?

這個隻會強取豪奪的壞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