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染成婚:老公別太急

正文_第398章 凶手

炎景熙和陸沐擎走去搶救室門口,門口除了張局長外,還有兩名警員。

陸沐擎朝著張局長走去。

炎景熙看向其中一位擰眉思考的警員,走過去,問道:“你們是在哪裏發現艾利的?”

警員看向炎景熙。

炎景熙發現,這個警察長的挺好看,白白淨淨,很有書生的氣質,因為又高又瘦,覺得文文弱弱的。

“不好意思,這不方便透露。”警員防備性的說道。

“如果我說,我有線索呢?”炎景熙挑眉,說道,打量著警員的臉色。

他似乎在深思,眼中突然的掠過一道精光,握住了炎景熙的手臂,壓低聲音說道:“跟我來。”

炎景熙沒想到這個警察這麽直接,直接拉了她出來,走到警車前麵,打開車門,吩咐炎景熙道:“上車。”

“嗯?”炎景熙頓了一下。

這位警察的行為,很是魯莽。

警察係好安全帶,打開窗戶,看向炎景熙,說道:“不是想知道發現艾利的地點嗎?我現在帶你去。”

炎景熙猶豫了一下,上車。

一上車,陸沐擎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炎景熙看著他的來電顯示,眸光,定在空氣中。

現在,她真的一點都不想麵對他。

炎景熙把電話掛了,把他拉進了黑名單。

她也不會一直讓他在黑名單的,畢竟他是公司的領導,過幾天,等她心情平靜了,能以平常心看他了,就再把他放出來。

警員看她沒有接,公事公辦的問道:“你說的線索是什麽?”

炎景熙淡漠的把手機放進包裏,聲音沒有一點波瀾,淡定的說道:“我懷疑是她媽動的手。”

炎景熙以為警員會很詫異,但是他很平靜的,問答:“為什麽你會這麽覺得?”

炎景熙眼眸轉向他。

他一副很想破案的樣子。

這個年輕人,在專注的時候,還挺有幾分男人的魅力的。

炎景熙想,如果她要揭穿柳藝舒,需要幫手,或許他正合適。

“她的養母叫柳藝舒,是陸沐擎的前女友,十分鍾之前,我是陸沐擎的現女友。”

警員聽她說話方式很習慣,不自覺的看向炎景熙。

炎景熙繼續很平淡的說道:“昨天晚上,艾利離家出走。柳藝舒打電話給陸沐擎,當時陸沐擎在洗澡,我接了電話,她看到是我接的,什麽都沒有跟我說,就說她要睡覺了。

我當時就覺得很奇怪,對她也很反感,三更半夜打電話過來,就說自己要睡覺了,不是有病嗎?

但是今天,我和陸沐擎才從飛機上下來不久,陸沐擎又接到柳藝舒的電話,她說艾利不見了,還跟陸沐擎說,昨天打電話給我,讓我跟陸沐擎說艾利離家出走這事。我當時覺得,她是故意誣陷我。

可是,我沒想到艾利真的出事了。

不排除巧合,但是,我也懷疑是柳藝舒做的。”

警員恍然大悟,撐大了眼睛,像是想到了什麽,喃喃自語道:“這就說得通了。”

“什麽?”炎景熙

覺得警員肯定有線索,問道。

“有個民工發現了艾利,然後報警,我們趕到。我是第一時間到達現場的人,艾利就躺在建築工地的後麵。

現場被有條理的清理過,地麵沒有留下任何腳印的痕跡。

艾利的腿部有血跡,有X侵過的跡象,在裏麵沒發現J液,但是有潤滑液,現場沒發現避Y套,也就是說凶手把避Y套帶走了。

艾利的手腕上有淤青,手臂被人捆著,但是呢,現場沒有找到可疑繩索。

可能是凶手但是怕留下指紋,所以,拿走了繩索。

還有,艾利的十個手指甲都被拔掉了,那可能是因為艾利在掙紮中,不小心撓破了凶手的皮膚,凶手怕留下皮膚指紋,所以把指甲都給拔掉。

艾利的血液樣本中沒有任何迷藥或者毒藥。

最後,導致艾利休克的原因是掐脖子。

看起來是一場J殺案,但是很多的疑點。

從做案手法上來看,很成熟,也經過深思熟慮,可是,屍體卻丟在容易被人發現的工地附近,顯然是故意。

第二艾利隻是一個八歲的小女孩,手無縛雞之力,還被綁著,隨便一個男人,都能把她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麽容易,但是,艾利被綁著還能撓破對方的肌膚,也就是說,對方的力氣很小,我之前懷疑手上有殘疾,現在看來,可能是女人的關係。

還有,我一直覺得在建築工地附近被x侵沒必要。

工地駐紮地,離這裏並不遠,在這地方X侵,還是準備著避Y套來的,除非凶手是變態,不然不會冒這麽大危險,找個荒野,更安全。

我懷疑,是用器具之類,套上了套子進去,轉移警方的視線。”

被這個警員一說,炎景熙越發的覺得,是柳藝舒動手要殺死艾利的。

“柳藝舒的腳上套著石膏,腳印應該一深一淺,所以,她是刻意的清理掉了腳印。”炎景熙猜測道,擰眉,定定的看著前方。

艾利為了冤枉她,讓陸沐擎自責,內疚,居然能夠對疼愛她的女兒痛下殺手,那究竟是一個多麽可怕的女人呢!

“現在有證據嗎?”炎景熙狐疑的問道。

“套子,器具,繩索,都沒有,凶手選的地方很好,一點都沒有監控,唯一最有利的人證,就是艾利,但是,她傷的很重,是否搶救過來,什麽時候搶救過來,在現場有沒有被蒙上眼睛,知道多少,都不得而知。”警員分析道,看向炎景熙。

炎景熙擔憂的說道:“我就怕艾利知道的不少,她醒過來,也有生命安全。”

“要不這樣,我在病房裏麵安裝真空攝像頭。”警員建議的說道。

炎景熙覺得他腦子還挺靈活的,點頭,問道:“這件事情要你上級批準嗎?”

“比較麻煩,我才來實習,很多時候,都說不上話。”警員不好意思的說道。

“實習,你是警官學院畢業的?”炎景熙問道。

“嗯,主修犯罪心理。叫項成宇。”警官介紹道。

“炎景熙。”炎景熙回答道。

項成宇看著前方,若有所思的思考,“其實,如果假設

柳藝舒是凶手,我還是覺得有些地方很奇怪。”

“什麽?”炎景熙問道。

“假設,柳藝舒綁著艾利過來,他們是從市中心過來的,肯定不可能是坐公交車過來,也不可能是打的過來,應該是開著車過來的。這樣才能躲開周圍人的懷疑。

可是,從馬路到工地後方,還有一公裏路要走。我見過孩子的母親,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腳上還打著石膏,自己走路都是問題,怎麽可能背著一個孩子走那麽遠,而且,孩子還在掙紮,她壓根寸步難行,可是,從掐脖子的力道上來說,又應該是單獨作案。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呢?”項成宇擰眉思考著。

炎景熙就著項成宇的思考,腦子裏閃過一個想法,說道:“艾利很聽柳藝舒的話,之前,艾利有過一次出走,都是聽著柳藝舒的話去做的,我在想,會不會是這樣,柳藝舒騙艾利,說讓她在這個工地躲起來。艾利就自己走過來了。

既然套子,用具,都準備好了,說明柳藝舒是有備而來。

她綁好了艾利,然後進行X侵。

其實,艾利如果隻是被X侵,可能已經達到了她的目的,可是,在過程中,發生了一些意外。

艾利應該是進行了反抗。

柳藝舒擔心艾利把實情說出來,所以,才進行了謀殺。”

項成宇茅塞頓開,“這就解釋了所有的疑點,怪不得,我覺得掐脖子那塊有些違和,原來,不是在計謀之內。”

炎景熙覺得背脊有些發涼,手也微微顫抖著。

越想越覺得柳藝舒好可怕。

可是,越是可怕,她就要越理智,不然,隻會讓自己限於不利。

“那個案發現場的工地是誰的?”炎景熙問道。

“巧了,陸氏的。據說是安置房。”項成宇說道。

“陸氏的?”炎景熙頓了一下,若有所思的說道:“柳藝舒才回中國不多久,她怎麽可能會找到這樣的地方。”

“所以,你的意思是,她有同謀,可是如果是一個人,不至於掐不死啊。”項成宇還是糾結在這個問題上。

炎景熙沒有理會項成宇,而是拿起手機,給陸佑苒打電話過去。

電話三聲,陸佑苒就接聽了。

“在哪裏?”炎景熙開門見山的問道。

“寧海招標現場。”陸佑苒直接回複道。

“艾利出事了,這件事情你知道嗎?”炎景熙冷冽的問道。

“嗬。“陸佑苒冷笑一聲,“你想知道嗎?我今晚住寧海,住在哪裏你知道的,過來找我。”

炎景熙掛了電話,垂下眼眸思考著。

如果她單槍匹馬的去找陸佑苒,可能太危險了,她又不能告訴陸沐擎。

項成宇看向炎景熙的臉色,好像不太好,問道:“怎麽了?”

炎景熙看向項成宇,眼眸中閃過一道精光,說道:“如果我現在要去寧海,問和案件相關的一些事情,你能跟我一起去嗎?”

“那我要請假。”項成宇爽快的說道。

“跟案件有關,你不用請假,隻要申請就行了吧。”炎景熙提出自己的疑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