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國魏武卒

第四百二十七章:張粉偷跑

第四百二十七章 張粉偷跑

掌櫃詫異福伯怎麽在這個當口出來了。

“老家宰,這兵荒馬亂的,汝出來幹什麽啊!萬一有個閃失,汝讓吾怎麽對家主交代啊!”

掌櫃急忙將福伯朝房內引。

“不了,不了!”

福伯擺擺手,道:“林子啊,家主讓吾來傳達家主的命令。”

掌櫃急忙躬身道:“在,家主請吩咐!”

福伯道:“家主令:但凡張家所屬青壯,全數前往華軍之處,為華軍提供幫助!”

掌櫃先是應了,又急忙拉著福伯道:“老家宰,這家主出動了家主令,小林子沒有辦法拒絕,隻是,老家宰啊,這外麵到處都是亂軍。

餘身陷事若是因此折損了家裏的產業,餘可就百死莫辭了啊!“

福伯深吸一口氣,道:“家主心意已決,汝還是不要忤了家主的意思吧!”

急忙擺手,道:“老家宰,小林子沒有那個意思,餘隻是想說這華軍究竟值不值得吾等相幫呢?”

“若是華軍與那秦軍並無二致,吾等此時出了力,到時候不是給新鄭遭了禍害麽?

更何況,秦軍已經開進了洛地,彼等就算是能夠驅逐了新鄭秦軍,可是華國能不能在秦軍的鐵拳下安然無恙,都還是兩說呢!

吾等這麽早就站隊,萬一踏錯了一步,到時候不是追悔莫及麽!”

福伯歎息一聲,道:“小林子,汝知道前番家主不參與,就是因為家主已經看透了那些人難以成事。

可是,小林子啊!“

福伯盯著的眼睛,道:“汝知不知道,此時吾等並沒有選擇啊!

這天下,除了楚國、魏國,吾等想要複國,又有何處可以借力的呢!“

福伯那一雙直透人心的眼睛,看得頭皮發緊。

張福擔任張家家宰之位已經有幾十年之久了。

雖然其脾氣很好,並不會因為一件小事就大發雷霆。

但是這種人才是最可怕的!

一個能夠穩居張家家宰之位幾十年的人,其打定的心思,又豈是可以動搖的!

咬著牙,道:“既然如此,那麽就走一趟吧!”

福伯盯著的眼睛,道:“不止是汝一人,家主命令所有的張家壯年全數出動!”

苦笑著搖搖頭,道:“好吧,吾這就去傳令!”

福伯道:“去吧!吾也要走了!”

急忙道:“老家宰這是要去哪裏?

外麵太過危險,老家宰千金之軀,還是不要出去了。

家宰有事,就讓小的代為效勞吧!“

福伯搖頭,道:“吾雖然年邁,但是還是能夠走得動的!

這條街上的其他張家產業,就有汝派人傳達家主的命令吧!吾還要去東啟街傳達家主令呢!“

隻得不在相勸。

其打開門板,小心的看了一眼街上,見到附近沒有亂兵,急忙請福伯出了門。

關上店門,呼喚店內的小廝們出來。

為首的卻是一名年不及冠的青少年。

“張粉!”

呼喚道。

“阿翁,孩兒在!”

張粉長得很是英俊,乃是難得的俊秀少年。

“張粉,阿翁要出門一趟,阿翁沒有回來之前,不管發生了什麽,都不要開門啊!”

張粉點點頭,道:“阿翁,汝出去幹嘛要不孩兒替汝去吧!”

拍拍已經比自己還要高的張粉,眼神滿是慈愛。

外麵兵禍橫行,其這一次出去,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回來。

張粉年幼,其又怎能讓其出去呢!

“張粉隻管看家!”

不容置疑的道,拂又對著其他幾個小廝道:“汝等跟著吾出去!”

帶著眾人出了門,卻是再三吩咐張粉一定要將店門關緊!

街道上早已空無一人。

吩咐了諸人的任務,其自己則朝著張家下一個店鋪走去。

“站住!幹什麽的!”

一行披堅執銳的軍士攔住了福伯的去路。

福伯眼神微眯,這一行士卒全數穿著青色的衣甲,卻是沒有見過的式樣。

“敢問軍士乃是?”

福伯微微拱手。

“吾等乃是華士!”

軍卒中一名穿著皮甲的男子回道。

看那男子的衣甲式樣,似乎是一個什長。

“哦!”

福伯再次行禮,道:“吾乃是張府之人,軍士可否帶吾去見汝家將軍?”

“張府?”

什長疑惑不解。

張氏乃是大族,黃帝子孫揮正是張氏第一人。

因此,這天下氏張的多得很!

更何況還有一些因為身居弓長之位的官吏,其等以張為姓,又有了眾多張姓。

因此,福伯隻說自己是張府的下人,卻是讓什長犯了難。

福伯朝天上拱拱手,道:“吾張家老老家主,名諱開地,曆任韓國三代之相,老家主名諱平,曆任韓國兩代君王之相。”

“哦!卻是國相府人啊!”

什長急忙拱手。

這可是頂尖的大貴族啊!

福伯跌聲道:“不敢當,不敢當,昨日的榮光已經遠去,張家不過是亡國賤民罷了!”

什長笑著奉承一句,伸手喚過兩名軍士,道:“汝等護送老者去將軍處!”

兩名士卒急忙應了。

什長道:“老先生,餘有軍務在身,不便相送,就讓餘這兩名弟兄護送老先生一程吧!”

福伯急忙拜謝。

卻說張粉,自走了之後,就獨自一人待在店鋪內。

其本是少年心性,又孤身一人,許下的親事,因為韓國nn,這又推遲至今。

此時,其一人待在偌大的店鋪內,卻是越來越難以忍受寂寞了。

張粉趴在門縫邊,朝著街麵上望去。

這時代店鋪所在的位置,都是有專門的街道的。

能夠在韓國都城內開店鋪的,大都不是普通人家,因此,自然不會在這一條街上居住。

這店鋪裏也就不會放置太多錢財了。

因此,秦軍霍亂新鄭,卻是並沒有亂兵到了這裏。

張粉看著空無一人的街道,心中卻是貓撓的一樣。

其悄悄打開門板,自言自語道:“長了這麽大還沒有見過打仗,上一次秦軍殺人,自己被阿翁鎖在家中,也不曾飽了眼福。

趁著這一會阿翁他們都出去了,吾便悄悄溜到戰場邊上,偷偷看一眼吧!“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