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的,我買了!

惹火

不知什麽時候這家夥已結束了治療,正伏臉在她的胸前做亂……

她驚呼一聲,伸手去推他的頭:“你幹什麽?!”

他抬起臉,微微的喘息著,麵色緋紅,目光灩斂的看著她:“妻主,你醒了……我本不想將你弄醒……既然醒了,我就可以好好的……”

“別……別這樣……你不是說……不能行房嗎?”

她不想就這樣委身與他……並非是因為她有強烈的貞操觀念。在現代女性的眼裏,貞操觀念早就被當成個P,更何況前世的她本就不是走清純路線的。而當她穿過來後,最大的理想就是實現女尊的地位,而在女尊人士眼裏,貞操,那是男人才要遵循的東西。

也並非因為她是處*女,對於第一次看的很重。事實上,雖然她現在使用的這具身體雖然確是處子之身(問:她是怎麽知道的?答:女人的直覺。),但前世的她,早就不是處 女了。穿過來時她都25歲了,現代社會處 女屬於鳳毛麟角,她絕不是其中的一毛一角。

她之所以堅持著拒絕,理由之一是因為他身份不明,她不想與一個莫名其妙的人有太深的關係(當然這也不淺了);理由之二是,她清晰的記得前世她經曆過的“第一次”,印象極其深刻——真T太痛了!!!痛死了!!!!!

想到自己會經曆兩次“第一次”,頓感無比的冤屈。

她這裏內心叫屈不已,他的唇已放過她的胸口,一路滑上來,一直滑到她的耳邊,沙啞著嗓音低聲道:“妻主大傷初愈,確不能行房……可是……我實在忍的難受……上一次妻君撩起的火,一直在心裏燒著呢,快要把為夫燒成灰了……就讓為夫抱一抱,親一親,可好?為夫不會做傷害妻主的事……”

聽他提起上次她做的很不厚道的事,她也無話可說了……好吧,既然有承諾在先,就讓他胡作非為一下下好了。再說了,還指不定算誰吃虧呢。還再說了……其實……她也有欲罷不能之感……

他的臉埋進她的頸子,咬齧著細嫩的肌膚,歎息道:“如此甜美的肌膚,能否讓羽痕一直擁有……”

手,探進貼身衣物裏,不規矩的一路探索了下去。

她拚著一絲意識的清明阻攔住那手,齒間的話語已是混亂不清:“你說過不會……”

“不會……”他喃喃的重複道,手轉了方向,在腰間流連。低臉吻住她因喘息而半啟的唇,舌尖探出勾挑著她的。她忽然也處在了失控的邊緣,手不由的滑進他的衣襟,在他的胸腹間貪婪的逡巡。他的身體變得火燙,隔了衣服透過來灼熱的溫度。

他突然緊緊的抱住了她,有如野火般蔓延至全身。

不好,要擦槍走火!

“嗯……不……要!”她艱難的飆出這樣一句,與其說拒絕,不如說在**!

他突然將身體抽離,翻身落到床下,跌坐在床腳蜷成一團,難受的哼哼聲溢出喉嚨。

過了半晌才緩過勁來,下巴擱在**,麵上的潮紅尚未褪去,幽幽的看著她道:“這樣忍下去,為夫真的會死……”

她也喘息也慢慢平複。白他一眼道:“這種事死不了人!”

窗外天空漸漸發白,天快亮了。他說:“妻主睡一會吧。大傷初愈,要多歇息才好。”

他還知道讓她歇息!&g;_&l;

她看他坐在冰涼的地上,不忍道:“你去(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 .,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 閱讀!)

椅子上坐吧。”

他搖搖頭:“不願離妻主那麽遠……”

“那你還是上來睡吧。”

他搖搖頭,眼神鎖住她一瞬也不移開:“不敢過去……離妻主太近,會忍不住……”

“……那你就坐那兒吧。” -_-#

她其實已全無睡意,但被他一片柔密似網的目光籠罩著,實在是尷尬的很。她隻好裝做隨意的樣子翻了個身,麵朝裏,拿脊背對著他,合上眼,慢慢的盤算著下一步要怎麽辦。盤算了半天,卻還是滿心的茫然。

想到小獅子,心居然暗暗揪痛起來。

那個本以為會與她相依為命的家夥……卻在危及她的性命,成了避之唯恐不及的人。與他在一起時,也沒有什麽目標,邊走邊玩,卻是快樂的很。忽然失去了這個依靠,就頓時生出飄零之感,無著無落的流落在這個陌生的時空,莫測的江湖……

孤獨感,一點一點的侵襲過來。眼角一滴眼淚久久的凝著,滑下時已然冰涼。

這樣胡思亂想著,不知不覺的天已亮了。回身看一眼床邊伏著的洛羽痕,他的臉枕在手臂上,已然睡著了。

她看著他的睡顏,不由的看癡了。

睡眠隱去了他臉上的妖豔之氣,五官完美到如夢境般不堪一觸,幾縷青絲貼著他的臉頰柔順的滑落,顯得臉色如瓷器般潔白。

她盡情的將這美色看了個飽後,卻端詳出問題來。他的臉色也太白了一些吧,甚至有些過於蒼白了。就連那薄薄的唇也毫無血色。晚上燈光昏暗沒的注意到,這時候外麵天色明亮,就發覺不太對勁了。他的臉色看上去居然像個病重之人。是她多心了嗎?

伸出手去,想試一下他臉的溫度。

指尖還未觸及,他的睫就顫了一下,睜開了眼睛。被睡眠洗濯得清亮無比的眸子流轉一下,目光落在她僵在半路的手指上。

他的眼中掠過一絲懊悔,顯然是嫌自己醒來的太早了。卻不甘錯過這次機會,伸指握住了她的手,臉往前探了一探,拱進她的手心,眯了眼,很愜意的蹭了一蹭。

她卻發出一聲驚呼:“你的手怎麽這麽涼!”

他的手指如寒冰般冰冷!

他的眼神暗了一下,旋即笑道:“妻主替我暖一暖吧。”將兩隻手合在她的手上,作勢往她的袖管裏鑽,卻又怕冰到她,停在了腕上。臉上的笑意多少緩解了病容。

她趕緊的爬起來,拖著他的手往起拽,嘴裏抱怨著:“誰讓你非要坐在地上的!”

他順著她的力道站起身來,站到一半,突然猛的伏下身去,臉埋進袖中,身體明顯的抽搐了一下。

她吃了一驚,呆呆的不知該做何反應。

他卻很快抬起臉,對著她笑一下,輕鬆的站起來坐到床沿,笑道:“坐的太久,腿麻了。”

她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猛不丁撲上去,將他的袖子扯出來看。不出所料,果然在他有意掩起來的袖上看到一塊深色痕跡,能嗅到淡淡的血腥之氣。

她有些驚惶的抬頭看他的臉,顫聲道:“你……”

他不著痕跡的抽回了袖子,微笑道:“妻主不必擔憂……”

未等他說完,她就一把揪住了他的領口:“怎麽會這樣……欲求不滿真的會出人命?!”

他的臉色僵了一下,笑意卻旋即變的更深,戲謔的看著她:“那妻主能不能救為夫一命?”

她眼睛眨巴了兩下,腮幫子鼓了一鼓。忽然下定決心般,往**一橫,閉眼握拳大叫一聲:“來吧!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他吃吃笑了一聲,身一側,不客氣的伏了上去,在她繃得緊緊的唇上輕吻了一下,用魅惑的聲線說道:“那為夫這就來了……”

正說著,身體突然又是一陣抽搐,急忙把臉扭到一邊,手扭上嘴巴,暗色的血沿著指縫滲出,臉上的神情痛苦的扭曲。

她急忙的爬起來替他撫背,帶著哭腔道:“都怪我不好都怪我不好……”

他緩過神來,揩去嘴角的血跡,用另一隻幹淨的手撫上她的臉龐,笑道:“傻瓜……欲求不滿何至如此?我這隻是宿疾而已,無礙的。”

囧……看他吐血,她腦子一時蒙了,因為之前他反複叨念那句“這樣忍下去,為夫真的會死”,慌亂之下,智商跌至零點,居然就想到這上麵去了……

就算她腦子短路,他也不必將錯就錯呀!惱羞成怒,就想揍他一下。可是看他病歪歪的樣子,這一拳又實在打不下去。

他卻忽然往她的懷裏一拱,甜膩的磨蹭了一下:“妻主心疼為夫,為夫開心的很呢……”

那欣喜的語氣,全然不似假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