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的,我買了!

洞房洞房

她滿意的點點頭。這一栽倒是有些演技派的實力了!撫掌大笑:“哈哈哈哈——我這一招‘含笑半步跌’果然是無人能擋!咩哈哈哈……”

囂張的豎起食指:“還有誰,還有誰敢跟我來搶金大少爺……”

嗖的一陣冷風掠過,眼前一花,台上已多了一個人。

她定睛看去,見此人長的倒是白白淨淨,卻是目光犀利,麵色陰沉。除此之外,還有些說不清的怪異感覺。

咦?這人誰呀?這不是那位小姑娘呀!這這這,這是個男人呀!

轉頭去看台下的小獅子,眉毛跳啊跳的,用眼神告訴他:你丟錯人了!

他手一攤,用眼神回答:這人不是我丟上去的,是他自己上去的。

她對著這男的奇道:“這位公子,人家金大少爺是在招媳婦呢,未婚女子才有參賽資格。您上錯擂台了,下去吧下去吧。”

男子不說話,反而拉開了攻擊的架式。她無奈的看向一邊站著的金大員外,希望他能維護一下比賽規則。卻見金大員外忽然俯首到紅簾一側,分明是裏麵的金大少爺在授意。之後就點點頭,負手而立,定神觀戰,全然沒有把那男的驅逐下台的意思。

她驚喜了——難道金大少爺好、這、口兒?哎,真是同道中人啊,合她這個腐女的胃口!回頭有機會要好好跟他交流一個~

轉頭再去看上台應擂的這人。嗯,看他出場的架式,是實力派的!反正她目的也不是要奪冠,既然金大少爺沒意見,他想要當新娘就給他好了!

含笑做了一揖:“這位大哥,看您的氣勢,一定上對金大少爺心儀已久,勢在必得了!小妹肯定不是您的對手!咱們點到即止,點到即止啊!”……話要說在前頭,免得他搶男人心切,傷了自己。

說著,擺了個幼稚無比的花架子出來,心中打好了主意,隻要他一過來,她就主動摔到台下去,然後跟小獅子去領那一百五十兩銀子去!

對方未講半個字,突然身形一動,鬼魅般侵襲而來,她的皮膚被淩厲的殺氣劃痛!一瞬間她似乎那到對方袖口內寒光一閃,似乎隱了一柄利器!

她呆呆的怔住,內心茫然的想:不過是搶個男人而已,至於嗎?!

一念未了,對方的手已襲至咽喉,隻需再微微一探,他袖中隱的凶器就會劃開她的喉管。本能的抬手去招架,卻就在她抬起手的一刹,“嗖”的一陣風聲,一聲慘叫過後,對方倒在了地上,一隻手捂著左眼,血順著指縫汩汩流出。

場下一片驚叫,她也完全呆住。自始至終都沒有動一下。那人用爬起來,用剩下的一隻眼睛狠狠剜了她一眼,飛身躍下台,迅速隱沒在人群當中。

全場寂靜了半晌。金大員外走上前來,清了清嗓子,問:“可還有英雄願上抬挑擂?”

台下愈發的寂靜。

金員外不舍的看了看台下站著的小獅(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 .,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 閱讀!)

子,再回頭看台上這位。恩……雖然有些傻氣,但麵目總算還清秀。於是就上前認媳婦:“賢媳……”

她還未反應過來,司儀就站了出來,用喜慶的聲音宣布比武招親大賽已宣告結束,新娘子閃亮誕生,即刻成親……一陣震耳欲聾的鑼鼓聲轟然響起,一群丫鬟擁上來,拖著她請她去更衣。

她憤怒的瞪向小獅子,卻看到他也是一臉無奈的看著她:對方突下殺手,他若不出手,她必然血濺當場,他沒有選擇的餘地,隻能出手射那人的要害。

卻見小獅子已然衝了上來,企圖把她救出重圍,卻被金老爺子橫裏攔住。

“這位姑娘!感謝您對犬子的垂愛!可惜無緣結為連理!”

小獅子遙遙指著唐果道:“可是……她……”

“姑娘一片癡心我們心領了,但犬子今夜就要拜堂了,還請去領了賞銀,再來喝喜酒吧!”

正被眾丫鬟拖向後台的唐果,**的捕捉到了“銀子”二字。對啊!小獅子還可以領賞銀啊!趕緊對丫鬟們嚷道:“等一下!等一下!我有話對那位姑娘說!”

丫鬟們們總算是容她住了一下腳步。她走到小獅子麵前,按著他的肩膀,裝出一臉鄭重的神情,語重心長道:“這位姑娘,所謂勝者為王,願賭服輸,你不能耍賴不是?今夜是我與金家少爺的洞房花燭夜,你就不——要——來搗亂了!你何不先領了賞銀,然後去買燒餅吃呢?”緊接著臉向前一探,趴在他的耳邊低聲道:“放心啦,你看不出來嗎?金家少爺是個斷袖!不準攜銀子潛逃,到新房外接應我,我會溜出來找你!”

退後一步,施了一禮,轉頭對金員外說道:“父親大人,我看眼睛受傷的那位兄台恐怕不會回來領賞了,再說他原本也沒有參賽資格啊不如就把那一百五十兩銀子統統賞給這位姑娘吧!也不枉他對少爺一片癡心!”

金員外生怕婚禮上再出差池,一口答應:“賢媳此言極是!如此辦甚好!”

唐果在甩給小獅子最後一記眼刀後,配合的跟丫鬟們走進金家的大門。

小獅子對於她的安排頗有異意。她一個姑娘家,卻要與金大少爺共入洞房,豈不是有辱名聲?就她那點本事,就憑一點小聰明,怎麽能應付的來?內心惴惴不安,想要闖進去攜了她逃跑,又懾於她的**威,不敢擅自采取行動。

這時有家丁上前引他去領賞銀。

恩……先領了銀子再說吧。反正是那金少爺是斷袖,她不會吃虧……

金家堡內。上上下下一片喜氣洋洋。

唐果被披上大紅喜服,一番暈頭轉向的折騰後,頭上被披了一頂紅蓋頭,被丫鬟引著,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送入洞房。紅蓋頭遮住了視線,看不到身邊新郎的長相,隻看到他與她的喜服同樣紅豔的衣擺在晃動……

她被領進新房,坐在婚**。隨著新房的門被人從外麵帶上,她的耳邊終於可以清靜一會了……她坐歇了一陣,才算是緩過勁來。

呼……結婚好累好煩!新房內隻有她一個人,新郎還沒有進來,估計在外麵敬酒呢。她一把扯去了頭上的紅蓋,甩下頭上沉重繁複的鳳冠。

抬眼看了一圈大紅色調的新房。紅花燭,紅燈籠,紅紗帳,紅錦被,雕花紅木的大**。

然而最吸引她的,還是擺在桌子上的梳妝台上的一個首飾盒。

她踮著腳尖,直接溜到梳妝台前,輕輕的掀開蓋子。哇,金鳳釵,金步搖,金鐲子,金光閃閃簡直要刺傷眼睛!再拉開二層的小抽屜,呼……翡翠墜子、碧玉鐲子翠瑩瑩綠汪汪的,項鏈上的珍珠個個碩大圓潤。

她可是專業的首飾設計師,這些東西搭上眼一看,就做出了鑒定結論:真貨!值錢!

歡喜的抓起來就要往懷裏塞……

身後忽然傳來一聲問話:“娘子在做什麽?”

“噓,我忙著呢,別吵。”沉浸在珠寶帶來的歡樂中的唐果,不耐煩的回道。

下一秒就反應過來,動作頓時僵滯了。半晌,才艱難的轉頭去看。

身著喜服的金大少爺不知何時進到屋內,坐到了床沿——又或是他原本就在屋子裏而她沒有發覺?他靠在床頭,慵懶的略歪著身子,向這邊看過來,滿有興趣的欣賞著她的猥瑣行徑。

紅燭照映下,金大少爺身材修長纖弱,肌膚有如凝脂般細膩,微微上揚的眼角,紋了一隻翩然若飛的藍色蝴蝶,眼睛裏滿是妖嬈的柔媚,薄唇是淺淺的的櫻紅,極美到眩目,像黑夜裏盛放的紅色罌粟。頭發沒有像當下的男子一樣挽成發髻,而是用一根紅緞鬆鬆在頸後,萬縷青絲清水般垂下。

唐果手中的珠寶嘩啦一下掉回首飾盒裏。

如此美色當前,她的腦子短路迅速,結結巴巴念了一聲:“金……金大少爺?”

金大少爺唇角略略一勾,妖嬈的笑意像帶了濃烈的色彩,浸染開來。緩緩開口,聲線勾人般繚繞:“娘子倒是過來啊。”

一對媚眼,一臉媚相,一身媚骨!

十足一隻狐狸精!G,他哪是貌比潘安啊,簡直是傾國傾城!

唐果無法戰勝自己的色心,像看到魚的貓兒,眼睛一眯,一步三搖的就走過去了……湊近他口水滴滴的看了半天,忽然歎道:“可惜啊可惜!唉……我就說我腐的過份了,受到天譴了!如此美人空降到手心裏,卻居然是個斷袖!報應啊報應……”捶頭頓足……

金大少爺撲哧一笑:“誰說我是斷袖了?”

“你當然是!要不最後怎麽會準許那個男的應擂??!”

金大少爺哈哈笑起來,忽然身子一仰,躺倒在**,媚眼斜飛,一片無比**的綺妮風光。“我是不是斷袖,娘子一試便知。”

試?怎麽試?!啊啊啊,她抵抗力有限的,不帶這樣**她的!盡管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但絕色當前,她真的蠢蠢欲動啊,超大塊的豆腐啊,不吃對不起上蒼眷顧啊……目光猶豫的落在那大紅喜服的衣襟上。“那,我可真試了哦,你不許喊哦。”

金大少爺吃吃笑了:“既已與娘子拜堂成親,就是娘子的人了,娘子看一看,我怎會叫嚷?”

有豆腐不吃,她的色心一輩子也不會安寧的!唐果牙一咬,心一橫,手就探上了那喜服的衣襟,往兩邊一扯……露出一片潔白細膩,平坦的胸口。

,身材真好……這麽標致的人兒,如果真是斷袖就太暴殄天物了,不行,她一定要驗證一下才放心!手摸上他胸口的白晰肌膚,觸指柔滑,頓時緊張的手指哆嗦起來,有心往下摸下去,卻怎麽也鼓不起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