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遊戲

第122章 縱橫家之言

第二卷第122章 縱橫家之言

弄了陳春的指導,韓國總統李明仲便了封拜訪函給甄剛的總統梅德丸。俄羅斯雖說對韓國不怎麽搭理,但是人家總統既然要來拜訪。卻不便拒絕人家的好意,所以梅德丸還是很客氣的安排了時間接受了拜訪。

陳春以李明仲的隨訪成員的名義同往俄羅斯,這之前他早通知了西多洛娃從羅馬趕回來作陪。到了莫斯科,李明仲帶著韓國的一些企業界人士先要拜訪一些俄羅斯的相關部門。順便談談投資的事情,他要等到離去之前才和俄羅斯的元會麵。

陳春對那些常規的拜訪自然不會去摻和,所以這幾天比較清閑。西多洛娃為了長久給陳春打工而不被解雇,對陳春的服侍是極盡周到。陳春在她這個地主的陪同下遊玩了兩日。順便讓她暖暖床,覺得時間過得也不是太慢。

這晚,西多洛娃又賴在陳春所住的酒店房間不肯走,陳春無奈,笑道:“你這樣離我寸步不離,我本想找幾個美女來取樂的機會都沒有了。”

西多洛娃笑道:“我不是美女麽?”

陳春道:“人都有喜新厭舊的情緒。你這樣日日陪我,我便感到有些無趣。”

西多洛娃道:“我可是軍人出身。什麽功夫都是好的,有些本事還沒對你施展呢。”

陳春對她這話還是比較認同。問道:“你是新秀,卻突然退役,難道你的上級長官不管你們?”

“我有我的自由。”西多洛娃說。“自從我被分派到朝鮮去替他們練特工那日起,我就可以自行決定自己的去留了。”

陳春道:“你們國家女多男少。是不是每個女人都要自己拚命工作?”

西多洛娃道:“那倒不是,雖然我們男女比例失調,但是美女與男人比較起來還是要少很多。”

陳春明白她的意思,笑道:“那麽醜一點的女孩就沒人要了?”

“沒有辦法啊。”西多洛娃說。“誰讓我們俄羅斯的男人是個寶呢?”

陳春笑道:“我看你這樣纏著我,是不是擔心我哪天不要你替我工作了?”

西多洛娃道:“當然怕,不過你給我的工錢這麽多,所以即便我現在不做了,在俄羅斯也不會受窮。更何況我是這樣的漂亮,如果你不要我。很多男人也會爭著向我討好呢。”

陳春知道雖然這邊是女多男少,男人的荷爾蒙可以得到暢爽的排放。但是有錢人有勢的男人還是會偷養漂亮的情人,笑道:“你說得對。其實你不跟我也可以找到大款來養你。”

西多洛娃笑道:“話雖如此,但是哪個大款有你這麽豪爽的?”

“那我以後少給你點工錢。”陳春笑拜

“你會嗎?”西多洛娃說,“我看你不是那樣的人。”

“說不定哦。”陳春笑道。

西多洛娃知道是陳春故意嚇自己,嬌笑道:“說到富人養情人,我在軍營的一個姐妹便做了我們現任總統梅德丸的貼身保鏢兼情人。”

陳春感覺這事有趣,笑道:“那麽你是不是很羨慕她?”

“不羨慕。”西多洛娃說,“相反,她很羨慕我。”

聽她這麽一說,陳春知道她的那個姐妹肯定拿到的報酬不多,開玩笑道:“那麽你為什麽不讓她來陪我?”

“你願意嗎?”西多洛娃喜道。“她也有這個意思呢!”

陳春不過隨便說說,現在見她們居然曾經聊過這事,想了一想,說道:“也好,你看什麽時候把她叫來,我們三人一起玩樂。”

西多洛娃道:“她雖是貼身保鏢,但是梅德丸的保鏢隊伍也不止她一人,這幾天她正好沒有任務,要不我現在就把她件來?”

陳春奇道:“難道你們的安全係統對這些關鍵人物沒有特別的管理。說出來就可以出來?”

“當然有管製。”西多洛娃說。“不過像她這種貼身保鏢。背景都是被調查得很清楚的,並且接受了嚴格的考驗,要想讓他們叛變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所以就沒有對他們的自由加以限製。”

“既然如此,那麽你這個小姐妹為何還羨慕你?”

“因為我把你誇得太好了,以前我和她的關係就很好,所以她相信我的話。”

“那你現在把她叫來,我倒耍嚐試一下她的本事。”陳春說,也不管她是別人的情人,心想反正是玩。就不必拘謹。

西多洛娃有軍人的作風,說做就做,當即就聯係了那個姐妹過來。

在等待那保鏢過來的時候,西多洛娃纏著陳春和她相好了一回。差不多一咋。小時之後,那個叫艾比的女子敲門進來。

陳春既然早知她想得開,所以根本就沒有穿衣接待她的打算,等西多洛娃把房門關上之後,便讓她們一同來陪自己。事畢,陳春許諾道:“以後我給西多洛娃的工資就給雙倍,其中一份便是艾比的。”

艾比沒想到天上居然掉下了黃金砸中了自己,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對陳春再三感謝。

陳春讓二女分臥於自己兩側小一手摟了一個,對艾比道:“你和梅德丸總統也有一腿?”

艾比對這事毫不隱瞞,說道:“是有此事,不過他卻沒有你這樣的本事,我和他睡覺便是睡覺,大不了被他抱著而已。”

陳春大驚,奇道:“竟有

“是呀,他說他是被前總統普希金嚇出病來的。”艾比道。“有一次他和普希金的老婆擁被聊天。結果被普希金抓了一個正著,從那以後,他就不行了。”

陳春感到這件事不可思議,笑道:“現在他們不是合作得好好的嗎?”

艾比道:“普希金是什麽樣的人?他的誌向遠大,肯定不會因為自己的老婆和自己的忠誠手下有染就與手下人為敵的。”

陳春道:“看來普希金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這句話的忠誠擁護者。”

艾比接著道:“不過梅德丸總統卻認為普希金記著這個恥辱 他現在對普希金既內疚又害怕,所以雖然他名義上是總統,但是什麽話還是聽普希金的。”

其實明眼人都知道現在俄羅斯掌權的人是普希金,陳春自然也是知道的。但是他卻不知道內中居然是這麽個原因,笑道:“難道梅德丸就這樣任普希金騎在頭上一輩子?”

“有什麽辦法呢?”艾比道,“論名望,他也比不過人家,論手段他也不是對手。”

陳春道:“就是再菜的人恐怕也不願意被別人當木偶耍吧。”

艾比默然一陣,笑道:“每次梅德丸抱著我睡覺的時候就會哭,他認為他太軟弱,不敢堅持自己的政見。”

陳春想了一想,笑道:“我想和他單獨見一次麵,不知道你肯不肯幫忙安排?”

艾比道:“我想這個應該不是什麽大問題吧。”

陳春大喜,笑道:“你這個女子果然爽快。”便不再談論正事,

第二天下午,艾比又來找到陳春,她說梅德丸已經同意晚上與他會麵。

陳春道:“沒想到梅德丸這麽聽你的話。”

艾比笑道:“我肯聽他傾述,所以早成了他的心腹。我說你是意大利過來的富商,想見他,他就同意了,並且你又是隨著韓國總統李明仲一起過來的客人。”

“他沒問你是怎麽認識我的嗎?”

“我說我有個姐姐是你的情人,知道你這個人很好。”

陳春笑道:“我的確很好,這不是來幫助你的情人總統來了嗎?”

艾比道:“我昨天也沒有問你想和他談些什麽事”

“是談讓你們不要上美國人的當的事。”陳春笑道。

“我對這些事卻沒有什麽興趣。”艾比道,“不過你可不能告訴他昨天晚上我們有過那種事啊。”

“這種事怎麽會拿到台麵上來說?”陳春笑道,“你放心,我不會主動告訴他的。”

“如果有機會,我真想象西多洛娃姐姐那樣在你的身邊服務。”艾比說道,“你看我們活動在美國的俄羅斯特工在美國被抓了好多,哎。想到她們被美國大兵折磨我就害怕。”

“你又不會去美目,你害怕什麽?”

“難說啊。”艾比說,“我不像西多洛娃那麽自由,所以很有可能會去那邊填補空缺。”“你們的政策不是去留自便嗎?”陳春奇道,“西多洛娃這樣告訴我的。”

“為了多賺錢,前不久我加入了誌願特工行列。”艾比說,“一旦加入就不能反悔了。”

陳春對她們的政策並不清楚,見她一臉哀怨,隻有替她感到難過,安慰道:“又不是每個特工都會被美國人抓到,你不要擔心。”

艾比從西多洛娃口中了解到美國是陳春的敵人,所以她敢於把這咋。事將給陳春聽,以期自己以後遇到麻煩時可以請求他的幫忙。

晚上,陳春在艾比的帶領下和梅德丸在一處私人別墅會了麵。

送出一份禮節性的見麵禮,幾句寒暄之後,陳春將話切入正題,說道:“因為我有些生意在韓朝兩國,所以這次隨著李明仲總統過來。”

梅德丸知道這年頭生意後麵必須有政客支持才能做得順利,笑道:“你的生意做得很廣啊。”

陳春笑道:“還算可以,不過在朝韓的生意可能會遇到一些問題。”

無事不登三寶殿,梅德丸深知其中的道理,他聽陳春這麽一說,就知道陳春所說的生意會涉及到俄羅斯,由於是私人場麵的會談,所以他將那些場麵上的話隱去不說,笑道:“你想說什麽就直接說好了。”

陳春笑道:“其實我和李明仲的私人關係不錯,所以有些不便從他口中說出的話我倒沒有什麽顧忌,現在朝韓遇到的問題是美國人又想在半島挑起爭端,以便讓你們卷入進來。”

梅德丸暗道:“他這麽說無非是告訴我他是在替李明仲說話。今天這場私人的談話乃是前來探測我的口風。”笑道:“美國人現在成天無事可做,所以到處惹是生非。”

陳春道:“美國人見不得別人追上自己。現在他有餘力搞些爛攤子去讓別國耗費精力,其目的還不是為了讓人家永遠追不上自己。”

梅德丸道:“你說這次美國又在打朝掛的主意可是說上次南韓炮轟朝鮮的事?”

陳春道:“那隻是一個方麵。美國教唆韓國炮轟朝鮮之後沒有取得意料中的效果,所以又聯合了日本來搞了一個三方軍演,但是還是沒有達到他們的目的。”

梅德丸想到這次韓國的動作。心道:“李明仲才和美國配合完畢就跑到我們這邊來報道,看來他對巾口山不是那麽忠笑道!,“那麽美國人壞想了什麽墊。※

陳春騙他道:“美國人想重新挑起朝鮮戰爭。”

梅德丸暗自一驚,但是麵上卻並無異樣,笑道:“他們又想讓韓朝內戰?。

“不是陳春道,“這次他們的目的是想把你們俄羅斯卷入進來。”

“是嗎?”梅德丸笑了一笑,心想自己可還沒有接到這方麵的消息。

“朝鮮的老金已經同意了與韓國和平統一陳春道。

乍聽此言,梅德丸以為陳春是在開玩笑,但是見他一臉鄭重,心知這話絕非空穴來風,驚道:“美國人用了什麽手段居然讓老金如此聽話?”

“老金的手下人全部被美國人通過和平演變的方式給同化了。”陳春道,“這些年雖然看似朝鮮的政局穩定。實則早已風雨飄渺。現在等老金覺察到這一情況,已經為時已晚。不得已,他隻能被動接受這一結果。”

梅德丸暗道:“這些年我們俄羅斯對朝鮮少了留意,沒想到他的內部居然這麽快就被美國人的糖衣炮彈給腐蝕掉了。”雖然潛意識當中還是不信,但是當他想俄羅斯當年一夜之間解體的度,又不得不信了陳春。

歎了一聲,搖頭道:“吏國人的製度的確有迷惑性,不被他腐蝕很難啊”。

陳春道:“如不出我所料,相信朝鮮很快有人會來向你們報告這一消息。”

聽陳春這麽一說,梅德丸信了陳春。說道:“半島一旦統一,那美國人就在我俄羅斯的東門又建了一艘不沉的航空母艦,這事我俄羅斯不能坐視不管”。

陳春苦笑道:“一旦你們俄羅斯和美國人在半島上較起勁來,我的生意就做不下去了。”

梅德丸暗道:“我俄羅斯絕不能讓美國人如此把我包圍,這是原則性的問題,你這個生意人即便再怎麽賄略我,我也不會同意對此事睜隻眼閉隻眼的。”說道:“那麽你應該怪美國人壞了你的生意。”

陳春道:“我的生意能繼續在半島做下有當然是最好,但是如果我不做這邊的生意原來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不過這裏邊有些厲害關係我還是想和總統先生在談一談。”

梅德丸笑道:“反正是閑聊。多說說也是好的。”

陳春道:“美國人既然敢逼老金下台,你說他們想到了你們會摻和進來的可能

“美國人不傻,他肯定會考慮到我們一定不會坐視不管。”

“對,我認為美國人的目的就是要讓你們摻和進來,否則他就玩得不爽了陳春笑道,“現在你們俄羅斯有重新崛起的跡象,他最害怕的就是你們不來多管閑事,而是抱元守一埋頭猛追他們。”

梅德丸覺得陳春的話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想到自己的有利條件。說道:“我當然不希望和他玩這些毫無意義的事,不過他既然要跑到我們的家門口來,我又怎會懼他?他的戰線很長,消耗一定會比我大出許多。我便陪他耗著,也是共 算的。他美國人是不會做虧本的生意,耗久了,他自己就會堅持不住。想當年他美國人也是這樣耗著,結果到後來還不是乖乖回到了談判桌上。”

陳春道:“現在可不比當年啊。聳年日本和韓國算什麽東西?他們還要靠美國接濟才能生活,而現在呢?我想即便隻讓韓國人出戰爭經費。他也可以和你們耗著

梅德丸聽陳春這麽一說,猛然一驚,暗道:“是呀,現在韓國和日本的經濟都很強,特別是日本,如果美國人讓他們出經費和我們耗的話。我們肯定耗他不過。”想到這裏,不由得眉頭微皺,沉思起來。

陳春見梅德丸不說話,知道他思想有所動搖,繼續說道:“美國人指揮他的小弟和你們耗著,而他自己則在一旁偷著樂。到時你們幾方拚得頭破血流,而他卻毫無傷。現在你們俄羅斯最需要的就是政治穩定,給他這麽一搞,我看你們的經濟展度定然快不起來。”

梅德丸道:“誠然如此,怪不得美國人現在在遠東的動作大了起來。不過,我俄羅斯也不是沒有盟友。”

陳春道:“你可是說國?我看這次國不會再上你們的當了吧。現在國以經濟建設為中心,你以為他還願意像幾十年前不讓你們出一分錢就去投入戰鬥?更何況現在國很多東西都與美國有共同的利益,要讓他們直接與美國人對著幹,我看是不可能的了。”

梅德丸道:“依你說。我們就應該看著美國人獨自把半島給控製了?”

陳春道:“好在韓國人不是傻瓜。”

聽他提醒,梅德丸暗自罵了自己一句,暗道:“我怎麽忘記了李明仲,他這次來這邊與我會麵肯定有他的目的,否則的話就不會讓此人來探聽我的口風了。”問道:“韓國人有他自己的打算?”“是呀”陳春說,“你想,韓國人和日本有領土糾紛,但是他同你們俄羅斯卻不存在這個問題。

雖然韓朝現在沒有統一,但是這畢竟是一家人的事。俗話說合久必分,分久必合,這半島的統一還不是遲早的事?但是他與日本人的糾纏就不是那麽一回事了,現在韓國和日本同為美國的小弟,很明顯,日本更受美國的器重,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韓國非心女做美國人的小弟,而且環要做日本人的※

語氣稍歇,陳春繼續說道:“站在韓國的立場,其實他並不是願意被美國人控製的。這次美國人想利用韓國把你們卷入泥潭,但是韓國呢卻想利用這次機會徹底擺脫美國人。”

“稀國人能做到嗎?”梅德丸問道。他不相信韓國人有這個能力。

“這就要看你們了。”陳春道。“如果你們不上美國人的當,那麽韓國這次就完全有機會做到獨立自主。”

“說說你的分析。”梅德丸很認真地說。陳春不緊不慢地道:“其實韓國人能做到這一點完全是因為美國人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的緣故。現在美國人是以你們俄羅斯要幹涉韓國的政治形態為由控製著他們,如果你們對韓朝的變故置之不理,那麽美國人就沒有了籍口繼續控製半島。”

“為了一個並不真誠的謊言,美國人肯放手控製一個國家?”梅德丸不相信地道。

“美國人已經和韓國人簽訂了協議。”陳春說,“美國現在在東亞北部其實有一個日本已經足夠,但是在其他地方還要繼續忽悠。如果他背叛了和韓國的協議,那麽日後他要樹立自己的威信就難了。我們認為,美國不會為了一咋。可有可無的國家而失去公信力。”

梅德丸道:“美國人的口碑的確不錯,這個倒有可能。不過,或許普希金不會像我這樣想。”

陳春暗道:“你們俄羅斯人的想法和美國人不一樣,所以人家建立了好的口碑,而你們卻被認為是恐怖分子的包庇者,這其中的原因就是因為你們對自己樹立的幌子也好、信條也好,會隨時改變。”說道:“所以這事還需要你去和他好好商量。”

梅德丸麵上浮現出一絲難以覺察的到的尷尬,暗道:“我的意見什麽時候不是再三推敲之後才對普希金說,但是他可從來都是獨斷專行啊。”說道:“和不讓李明仲總統向他直接說起?”

陳春道:“那是必然,不過有了你們內部的支持,或許他會好好考慮一下這些建議。”

梅德丸暗道:“此人分析得很有道理,這事事關重大,我一定要堅持一回自己的意見。”上來少許信心。說道:“我也會向他提起此事。”

陳春笑道:“事關重大,你作為一國之,應該有魄力把自己的觀點好好向議會闡述才是。俄羅斯是如此強大的一個國家,放眼全球,肯定難找敢與你正麵抗衡之人。”

梅德丸聽陳春說得漏*點澎湃。壓抑在胸中的那股男兒熱血被喚醒了少許,說道:“你放心,我自然會好好地考慮這件事情。”心想自己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雄起一回。他被普希金壓迫慣了,所以在他麵前有了一種順從的習慣,這次覺得陳春的話十分中肯,所以想要改變一下自己軟弱的作風。

陳春道:“如果韓國擺脫了美國的控製,那麽他反倒會成為你的盟友。”

梅德丸想了一想,點頭道:“韓日是世仇,這個倒是有可能的。”

陳春覺得這事聊到這裏已經差不多了,笑道:“我和意大利的總統希爾維奧有些交情,說不定以後我們在歐洲事務上還可以繼續交往。”

梅德丸想到俄羅斯在歐洲的影響力逐漸減少,卻正需要盟友,笑道:“好,我交了你這位朋友。”

陳春暗道:“俄羅斯這個國家別的沒有什麽,但是他敢於拿著核大棒到處威脅別人,所以別人雖然恨他卻不敢輕視他,這一點還是值得肯定。”想到這裏,覺得將來可以合理利用他的資源,笑道:“那我高攀了。”

二人再說些無關緊要的小事。最後散去。艾比在梅德丸的投意下要送客人,所以她跟了陳春出來,笑道:“沒想到你這麽會說,我看這次梅德丸總統一定會把你的意見堅持到底。”

陳春笑道:“如果他熊過了普希金一次。說不定他的病就會好了。到時他抱著你睡覺的時候你就不會那麽難受了。”

艾比笑道:“他年紀大了,病好了又能做些什麽?”想到陳春的好處,回味無窮。

陳春剛才不過隨口說說,但是說了之後覺得自己的話還是有那麽點道理,暗道:“別人踩在腳下之後或許有了陰影就無法抹去,如果哪一天突然把欺負他的人踢開,那麽說不得壓抑之病就會真的好了。”想到這裏,笑道:“你再去做做他的工作,就說他的病或許需要在普希金麵前雄起才會好。”

艾比見陳春把這事連說了兩遍。知他當了真,笑道:“好,我一定把這話帶到。不過,現在我卻要送你回去。”

陳春知道她的意思,暗道:“在這個國家呆著果然有莫大的好處,哎,女多男少的國家就是好啊!”暗歎一聲,捉了艾比的腰肢回到住處”

次日,陳春把自己和梅德丸的談話告訴了李明仲,李明仲聽後大喜。笑道:“看來這次的事情定然又成功了。”

陳春道:“且先等朝鮮過來的人邀請了普希金再說。”

李明仲道:“朝鮮那邊的事也是你安排的?”

陳春道:“你怎麽現在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