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遊戲

第17章 純潔之血

第十七章 純潔之血

陳春已經被香氣熏得烈火焚身,抱住索菲婭.羅蘭之後感到懷中之物便如一團溫香軟玉,胸口那團烈火便燒得更加猛了,口中叫著伸手就去剝她衣衫。

“嗤、嗤”幾聲衣服碎裂之聲響起,包裹在緊身衣褲下的索菲婭.羅蘭露出了她那豐腴嬌美的身軀。陳春的皮膚與她一觸,感到自己就像燒紅的烙鐵突然掉到了冰水之中,他全身激起一陣激靈,那種美妙的感覺無與倫比,張開大手再去扯她剩下的衣衫。

“啊~”

周盈盈見陳春如此,大聲驚叫。

索菲婭.羅蘭被陳春推倒在地,感到背上一陣冰冷,她以前從來不知道地上的石塊原來會那麽讓人心寒。無助的反抗著,淚水已經從她那美麗的臉龐滑落下來。

“啊~”索菲婭.羅蘭痛苦地叫了一聲,身子顫動起來。

“啊~”周盈盈也叫了一聲,她被眼前的暴力場景驚呆了。

陳春狂亂地動了一陣,不一會就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萎頓下來,胸中的那股躁動也隨之煙消雲散。他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舉動,內心湧上了一陣深深的內疚,站起身,一副茫然無措的樣子。

索菲婭.羅蘭也翻身站起,她迅速撿起自己抖落在地的修女服裹在身上飛快地跑了。從她的到來到她的離去,好像時間並不太長,但這中間發生的事情卻讓她永生不忘。

轉眼廳中又隻剩下陳春和周盈盈二人,隻是地上較之陳春剛進來的時候多出了幾縷破布,還有的就是地上的那一抹殷紅,在冰冷的石地板上特別的醒目。

“快穿上衣服!”周盈盈突然聽不到動靜,她睜開眼卻看見陳春仍舊光著身子,再次閉上雙眼,“羞死人了!”

陳春旋即回過神來,馬上撿起自己的衣服套在身上。也就是這個時候,廳外有嘈雜聲響起,陳春看了過去隻見卡蘿娜.梅傑扭著索菲婭.羅蘭走了進來,在她們的身後是老鷹和塔雅二人。

“終於聚到一起了!”卡蘿娜.梅傑看著陳春解下捆綁周盈盈的繩子,笑道,“可惜讓主教跑了。”

陳春看了一眼索菲婭.羅蘭,隻見她也正向自己瞧來,忙避開她的眼睛,對卡蘿娜.梅傑道:“這裏可不是說話的地方。”

當眾人從地下室上到教堂廣場的時候,差不多是晚上10點多一點,幾輛警車已經在門口閃耀著警燈等待了,幾個警察正拿著對講機講話,看來是卡蘿娜.梅傑通知了警局。

“恭喜你,梅傑警官。”陳春對卡蘿娜.梅傑笑道,“這次你立了功。”

“叫我卡蘿娜,”卡蘿娜.梅傑笑道,“你們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再來向她們了解一些東西。”說完把索菲婭.羅蘭交給了一個警員。

陳春看著索菲婭.羅蘭無助地被警員塞進警車的樣子突然感到一陣莫名地難過,心道:“你這麽漂亮的一個女孩為什麽要選擇走這麽一條道路?”

……

當秦可芝母女在酒店重逢的時候,她們的心情不言而喻。陳春見她們相擁而泣,便不再打擾,回到住處向老鷹和塔雅了解了一下他們在教堂相遇的情景。

原來老鷹進入教堂之後搜了很久終於聽到動靜,跟過去發現卡蘿娜.梅傑也在跟著這人。後來發現這人走進一間房間,房間裏關著塔雅。老鷹見了塔雅之後沉不住氣,當即推門就去救人,但是這個時候那人快速閃進一間暗門溜走了。再後來他們摸索到暗門機關就到了地下室。

“那人是主教。”塔雅說,“我沒有想到我的這條項鏈差點害了我。”說著拿出一條看起來非常不起眼的項鏈——她現在已經不戴它了,說它不起眼是因為陳春與她相處了那麽長的一段時間居然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它。

“聖德夫教堂的神父把我帶走就是因為這條項鏈。”塔雅繼續說,“後來那個修女殺了神父又看見了我的項鏈才把我和那個小女孩一起帶走。”

“修女為什麽要殺神父?”陳春問,“你知道嗎?”

“昨天晚上修女在殺神父之前我聽到神父在求情,他好像在說他自己沒有暴露行蹤。”塔雅說,“很可能是因為主教認為他受到了警方的懷疑,所以要讓修女殺他滅口。”

“他們有一個邪惡的秘密禱告儀式,”塔雅繼續說,“每個禮拜都要用一名處*女的鮮血——他們認為是純潔之血作為祭品,看來聖德夫教堂的神父已經替主教提供了很多這樣的女孩了,所以會受到警方的懷疑。”

“看來周盈盈也差點被當作祭品。”陳春暗道,想到這些家夥一眼就能看出女孩是不是處*女,對他們的這個本事還是由衷地佩服。

塔雅繼續說:“因為我的這條項鏈是他們組織的高階成員才能擁有的東西,所以主教知道我不是他們組織的成員以後就想說服並恐嚇我參加他們的組織。但是他們是那麽的邪惡,我當然是不會參加他們的組織了。”

“看來我父輩或祖輩中一定有人是這個組織的高階成員。”塔雅無可奈何地歎道,“不過後來他們肯定脫離了該組織,否則這條項鏈不會被遺棄在我父親的抽屜裏而被我偶然發現。”

聽她說了這麽多,陳春大致搞明白了為什麽教堂要買周盈盈和塔雅了。

“你怎麽知道他們有那個邪惡的儀式?”陳春問。

“以前隻是聽說,現在看來是真的了。”塔雅說,“並且那個修女很可能也是中了主教的邪術為他所用。我聽說他們有一種邪術專門針對處*女而為,一旦那女子被邪術所惑那麽她就會心甘情願為他所用。但是如果女子一旦失去處*女之身那麽那邪術就不攻自破,所以一般情況下他們會找修女來控製。”

“或許索菲婭.羅蘭真是受了主教的邪術迷惑。”陳春暗道,想想自己今天弄巧成拙破了她的身子,那麽她的行為便不再會受到主教的控製,心情好了一些,但是馬上又想到她將麵臨牢獄之災心中又是一陣惆悵。

“你們歐洲的教派真是複雜,也隻有你這樣知識廣博的人才能懂這麽多了。”陳春聽她說這麽多,稱讚道。

“我說的都是很多人知道的東西。”塔雅說,“一些皮毛而已,複雜的事情多著呢。”

陳春知道塔雅並非謙虛,歐洲是富足的,所以歐洲人純粹為了生存的人很少,他們自然會把很多時間放在精神享受方麵,這從這裏的小教派林立也可窺見一斑。接觸一樣東西的時間久了,知道的東西自然就多。

另外從歐洲地方不大卻有40多個國家來看,這裏的人應該不喜歡隨大流,他們各人都有自己稀奇古怪的想法,所以複雜的事情肯定很多很多。

“這裏的國家領導人可能會被這些小事搞得很頭痛。”不知陳春是哪根神經被觸動,突然說。

“是呀。”塔雅笑道,“你看現在的歐洲不是死氣沉沉的嗎?都被這些小事情耗掉了精力。”

陳春心中一動,似乎明白了一些道理,但是具體是什麽他卻一時又說不出個所以然,打了一個哈欠:“好了,這麽晚你們也該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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