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冷房
第486章 冷房
我拿出手機把這個照片拍了下來,準備等一下給巫祖看。
剛剛拍完這張照片,我又看見了旁邊的照片,這好像是一套拍下來的,從押送到最後關起來,都在照片之中被記錄下來。
我皺著眉頭看著這些照片,剛想拿出手機再拍兩張,就被胖子攔住了,他捏了捏我的手,示意我那個男人正在看我,我假裝什麽也沒發生的樣子繼續看著老照片。
或許是看我沒什麽動靜,男人把頭轉了過去。
我輕輕地出了一口氣,幸好沒有被發現,一旦被發現可就不是現在的這種下場了,說不定都會被殺死。
巫祖的朋友是神級,這村子裏麵的人得有多強悍才能把神級的巫蠱師關押起來,我們這種······
我打了一個哆嗦,巫祖和村長也寒暄完畢了,我們幾個離開了村長家裏。
一出門,我就掏出了懷裏的果子。
“巫祖,這是什麽?”
我看著巫祖,十分好奇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
巫祖走上前來仔細端詳了一番,卻發現這種果子他根本就沒見過。
方正仁卻走了過來,從我的手上把果子拿走了。
“這種果實叫做麻痹果,雖說沒有毒,但是如果一旦吃到它就會全身麻痹不能自已。”
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幸好我問了一句,不然的話······
“可以用來戰鬥?”
文媛走了過來把麻痹果拿了過去仔細端詳著。
“當然可以用來戰鬥,不過對祖級以上沒有多久的效果,大概隻有五分鍾左右。”
方正仁解釋著,巫祖卻接過了話茬。
“五分鍾聽起來不多,但是如果戰鬥中能爭取五分鍾,或許就能轉危為安。”
我們紛紛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看來我這個麻痹果還是有用的。
“對了巫祖,你看看這個人是不是你的朋友?”
我把手機從兜裏掏了出來擺在巫祖的麵前。
巫祖仔細端詳著,他的眉頭慢慢的擰在了一起,讓我覺得有些害怕。
“你從哪拿到在這個照片的?”
巫祖看著我,好像我是個賊一樣。
“當然是村長家牆上。”
我指了指村長家的方向,他懷疑我,不知道為什麽,我簡直手足無措。
“這照片上的人確實是我的朋友不假,但是這照片上的地方我不知道是哪裏。”
村長看著我,一臉的無奈。
“我知道,我剛才特意記住了他周邊的幾張照片,我覺得,可能根據那些地方能推斷出這個地方在哪。”
我看著巫祖,巫祖一臉的驚訝,他沒有想到的是,在他寒暄的時候我竟然觀察到了這麽多,還摘出了麻痹果。
“那我們四處走走,這個村子不大,我們或許能找到這個地方。”
我點了點頭,隻有我知道這些地方長什麽樣,也自然隻能由我辨別了。
我們走了很久,終於找到了一個相似的地方,不知道是時間太長還是增加了人口,原本這塊大石頭所在的空地現在已經成了民房。
這可讓我們犯了難,一方麵這是民房我們沒有辦法進去看,另一方麵,這地方現在麵目全非,以前關押這個人的地方到底還在不在這也是一個問題。
正在我們犯難的時候,文媛走到了最邊上的民房門前。
“這所房子是沒有人住的。”
文媛看著我們,我們全都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從哪得出的這個結論。
“怎麽說?”
巫祖和方正仁全都圍了過去,隻見文媛伸出腳,在地上輕輕地踩了一腳,塵土瞬間飛揚起來,在地上留下了一個清楚的腳印。
“如果有人住的話,是不會留住這麽多灰塵的,恐怕這個房子就是我們要找的地方。”
文媛看著我們,我點了點頭,帶著胖子兩個人翻進了圍牆裏麵,剛一落地,我就感覺到了周身的寒冷侵入骨髓,好像掉進了千年冰窖,比上次在長白山文媛的封印室裏麵還要冷上是被。
“真冷啊。”
胖子搓了搓手,我也裹緊了我的外套,我們兩個人朝著屋子裏麵走去。
屋子的門是鎖上的,但是窗戶沒有關,我們從窗戶翻了進去,沒一會兒就聽見了呻吟的聲音。
我連忙帶著胖子朝著那聲音發出的地方走過去,卻什麽也沒看見,呻吟的聲音就像是立體環繞一般,我一會兒覺得他在這,一會兒覺得他在那,總是找不到準確的地方,我們兩個像是無頭蒼蠅一樣在這裏亂撞。
“我們出去吧,憑我們是找不到的。”
胖子咬著牙,生怕咬到了舌頭。
我們從窗戶翻出去以後,胖子直接摔在了院子裏。
我拎起胖子的脖領,運功騰空,飛了出去。
落在地上的一瞬間,胖子仿佛見到了一條命一樣大喘氣,從嘴裏噴出來的都是白色的霧氣。
我拍了拍胖子的後背,巫祖皺起了眉頭。
“裏麵這麽冷嗎?”
巫祖像是不相信一樣用狐疑的眼神看著我們。
“當然,不相信的話,你可以自己去看。”
我不知道為什麽巫祖會對我們用狐疑的眼神上下打量,但是我知道,我不喜歡這樣。
巫祖很顯然有些不滿意我的回答,但是他又不能說什麽,隻好作罷。
我們一行人回到了休息的地方,大家都沒有說話,而是各自回到自己的**躺下了,現在基本已經確定了那個人關押的地方,我們沒有必要再去觀察什麽了。
雖然我們都知道巫祖睡不著,但是誰也沒有理會他的打算。
很快到了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我們爬了起來,這凶村和外麵的時間似乎是一樣的,而且也不會消失,我們就覺得不必擔心了。
走出房門朝著那個房子走了過去,凶村很小,我們走了大概十幾分鍾就到了那裏。
文媛從包裏掏出了幾個發熱符,我們全都貼在身上,生怕被凍死在裏麵。
翻牆落地一氣嗬成,果不其然,晚上的溫度甚至比白天還要低一些。
我帶著大家從窗戶翻了進去,和白天不一樣的是,呻吟聲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