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遊戲

第152章 僅此一家

第二卷第152章 僅此一家

嘎且陳春臉不懷好意的神煮。知道他是故意和自隻公…欠,笑道:“當然能成功,我現在是這樣的身份,並且又是這樣的容顏,所以便是給他一個腳趾頭看看,都可以讓他甘願為我效勞。”

陳春哈哈一笑,說道:“你的自信心很足嘛。”

“都是拜你所賜。”嘎嘎笑道。

陳春道:“美人計是用來對付強者的,像阮明著這種人還用不著這樣的計策。”

嘎嘎笑道:“你也懂得珍惜我啊。”

陳春歎氣道:“你的臉皮還真厚,不愧是做了幾天美國的總統。”

“是嗎?”戛嘎笑道,臀部一陣晃動,開始不老實起來。

不久,陳春和嘎嘎一起到了越南,阮明著在一處密室接見了他們。

三人坐定之後,阮明著隻當陳春是嘎嘎的隨從,於是對嘎嘎笑道:“要是你我二人清談一陣,那就更加好了。”

陳春但見阮明著眼光褻讀,知道他之所想,當下也不去揭破他的心思,隻當聽著好玩,所以靜坐一旁要看他怎麽搭理嘎嘎。

嘎嘎見陳春不語,心道:“他定然是在考研我的執政水平。”於是對阮明著一笑,說道:“多一人也是無妨,你有什麽話就直說好了。”

阮明著看了看陳春,心道:“管他個球,老子便把他當成是一個菩薩好了。”嗬嗬一笑,說道:“我們二國友誼長存,當然是有話直說。”

嘎嘎道:“現在梅德丸和你們過從慎密,不知道你是怎麽看待我們三方的關係?”

“現在是經濟社會,大家都可以做朋友嘛。”阮明著笑道,他暫時還不想談正事,看了一眼陳春,隻見他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覺得還是有些不爽,於是說道,“我再吩咐一個翻澤過來。”

嘎嘎道:“請便。”

看著阮明著含笑退了出去,陳春對嘎嘎笑道:“這個阮明著膽子倒也大,居然很想吃你的豆腐。”

嘎嘎笑道:“不是膽子大的問題,我現在無論到哪國去訪問,別國的總統都想和我親近。”

陳春道:“主要是你骨子裏有一股**之情,別人會誤以為你在主動撩撥人家。”

嘎嘎笑道:“這個卻怪不得我。”

陳春道:“選你當總統看來也有失誤之處。”

“為什麽啊?”嘎嘎道。

“因為你會成為別人幽的對象。”陳春說,“所以談政事的時候不會專心。”

“那不是更好嗎?”嘎嘎笑道,“這樣在談判中我們就可以取得先機。”

“可是對待這些小國根本就用不著這麽多此一舉。”陳春說。

正說著話,阮明著領了一位年輕漂亮的女子進來。然後對嘎嘎笑道:“好事成雙,我看三個人聊著無趣,所以便找了一個人過來。”

嘎嘎微微一笑,說道:“也好。

阮明著讓女子挨著陳春坐下,笑道:“雖然我們有四人在此,但是完全可以不必忌諱什麽言語。”

陳春見女子靠著自己坐下之後居然抬手往自己的大腿摸來,他嚇了一條,心道:“這是哪來的規矩?”趕緊往旁邊讓了一讓,繼續聽他們說話。

卻聽嘎嘎道:“這是自然。我剛才和你聊梅德丸的事情,所以我們現在可以繼續。”

阮明著卻並不接著嘎嘎的話往下講,而是看了一眼陳春身旁的女子,笑道:“你們不要拘謹,其實你們也可以聊的。”

女子笑道:“多謝阮主席。”說著往陳春身旁繼續靠來。

阮明著笑道:“我們這場談話又沒有記者,所以完全可以理解成私下交流。”

陳春見那女子老是來騷擾自己,突然明白了阮明著的意圖,心道:“他是故意安排一個豔女讓我和她親近,以便自己和嘎嘎也親近一點。”知道了他的意圖之後,不由得又是一陣暗笑,於是把手就勾住了女子的腰肢。

女子見自己對陳春施展的功夫起了作用,於是嬌哼一聲,坐到了陳春的大腿之上,然後對阮明著笑道:“我把你當成一個大哥哥,你可不要責怪我不知理解哦!”

阮明著見陳春和女子如此,心中高興,笑道:“無妨,我怎麽會怪你呢?即便你們還要玩些過火的東西,我也是不會介意的。”

嘎嘎見陳春與女子如此模樣,暗自笑道:“這個阮明著真是一個傻瓜,無端送來一個女子給春哥占便宜。”不過想到以陳春的身份就是強行索取也是可以,於是心裏也就坦然起來。

阮明著見嘎嘎看著陳春與女子二人,笑道:“這裏沒有外人,大家放鬆一些。”於是往嘎嘎聲旁一靠,把手就想來抓她的玉手。

嘎嘎將手一甩,避開了阮明著的來抓,笑道:“我說話的時候不喜歡別人對我動手動腳。”

阮明著道:“大家都是朋友。何必那麽生分?”

嘎嘎道:“你一個小國,怎麽能如此放肆?”

阮明著笑道:“我國雖但是我的財富比起你來說卻要多了許多。雖然你是美國的總統。但是卻沒有我這般的享受。”

嘎嘎笑道:“我怎麽沒有感覺出來?”

“這是辦公的場所,你當然不能感覺出來。”阮明著笑道,“如果你肯和我私下交往,那麽你一定可以感受到我的豪放。”

嘎嘎笑道:“你這國家如今還很不行,你有那麽多錢來豪放?”

阮明著笑道:“這咋。你就不懂了,我可以舉全國之力為我一人所用,你行嗎?”

“不行。”夏嘎笑道。“這麽說我還應該高看你幾分?”“那是自然。”阮明著笑道,於是再度伸手去抓拿嘎嘎的柔荑。

嘎嘎覺得反正握手也是抓手,於是任他把自己的手拿了,笑道:“我要你俯稱臣,你肯嗎?”

阮明著拿住了嘎嘎的玉手,感到一陣愜意,笑道:“當然願意。”

“要你讓整個國家都對我俯呢?”嘎嘎為了印證自己的魅力,問道。

阮明著想了一想。說道:“當然願意。”心裏卻道:“老子隻要把你騙上了床,卻管你那麽多幹嘛?”

嘎嘎笑道:“你說謊。”

阮明著心裏一驚,以為自己的神色出賣了自己,連忙把眼看著嘎嘎,卻見她眼中並無狡黠的神色,於是笑道:“我心可比明月。”見陳春和那名女子已經在相好,他感到喉頭一陣幹燥。

嘎嘎見陳春居然在這裏做起了那不雅之事,有些生氣,衝陳春喊道:“你們在幹什麽?我可是在和越南的總統談國家大事啊!”

陳春被她一喊,頭腦一陣清新,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何事,一推身上的女子,怒道:“你在幹什麽?”

原來那女子有些巫術,她對陳春施展了媚術。現在被陳春推開,知道法術的效果已經失去,笑道:“不是你要這樣的嗎?”

陳春不好分辨,隻好整頓好衣衫,笑道:“那麽剛才是得罪了。”

女子見阮明著吩咐自己的目的已經達成,所以也不生氣,整頓好衣衫,重新靠近陳春坐下,笑道:“沒什麽,如果我們不這樣做,那麽這裏的氣氛便活躍不起來。”

阮明著笑道:“正是如此。”於是把手就要去抱嘎嘎。

“你要幹什麽?”嘎嘎起身讓開,“你再胡來,休怪我不客氣了

“隻要你答應了我,我絕對可以讓你達到你的目的。”阮明著心急火燎地說道,“我決定和梅德丸絕交

陳春見阮明著為了得到嘎嘎居然急了起來,不由得笑道:“小阮,你做為一國之長怎麽就這麽點出息?”

阮明著見陳春突然說話,怒道:“你知道什麽!”

陳春笑道:“如果每個人都像你這樣對待美國的總統,那麽以後可就沒有哪個女性敢來做美國的總統了

阮明著道:“我卻管不了那麽多。現在你爽過了,卻來管我”。

陳春怒道:“老子著了你們的道,所以白白地表演了一回讓你們看,卻哪裏來的爽快之事?”

阮明著見陳春火,感到一絲懼意,趕緊對嘎嘎說道:“你趕快把你的隨從管教一下。”

嘎嘎笑道:“我哪裏管得住他?”

陳春對嘎嘎一擺手,說道:“看來小阮在你麵前無論如何也是無法靜心來談政事了,所以還是我來吧。”

阮明著突然聽到陳春這麽一句話,再仔細一看他的神色,暗道:“他這種口氣卻哪裏是嘎嘎的手下?”於是正色道:“你們是什麽關係?”

“他是我的老大。”嘎嘎笑道,“你以後可要瞧仔細了。”

阮明著聽嘎嘎這麽一說,才知道今日看走了眼,覺得自己在陳春麵前調戲他的手下是一件極為不尊敬的事情,趕緊笑道:“適才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陳春道:“你作為一國之長還精蟲上腦,以後可以注意一些

阮明著對陳春此話不以為然,沉聲道:“我越南國的事情還用不著你來指點。”知道今日無法圓夢,想到自己現在有梅德丸罩著,所以便開始裝了。

陳春哈哈一笑,說道:“你不要以為有梅德丸會給你在後邊紮起

阮明著道:“我國自強不息,根本就用不著要誰替我撐腰

陳春知道他不過是嘴硬而已,笑道:“菲律賓前段時間滅國,你有什麽看法?怎麽梅德丸沒有說一句話?。

阮明著被陳春勾起自己正擔心之事,不由心中一陣感慨,說道:“我說了,我國自強不息

陳春道:“好個自強不息!可惜現在你們是民怨沸騰!”

阮明著對自己的國情最是清楚,心道:“我自己的執政水平不行,這幾年的確把國人整得夠嗆但是嘴上卻不肯承認,冷笑道:“我國的內政卻不要你來參言。遙想當年你美國前來打我,最後還不是灰溜溜的走了。”

嘎嘎插口道:“往事休提。”

阮明著嘿嘿一笑,說道:“丟臉的事情便不要提了嗎?嘿嘿,如果你們現在還敢來打我,結果都是一樣”小

陳春道:“打來打去有什麽意思?費力又不討好,依我看,還不如把你廢掉來的輕鬆。

“你想怎樣?”阮明著見陳春語帶殺氣,本能地一驚,但是想到現在是在自己的家中,所以又回過神來。

“你不要害怕。”陳春笑道,“我說把你廢掉並不是對你身體上傷害,而是把你請下台。”

“恐怕你做不到吧。”阮明著笑道,“我的根基牢固得很。”

“我看未必。”陳春道,“以我現在的財力,如果要扶持一個與你作對的人,那麽你的江山便要倒台”小

阮明著對自己的事情當然清楚,聞言果然有些害怕,說道:“這麽說你今天來就是來要挾我的?”

“我是來和你做朋友。”陳春笑道,“隻是你自己沒有心思談正事

見陳春態度和藹起來,阮明著稍稍鬆了口氣,笑道:“主要是嘎嘎總統太那個了,我一時沒有轉過彎來”小

陳春道:“回頭我讓幾個好萊塢的女星陪你耍耍,卻不要打她的主意。畢竟她是總統,如果讓別人知道她和你一個小國的領導有了曖昧之舉,那麽你叫她的國人怎麽活啊?”阮明著想了一想,覺得陳春的話很有道理,說道:“對,可惜我剛才沒有想到

陳春道:“梅德丸隻是想利用你,他現在一心想把他的國家展好,所以到處許諾幫助別人。而實際上呢,一旦到了正要他幫忙的時候,他肯定是要做縮頭烏龜的。這些事你可以從馬來西亞屠殺印尼,菲律賓被軍閥滅國看出一些端倪。”

阮明著點頭道:“果然如此。但是誰要滅我卻是不能夠。”

“那倒未必。”陳春道,“隻是用不著滅你罷了。”

阮明著道:“我越南什麽時候打過敗仗?”

陳春哈哈一笑,說道:“要滅你簡單得很,你就不要再逞強了。現在的武器可比幾十年前的先進多了,完全可以把你們屠殺幹淨。”

阮明著見陳春說話如此猖狂,暗自想道:“是呀,他上次用了核彈打南美,結果大家都沒有說一句話,要是他用一個計謀也把我越南打了,那麽受傷的還不是我?,小這麽一想,有些心寒,笑道:“打來打去的確沒有意思,現在

陳春道:“這就對了。”

阮明著道:“那麽我們以後加強交流,我卻不再和梅德丸來往了

“你還是要和他照樣往來。”陳春道,“我為了保住你的位置已經替你想好了辦法。”

“是什麽好東西?”阮明著笑道。

“以後在經濟運作方麵,你隻要聽我的便成。”陳春笑道。“你放心,我不會太勞役你的人。”

“沒有關係。”阮明著笑道,“隻要你能把我的位置保住就統”

陳春繼續道:“一旦你的內部矛盾要爆了,那麽我便給你施加外部壓力。”阮明著笑道:“這就是轉移矛盾了?。

“正是如此。”陳春笑道,“這方法很管用。”

“那麽就要辛苦你了阮明著笑道,“那樣一來,你肯定要被我們的人罵。”

“罵不到我。”陳春笑道,說著看著嘎嘎。

嘎嘎雙肩一聳,笑道:“我無所謂,我做了總統總要替你背黑鍋的

陳春哈哈大笑,說道:“你知道就好”小

阮明著也笑著,把眼看著嘎嘎:“那麽以後我們便要演雙簧了。”

“誰和你演?”嘎嘎道,“你要注意你的身份。”

“是。”阮明著笑道,“春哥答應介紹幾個好萊塢美女給我,所以自然不敢再打你的主意。”

“知道就好。”嘎嘎笑道。

陳春突然又正色起來,對阮明著笑道:“你以後最好完全按我的意思行事,否則,我將讓你的民眾略微知道一些內情。”

阮明著笑道:“我自然是完全聽春哥你的。

幾人隨後再聊了些話題,愉快地結束了這次會談。

和阮明著達成了共識之後,陳春覺得現在的日子越來越是輕鬆。忽一日,艾比前來拜訪陳春,陳春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和她見麵,現在見她前來,不由得有些意外。

“你還在幹特工的事情?”陳春見她麵色哀怨,開門見山地問道。

艾比歎了口氣,說道:“上次被美國人抓了之後,雖然得你的麵子被放走,但是卻暴露了身份,哪裏還能夠做哪種工作?”

陳春笑道:“如此更好,你本來就不喜歡那種工作。”

艾比道:“是呀,現在我在國內做一些基本的工作,這日子越來越是憋悶了。”

陳春了解俄羅斯的情況,聞言也是仰天長歎,說道:“主要是梅德丸太死腦筋了,我要讓他走好路,但是他偏生又不肯聽人話。”

“我知道你和他談的內容。”艾比說,“這些俄羅斯的男人小氣得很,他們把自己的血統看得比什麽都珍貴,殊不知,卻貽笑大方了。”

陳春道:“過猶不及,不懂得融合別人遲早都是死路一條啊

艾比道:“我倒是希望他們快死,最好是這個國家趕緊破掉。”

“你這是大逆不道的言語啊。”陳春說。“哪有詛咒自己國家的道理?。

艾比歎了一口氣,說道:“現在我們俄羅斯的女人的日子簡直沒有辦法過了,男人們成天酗酒,喝醉了就回家打罵老婆孩子。”

陳春見她一臉淒苦之色,說道:“我本來是想把慢慢和梅德丸玩幾天,但是現在聽你這麽一說,我有些想提早行動的打算。”

“那趕快行動吧。”艾比說,“如果你有好的方法管理我們,那麽我們真是要謝天謝地了。”

陳春道:“好的方法是沒有的。但是如果把你們國家分割掉,那麽你們的苦日子就到頭了

“分割?”艾比奇道,“怎麽分割?。

陳春道:“你俄羅斯原本不過是金帳汗國旗下的一個小部落,其轄圖麵積不過是莫斯科方圓幾十裏,而現在你們的國土麵積有多大?。

“可是很多都是永久凍土,沒有什麽實際價值啊。”艾比說。

“但是從中可以看出你們的野心。”陳春道。“你看加拿大,他們的國土也是非常巨大,但是他們怎麽沒有那麽人對他閑言碎語呢?”

艾比道:“什備野心?,小

“那就是貪婪。”陳春說,“你們人少,但是卻很貪婪。本來占了那麽大的地方了。但是呢還是要強占著人家的土地不歸還。”

“你是說以前的日本的北方三島嗎?。

“那算什麽?滄海一粒罷了。”陳春說。“我不是說那些地方

艾比想了一想,然後默然一陣,最後歎息一聲,說道:“的確如此,他們本性貪婪。”

陳春道:“所以我想把你們分割掉,到時候是誰的土地誰就拿去

“那樣也好。”艾比說,“小可能就是俄羅斯的男人不會同意

“不同意也得這樣做啊。”陳春笑道,“再說,你們俄羅斯的女人總不能這麽一直命苦下去吧。”

“那倒是。”艾比說。

陳春繼續笑道:“把你們分割之後,你們的貪婪心就少了,那樣的話他們就懂得居家過日子了,實實在在的日子。”

艾比道:“春哥,沒想到你還怎麽為我們俄羅斯的女人著想。”

“可不是嗎?”陳春說,“我玩了你和西多洛娃之後,對你們還是有些感情的。”

艾比聽陳春這麽一說,臉上升起一抹嫣紅,笑道:“春哥,你真好。”

陳春見她嬌羞起來,笑道:“沒什麽。”

艾比於是靠近陳春,說道:“如果可以。我願意服侍你一生。”

陳春道:“你愛怎地就怎地,我也不趕你走。”

艾比大喜過望,柔聲道:“好啊!那麽我以後有著落了。”

陳春道:“我想來想去,覺得還是隻有讓你或西多洛娃當俄羅斯的總統才好辦。”

“我們當總統?”艾比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現在聽陳春這麽一說,不由得驚訝異常。

陳春微微一笑,說道:“我想把俄羅斯敗在你們的手上。”

艾比道:“好呀,不過就是不知道該怎麽做。”

陳春道:“現在梅德丸已經沒有了脾氣,但是由於他手上還有一些核武器,所以蠻幹起來還是會危害到一些國家。”

艾比一是討可能最步危害到的懷是自

陳春道:“所以我想讓你們內部自己起義。”

“起義?”艾比更是不解,“怎麽起義啊?我現在可沒有號召力。”

“我讓西多洛娃在俄羅斯之外造勢,然後你在內部策應。”陳春道,“有了我的支井,西多洛娃的聲望自然就上去了,然後一旦起義成功。你便是最大的功臣,所以這總統的寶座非你二人莫屬。”

艾比聽陳春說得像模像樣,笑道:“但是我們兩人都是女人呀。”

“正因為你們是女人,所以這才能起義成功。”陳春笑道,“為了解放你們俄羅斯的女人,所以要起義。”

艾比砰然心動,笑道:“好,那麽什備時候行動?”

陳春道:“我還要先去一趟你們的國家,然後和梅德丸會一次麵,如果他真要一意孤行,那麽我們便啟動計劃。”

“好的。”艾比說。

陳春見艾比沒有離去的意思。說道,“計劃以後再定。”

“好的。”艾比笑道,看著陳春就是不走。

陳春讀懂了她的意思,隻好暗自歎息一聲,暗自說道:“你們生的命苦,卻要老子來安慰,哎,我今生算是完了。”這般想著。隻好把她抱了。

幾日後,陳春到了莫斯科與梅德丸見麵。

梅德丸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是孤家寡人,所以對陳春生出了畏懼之感,但是他畢竟還有保命的東西,所以兀自不肯繳械投降。

在密室見了麵,陳春見梅德丸麵色蠟黃,笑道:“你好像身體不大舒服啊。”

“沒關係。”梅德丸笑道,“我挺得住。”

陳春嗬嗬一笑,說道:“我看你眼圈黑,是不是這段時間熬夜多了?”

梅德丸雖然覺得陳春是自己在政治上的敵人,但是對他還是心存感激。畢竟是因為陳春才把他的毛病治好,並且後來還有勇氣殺了普希金。聞言笑道:“你總算是看出來了。”

陳春笑道:“如果實在不行,晚上就早點休息吧。”

“不行啊。”梅德丸搖頭道,“我作為一個總統,什麽事情都耍身先士卒吧。”

“怎麽?熬夜也成了你鼓勵國人的方式?”陳春奇道。

梅德丸尷尬一笑,說道:“我們先不談政治,要不我今晚安排一介。雅間給你?”

陳春笑道:“我看還是算了,那玩意我吃不消。”他知道梅德丸現在有三宮六院,裏邊可都是他的後妃。

“為了鼓勵他們,我這條命是豁出去了。”梅德丸笑道。

陳春見他笑容淒苦,於心不忍,說道:“實在撐不下去的話,就放開國門,讓別人來撿漏吧。”

“現在不行了啊。”梅德丸後悔地道,“現在這種事情對國的男子已經沒有什麽吸引力了。”

“不是還有其他國家的人嗎?”陳春道。

梅德丸聽陳春這麽一說,又是慘兮兮地一笑:“其他國家?其他國家的人有國人的素質高嗎?”

“那你就將就一下好了。”陳春說。

“現在恐怕將就都不行了哦。”梅德丸說道。

陳春見他有了悔意,說道:“亡羊補牢,未為晚也。隻要你知錯就改,現在還是來的及的呀。你可將你國融合給別國,那樣的話你就不會有苦惱了。”

“你說什麽?”梅德丸突然將身子坐正。“我一定要讓我國重新傲立!”

陳春見他不知悔改,暗自搖了搖頭,說道:“你怎麽重新傲立?現在你的實力可不行了。”

“不要小看了我。”梅德丸冷笑道,“你可知道我手上還有多少核彈?”

“再多又有什麽用?”陳春嘿嘿笑道,“這個東西難道能把你國扶上雲端?”

“我有這個東西你就不敢讓美國和歐洲對我擅動半根毫毛。”梅德丸自豪地說道,“我自己的事可以自己做主。”

“你自己的事?我看未必吧。”陳春冷笑道,“你可知道你們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

“我不那麽認為。”梅德丸笑道,“我自己的事情我最清楚,你今天來和我碰麵,還不是為了替你的利益著想。”

陳春道:“我今天來是想看看你到底願不願意把你們融合到大家庭去。現在看來你好像還是很滿足這種狀態,所以我也就不想和你多說那麽多的話了。”

梅德丸笑道:“很好。我是一國之長,我知道該把我的國家帶到什麽地方。”

“那我就不多勸你了。”陳春說。“好,不談政事。”梅德丸笑道。

當夜,陳春便在將艾比招到身邊,說道:“現在你要開始行動了,梅德丸頑固不化,我對他已經失去了耐心。”

艾比早就等著陳春這麽一句話,聞言喜道:“好的,我便開始行動。”想了一想,又道,“要怎麽做呢?”

陳春對這種事已經有了豐富的經驗,於是便教了她魅惑術,然後告訴她先去拉攏那些與梅德丸的意見不怎麽一致的人。

詳盡教導一番,擔心菲比又要耐著不走。所以陳春指導完畢之後馬上說道:“我還有些事情要出去一下,你先回去。”

艾比頗感失望,說道:“好吧。”卻不便走。

陳春被逼無法,隻好起身,說道:“你這就去。”說完搶先出了房間,心道:“真是難纏啊!”

出了酒店,見街上行人稀少,陳春便信步亂走。走了一陣。來到一處居民區,隱隱聽到房間傳出女子低聲哭泣的聲音,陳春心中感到難過,心道:“不知這一夜又多少女人遭到虐待?”不忍聽這種聲音,於是就要轉身往回走去。

正在這時,突見兩個胡須滿麵的大漢快步走過,隻聽一人笑道:“沒想到梅德丸竟是這般無用!”

陳春一驚,覺得這兩人有些不善,於是隱了身子快跟上他們。

“買了他的核彈居然還要叫我們去收拾他的女人。”一人笑道,“這哪像一個總統的隨做所為。”

陳春聽到這裏更是感到吃驚,心道:“這兩人分明便是中東人,為什麽梅德丸要買核彈給他們?”心下吃驚,繼續跟

那二人走出一陣之後來到停車處,然後動汽車便走。陳春眼見街上無車,又見二人都坐在前排,於是硬著頭皮衝上去將後門拉開鑽了進去。

那二人見車子後門突然打來,感到奇怪,一人罵道:“車門都沒關緊,你開什麽車!”於是騰出手來把車門關好。

陳春暗自好笑,端坐於車,還想聽他二人說些什麽,但是二人隨後的話卻都是圍繞著女人轉圈。不久,車子進入一個大院。陳春看著院子的情形就知道這裏不是一般人居住的的所,暗道:“梅德丸的後宮難道是建在這裏?”他先前聽二人說起要毒收拾梅德丸的女人,所以自然而然就想到了後宮。

車子進入大院之後,再行了一陣便停在了一處有幾株樹木佇立的停車場上。陳春等二人下了車,見他們往一處裏門走去,這才開了車門走了下去。

向著二人剛才所行之處走了一陣,卻不見了二人蹤影。陳春正感覺到奇怪,突然聽到附近一人笑道:“怎麽才來?”聽聲音卻正是梅德丸。

陳春循聲望去,但見一處紅牆之後有一道小門,那小門掩映在一株青衫之後,如果不細細觀察還真看不出來。陳春猜到二人進到內裏,心道:“原來他們拐進了這處,怪不得我不能察覺。”當下舉步便往那裏走去。

其時7月天氣,但是在莫斯科的夜晚並不炎熱。陳春進入小門,但見前方由玫瑰紅鋪就的地毯延伸出去,心道:“這裏卻別有洞天。總算有一些後宮的影子。”看不到梅德丸他們,所以便順著地毯繼續往裏走去。

再走過幾處拐角,突然雜聲響起。陳春繞過一個門廊,但見廳中端坐著十五六名年輕火熱的性感女子,知道到了場所,把眼便去尋找剛才那兩個胡須男。

看了一歇,果然便見到二人已然埋在了女人堆裏,而梅德丸卻已然不見。

現在陳春基本控製了這個星球,想到二人買了核彈之後定然要去破壞自己已經建立的平衡,所以他有些不爽。眼下見那二人玩樂,心中無名火起,便拔出槍來要想將他們收拾了,但是轉念一想,又覺得這般做有些魯莽,因為一旦將他們殺了,那麽那核彈的去向便不能明卻。

想了一想,覺得還是要把梅德丸找到才是道理,心道:“且將他們當麵對質一番才好說。”

這麽一想,便轉身去尋那梅德丸。但見四處房門頗多,陳春便隨便揀了一道門廊走了過去,走不多遠,聽到附近有女子的呻吟之聲。聽那聲音哼得暢快,陳春心中又是一驚,暗道:“這梅德丸雖然麵色蠟黃,眼圈黑,但是卻餘勇尚存呀!”心知這裏離那兩個胡須男已遠。這女子的聲音定然不是那二人催動。

於是循聲走去。

到了門口,隻見房門大開,陳春往裏一瞧,但見屋中有三個年輕的女子正與一個男子相好。以為那男子便是梅德丸。陳春趕上兩步便要把他抓了起來,但是走近一看,卻見男子長身玉立,一表人才,比起梅德丸卻要英俊風流十分!

大吃一驚,陳春幾乎便要出聲音,原來那人乃是王延伏。

陳春知道王延伏乃是國的特工,今天見他在此縱樂。所以感到心驚。雖然吃驚不但是陳春畢竟是經曆頗多的人物,是以一刹那之後便恢複了平靜,暗道:“難道他已經墮落了不成?”

但見王延伏動作很快,不一刻便和三個女子相好完畢。陳春心想自己有必要和他交流一番,但是這種場合卻是不大合適,便想等他走後再現身和他說話。

陳春主意一定便要等他穿衣走人,然而也就是這個時候突然聽到一人笑道:“多謝王兄弟!”

聽聲音知道是梅德丸來了,陳春不由得又是微感驚訝。但見梅德丸衣衫整齊走了進來,衝著王延伏又是一笑。

“沒有什麽。”王延伏笑道,說著接過一個俄羅斯美女遞過來的衣衫穿在了身上。

“如果可能,我真希望王兄弟在此住過豐天半月。”梅德丸笑道。

王延伏又將褲子穿好,笑道:“這樣整,我也消耗不起啊。”言罷哈哈大笑。

陳春見二人表情猥瑣,但是笑聲卻是爽朗,暗道:“這等場合原該如此,卻也怪他們不得。”聽梅德丸的口氣,好像是請了王延伏來此逍遙,不由得對梅德丸的處境更是看衰一成。

梅德丸見三女子麵帶潮紅,朝她們笑道:“回去好好休息,如果身體有了異常可要立即報告給我。

“是!”三女子齊聲答道,“我們懂的。”

陳春見女子們的表情,知道她們對剛才之事時極為珍惜,現在聽她們與梅德丸這麽一對話,心中明白了**分,暗道:“難道梅德丸把王延伏當成了種,豬?”

但見三女子小心翼翼地走了,卻聽梅德丸笑道:“王兄弟,也不怕你笑話,現在有你這麽優弄的人肯來為我為這事出力,我當真是感激不盡,請你不要多想。”

王延伏微微一笑,說道:“你不必客氣,你們國家的情況我又不是不清楚,其實我也替你感到難過。如果不是我還有任務在身,我便多留幾日也沒有什麽關係。”

陳春聽王延伏這麽一說,暗道:“原來他隻是順便幫忙,卻不是墮落。”知道了原委之後,便不再打算現身與他談話,但是想到剛才那二人買了核彈的事情,隱隱覺得王延伏此行與之有關。

果然,隻聽梅德丸笑道:“其實我這次把核彈賣給他們隻不過是為了賺錢,你知道,現在我們手中比較緊。”

王延伏道:“你這樣做還是有些玩火,你可知道這兩人對我國不利?”

梅德丸麵上有些尷尬,笑道:“所以我做這筆生意的時候要向你打招呼嘛,否則,便是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會把東西賣給他們的。”

陳春見梅德丸對王延伏如此客氣,不由感到好笑,心道:“果然今非昔比,看來這個梅德丸已經是強弩之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