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天命

第490章 三清

第490章 三清

男人的聲音如洪鍾一般明亮,讓我們的心裏都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看著村長,心裏都不害怕了。

“沒想到啊,三清,我們又見麵了。”

村長看著文媛身後的道士,嘲諷般的說道。

“這麽多年還不悔改,在這裏禍害眾生。”

三清揚起手中的拂塵,看著村長,哀歎著。

村長倒是不在意,他哈哈的笑了起來。

“我悔改什麽,咱們隻是選擇的路不同罷了。”

他看著三清,臉上帶著十分不爽的神色。

“孽障,今天我就要讓你贖罪。”

文媛站在原地,突然朝著村長走了過去,看樣子,現在的文媛不是文媛,而是三清道長了。

“那就要看看咱們誰比較厲害了。”

村長擺好了進攻的姿勢,他臉上的表情再也不是玩味的表情了,反而變成了十分嚴肅的表情,或者說,是恐懼。

嘴上說的話都是強撐著麵子,畢竟這麽大歲數了,還被別人壓製,實在是太丟人了。

隻見三清拿起拂塵,對著村長輕輕揮動,村長急忙一個驢打滾躲了過去,三清道長不急不惱,收起拂塵。

村長朝著文媛攻了過去,他明白,現在的三清隻是一個幻影,雖然能帶來實質性的傷害,但是隻要讓文媛這個靈媒受到傷害,三清就會消失。

可是三清道長怎麽可能讓村長得逞,他笑了笑,對著村長再一次揮出了拂塵,一道金光直奔村長,沒有辦法, 村長隻能後退幾步,靠在了牆上。

我們簡直看呆了,這麽半天一直在和我們糾纏不清的村長竟然被逼到牆邊不敢動彈。

“沒想到文媛這麽厲害。”

我小聲的湊到胖子身邊說道。

胖子點了點頭,我們看了一眼手機,隻剩五分鍾就四點了。

“五分鍾以後我們就離開!”

我大聲的衝著文媛喊道。

聽見這句話,村長簡直要暴走了,他大叫一聲,朝著我們快速的進攻過來。

我和胖子躲閃不及,摔在了地上,三清轉過身來,從懷裏掏出一張符籙,對著村長貼了過去,村長被符籙狠狠的壓在地麵上,隻聽三清的嘴裏念念有詞,霎時間,那符籙發出了電光火花,村長在進攻之間,灰飛煙滅。

我感覺村子在劇烈的晃動,巫祖衝到文媛身邊,用力的推搡著文媛,費了一番周折,文媛終於醒了過來,我們拉著文媛朝著門外跑去。

在我們跑出去的一瞬間,不知道哪裏傳來了一聲雄雞的啼鳴,而我們正好落在長白山頂上,太陽在我們麵前緩緩地升起。

我有一種終於解脫了的感覺,大家紛紛坐在地上欣賞著長白山的美景,心中無比的舒暢。

“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能見到這麽漂亮的畫麵。”

我坐在山頂上,看著周圍的雲彩,很近,感覺伸手就能觸碰到。

“是啊,沒想到這裏這麽美。”

巫祖也看著遠方的朝陽緩緩的升起,照映在我們的臉上。

我們幾個在朝陽中睡去,因為不是主山脈的山頂,所以也沒有人吵我們,一直到下午我們才醒過來。

我帶著胖子,巫祖帶著文媛,方正仁帶著陳鋒,我們淩空下山去了。

馬吉不知道什麽時候回到了我隨身攜帶的罐子裏,在和她的交談中,我也知道了這村子真正的真相。

其實吃人的一直是村長,隻是每來一個誤闖進來的人,村長就要把事情嫁禍給他們,陳鋒也是因為這個才被全村人討厭,最後被關押起來,說白了,這整件事情,罪大惡極的隻有村長,並無他人。

馬吉的男朋友也沒有想到馬吉會淪落到冤孽村受了這麽多委屈,自己當年隻是為了拯救村子才回去的,馬吉也釋懷了。

“等我回去就投胎。”

馬吉看樣子十分開心,讓我有些意外。

可是既然馬吉已經這麽說了,我也不好再說什麽,隻能點點頭,帶著馬吉回了山裏。

兩天之後,我們回到了十萬大山,大家都在等著我們凱旋歸來,看見我們沒事,大家都很開心。

可是我胳膊上的傷遲遲不愈合,我叫上胖子直奔陳蘇家裏去了。

陳醫生最近身體不佳,一直沒有上班,說來趕得也巧,我們到了,他正好在家。

“陳醫生!”

我站在樓下對著陳醫生打著招呼,他先是一愣,轉而笑了起來。

“小子,你來了,陳蘇天天想你呢,快上來。”

見到我,陳醫生似乎並不意外。

保姆給我打開了門,我徑直朝著樓上走去。

“好久不見,陳醫生。”

陳醫生正在樓梯口等著我,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笑著打招呼。

“跟我說這些幹什麽,來我這個糟老頭子家,想必是受傷了吧?”

他看著我,笑著打趣道。

我十分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最近確實是太忙了,也沒有顧得上陳蘇和陳醫生的心情。

“就知道,陳蘇啊,跟我說你去一個特別危險的地方了。”

陳醫生一邊說著,一邊把我們帶進了他的書房。

“確實是一個很危險的地方,差一點就回不來了。”

我老老實實的交代著,陳醫生倒是笑了。

“你們做巫蠱師的,本來就很麻煩,真不知道我孫女怎麽就喜歡你這個臭小子了。”

陳醫生像是埋怨一樣的說著,但是卻拆開了我的繃帶,仔仔細細的給我檢查著傷口。

“這是僵屍吧。”

陳醫生看著我,我心裏明白瞞不過他,隻好點了點頭。

“這樣的傷口我不是第一次見了,但是像你這麽大的我還沒見過,屍毒已經沒了,隻是愈合速度慢罷了。”

陳醫生拿出縫合針,看著我。

“您盡管處理。”

我看著陳醫生點了點頭,陳醫生一臉了然的看著我,他拿起塗抹的麻藥塗抹在我傷口的周圍,大概半小時以後,陳醫生拿掉了有麻藥的紗布。

“我要動手了。”

他看著我,我點了點頭。

縫合的過程我能感覺得到有針線從我的皮膚下走過去,那感覺很奇妙,我還是第一次被縫合傷口,沒想到沒有想象的那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