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狼神君是妻奴

第二十八章 計劃之外

師父被抓,遊明朵心裏焦急萬分,她清楚的知道顏龍的策略是目前唯一可行的辦法,隻有在比舞大會上勝出,才有可能讓師父重獲自由。

至於對她和顏龍的賜婚,她已經無暇顧及,她把師父的安危排在了自己幸福的前列,一日為師,終生為師。

這一刻,修武比任何時候都顯得迫切和關鍵,可惜沒有炫凝草和幽魂石,修武隻能停留在穩固,卻無法升級和拓寬。

夜幕來臨後,遊明朵又一次來到花馨閣舞場表演,這一次,沒有花麒麟包場,台下觀眾雖然人山人海、黑壓壓的一片,可在遊明朵的眼裏卻仿佛隻看到了花麒麟一個人的影子。

他為什麽沒有來?

他是不是……

遊明朵開始胡思亂想,她的心又一次懸了起來,可惜人海茫茫,她卻不知道他在哪裏。

沒有花麒麟在台下,遊明朵心不在焉,匆匆結束舞蹈,帶著獎勵的兩株炫凝草回家。

服下兩株炫凝草,拿出之前花麒麟包場的時候,花馨閣獎勵的幽魂石,遊明朵閉目修煉。

幽魂石緩緩升入空中,發出炫目的光芒,遊明朵集中所有的精神,調動體內隔層空間。

在幽魂石的作用下,隔層空間所有的真氣調皮的湧了出來,抱成一團,力度之大,如高山滾石。

與此同時,所有經脈在炫凝草的刺激下,蠢蠢而動,一陣強烈的灼痛感以心髒為起點,向手臂處緩緩散開。

“太好了,是新的經脈。”遊明朵大喜,利用隔層空間,使出全身真氣,聚集一處全力向新的經脈衝擊過去。

“啊……”撕肉般的疼痛讓遊明朵難以忍受,她渾身立刻冒出一排排的汗水,從裏到外,滲透了所有的衣服。

強忍著疼痛,遊明朵繼續發力,隨著灼痛感越來越強,新的經脈如流水般緩緩的衝了過去,一點一點流過被真氣衝開的地方。

“就差一點了,遊明朵,為了師父,你必須加油!”遊明朵咬牙打氣。

瞬間,一陣花綠色的光芒從遊明朵小臂處緩緩露出,如龜裂一般,紋路清晰,很快,遊明朵小臂的一部分皮膚完全被花綠色的鱗紋所代替。

忽然,真氣的力量如有神助一般,迅速衝開堵塞區域,到達指尖,一條新的經脈開辟成功。

與此同時,另一條新的經脈同樣以心髒為起點,向另一條臂膀衝去,順暢無比,直達指尖。

所有衝開經脈的真氣立即回歸隔層空間,一陣舒服而又冰涼的感覺襲來,遊明朵清楚的感覺到,隔層空間瞬間大了一圈。

真是奇怪,開辟新經脈可以說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尤其是兩條新經脈同時開辟,就連修武最強者少則也需要一年的光景。

可這兩條新經脈開辟距上次的新經脈開辟不足一月,簡直就是奇跡。

遊明朵迅速睜開眼,一片青色的光芒從她的眼眸中閃現,“我已經是青眸初級了。”遊明朵興奮的歡呼。

可很快,她就納悶起來,不經意間她發現自己的小臂處有一片花綠色的鱗紋,活靈活現。

“這是什麽?”遊明朵詫異的抬手細看,這些紋路像害羞一般,緩緩的滲入皮膚,

越來越淡,最後變成了一閃微弱的淡綠色的光芒,消失在空中。

從最開始的一閃而過,到停留駐足,再到這次足足持續了5分鍾之久,花綠色的紋路顯然已經適應了遊明朵的身體,並且融為一體。

以為自己眼花了,遊明朵揉揉雙眼,又使勁揉搓著自己手臂的皮膚,看著沒有任何異樣的皮膚,遊明朵更加詫異。

“這究竟是什麽?我升級的奇跡和突然衝破的經脈是不是和這奇怪的紋路有關?”遊明朵暗暗猜想。

“如果這一切之間存在關聯,那我必須盡快弄清楚這紋路到底是什麽,它是在助我?還是滅我?”

以前紋路幾次出現,都一閃而過,遊明朵並沒有發現,但這次它駐足較久,一定有什麽原因,遊明朵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有一點遊明朵非常確定,她的修武能力沒有任何問題,甚至天賦遠在目前能力最高者顏龍之上,但是她有一個致命的弱點。

和他們幾次較量之後,遊明朵清楚的發現,自己的修武足夠穩、準,但是不夠狠,溫柔點來說,那就是她力度不夠。

但是有一個辦法可以彌補這力度的不足。

俗話說女人如水,柔才是女人最大的法寶,而遊明朵恰恰又是學舞天才,她的舞蹈以柔為美,而柔又可克剛。

所以,隻有將舞武完美結合,遊明朵就能發揮出強大的威力,即使比她更高級的武者也未必是她的對手。

但是尋找舞武結合的突破點不易尋找,舞的成分過多,則容易花拳繡腿,無法與對手抗衡;而武過多,則因過硬而暴露力度不夠的弱勢。

現在,舞武就像兩層皮一樣,雖然遊明朵可以熟練的掌握這兩者,卻無法將這兩個方麵完美的融合,不能很好地敷貼起來。

“怎麽辦?”遊明朵大傷腦筋。

臥室的門輕輕被推開,一片柔和的光束照了進來,直刺在遊明朵的黑眼圈之上。

“天都亮了。”遊明朵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足足修煉了一個晚上,她打了一個哈欠,看著意兒神色慌張的走進來。

“小姐,小姐。”意兒做賊一般,鬼鬼祟祟的走進來,在遊明朵身旁側身而坐,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

“不好了小姐。”

“什麽不好了,一大早的。”遊明朵頂著熊貓似的黑眼圈問道。

意兒湊到遊明朵耳邊嘀咕了一句。

“什麽?”遊明朵一下子從**彈起來,臉色變得凝重,“快帶我去。”

相師府一間隱蔽的房間門口,意兒向裏指了指,遊明朵環顧四周看無人之後,輕聲貼了上去,仔細聽著裏麵說些什麽。

“哎呀,不是我張勁書不幫你,實在是……這撕掉喜報乃藐視帝王,我即使去求情,空帝也未必會放了你父親,再說,萬一惹怒空帝,說不定連我也會一起……”

張勁書蒼勁的聲音清晰的從門縫傳來。

“張叔叔,清兒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爹爹。”

“是獨孤清。”遊明朵眉頭一皺,仔細去聽,獨孤清哽咽著繼續說道:

“您和我爹爹同朝為官,一個

是文官之首,一個為武官之首,相互配合,相互扶持,而且我知道空帝最起器重的就是相師大人您了,您一人之上萬人之下,您的話空帝一定會聽的。”

“你的意思是禍亂朝綱,威逼空帝?”張勁書大吼一聲。

裏麵傳來獨孤清跪拜的聲音,“不,不是這個意思,我爹爹人到中年,卻身陷囹圄,危難之際,隻有您才能幫他,相師有所不知,喜報之事皆是因遊明朵那賤人而起,卻害的我父親落難。”

“你所說的賤人是我的幹女兒。”

“對不起,相師大人,我嘴笨,求您大人大量不要跟我計較,隻要能救出爹爹,您說什麽我都答應你。”獨孤清緊張而又激動的說道。

“這……”張勁書洋裝為難,他品了一口茶,繼續說道:“聽說穿楊箭是你父親的寶貝。”

“對,穿楊箭是我父親平日裏的武器,殺敵報國全是靠它,而且這穿楊箭已與我父親心意相通,我父親升級修武,穿楊箭功不可沒。”

“很好!”張勁書笑著說道。

“您的意思是……”

“我什麽都沒說。”

遊明朵咬牙低語,“真是個老狐狸。”

“多謝相師大人,穿楊箭我會想辦法給您送來,還請您在空帝麵前替我爹爹求情,實不相瞞,昨晚我就去求了空帝,可他避而不見,我在帝王門外跪了整整一夜,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才來求您,我爹爹五十多了,我不能讓他在牢裏受苦。”說到此處,獨孤清已泣不成聲。

“沒想到這麽一個毒辣的丫頭居然是個孝子。”遊明朵感慨道。

張勁書扶起跪在地上的獨孤清,安撫道:“放心,念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穿楊箭一到我就立刻求見空帝,讓他放了你爹爹。”

“謝謝相師大人。”

遊明朵立即躲閃在一旁。

獨孤清擦著眼淚,滿心歡喜的走出來,她把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張勁書的身上,她相信,穿楊箭一旦送來,父親就可以安然無恙的回家了。

“真是幼稚,穿楊箭乃師父的寶貝,怎可輕易送人,再者就算把穿楊箭給了張勁書,以他的陰狠狡詐,他巴不得師父死,這樣帝國就再沒有能與他抗衡之人,他怎會貓哭耗子去救師父?”遊明朵沉聲低語。

“那穿楊箭豈不是打了水漂?”意兒小聲問道。

遊明朵歎了口氣,“絕不能讓張勁書得逞,整個帝國,張勁書是最盼著師父死的人,而獨孤清這個笨蛋居然是非不分,去求他,真是愚蠢。”

“那我們該怎麽辦?”

“意兒,你馬上去找四王子,告訴他整件事情,立刻阻止獨孤清偷出穿楊箭。”

“那你呢?”

遊明朵剛要回答,草叢裏竄出幾個人的身影,梅氏兄弟,顔虎和顏獅。

遊明朵怒視著四個人,沉聲說道:“我要盯著這四個人,他們必有陰謀。”

“小姐,你小心些。”意兒囑咐道。

“你快去,時間緊迫。”

“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