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場宮心計

第一百五十九章 被綁 三

第一百五十九章 被綁 三

“是,少爺!”少爺的話就是聖旨。

不過,那個女人呢,扔去哪裏?

他諾諾地問謝少卿:“關在您隔壁的那個女人,要怎麽處理!”

謝少卿的臉一冷:“這個你不需要管。”

到這份上了,挨刀挨槍都管不了,他梗著脖子說道:“少爺,守門的人說關在您隔壁的那個女人逃走了。”

“什麽?”謝少卿變臉,“什麽時候的事情,你怎麽不早點說。”

就知道他會變臉。

“二十分鍾之前。”

“趕緊派人去找。”

哦!

那他肩膀上這個女人是扔在路過,還是扛著她一起去找,還是聽他的吩咐把她扔到熊總的房間門口嘛?

謝少卿按著額頭,看樣子叫他回來真的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隨便!”

他下了車,也不等這個跟班,徑直往他的房間去了,守衛聳拉著腦袋等著挨他的訓斥,謝少卿一句沒說。

“謝少......”

謝少卿擺手,是他的錯,他沒有告訴她,是他把她帶過來的,麵對未知,人的恐懼是本能,但是恐懼過後想要逃離同樣也是同能。

他把她帶過來的時候,她身無分文。

現在的她能去哪裏?

他的眉頭擰了起來,剛才就不應該開車過去找卜鳳,他的一隻手握緊了拳頭。手上的拳頭鬆開之後,他厲聲對其它人說道:“你們幾個,現在馬上通知人去找。”

他要找的人已經迷失了方向。

正如他所料,那天晚上,她剛打算開車進房間,結果被人從背後偷襲打暈了,打暈她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她的丈夫謝少卿,謝少卿在她的房間裏安裝了一個微型的攝像頭,這個攝像頭正對著進出的門口。他能夠通過手機實時看到盧笛的房間進出的情況。

迎春闖空門,意外中傷1806的情況被調錄像的他看得真切,他用一個陌生號碼打了一個電話給盧笛,盧笛接通了,那個時候,她正從工地下班往宿舍裏趕。

“怎麽不說話呀?”盧笛對著電話說了好幾句,始終沒有人應答,她掛斷了電話,謝少卿打通她的電話卻不吭聲,是讓人破解她的手機係統,跟蹤定位她所在的位置。

看著路線上顯示位置。

謝少卿一刻沒緩,趕到了她的公司。

眼看著盧笛按了電梯上了樓,他要趕電梯已經來不及了,他用最快的速度爬了七層樓,等他爬上來的時候,剛好看到盧笛已經走到她的房間門口。她拿著鑰匙準備開門,喂,不能啊!以往他在這條通道上行走都會有意避開攝像頭,但是那一刻他顧不上了,也許有人會看到他,比起盧笛的安危,那不算什麽。

他衝了上去,對著盧笛的肩膀上一記重捶,把她敲暈了。

敲暈之後他把她帶了出去。

暫時把她安置在自己房間裏,他想等她醒了之後他會向她解釋清楚,謝少卿從調查員手裏得到消息,卜鳳過來了。

這個卜鳳亦正亦邪。

謝少卿打算利用她來牽製卜迎春。

得到卜鳳的消息時,他匆匆趕了過去,沒想到這個時候她卻醒了過來,醒了過來的盧笛麵對陌生的環境確實感到恐懼。

亦如謝少卿所想,恐懼之後,求生是本能。

她試探性地敲了敲房門,外麵有人咳嗽一聲,盧笛聽到動靜之後陷入了沉思,她首先想的是自己為什麽會被敲暈帶到這個房間裏來。

外麵還有人看守。

難道是綁架?

有這種可能啊,她從名義上說是謝少的夫人。

有人綁了她,然後要挾她的丈夫,這個理由說得通。這個房間有窗戶,她推開窗戶看了看,樓層不太高,這附近走動的人似乎不多。

那她能不能發出求救信號呢?

SOS,她試著在房間裏找能夠寫字的東西,找了一圈找到一隻大頭筆,正好,她在窗玻璃上寫下了“救命”兩個字,她怕寫SOS會有人看不懂。

不巧,她剛把字寫好。

馬上就有人注意到了。

注意到她的是對麵樓的一個男人。

他歪著頭看著站在窗戶邊上的女人,由於不知道看守她的到底有多少人,有沒有人攜帶致命武器,她又在窗玻璃上寫了一句“不要報警”。

那個男人比了一個“OK”的手勢。

他也在窗玻璃上寫了幾個字,他寫的是把床單撕成幾條,打成結,綁在房間裏最牢固的床腿或者是柱子上,另一頭綁著她自己。

床單可能不夠長,但是他會在下麵接應她。

盧笛照他說的辦,她的手在抖,很怕外麵的人會突然進來,如果他們進來了發現她想逃走,肯定會打她一頓,然後把她轉移到其它地方。

不敢想。

她綁好之後,試了試,最終把目光鎖定在床腿上,在床腿上打了一個結,另一頭綁著自己,站在窗口時她心裏慌得不行,從來沒做過這種事情。

好害怕啊!

風呼呼地吹,真怕一個小心粉身碎骨。

“呼”,她深深吸了一口氣。

慢慢、慢慢地從窗戶這邊下來,她的運氣還不錯,她從窗戶下來的時候正好踩在一個窗沿上,不過從這窗沿這邊看過去,頭暈啊!

幾層樓對她而言也是很高的。

她聽到自己的心髒“撲通撲通”一陣亂跳,定了定神,她往邊上挪動,呈一個彎弓駱駝式,把腳放下去一隻,又放下去一隻,兩隻手撐在窗沿上。

這個力道。

腳,沒有著力點。

她的兩隻腳在空中晃了又晃,還是沒有著力點,她的心裏絕望了,手上的力氣快用盡了,她的兩隻手一鬆,整個人往下掉。

風呼呼的很快穿過。

“彭”突然下墜停了下來,她睜開眼睛往下麵一看,她距離地麵還有三米,對麵的那個男人沒有食言,他真的在下麵等她。

她對他笑了。

但是那個男人凝重地看著上麵。

難道是被他們發現了?

盧笛的心裏又慌了。

其實不是,一直站在外邊的守衛並沒有進房間,謝少卿事先吩咐過看守的幾個人,不管裏麵有什麽動靜都不能開門進去,一定要等到他回來。

他們站在外邊有聽到過裏麵似乎有什麽動靜,聽到了他們也不敢開門。

站在下邊的男人神色凝重,是因為這條床單綁住床腿的那一頭鬆了,她,掉下來了,“啊!”還是人的本能,害怕的時候驚呼出聲。

“噓!”她沒事,正好被他接住了,他示意盧笛不要出聲,把布條解開之後,盧笛把被單扔進了垃圾桶裏。

跟著這個陌生的男人離開了。

“報警吧!”她現在逃離了,可以報警了。

“報警,不好吧,誰知道這附近他們有多少人,不確定的情況下先離開這個地方。”他歪在角落裏點了一根煙。

盧笛看著他抽煙嫻熟的動作,微微皺眉,這個男人的手指頭三粗一短,正常人的手指頭不是這個樣子,她好像剛剛脫離危機,又陷入了更危險的境地裏。

怎麽辦?

怎麽想辦法脫身,前有狼,正麵有虎。

男人揚起臉,一副理所當然的神態傲視著盧笛:“我剛剛救了你,你打算怎麽報答我。”

盧笛心中一慟,剛剛自己的猜測是對的,心善的人一定不是這樣,他的眼神裏都是戾氣,滿是殺戮的戾氣,她捏著手指頭說道:“表達謝意那是自然的,剛才要不是您,可能我早就沒命了。”

“哈哈哈,你這丫頭果然上道,比我剛剛找的那個娘們懂事多了。”他突然放聲大笑起來,盧笛聽到他的笑聲更是驚恐。

他笑得這麽開心,難道綁她的人就是他?

有些人心理變態得很,這個地方到底是哪兒,她的手機不在身上,能證明她身份的身份證不在身上,錢包不在身上。

她剛才從樓下跳下來,弄出那麽大的動靜外麵的人都沒有進來看一眼,現在這個主動救她的男人又這麽肆無忌憚地笑。

可能他真的就是幕後主使啊!

“您想要多少錢?”

“錢?”這個男人眯著眼睛,他的臉上現出凶狠之色,他最恨的就是別人問他要多少錢,他要錢做什麽,他們憑什麽認為他綁了人就一定是為了錢。

錢能用來做什麽?

盧笛猜到自己可能說錯話了。

他像變了一個人,馬上就要暴走了。

她急忙說道:“不是的,大哥,我沒那個意思,隻是想報答一下您的救命之恩。”

男人似乎被她牽著走,剛才還幾乎要殺人似的凶,現在又緩和了,笑得很得意自在,他喜歡跟這麽聰明的姑娘打交道,很會看人臉色。

不像剛才那個貞潔烈女,隻會狂喊狂叫,她越是叫喚越是激起了虐她的心理,那個女人暈過去的時候,他一抬頭看到了窗戶對麵的盧笛。

盧笛在窗戶上寫了“救命”兩個字。

他饒有興趣地看著那個女人,這世上的笨女人太多了,要逃離那扇門而已,難道除了門就沒有其它的逃生之路了。

把床單撕成條狀綁著房間裏龐大穩定的物體從窗戶裏下來,這是火災逃生方式之一,他曾經就從一場火災裏逃離出來。

他在窗戶上寫了幾個字。

沒想到這個女人很聽話,真的綁著床單從上麵下來了。

聽話,聰明,懂事,是他喜歡的類型。

他也不繞彎,直接跟她說道:“我喜歡你,你願不願意跟著我。”

盧笛怔住了,她的眼睛眨啊眨地看著他,如果早知道逃離出來是這個結果,那她寧願跟綁她的歹徒商量一下贖金的問題。

畢竟能用錢解決的問題比現在這個要人的問題要容易得多。

“嗬!”盧笛歎息。

“我......”

“啊,你說什麽?”

“我已經結婚了。”

他的手一揮,大笑道:“還以為是什麽呢,結婚了有什麽關係,我沒有處女情結,我這個人很開通的,像上次我抓的那個女人,她也不是處,打過胎,還打過兩次,再上上次,那個女人,她有很多個男人,我也沒有介意......”

這些話聽得盧笛心裏發毛。

她好像遇上了一個表麵正經,實際上變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