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國魏武卒

第六十三章:計劃改變

第六十三章 計劃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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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騎兵出現以後,就是一種唯有矯健者才能參加的軍種,戰馬脊背離地麵的距離,高達一米五到一米七左右,這相當於一個正常男人的胸口的高度了。

就算是後世因為不斷地閹割馬匹,導致華夏大地的戰馬退化,但馬匹背部高度也在一米二到一米四之間。

不借助任何工具,能夠扶著馬背,一躍騎上戰馬的,都是身手比較矯健的人,一般沒有經過訓練的人,是無法騎上戰馬的。

所以這時候就出現了一種工具,名喚“上馬石”,用以輔助騎士跨上戰馬。

但上馬石畢竟沉重,搬動不易,不知道什麽時候起,有人用一截銅棍,兩端拴上繩索,係與馬背上,供人上下馬背使用。

這就是單邊馬鐙,由於其的出現,大大方便了人們上下馬匹。

於是,單邊馬鐙流行開來。

然而由於人類思維的慣性,因此,尚未有人意識到——將這玩意做成兩個,一邊係上一隻,對於騎士來說,那重要性,簡直不亞於一場革命。

青豚製造的雙邊馬鐙,浦一使用,便讓魏卒的雙腿,可以緊緊地夾住戰馬,人雙腿之間夾力最大的狀態,不是兩腿伸直,而是稍微彎曲的姿勢。

而腳底有馬鐙可以借力,又不會太容易疲勞,也更容易保持身體的平衡。

因此那些不過剛剛學會騎馬,不過兩天時間的魏卒,在秦人的眼中,宛如精銳的騎士一樣。

所以,出現在秦軍五百主眼前的就是這樣的一幅場景:

一百餘魏國騎士,騎在戰馬上,呼嘯而來。

秦軍剛剛出城,尚來不及整理隊列,魏軍在散亂的秦軍外幾十步遠的地方站定,然後,彼等掏出弓箭,齊射一輪,由於此次是駐馬射箭,因此倒是人人都開了弓,一百餘支弓箭,一下子射倒了秦卒大幾十人。

秦軍五百主大吼反擊,沒待秦卒持弓反擊,魏人已經在軍將的吆喝聲中打馬遠去。

待秦軍射出箭矢,不過勘勘射到魏軍戰馬揚起的灰塵,倒是連一根馬毛都沒有射下。

唯留下幾坨新鮮的馬屎,和滿地的秦軍傷兵。

五百主大怒,庶子卑鄙!

青豚帶著士卒,拉住戰馬,在秦軍一裏外停下,其讓士卒調轉馬頭,冷冷的打量著亂成一團的秦軍。

五百主一邊吆喝著士卒扶起受傷的軍士,一邊吩咐持箭士卒戒備,還下令其餘士卒立刻整隊。

五百餘秦卒亂成一團。

青豚本欲再衝一次,奈何秦軍持弓士卒,站在隊列最前方,箭支搭在弓弦上嚴整以防。

因為本陣有著一大半的秦國降卒,彼等披甲不足,無法完全防禦住秦軍的射擊,士卒們頂著秦軍箭雨硬衝的話,會造成大量傷亡。

是以青豚不敢再次衝擊。

本陣有太多降卒,若是傷亡過大,難免會造成軍心浮動,所以青豚隻是冷冷的監視著秦軍,沒有再次下令衝擊秦軍隊列。

青豚暗歎道:還是自己麾下的士卒太少了,若是其的士卒有千人之多,必然不會如此小心翼翼,連一場硬仗都不敢打。

大約一炷香時間後,秦軍整好了隊列,緩緩的朝著魏軍逼近。

青豚將麾下分成三波,呈倒“品”字型緩緩後退,兩翼的部曲也漸漸拉開與本陣的距離。

他打定了主意,用本部引誘秦軍追擊,將秦人引到遠處,給周義脫身的機會,並找機會給秦軍來一次狠的殺傷。

青豚給兩翼安排的,全是能夠騎在馬上射箭的老卒,彼的打算就是——若秦軍露出破綻,就讓兩翼衝上去啃掉一塊,就像餓狼撲食那樣,不斷地撕扯敵人,讓敵人流血疲憊,等到關鍵時,再全力一擊……

青豚正在努力的將秦軍帶遠,卻沒想到城寨裏的周義卻陷入了冰火兩重天。

周義已經令士卒將金餅數了數量,待士卒尋來一段布帛,就裁剪成合適的大小,包上五十塊金餅,然後綁紮結實,好待馱馬尋到,就放到馬背上。

哪知道,卻有士卒急衝衝的跑來,喊道:“軍屯,軍屯,吾等發現了一個秦軍倉庫,裏麵全是搜刮自咱魏國的財富,那裏的東西比這裏要多百倍!”

聞言,周義驚喜交加,轉瞬又宛如被潑了冷水,這些金餅就已經無法帶走了,又發現了財物,這可怎麽拿走啊!

周義心裏思索著,腳底卻不曾停留,當即安排一個什長留下,負責指揮士卒收拾金餅,其跟著那個報信的士卒去了倉庫。

魏軍已經將那個原木搭建的大房子圍起來了,彼等持戈在手,以防發現秦軍出城,無人看管,到處亂闖的那些黔首哄搶。

士卒們見到周義到來,急忙行禮,道:“軍屯,汝進去看看,裏麵全是從咱魏國搶走的財貨!”

士卒說話時滿臉的怒氣,絲毫沒有發現大量財寶時的那種驚喜。

周義覺得蹊蹺,卻沒有詢問,彼推開木門,走了進去。

這間房子沒有留窗戶,是以光線很暗,好在士卒們點燃了火把,跟了進來。

在火光的照耀下,周義看清了屋內的情況。

隻見這一間足有三丈見方的房間,被木板分割成了大小不一的十多個區域,每一個區域都堆滿了物什,高低也不一樣,高的足有一人高,半丈見方;低的隻有尺許高,幾尺大小。

周義接過火把,湊上前去一個個查看。

隻見大的隔斷裏麵堆放著的都是青銅器,那些青銅器上幾乎都帶有血跡。

而小的隔斷裏麵堆放的卻是金銀首飾、珠寶美玉,甚至有很多首飾上還帶著碎肉,顯然是從人身上硬生生扯下的。

周義看到一個金項圈,明顯是幼兒帶著用來辟邪的,其拿了起來,湊到火光下細細打量,這東西的口徑隻有半紮大小,顯然是一個幼兒才能佩戴上的。

周義的手抖了起來,那上麵全是血,甚至還帶著一塊人皮!

其猜的出來,這東西必然是秦軍,從一個魏國小貴族子的脖子上扯下的,甚至——那小孩必然是先被砍下了頭顱,然後項圈的開口勾到了皮膚上,鮮血凝固後和皮膚粘連在一起,被秦軍生生撕下來的!

周義悲哀的同時,甚至有點慶幸,幸好軍將安排其混入秦軍營寨,若是安排的是虎那廝……

周義不敢想象了!

虎的妻懷有身孕,若是被其看到了這個項圈,其會發瘋的!

周義已經猜到,這些東西都是秦軍從各個被攻破的城池裏搶掠來的。

周義閉上眼睛,其仿佛看到秦軍攻破了一個魏國城寨。然後在領兵軍將的命令下,全城大掠,一個個魏國子弟的房門被撞開,彼等衝進院中,見人就殺,殺完了人,又有組織的開始搶奪值錢的東西,城池內怨氣衝天、血流成河、魏人哀嚎不已……

“呀!”

周義丟下項圈,一拳砸在木板隔斷上,寸許厚的木板應聲而斷,周義的拳麵血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