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之跟我學修仙

第八百一十四章 別杵在我麵前

第八百一十四章 別杵在我麵前

地府之,一個泥塑的百丈巨人,半身沒在天河,渾身散發著森森霧氣。請百度搜索看最全!

這天河懸在半空之,赫然是鬼界之讓人聞之色變的忘川河水,任何人甚至神仙,浸入忘川河水之,必定受到鬼氣侵蝕。

可這百丈巨人渾然不覺,足見其可怕,宛若金剛不滅之體。隨著這巨人從河水之走出,還能看見其手提著四頭八臂之人。

這四頭八臂之人,臂膀折斷,頭顱被削飛,正是閻羅王無疑。

在世間鼎鼎大名的閻羅王,被擊敗了。

“你究竟是誰?竟然能搬起忘川河水。”閻羅王喘息著,有氣無力問向泥巨人頭頂站著的風冰夷。

忘川河水,可不是小溪,而是貫穿鬼界,從女媧地界,一直延伸到佛門地界的萬裏長河。

“我嗎?”風冰夷鄙夷看著。“你稱呼我為河伯便可。”

風冰夷隨口道,他從天帝姬軒轅處,知道自己的名字被用在河神,河伯身。

“河神,河伯?不可能,我見過他,你不是他。”

“華夏之,天帝都不止一位,河伯自然不止一位。”

曆代傳承以來,河伯隻是職位,並未具體代指何人。猶如黃帝十代,炎帝八代,不熟知之人,往往隻記得初代炎帝,神農薑石年,末代黃帝,天帝姬軒轅。

“河伯,我閻羅王,掌握萬千鬼器,你若放過我,我可以滿足你的任何願望。”

“嘖嘖,絕無可能,你區區外族,死了這條心。”

好言不成,閻羅王惱怒,灰頭土臉,對著河伯風冰夷罵道。“佛門萬千諸佛,漫天菩薩,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今日怎麽對我,明日佛祖必定為我討回。”

風冰夷不為所動,他不費多少時間,擊敗了閻羅王,直接無視閻羅王的威脅。

抬頭一看,楚望仙正踩著一隻萬裏黑龍而來。

“這隻黑龍,難道是太古妖皇?太蟒!”河伯風冰夷凝神看著問道。

“不錯,除了他還是誰。”

“剛才那個和尚呢?”風冰夷問道,他雖然在遠處交鋒,但地藏菩薩的恐怖氣息還是被他感應道。

楚望仙回頭,瞧了黑龍的一眼,這才說道:

“地藏菩薩進了太蟒的腹。”

風冰夷看著黑龍的腹部仍有陣陣梵音傳來,蹙眉問道:“還沒有死,真是頑強。”

“無所謂了,進了妖皇太蟒的肚子,別想出來了。”

聽著楚望仙和風冰夷的交談,閻羅王心絕望,他當然知道肚子裏的是誰,佛門在地府的第一人,地藏菩薩。

他默念了一遍往生咒,為地藏菩薩念,也為自己念。

又一聲慘叫,閻羅王也被太古妖皇太蟒吞下。

須臾之後,混亂的地府漸漸停歇。

楚望仙駕馭著萬裏黑龍,順著流淌的忘川河道,踏入了一片霧茫茫的鬼界虛空。

在楚望仙走後不久,空間撕裂,出現幾名和尚和菩薩。

其一人,還是女子模樣,威嚴無雙,這女子手捏著幾顆佛珠,緊蹙眉頭。

“觀音菩薩!”

幾位和尚看向那女子。

“此事定是道門所為,我們定要給道門的太老君一點教訓。”

觀音菩薩默默搖頭,“閻羅王和地藏菩薩留下的信息,這來襲的人,熟知我們天竺之事,是華夏第一族,風族人。”

諸佛皆驚,如今的風族之人,無不可是恐怖至極的人物。

其一和尚探身問道:“如今這麽辦?我們要不要追?”

“劫難,劫難!”觀音菩薩手指捏著,從淨瓶之播撒出清水,立即有磅礴大雨在地獄之落下,被破壞的第十層旋即被修複

“追又如何,這風族人是誰,有何目的,實力如何一概不知,貿然去追不過是重蹈地藏菩薩覆轍而已。”觀音菩薩搖頭拒絕。

在觀音菩薩現身之時,楚望仙來到了另一片怪的空域。

這片天空有些破碎,地麵更是錯亂荒蕪,便是鬼界之隨處可見的鬼等草也沒有蹤跡。可以看得出來,這裏曾經發生過恐怖的大戰。

慢步走過這荒蕪的鬼界,卻有發現世外桃源一般,看見一座懸浮的山嶽。

天空的山嶽被白雲包裹,綠竹成蔭,巨木搖曳,給人一種仙界聖地的飄渺之感。

這可是鬼界,隻有陰森不絕的鬼風,哪來的世外桃源。

終於,黑龍落下,載著楚望仙登了峰頂,但當他們一山峰之,立即感受到了一股可怕的陰寒之意。

這山峰之,竟然有一座寒湖,寒湖的冰意之強,竟然隔絕了鬼界的陰森之氣。

在寒湖之,端坐著一個俊朗不凡的年人,這個年人吐出一口寒氣,雙目看向楚望仙等人。

隨著年人從寒湖之站起,更恐怖的寒氣從寒湖之吹來。

這年人竟然是在此鎮壓寒湖的寒氣。

再環視一眼,楚望仙笑了,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能在這種寒湖邊生長的,隻有一種神木,傳說的九冰寒鐵木。

這種神木經曆了恐怖的寒氣,樹幹是煉製無仙器的絕佳材料,作為仙劍的劍鞘,長槍的槍杆,無的煉材。

當看著楚望仙邪邪的一笑,那年人雙眸竟然閃爍過一絲殺意,殺意透骨,似寒冰箭射來。

“風燧人,你來這裏幹什麽?”年人眼力驚人,竟然一眼看出楚望仙的來曆。語氣之冷,簡直令人封凍。

楚望仙環抱雙手,站在黑龍之,高高在,俯瞰而下,眼皮子輕輕挑了一下道:“華胥遊,我風燧人要去哪裏,豈是你能管的,我勸你,別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這年人的名字是華胥遊。

風華胥是伏羲和女媧的母親,這華胥遊又與風華胥有什麽關係?

華胥遊眉頭一挑,淩厲的寒氣仿若冰牆壓來,一吐一吸間,溫度驟降百度,“風燧人,你怎麽還沒有死?這裏不歡迎你。”

“我為何要死?你這話誅心,倒是華胥遊,萬年了,你還在追求女媧嗎?你們可是表姐弟,近親不準聯姻,還不懂嗎?你表姐不好直說,我幫她說了,你該幹嘛幹嘛去,別和石頭一樣杵在這裏了。”楚望仙倨傲開口道,半調侃半認真。

楚望仙的話語讓華胥遊的眉頭一緊,如觸怒了逆鱗,寒氣愈加恐怖。

他讓開一步,抬眼看去,“你可以過,但他們兩個,不準過。”

華胥遊說的是太古妖皇太蟒,當年可是女媧殺了他。還有風冰夷,萬年前,是這小子欺騙和害死了他的侄女,風宓妃。

這都是女媧的仇人!

楚望仙彈手,“華胥遊,你還真是吃飽了撐的,別人夫妻和母女之間的事,關你屁事,你小子還真是屬老鼠的。”

華胥遊被連續譏諷,麵色如醬肝色,死死的看著楚望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