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之跟我學修仙

第五百三十五章 劍驚四座

第五百三十五章 劍驚四座

“豎子猖狂!”

刹那。

喧鬧的大殿響起雷鳴之聲,本來還鸞歌鳳舞、竊竊私語的嘀咕,瞬息安靜,各個瞪大眼睛看過來。

全場噤聲!

看著陳摶麵色脹紅,怒發衝冠,眾仙心嘀咕,竟然惹了扶搖國主大怒,也不知是何人如此不知死活。

“哈哈!”楚望仙神色不動,隻是笑起。

眾仙又看過來,見楚望仙隻是金丹修士,不禁搖頭,也不知是誰家的後輩,這麽不知道死活。

難道不知道陳摶是地仙後期修為,殺一個金丹和碾死螞蟻一樣容易。

楚望仙走來一步,慢條斯理問道:“陳摶,我有一問題想問你,兩個小娃,哥哥弟弟大十二歲,你一個扁擔如何擔起兩人?而不讓人覺得怪。”

“你!”

陳摶雙眼血紅,手指指來,已經氣到了極致,喉嚨更是發緊。

堂堂扶搖國主,竟然因為一個莫名妙的問題而導致心神失控,怎麽可能。

不僅眾仙不明白,是陳登皇和陳雲妃也是一頭霧水。

要知道陳摶平日裏一派仙風飄渺,決無可能失態。

楚望仙雲淡風輕,手指輕彈。

“一肩挑了兩盤龍,你這馬屁拍的也太離譜了,我羞於與你為伍。”

傳說陳摶去華山隱居的路,碰見一位老者肩挑籮筐,兩隻籮筐各坐著一個男孩,當老頭從他身邊經過時,他大呼一聲:“天下由此定矣!”高興得差點從驢背掉下來。此後逢人便說,那老頭一肩挑了兩盤龍。

那老頭扁擔挑的兩個男孩,便是趙匡胤和趙匡義。

陳摶這則箴言可是流傳甚廣,但漏洞百出。

趙匡胤弟弟趙匡義大十二歲,很難想象一個十二歲以的少年,需要父親用扁擔挑著走,古代的十二歲,可行冠禮,更可看作成年人,早可以自己走路。

而且趙匡胤和趙匡義的祖父,趙敬,曆任營、薊、涿三州刺史。父親趙弘殷為禁軍指揮使,根本不可能自己用扁擔挑著兩孩兒。

“豎子,我不殺你,誓不為人!”

陳摶狂怒而起,這是他心隱痛。

當年他科舉失敗,便學那諸葛亮隱居,還大放厥詞,誇大修行。

顯德三年(956年),他得償所願,周世忠柴榮把他請到宮一月,找他要點化金銀的法術。

北宋立,趙匡胤、趙匡義更先後請他到宮數月,找他要神仙煉丹化成金銀之術、吐納養生之法。

陳摶自詡胸有天下,治國理政有一套想法,結果招去問點化金銀之術,自然懵逼,打死也不會。

無奈,隻能裝睡避禍,號稱一夢千年,更大拍馬屁,這才躲過一劫。

自此痛定思痛,苦修仙術,大器晚成,這已是後話。

如今楚望仙翻起他在人間的爛事,自然使得陳摶如芒刺在背,怒不可遏。

若這小子再多說兩句,那他扶搖國主的名聲毀了,名聲將爛大街,被哄笑千年。

“扶搖國主怎會如此失態?為了一個金丹修士,竟然如此大動幹戈。”

“這金丹修士怕是要承受九幽之怒,死無葬身之地……可惜了!”

眾仙竊竊私語,錯愕看著,不過成仙之路九死一生,他們也沒有多大的感觸。

“國主,何須動怒,您何等身份,何須與一個鼠輩一番見識。”

陳登皇闊步前,桀驁看來。

楚望仙隻是一個金丹,扶搖國主殺之簡單,但對名聲不好,此事還須得他來做。

陳登皇氣勢壓向楚望仙,不可一世,鋒芒畢露。

“無知小兒,可知錯!”

“是何錯,說說看,讓大家評評理。”楚望仙玩味道。

“扶搖國可是你能惹的,別以為一個趙家可以為你撐腰,敢在眾位前輩麵前大放厥詞。!”

在陳登皇劍意之下,如萬劍一齊割過,實在駭人。

“可笑,區區螻蟻,尤不自知。”楚望仙神色漸冷,一揮衣袖,嗤之以鼻。

“哈哈,究竟誰才是螻蟻,我金丹仙榜第二,殺金丹過百,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

陳登皇重重踏前一步,劍意再漲,如狂濤襲來,空間為之一震。

“還不給我跪下!”

劍意化山,碾壓而來。

“好強的氣勢,怕是可與地仙匹敵,不愧是金丹仙榜第二。”坐在首的一位顏族老祖歎道。

“顏老祖,這可不一定。”

“噢!此話怎講。”

顏族老祖看著說話的杜重威。

“要不賭一賭,我用此符做賭注,賭陳登皇對麵的少年贏。”

顏族老族睜眼一看,心一驚,杜重威竟然拿出萬裏破空遁形符,這可是號稱逃命第一的符籙,甚至能破開空間封鎖,能救一條命,據說不僅材料難收集,煉製成功率不到十分之一,珍稀至極。

“杜符師真是舍得,老兒這次豈不是要拿出萬仙靈石。”

“我也不欺你,此符作價一千好了。”

顏族老祖心狂笑,價值萬的仙符作價一千,如此好事可遇不可求,他賭了。

“既然開賭,那我也參與一手,用這柄刀,同樣作價一千,和杜符師一樣壓那人。”

“真仙器,狂血隱刀!”

顏族老祖驚得雙眼瞪向孫高,雙手劇顫不止。

真是喜從天降,同樣價值萬的真仙器,竟然隻作價一千。

“好,我賭了!”

顏族老祖眉飛色舞,此賭不敢說十成把握,九成是有的,畢竟一個聲名赫赫,一個是無名之輩。

但他卻是想錯了。

陳登皇與楚望仙雖同是金丹,但其金丹,在楚望仙眼隻是普通金丹,更不可能想到楚望仙的體內金丹,是古秘法,九碎金丹。

根本一個天一個地。

一陣嘈雜聲,顏家老祖瞪眼看著,兩人已經交手。

陳登皇高高躍起,如白猿飛起,右手抽出一柄玉白長劍,鋒芒如雪,一劍自向下斬來,若漫天飄雪而下,雪韻劍,十道冰劍同時射下。

冰鋒所像,萬物凍結,連大殿之都蒙了一層冰霜。

“好美的一劍,如雪謫仙,算是隔了這麽遠,我也能感受到刺骨寒氣,果然不負金丹仙榜第二之名,贏定了。”

顏家老祖手握著凍結的酒杯,口嘖嘖道。他喜悅之心剛升,卻嘴角一顫,看見驚人一幕。

“怎麽可能!”

電光火石之間,陳登皇不知何時了一劍,胸口噴血,血霧蒸騰,化雪為血,猶如漫天紅血,煞是駭人。

太詭異了!

這絕無可能!

顏家老祖肝腸寸斷,不可置信的撞桌站起,胸口絞痛欲裂。

眾仙更是驚懼膽寒,楚望仙劍驚四座,連他們都看不清楚的瞬息,陳登皇竟然一劍敗了。

這,這真的是金丹?不是某個老怪在扮豬吃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