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天命

第444章 項上人頭

第444章 項上人頭

“怎麽了,做噩夢了嗎?”

我摸了摸陳蘇的頭,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了一吻。

“沒事,我夢見了你和凶神搏鬥,還好沒事,都是假的。”

陳蘇握著我的手,臉色蒼白。

要有多擔心我才能因為一個夢被嚇得臉色慘白?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陳蘇對我的那份心是誰也替代不了的。

“走吧,我們該吃早飯了。”

我把陳蘇從沙發上扶起來,我們兩個朝著門外走去。

今天明顯感覺身體輕巧了不少,比以往更加便捷,甚至聽見聲音的範圍都擴大了幾分。

“你們昨天給我泡的藥浴屬實是有效,今天沒有感覺傷口疼痛,而且感覺五感更加靈敏了。”

我看著陳蘇,十分驚喜的說道。

陳蘇原本還在昏昏欲睡的狀態,聽見我這麽說,連忙睜大眼睛轉過頭來。

“你說的是真的嗎?真的那麽有效?”

她一臉的不可置信,看樣子,她自己都不知道那藥效有多強。

“很有效,不騙你,不信你聽,大壯和巫祖正一起過來呢。”

我看著陳蘇,指了指斜後方的方向。

大概兩分鍾以後,大壯和巫祖出現在我們的視線裏。

“我的天,這一太神了吧,真的假的。”

陳蘇看著我,原本隻是不可置信,現在簡直就是驚訝萬分了。

“當然是真的。”

我有些得意的看著陳蘇,陳蘇兩個眼睛直冒星星,原來被人崇拜的感覺這麽好。

“嘿大壯,巫祖!”

陳蘇伸出手來,十分熱情的打著招呼,我隻是笑著看著她,我們畢竟都太熟了,刻意打招呼反而顯得生分。

“你們起這麽早啊。”

大壯走上前來,看著我們笑眯眯的打著招呼。

“當然,你南哥可是出了名的勤奮。”

我開著玩笑,沒想到大壯竟然一臉的錯愕。

“南哥,你是本人嗎?”

大壯用手在我臉前揮了揮,十分驚訝的問道。

“當然是,你以為我是凶神變得嗎?”

我沒好氣的回答著大壯,原本凶神的負麵情緒好不容易被藥力壓了下去,這個大壯,竟然還要惹我生氣。

“抱歉抱歉,這幾天你一直都像個炸藥桶一樣突然恢複我還有些不適應。”

大壯嘿嘿的笑著,我現在簡直想給他兩拳。

“好了,你們兩個別貧嘴了,到此為止,去吃飯。”

陳蘇及時製止了戰爭,我白了大壯一眼,朝著食堂走了過去。

到了食堂,阿姨已經把今天的飯菜準備妥當,現在隻需要等我們來吃了,現在已經是六點半了,沒想到我們依舊是全食堂第一桌。

“這段時間巫蠱師們都起來的很晚嗎?”

我站在灶台前,有一搭沒一搭的和阿姨說著話。

“是啊,最近都不見像之前一樣勤奮了,可能是馬上入秋了,人都變懶了吧。”

阿姨漫不經心的回答著,看樣子阿姨也變得沒有之前那麽勤快了。

“這樣啊。”

我拿著盤子回到了桌子上。

“大壯,有時間給下麵的巫蠱師開個會吧,最近我看新人也很少,老人也不太思進取的樣子。”

我看著大壯說著,大壯的臉色有些難看。

“怎麽了?”

我停下剛剛拿起筷子的手關心道。

“沒,沒什麽。”

大壯搖了搖頭,狼吞虎咽的吃完了麵前的這些食物,轉身朝著外麵跑去了。

“到底怎麽回事。”

我覺得很奇怪,但是畢竟是大壯,我對他有足夠的信任,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當我出食堂的時候,很多巫蠱師都來吃飯了,看見我他們紛紛打著招呼,但是還是很無精打采的樣子.

“你們怎麽了最近,阿姨說你們吃飯都不積極,到底怎麽回事。”

我攔住其中一個稍微熟絡的巫蠱師,十分著急的問道。

“沒,沒什麽。”

那個巫蠱師搖了搖頭,想把胳膊從我的手中抽出來。

“蘇南會長,你放了我吧,我什麽也不知道。”

他哀求著,仿佛我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罪人一般。

“怎麽了,是因為我嗎?”

我並沒有放開巫蠱師,而是把他抓得更緊了。

“我不能說,我不能說。”

巫蠱師的眼睛裏麵充滿了絕望,很多巫蠱師紛紛駐足圍觀。

我拉著這個巫蠱師向前走了一步。

“我太久沒有在巫會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如果有死守秘密絕對不說的,我十萬巫會不歡迎,大家可以去食堂吃飯,吃完就不用再回來了,拿著東西,滾蛋。”

我看著大家,說出了很重的話,我心裏明白,十萬巫會之所以現在有這樣的規模,和我麵前的這些人是分不開的,他們如果離開了,我們十萬巫會也會完蛋,但是又有誰能因為一點小事放棄這個廣闊的學習平台呢?我把選擇權交給了他們,一切事情都要由他們自己做主了。

“你別趕我走,會長,我這輩子的夢想就是當一個巫蠱師,我父母被奸人所害,如今身染重疾臥床不起,如果我不能精通巫蠱之術,他們兩位老人很快就會命喪黃泉啊。”

那巫蠱師聽見我這麽說,像是聽見了什麽傳染疾病一樣害怕,他跪在我麵前,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

“你先起來,我可能還沒有你大,你這是在折我的壽,有什麽困難和我說,我都會盡力幫忙,明天你回去把你爸媽接過來,這裏有專業從苗疆學習過的巫醫,我相信沒有什麽疾病能難倒她。”

我把男人拉了起來。

男人還在哭著,陳蘇走上前去遞給了他一張紙巾。

“沒事,有什麽事你就說,蘇南都會解決的。”

陳蘇看著他,或許也是陳蘇的這句話成為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他大哭起來。

“會長,有人已經下了戰書,半個月以後就要來取你和巫祖的項上人頭,大壯理事一直不讓我們說,他一直在想辦法追蹤這個人的下落,現在人心惶惶,我們還哪有心思練功。”

他一邊哭一邊說著,說實話,這是我從來沒有想過的答案,我想過巫會有內鬼,想過大家春困秋乏,卻偏偏沒有想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