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魔道

第256章 怒罵道家

第256章 怒罵道家

“有沒有陳長老的消息!”風嘯天對於這個對自己頗為照顧的陳長老,一直都比較掛懷!

歐陽婉兒知曉此事,歎息的搖搖頭,“風師兄不用擔心,我曾經聽聞這陳長老也十分神秘,而且自身擁有大氣運,曾數次出入萬默海,都全身而退,說不得這一次,陳長老再次遇到了自己的機緣!”

“也隻能如此了!”風嘯天一陣沉吟,“希望陳長老可以安然歸來!”

“風師兄,你此次回兵家聖地,恐怕不單單隻是給我送來這魔殺劍吧!”

“還有一件事,我需要求見兵主,你可有神秘辦法?”

“我哪裏有辦法,雖然我身為魔殺一脈的峰主,卻也僅僅見過兵主一麵而已,不過天目至尊應該有辦法,對了,風師兄,你應該還有東西沒有給我吧!”歐陽婉兒說著伸出小手。

風嘯天頓時一陣汗顏,無奈的取出一個儲物囊,遞給歐陽婉兒,“你們怎麽都知道了!”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不過放心,這個秘密隻有我們少數幾個人知曉而已!”

“走吧,我帶你去見天目姐姐!”歐陽婉兒話音剛落。

就聽外麵傳來天目至尊的聲音,“你們師兄妹終於想起我來了,不覺的有些遲了嗎,風嘯天你不能厚此薄彼哦,兵主說了,那些執法弟子有,天元有,歐陽婉兒也有,縱然墨家聖地你都送出了一份大禮,作為一隻支持你到現在的兵家聖地,可要比他們多一份!”

難得看到天目至尊,如此灑脫的神情,風嘯天一陣苦笑,“你們還真是來宰大戶了,可是我與諸位比起來,並不富裕啊,我身上那件東西不是消耗大戶!”

“得了吧,兵主說了,若是你不讓我滿意,我可以將毀天決壓下!”

風嘯天嘴角頓時陣陣抽搐,果真人不要臉則無敵,更何況是一個英氣逼人的大美人,風嘯天憤恨的取出兩個玉瓶,加一個儲物袋,“這些足夠了吧!”

天目至尊,猛然俏臉上湧出一抹驚歎之色,可惜天目至尊轉手將東西收了起來,再次伸出小手。

風嘯天猛然一拍額頭,“我怎麽將兩份撞一起了,這裏麵可是有你的那份啊!”

誰知天目至尊不為所動,小手依舊俏生生的身在風嘯天麵前,風嘯天不得不再次做出肉疼之色,又取出一個儲物囊,“這下行了吧!”

“勉勉強強算了吧,呶,給你!”天目至尊丟出一柄晶瑩的小劍,風嘯天頓時識海血海一動,將其收入眉心,周身閃過一層孕育的氣息,瞬間推演億萬次,“我之大道無法無天毀天滅地,我之大道逆天而為,我之大道行毀天之舉,毀天意誌歸位,鎮守力輪海,容我之意誌,以我之無上偉力,毀滅印諸天,以我之無上偉力毀滅諸天大道,以我之無上偉力毀滅諸天之私念,以我之無上偉力毀滅天之罪惡,以我之無上偉力毀滅印諸天!”

轟!

風嘯天體內爆發出一陣轟鳴,隻見一道毀天滅地的意誌猛然化作一道華光沒入力倫海,頓時整個力倫海之中浮現出萬千毀天之劍,隨即衝天而起毀滅諸天。

“呼!”風嘯天身上的浩瀚恐怖的額氣息一閃而逝,縱然如此,依舊將天目至尊與歐陽婉兒震推數十丈,外麵魔殺峰諸多弟子頓時被壓迫的頓跪在地,驚恐的王者魔殺殿。

“好了,讓你們受驚了,這些就當給你們壓壓驚吧!”風嘯天的聲音猛然傳入魔殺峰諸多弟子耳中,隨即諸人手中多了一枚天道丹。

“多謝,威道長老恩賜!”……

“歐陽師妹,你有何打算,若是沒有安排,你可以先前去以畢宿等人會和!”風嘯天雖然收斂了氣息,但是眉宇之間卻多了一抹鋒銳之氣,毀天滅地的鋒銳之氣。

“我的魔殺大道剛剛踏入門檻。現在魔殺劍回到我手中,我要一舉度過萬魔劫,將魔殺劍道修煉至小成之境,所以是沒絕地閉關,出關之後,自會前去尋找諸位師兄師弟。

“好,既然如此,我也要告辭了!”風嘯天說著便欲離開。

“慢!”天目至尊猛然攔下風嘯天,臉上微不可見山的閃過一抹紅暈,“你次次前往道家,尋求瞞天決,恐怕並不那麽容易,所以兵主命我跟你同行!”

“如此又老了!”風嘯天並沒有多想。

不過,天目至尊雖然秉承魚腸劍,擅長隱秘潛行飛遁,甚至比天目至尊高出一個境界的都不一定比得上,但是她的速度比之風嘯天,卻差出了很多。

而風嘯天也不好說讓天目至尊進入情欲生死輪,然後自己急速飛遁,畢竟在風嘯天心中對著天目至尊及其尊敬,不想有損天目至尊的顏麵。

誰想,天目至尊卻自說道:“聽聞你的遁天決速度無比絕倫,讓我見識一下怎麽樣?”

“哦?”風嘯天頓時心中一喜,“那需要委屈天目至尊了!”

說著,便打開了小洞天,天目至尊,見狀了然的點點頭,一步踏入小洞天之中!

如此一來,風嘯天中間修正了一晚上,第二天便抵達了道家聖地所在之地,中州大衍道域。

大衍道域,占地方圓百萬裏,天空,蔚藍蔚藍,烈日高高懸掛,在九州大世界的中軸線上,一道道的劍光,遁光,寶光,劃破了平靜,無數的修士,來回穿梭。

九州大世界的中軸線上,風水十分之高,處處都是錦繡的高山,一座座的山峰晶瑩如玉,靈氣從上麵散發出來,彌漫在空中,延綿不知道多少萬裏,許多的珍稀禽鳥,飛來飛去,當空長鳴。顯現出了仙家的美妙意境。

道家大雁殿,就建立在大衍道域最核心的一個巨大平原上,那巨大平原,處處都是一種光滑,烏黑的地麵,大雁殿與風嘯天所見過的諸多聖地不同,雖說是殿堂,卻更像一個個山間茅屋匯聚而成,統一洋溢著天道自然的氣息。

這裏的一切,看起來雖然平凡,但是風嘯天卻絲毫不敢小窺,這裏的一切,如果說儒家是現如今九州大世界聖地之中的魁首的話,那麽道家秉承荒古道教,可是說是現如今所有聖地的鼻祖。

縱然魔道眾人,對道家也是恭敬萬分,與他們畏懼儒家的浩然正氣不同,他們真正尊敬的是道家超然物外的氣息,從來不參與任何紛爭,不會因為你是正道仙門就高看你一等,同樣也不會因為是你鬼修魔道而輕視你。

在大家聖地真正實現了有教無類這一做法,也正是因為如此,荒古道教莫名消失之後,他們才會不予餘力的找到道教僅存的遺脈,並幫助你重建道家,雖然不複皇姑的榮光,但是將道教一流的傳承匯聚之後,依舊僅僅在萬年之間步入聖地之列,十萬年之間步入十大聖地的行列,並在百萬年之間成為不亞於儒家的聖地。

這其中與他們有教無類的教義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

如果說在九州大世界,找一個世人心中最仰慕的聖地便是儒家,但是如果擴散到百族之中,卻是道家莫屬。

“嘯天,你此行雖然有些困難,但是也不是不可能,畢竟道家還有這敝帚不自珍的說法,隻要你可以拿得出相應的補償,他們也會給你,”說到此處,天目至尊若有所指的說道:“當然如果瀕臨浩劫之時,他們也會無償的幫助你,前提是你為了這一方大世界!”

風嘯天聞言深深的王者天目至尊,“你知道了什麽?”

“掌教什麽都沒有說,隻告訴我,隻要是你的決定,在沒有危害及兵家根本的前提之下,要我全力輔助!並非不諳世事的修士,從你在樓蘭浩劫之時,表現出來的舉動,再加上這段時間你的瘋狂,絕非僅僅隻是因為報仇那麽簡單,而且我也感覺到的一股莫大的危機瀕臨頭頂!”

風嘯天看著天目至尊歎了一口氣,“這些事關重大,抱歉現在我不能說,不是不信你,而是環境不對,我隻問你一個問題,道家可信不可信,道家聖地聖主可信不可信,莊賢子可信不可信!”

天目至尊了然的點點頭,“如果說,九州大世界,眾多聖地都背叛了九州大世界的話,如果這時間還存有一線希望的話,隻有兩個地方,一個便是儒家一個便是道家,我這麽說足夠了嗎?”

風嘯天聞言鬆了一口氣,露出一絲輕鬆地笑容,“歸柳門核心弟子、兵家威道長老、墨家白虎長老,攜兵家勇絕峰主,前來拜會道家聖地聖主至尊!”

風嘯天的聲音如同晨鍾暮鼓嗡鳴,平穩莊重,端莊安祥,鍾聲可以止息惡道眾生苦難,令惡道眾生聞聲去苦得清涼,意令眾生生起行善破惡的信心。

以風嘯天為原點,向著大衍殿蕩漾開去,頓時大衍殿之中萬千仙鶴神猿齊鳴。

隻見以大衍殿為核心,蕩漾出一圈波紋,一臉笑意的莊賢子至尊率領兩隊氣息柔和淡然的弟子。

“小友,沒有想到區區二十七載,你已經成長到今天這種地步,可喜可歎!”

“莊賢子道友謬讚了,嘯天也隻是恰逢其會罷了,嘯天這一次有要事想要求見聖主至尊,還煩勞道友引薦!”風嘯天見莊賢子雖然現身,卻絲毫沒有將他們迎進去的意思,不由心底微微一驚,但是依舊麵不改色的說道。

“小友的來意,先前墨主已經傳訊,然而此事道家不能輕易答複,還請小友見諒,畢竟我打架超然物外,從不參與任何紛爭,也是為了給我九州大世界保留一份元氣!”莊賢子麵有難色的說道。

風嘯天聞言頓時心底一變,不由連忙去世十方俱滅推演,熟悉之後終於發現一個朦朧的身影曾經降臨過道家,風嘯天激勵想要看到那個身影的容貌,如不想那身影猛然回頭,一聲冷哼,擾亂了風嘯天的心神。

風嘯天猛然色變,身形一晃,臉上湧起一層病態的紅暈,以他現在的修為,推演洞天至尊都輕而易舉,縱然是天人秘境也可以推演出一個大概,難以別東方發覺,而此時竟然被對方察覺,輕易一聲冷哼擾亂心神,現在此人的修為天道秘境,甚至是天人秘境的強者,絲毫不亞於秦始皇。

不過風嘯天也不是毫無所得,因為那一聲冷哼極為熟悉,風嘯天搜遍識海,頓時找打了答案,臉上再次湧起一抹自信的神色,“莊賢子道友,嘯天知曉,那地罰殿李青子曾經來過此處,相比說了,這是我與她韓氏一脈的私事,還請你們袖手旁觀,巴證超然物外的心態,然否!”

風嘯天不理會莊賢子微微變化的神情,臉色猛然變的肅穆無比,“我次次前來,絕非僅僅是為了個人私事,更何況區區一門戰技尚且不至於對法家造成致命的危機不是嗎!”

“小友,你因該沒明白我大家的教義,若是僅僅前來拜訪,我們掃榻相迎,若是其他,恕莊賢子難以從命!”

“哈哈哈!”風嘯天怒極反笑,“我看到家也不過如此,一個個腐朽不堪,若是我是為了個人私怨而來,就讓我身死道消如何?”

“嘶!”非但是莊賢子,縱然是起身後的一眾弟子,也為之動容,他們也知曉風嘯天的威名,卻沒有想到如此果決,竟然賭上自己的大道,要知曉縱然是他們這些天縱奇才,一惡搞個修煉起來也深感大道艱難,更何況一個萬年廢柴,要走到這一步,需要多大的毅力和機緣,一句話賭上自己的大道,他們自認為自己還沒有如此氣魄。

“小友你這是何苦呢,不如這樣如何,你先說一下所為何事,我再次稟報給聖主如何?”莊賢子感覺有些難辦,不由微微鬆了一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