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場宮心計

第一百五十七章 被綁 一

第一百五十七章 被綁 一

“各位慢用,我先走了。”熊總站了起來,起身離開。一直在角落裏的人淡漠地喝著茶水。他不動聲色地起身,佯裝已經吃飽遠遠跟著熊總出了門。

其它人又議論開了,有人說道:“看來這次南部大區總監他是誌在必得了。”

“熊總有那實力啊。”有人附和。

一人開了頭,其它人也跟著附和:“說的是,他的公司管理得風聲水起,這幾年的‘年度最優’可都被他端回了家。”

“嗬,巧家的實力人才啊!”說話的人粗短的手指頭點著餐桌桌麵。這些人嘴裏說著奉承話,心裏可不這麽想。

吃過飯,他們也都各自離開了。

卻說那個人一直不緊不慢地跟在熊總身後,熊總拐了一個彎躲在一個僻靜的角落裏,四下察看確認周圍沒人時,他拿出電話打電話給迎春。

“喂......”他壓低聲音。

迎春正往巧家總部這邊趕,接到熊總的電話顯得很不耐煩:“什麽事?”

“得手了?”

迎春嘲諷他:“是啊,靠你們,猴年馬月能抓到人啊。”

“是是,還是你厲害。”

“別跟老娘廢話,我正開車呢!”說著,她把電話掛掉了。熊總愣住了,這娘們,真把自己當回事了,要不是她有利用價值,誰他媽願意低聲下氣地跟她說話。

熊總板著臉收了手機。

最大的威脅剪除了,現在隻要把餘下的人清除他就能高枕無憂了。

迎春把車停下,拿著卡進了樓,她是進來收網的,那個女人現在的樣子應該很慘吧,中了她的毒會暈一陣子,醒來之後會疼得滿地打滾,生不如死。

她其實可以不過來的。

一想到她曾經那麽耀武揚威的擺著她的老總架子,還在她麵前炫耀她跟謝少如何恩愛,謝少如何對他死心塌地她心中就不痛快,她要拍下她最狼狽的樣子。

想到這些,她的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了笑意。

電梯把她帶上八樓,她走到806,拿著卡刷開了盧笛的房門,地上殘留著幹涸的血跡,浴室裏也有,但是盧笛她人呢?

她的臉變得鐵青。

嘴角都在顫抖!

她拿著手機氣極敗壞的打熊總的電話。

熊總這會正在開車,接到她打過來的電話,“你是不是把那個女人帶走了?”他聽到她的話莫明其妙,說什麽呢?

聽不懂。

“說話呀?”迎春又追問了一句。

“不知道你說什麽?”

迎春把她在盧笛房間裏安置機關的事情跟他說了,隻要她待在這個房間裏,臥室,**,衣櫃,這幾個地方都有她設置的機關,她剛才檢查過了,浴室裏和**的機關和藥粉啟動了,衣櫃裏的並沒有。既然啟動了,那就表示她上鉤了,現在怎麽看不到她。

“會不會她打電話求救,被救走了。”熊總引導她,她既然已經拿下盧笛,他便不希望她再過多的出現在公司裏。

她出現的頻率高了,必定會引起其它人的注意。

到時會牽連到他。

“不可能的,她中了毒,不可能那麽清醒。”

熊總剛想說會不會被誰發現了,誰知她卻掛了電話,熊總對著電話罵,瘋婆子,他也在開車啊!從來沒見到這麽瘋的女人。

迎春會掛電話,是因為有人從外麵進來了。

“咦,這地上怎麽有血跡啊!”

她躲在角落裏,聽到外邊有人說話,還有一個腳步聲從外麵進來:“你怎麽來這兒啦!”

“我被安排到這個房間裏打掃衛生,聽說這個盧總受傷了,現在在醫院裏呢!”

“呀,好好的怎麽會受傷。”

先進來的那位嚇唬她:“你說,會不會這屋子裏有不幹淨的東西啊!”

她果然被嚇到了:“誒,你別嚇我,我們收拾了趕緊走吧!”

兩個人動作很迅速的把地板和浴室裏打掃幹淨,匆匆離開了。迎春從角落裏鑽出來,她摸著下巴,歪著頭自語道:“原來去了醫院啊,難怪看不到人。”

那就去醫院吧!

她神態自若地從這個房間裏出去,乘著電梯下了樓,出電梯時跟剛才的那兩個上來打掃的姑娘擦肩而過,剛才那兩個人姑娘是臨時被找上來的,她們是這家公司人事部的職員,卜想的舅舅不想把這個事情弄得公司裏人心惶惶,他這才派了這兩位據傳是他的遠房表侄女過來神不知鬼不覺地把痕跡抹掉了。

迎春開著車去了最近的醫院。

在醫院裏找了一圈也沒找著盧笛,她越是找不到,心情就越煩躁。恨不得把整個醫院都掀過來,她隨手抓住一個護士:“盧笛在哪個病房。”

護士對她的舉動感到害怕。

她強裝鎮定地隨手一指:“在,在那個病房。”

迎春鬆開了那個護士,護士拍著自己的胸口,剛才是中邪了嗎?她快走幾步去了醫生辦公室,醫院裏來了一個瘋子。

“醫生,醫生,醫院裏來了一個瘋子。”

醫生推著眼鏡揚起頭看著她:“在哪?”

“在那邊。”

她帶著醫生去找那個瘋子,兩人幾乎是相同地步調來到剛才的地方,哪裏還有迎春的影子,護士臉上露出失望:“咦,已經走了。”

醫生推著眼鏡:“別偷懶!”

她,她沒有偷懶,這一次是真的。

這麽一轉眼就不見了,到底是不是瘋子呢?

她人往前走,思維一直停留在剛才那個女人抓她的舉動當中,她不知道的是迎春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挨個的找了過去。

在一間病房裏她看到1806,她歪著頭細看她,暗自想:這不是那個機器人嗎?機器人被打壞了還病房?

她見四下無人,推開門走了進去。

眉頭緊鎖的1806突然痛苦地叫出聲,這正是迎春施的毒發作了。“嗚~”她難受地*出聲,迎春湊到她麵前來,幾乎貼著她的臉。

1806睜開了眼睛,看著貼她很近的女人嚇了一大跳,她的一雙眼珠子撐到要爆,驚恐地眼神看著她,迎春的手伸到她的臉上。

她想要極力躲開。

迎春卻把她扳了過來。

“盧笛呢?”她板著臉問1806。

十二分好笑,她怎麽會知道,1806咬著唇閉緊牙關,不肯開口。

“啪”她隨手甩了她一個耳光,打得1806腦袋裏嗡嗡作響,這個女人,有病啊,進來就打人。她,她想喊出聲,喉嚨裏有什麽堵了似的,發出的聲音變得很微弱。

“說啊,盧笛在哪?”

“她在工地上。”她的聲音很微弱,為了聽清楚這個女人在說什麽,她不得不把耳朵往她嘴邊湊,不過,這樣一來會很危險,萬一這個女人狗急跳牆咬她一口怎麽辦,被咬傷了會很麻煩的。要說能夠讓人恢複聲帶發音的藥她手裏多的是,她捏著1806的臉往她嘴裏塞了一顆藥,1806被她的舉動嚇得臉色大變,她極力的掙紮,迎春的手上的勁道加大幾分,不由分說的把藥塞進了她嘴裏。

1806猛咳了幾聲,喉嚨裏堵著的東西好像下去了。

她用疑惑的眼神看著迎春。

迎春滿意地看著她,覺得她自己真是個大好人啊。

這樣一來,1806說話她可以聽清楚了,她說盧笛在工地上。看來這個女人有點冥頑不靈呢,好羨慕啊,中了她的毒還替那個女人打圓場,盧笛,她是有多讓人嫉妒啊,領著天底下最優質的男人,身邊還這麽多死心塌地的走狗,她呢,她有什麽?想到這些,她的麵容扭曲了,找不到她,可以先拿她的身邊人開口就當是祭奠她曾經也這般死心塌地維護她的那個愚蠢的自己。她低下頭看著1806,眼前這個女人的算盤可打錯了,也不看看她麵前站著的是誰,這種級別的謊言拿來騙她。

她隨手拿起一顆藥往她嘴裏一塞。

1806哽著喉嚨不肯吞下去,她的臉都青了,這個女人剛剛讓她吃了藥讓她可以開口說話了,為什麽現在又給她塞藥。

從沒見過如此喜怒無常的女人。

“再給你一次機會。”她環著手,歪著頭認真看著她的眼睛。

1806一張嘴,那顆藥從喉嚨裏滾了下去。

迎春點頭,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她語氣十分肯定地說道:“她怎麽可能在工地上,她的房間有我設的陷阱,地上的血跡,分明是受了傷進了醫院。”嚴厲過後是讓人恐慌的溫柔,“你隻告訴我她在哪個病房,我可以給你解藥。”

她的一番話讓1806聽傻了。

什麽解藥,什麽血跡。

等一下,她說血跡,806房間裏的血跡是她的,原來都是這個人害的她,她跟她無冤無仇的,她為什麽要害她。

“原來是你,是你在房間裏布的陷阱,可是我根本不認識你,你為什麽要害我?”她現在感到特別的委屈。

迎春的臉變得異常地冷,從她的話當中她好像聽明白了,沒捉到盧笛,捉到一個替死鬼,她是個什麽鬼,跑到盧笛的房間裏去做什麽。害她精心為她準備的大餐成了一場笑話,一想到這心中的恨意又升,她揚起手又打了1806幾個耳光。

嘴裏還罵道:“蠢女人,盧笛有什麽好的,讓你們這些蠢貨一個一個的替她送死。她要真把你們當朋友,就應該阻止你們替她受過。”

1806咬著牙怒瞪她:“我拜托你下次要整誰的時候先搞清楚對象。”

“搞清楚對象。”她用鄙夷的神色上下打量著她,肯定地對她說道,“不需要,能跟盧笛那種人做閨蜜的女人肯定不是什麽好女人,即使毒暈了你也不冤。”

1806擰著眉,她很厭惡這個女人口口聲聲把她和盧笛捆綁在一起,還說什麽她是她的閨蜜,誰跟她是閨蜜了。

“我不是她的閨蜜,你搞錯了。”

迎春眼裏鄙夷色更強了:“不是閨蜜,跑她房間裏洗什麽澡,騙誰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