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修武

第八十三章 疑問

王風頓時一呆,支支吾吾的,好一會後才怒道:“這關你什麽事情?我們情人之間推著玩不行?你肯定是趁我失憶的時候搶走了她,哼哼,我要你今天離不開楊淩!”

一邊說,眼睛掃視周圍,看見其中一個大漢,道:“小方,去把黃叔喊來!讓他知道我們乾幫的厲害!”

白日見他一提起月霜荷便開始支支吾吾,不由心中起疑,暗忖:奇怪了,難道發生過什麽事情?想著便看了看月霜荷。

月霜荷竟然搖了搖頭,道:“我不認識他。”

白日一驚,脫口道:“你知道我想什麽?”

月霜荷神色奇怪的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你頭一轉過來,目光裏麵似乎有詢問的訊息,然後我自然而然的就說話了。”

白日嘻嘻一笑,道:“乖老婆與我心意相通啦?”

一邊說,眸子掃了掃周圍,道:“這裏雜人太多,我們找個清淨點的地方好好談情說愛……”

最後那句話說得曖昧無比,月霜荷一直淡然的笑臉竟也露出了羞紅。

那邊周潛、王風見此情景更是來火了。

隻聽王風叫道:“臭小子,是男人的就別跑。”

周潛麵色通紅,雙眸仿佛要噴出火來般,喝道:“你可以走,霜荷小姐要留下。”

白日看了看月霜荷,道:“該你說句話了……”

月霜荷嫣然一笑,對著王風和周潛道:“感謝兩位錯愛,可是霜荷真的是不認識你們,嗯,為了不讓小情人誤會,現在特別聲明一下。”說完,轉身牽著白日的手要走。

王風怒道:“不許走,你答應過跟我在一起的,不許走!”

他這話一出,四周頓時嘩然,隻有白日似笑非笑的看了看王風,道:“王風王少爺,你是不是患有妄想症?”

王風麵色激動,咆哮道:“不,她答應我的,她說隻要我能搶入真武大會的前三就嫁給我,不然我也不會專門去金都學武!我原本一直失憶,隻記得為了一個重要的理由去了金都,但現在終於想起來了!”

周潛麵色難看,道:“王兄弟是不是記錯了?霜荷小姐怎麽會答應如此荒謬的要求?”

王風怒道:“你才記錯了,大爺記性好得很,你跟我妹鬼混的事情我還沒告訴父親呢!”

四周又是一陣嘩然,一直站在一邊看著的那女孩似乎受了什麽刺激,往後連退數步,麵無血色,道:“潛哥哥,原來……你真的和翠姐姐……”

周潛麵色如豬肝般暗紅,一邊偷眼瞧月霜荷,一邊叫道:“小妹,你別聽這個死胖子亂說話!”一轉頭對著王風吼道:“死胖子,你說話注意些!我和翠妹可沒你想的那麽齷齪!”

王風像是發了瘋般的叫道:“我不管我不管,霜荷不能離開我……”說著就要撲過來。

月霜荷眸中射出複雜無比的光芒,看著白日,一句話也未說。

白日麵無表情,見王風撲來,毫不客氣的伸手便是一個巴掌,道:“滾回去!”

王風被他打的昏頭昏腦,嘴巴裏麵都是血,但依舊什麽都不顧的就要往前衝。

王風忽然雙手頓住,雙眸通紅,呼呼喘著大氣緊盯著月霜荷。

白日知道王風已經處於瘋癲狀態的邊緣了,心中一動,看了看那邊的周潛,隻見他雖然臉頰通紅,但並沒有其他反應,神態間也還算正常。心中暗暗起疑,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但已經不及多想了,周圍的大漢顯然看出了王風的不對勁,都盯著王風看,隻要他再有什麽反應,馬上就會跟著一起出手。

白日知道再不走不行了,而且心中很多事情需要單獨問月霜荷,當下一把拉過月霜荷向空中躍去。

王風怒吼一聲,便也要跟著衝上來。

白日心中暗自冷哼,心中默念兆天飛輪,隻見空中紅光一閃,兆天飛輪忽然出現,硬生生的將王風、周潛等追來的人震了下去。

白日帶著月霜荷一路飛馳,好一會落到了城內一座荒廟內。

這座荒廟在城郊偏僻的一隅,看樣子應是很久沒人來了,但在一年多前卻是白日經常玩耍的地方。

兩人一路沒說話,白日一進荒廟便不顧地上積的灰塵,一屁股坐了下來。

月霜荷竟也不覺得髒,跟著坐了下來,默然了一會後道:“你是不是在懷疑我?”

白日一回頭,見她清雅脫俗的麵孔上紅唇微咬,清澈無比卻又深不見底的眸內微微泛著淚光,有著說不出的動人風情,心神不由為之一蕩,說不出話來。

月霜荷見他傻看著自己,原本古井不波的心中竟泛起微微漣漪,俏臉上飛起一朵紅雲,嗔道:“你看什麽?”

白日心中的確有一堆話要問她,但此時見她如此嬌嗔的模樣,和剛才自己所想到的人完全聯係不上,不由笑著應道:“不能給我看嘛?”

月霜荷紅著臉,麵上閃過一絲無奈,道:“當然可以了,但是我怕你看膩了就不要我了。”

白日失笑道:“你這麽漂亮怎麽怕這個?更何況外麵不是還有一幫人等著排隊的嘛?”說著,無意識的掃了外麵一眼,不由一呆,隻見外麵的確站了好些人,隔了一大段距離,畏畏縮縮的正看著坐在廟中的自己與月霜荷。

月霜荷微歎一聲,螓首枕在他肩上,道:“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回事,我記憶裏麵真的沒這些人。”

白日心中一動,道:“那你記憶裏麵除了我之外,還有什麽人麽?”

月霜荷眸中閃過一絲迷茫,道:“還有家的印象,其他的似乎都記不清楚了。”

白日一呆,她不會是患了失憶吧?不由上下打量了她幾眼。

月霜荷見他用怪怪的眼光看自己,玉手輕輕將他的大頭往邊上一推,道:“我沒失憶啦,別亂想!”一頓,似乎有些感傷,歎道:“我隻是很少外出,一般都在家裏坐修,所以幾乎沒對什麽外麵的人有過印象。”

她微歎一聲,接著道:“那天我出城散心,恰好遇到你了,不過……你當時似乎也誤認了我呢!”一頓,忽然身子立了起來,嬌嗔道:“對了,你當時以為我是哪個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