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農民有點虎

第三十四章 小人得誌

又經過半個小時的顛簸李天佑終於回到了家,一進院子頓感神清氣爽,剛進屋李天佑就被滿屋的熱氣包裹。母親依然是帶著圍裙坐在炕上,看到兒子回來高興的接下書包,捧著李天佑的臉念叨著又瘦了。李治沒在家,估計是打麻將去了,一到年尾是農村最熱鬧的事情,沒了農活,打工的也都回來了,所以打麻將就成了人們主要的消遣方式。往往通過每年局廠的大小就能看出今年大家的收成如何。

農村都引進了大型的收割機,而且糧食價格不錯,所以現在的農村相比於李天佑小時候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不得不承認**製度好,和諧穩定。

李母原本打算直接吃飯的,但李天佑堅決說不餓,要等他爸回來。拿出給母親買好的羽絨服,讓母親試一下。李母一邊笑著埋怨“淨浪費錢”一邊愛不釋手的反複看著。

李治回來後看到兒子也很高興,但是並不像李母那麽熱切,問了句“咋回來的啊?”

“跑線車”李天佑可不敢說包車回來的。

“多少錢啊”李治其實並不關心多少錢,隻是閑聊而已。“四十多,過年漲價了”李天佑一邊幫母親端菜一邊回道。

“趕上有車就不錯了。”李治點了點頭道。

菜足足上了一桌子,李治笑著問李天佑要不要喝點。原本沒什麽酒癮的李天佑覺得和老爸喝點挺有意思,就拿了杯子也到上了老爸經常喝的八塊錢一瓶的大倚山。李母嗔怪了一句也不學點好的,雖然嘴上說著,但是看到這爺倆喜笑顏開喝著聊著,心裏也很高興。

兒子長大了,懂事了,一家人和和氣氣的,滿滿的都是幸福。李天佑笑著和母親說“毛病都隨我爸,好的都隨你!”一句話說的李母那個開心,李治笑罵了一句“操他媽的”。東北人就是這樣,總是習慣用粗糙的話語來表達或者掩飾真摯的情感。

李天佑給爺爺上了個墳之後就閑在家裏,於是央求母親讓自己也去打麻將,畢竟農村的生活是十分無聊的,整天除了用爺爺留給自己的東西練練書法以外實在沒有什麽意思。他也經常去局場看熱鬧,但是耐不住癢癢。

李天佑知道母親很在乎別人的閑話,所以作為一個名義上的大學生李天佑還是要經過母親的允許,他知道父親無所謂,一起抽煙,一起喝酒,已經不會管他。母親看著兒子每天在家也挺無聊的,一聽李天佑這麽說她沒想到原來兒子沒玩是因為怕自己不允許,所以李母特地到櫃子裏拿出500塊錢給李天佑“沒事,兒子,玩去吧”。李天佑沒想到母親這麽痛快同意了,還給自己拿錢,把錢推回去說“沒事,我這夠用。”

“拿著吧,拿媽的錢保證能贏”李母很堅決,李天佑也不好再多說,興奮的照著老媽的臉親了一口就去打麻將了。出門時候聽到母親說了一句“別打太大的”她知道兒子膽大,從小就是,所以生怕兒子跟他們玩五塊、十塊的。

有人說在中國隻要有一種方言就有一種麻將玩法,李天佑並不認同,因為在東北基本上方言種類很少,但是挨著的兩個市的麻將玩法都不一樣。不知道曾經在哪檔節目看到過,在一個一人描述一人猜詞語的比賽裏,一個組合猜麻將。描述的人簡單說了兩個字——國粹,猜的人立馬回道麻將。讓主持人不禁感慨,現在一提到國粹大家第一印象都不是京劇了。玩笑歸玩笑,確實反映了麻將文化在中國的普及。

頭一次正大光明的玩麻將,時刻記得母親囑托的李天佑沒敢打兩塊五的,就跟幾個年輕人打上了1塊的,在嶺成的打法裏,一般一塊的一場下來輸贏都是在二百左右,實在點低或者點高也就是四五百的輸贏。而在李天佑家裏的局廠裏從5毛到十塊的都有,不過最多的還是兩塊五的。隻有少數很有錢的才打十塊的,李治玩的是五塊的,雖然家庭條件一般,但是李治一直愛打麻將,水平也比較高,每年都能贏點。除了麻將以外,什麽填大坑、鬥地主李治都從來不玩。所以麻將打的有點大,但是也輸不了什麽大錢。隻是偶爾在推牌九上小打小鬧一番,輸贏總是控製在百十塊錢左右。

在這邊最大的賭博就是類似於擲骰子的推牌九,牌九算是一門比較古老的賭場藝術,但是隨著時代的發展,打牌九的已經不多,而是把牌九發展成一家坐莊大家投注的純靠運氣賭博的方式。

輸贏更大,是最受賭場東家歡迎的賭法,就算在李天佑家裏這個小小的屯子,有時候一晚上下來東家能抽紅五千左右。而且這東西想壓多少壓多少,十塊八塊也行,上千甚至幾千也可以,全在規矩。對於能夠自控的人還好,對於輸贏上頭的人來說,這就是?這個農民有點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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