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請勿動心

261天藍,和我在一起

屠嬌嬌的這一番話自然是說給容君德聽的,而左天藍和容爵惜之間無論關係怎麽樣,但都不能得罪了容君德這個老爺子。

左天藍隻是低聲道:“是!媽,我給您保證,絕對不會和容爵惜有任何關係的。”

“這樣就好。”屠嬌嬌也點頭,然後她轉頭望著容君德,“容老先生,我們天藍不會和容副市長再有什麽關係的,請您放心吧!”

容君德凝視著他們左家的人,“我今天來,除了爵惜之事之外,另外想說的是,如果淩雲堂有什麽困難的話,可以直接找我幫忙,畢竟淩雲堂是武術大家,這樣一代一代傳承下去,才會走得更遠。”

左長河道:“多謝容老先生的好意,我們現在和子默他們公司合作了,現在正在建設之中。”

左天藍說到了這裏,即道:“媽,我和子默約了中午要談事情的,我先走了啊。”

“那好。”屠嬌嬌送她出門。

左天藍來到了外麵,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麽,她的心裏沉悶得很,感覺整個天都像是要壓在她的心上一樣了。

她出來之後,卻是給蘇子默發了信息,說她下午有事情,不能見他了。

她需要一點時間來沉澱自己,理一理最近發生的事情。

一個人去逛了一個下午,她沒有再回淩雲堂,而是直接到了她在外麵和風禦騁住的地方。

她打開了門進來,夕照照在了她的身上,有著幾許落寞,還有一些難受。

當她正準備坐在沙發上時,卻不料有一個人走了出來。

她抬眼一看,以為是風禦騁。

可是,定睛再一看,竟然是容爵惜。

她嚇了一跳:“你來做什麽?”

他不應該是在醫院裏的嗎?這手上和腳上的石膏都沒有拆,就跑出來做什麽?而且是來到了她和風禦騁住的地方!

容爵惜背著夕照的光,凝視著她:“不要和風禦騁一起住,我上次不是說過嗎?你也答應過我,你們不是要離婚的嗎?”

左天藍一怔,“這是我和他的事情,與你無關。”

容爵惜走上前來,他的身上還有醫院藥水的味道,“跟我無關?天藍,你與我是息息相關。”

左天藍不由後退了一步,“你到底是想怎麽樣?”

“和他離婚,我們一起生活。”容爵惜認真的說。

左天藍火了:“我都說了,我們之間是不會一起生活的。而我和誰一起生活,也是我的事情。”

容爵惜並沒有發火,卻是耐心的道:“菀傑靈的事情都還沒有解決,你這樣大張旗鼓的和風禦騁住在一起,你這不是在為淩雲堂找麻煩嗎?你不是想報仇嗎?和我一起,我們共同對付菀傑靈。”

關於這一點,左天藍確實是動容的,她時時刻刻也還想著菀傑靈傷害母親的事情,可是,憑她的力量,別說向菀傑靈討說法,就是不被菀傑靈陷害都是好了。

可是,就因為這樣,她就要和容爵惜在一起嗎?這可是又要違背她對自己的承諾了呀!

所以,左天藍還是說道:“不用再說了,我不會考慮和你一起的。”

“天藍——”容爵惜的耐性在一分一秒的磨掉,“你明明是喜歡我的,為什麽?”

“誰喜歡你了?”左天藍馬上否認掉,“我不會喜歡一個**犯的!”

提起了這個,容爵惜的臉色就有了幾分難看,他凝視著她那張小臉,左天藍也是仰高了頭的瞪著他。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相接,她這一次沒有避開,而是非常勇敢也非常氣憤的瞪著他。

終於,是容爵惜的眼神暗了幾暗,年青時的做的錯事,終有一天是會後悔。

可是,當他接觸到了左天藍仰高的雪頸上有著明顯的非常曖昧的吻痕時,他的眼神就眯了起來。

很顯然,他有多久沒有吻過她了,更別說在她的身上種草莓了,那麽這個草莓,是誰種的?

“你和風禦騁上床了?”容爵惜厲聲道。

左天藍也發現了他的視線停留在她的雪頸上,至於昨晚的酒後亂性,她根本沒有印象,反正今天醒來就是一個吻痕在這裏了。

但是,用這個應該是可以逼退容爵惜的了吧!

於是,她理直氣壯的說道:“我和風禦騁是夫妻,我們上床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容爵惜的雙眸越變越紅,他聽著這句話,隻是死死的盯著左天藍,左天藍被他盯得心裏發毛,可是,卻又不想輸了氣場,隻是死撐著與他對視。

忽然,他用那隻沒有受傷的大手,一手撕開了她的衣服。

“你做什麽?”左天藍一驚,他怎麽可以再做這種事情?

她的衣服被他大力的一撕到底,整個前胸都露了出來,當容爵惜看到她的身上瑩白如玉,除了雪頸上有吻痕外,其它地方都沒有。

左天藍趕緊將殘破的衣服遮掩住自己胸前的春光,可是,容爵惜卻是說道:“你不是這樣的人,騙我做什麽?”

在他的眼裏,左天藍在床事上根本是保守派,怎麽樣也放不開,而她會和風禦騁上床?他自然是不相信,而這一個吻痕也證明了,最多風禦騁吻過她了。

可是,一想到這個該死的吻,他也是有氣的。

左天藍也想了想,既然如果昨晚是和風禦騁真的做過了,恐怕也會留下其它痕跡,像往日裏,她和容爵惜在一起做時,渾身上下都會有痕跡。所以,昨晚最多也隻是親過了吧!

可是,她卻是說道:“你自己要這麽自信和自大,要這麽想,我也沒有辦法。反正,我和風禦騁是合法夫妻,上與不上床是我們自己的事情。”

這一句合法夫妻,徹底刺傷了容爵惜。

他凝視著左天藍:“你如果不想左家再遭遇滅頂之災,就盡管一意孤行的和風禦騁在一起吧!”

“你這是在咒我?”左天藍指責他。

“不……”容爵惜沉聲道:“我隻是警告於你,你應該明白你招惹的是一個什麽樣的人!而我,比你還清楚她的性格,風禦騁是她一生的驕傲,她絕對不允許這個驕傲失了她的麵子,她的父親是軍區司令,她自己是上市公司的總裁,她的兒子隻有風禦騁一個,而這個兒子必須按照她製定的方向來生活,如果是從軍,一定會是做到軍政司令甚至更高級別的官位,如果是從商,那麽整間上市公司都是他的。但是,婚姻也是她說了算,出生於平民之家的你,不可能讓她改變對你的看法,前麵的三件事情已經說明了這一切,你覺得我會咒你嗎?你覺得我會為了挽留你說一些恐嚇你的話嗎?”

左天藍心裏一驚,她確實不應該再招惹風禦騁,惹不起還躲不起嗎?可是,麵對著容爵惜的一番話,她卻是故意歪解道:“當然,我知道你對菀傑靈有著極深的成見,因為你們都是她的兒子,她卻隻是疼愛風禦騁而不是疼你,我自己知道我在做什麽,不需要你假好心的提醒我。”

“天藍,你就是個不到黃河心不死的倔性子!”容爵惜說完後,轉身由阿森扶著走了出去。

當阿森扶著一瘸一拐的容爵惜走後,左天藍站在窗邊,看著他們遠去,她靜靜的站立了好久。

晚上,風禦騁回來時,他一伸手,從後麵抱住左天藍,和她一起看著窗外。

“在想什麽呢?”風禦騁問她。

左天藍實話實說道:“在想你母親又會出什麽損招對付淩雲堂,風禦騁,我實在是怕了……”

“別怕,有我在,我是不會讓母親再做出傷害你家的事情了。”風禦騁說道。

“不——”左天藍認真的說,“我們還是分開吧!”

她不想再將淩雲堂作為賭注,而且再輸一次,就是輸不起了。

現在的淩雲堂正在重建,還有著美好的未來,父母也是年事已高,她不想再有什麽意外發生,這樣的事情不能再承受了。

可是,在風禦騁認為,左天藍不一定是因為這個原因,還有就是:“因為容爵惜悔婚了嗎?”

“不——”左天藍急忙否認。

“他來過了?”風禦騁**的蹙眉。

“沒……沒有。”左天藍說。

風禦騁卻是拿出了他的手機,點開了其中的一個功能,那是公寓裏裝的微型攝像頭,裏麵正記錄著容爵惜確實來過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