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案一組

第一百三十四章 去拍照

第一百三十四章 去拍照

到了第二天,我們四個人準備打車去那家店,葉瀾起床後化了一點淡妝,說是去照,一定要打扮一下。

我們乘電梯來到了1層,李維斯已經等在了那裏,他對著我們招了招手,今天的陳墨也不約而同地化了妝。

我們四個人走出了酒店,李維斯招手打了一輛出租車來,我們隨機坐了進去,說了那家店的名字後,司機馬上說自己認識那裏,之後馬上開車駛向了那家店。

我坐在葉瀾的身邊,她的臉上浮現出隱隱的期待,我也再腦子裏想象著穿著和服,在攝影棚中回頭一笑的她,那該有多美?

20分鍾後,我們到了那家店的門前,店裏已經有客人在挑選著衣服了。李維斯付了錢後,我們馬上下了車,走進了店裏。

李維斯出示了一張紙,看上去似乎是預約單,服務員便帶著我們四個人來到了第二層,那裏的和服式樣更加豪華,也更加新穎。第二層並沒有多少人,我們能夠很從容試衣服。

陳墨和葉瀾被帶到了女性的試衣間,我和李維斯則站在原地,看著周圍玲琅滿目的和服,一下子也不知道該挑那一件。

我看著一邊已經在挑選著的李維斯,於是走到了另一邊,看著衣架上的所有的和服。

我很快就看中了一件和服,那件和服的顏色比較淡,是淡淡的天藍色,配套有一把非常輕的草扇。

我拿起那件和服,轉身麵對著李維斯,他仿佛有心理感應般,在同時轉頭看向了我,仔細地觀察了一會兒後,對我豎起了一個大拇指,我知道這件和服選對了。

“既然選好了,你就換上吧!那邊是更衣室,雖然在這兒換衣服也沒人管,但還是要守規矩的,特別是在國外。”

李維斯指了指一邊的更衣室,我點了點頭後馬上走了進去。這間更衣室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麽狹小,而是足足能夠站的下十幾個人的大房間!

更衣室裏已經站著一名男性服務員了,他指了指身邊的榻榻米,讓我站上去。等我站在那塊榻榻米上後,服務員讓我脫了衣服,以好讓我順利地穿上和服。

我點了點頭,我脫下了我的上衣和褲子,隨即在服務員的指導下,我慢慢地穿上了和服,花了大概10分鍾,我才把和服全部穿好,等服務員為我係好腰帶之後,終於算大功告成了。

我拿起那把草扇,服務員向我鞠了一躬,我也向他鞠了一躬,而後穿好木屐,慢慢走出了更衣室。

李維斯也選好了一件黑色的和服,雖然是黑色的,看上去卻一點也不像喪禮上穿著衣服,他拎著那件和服,走進了另外一間更衣室。

看著已經空無一人的第二層,我隻好站在了中間,靜靜地等待著李維斯出來。

15分鍾後,換好和服的李維斯走了出來,他對著我笑了笑,原先穿在身上的衣服和鞋子,已經被服務員全部打包好,放在了離開時必經的路口。

我和李維斯被服務員引到了另外一間房間,那是一個攝影棚,裏麵站著十幾個人,看見我們兩個人來了,都紛紛向我們鞠躬,我們也鞠躬還禮。

我們兩個人被帶到了攝影棚的中間,那裏擺著白色的幕布,我知道這是給我們每一個人拍個人照。

李維斯首先站了上去,攝影師讓他站在中間,他似乎是聽懂了,一下子就站到了中間。李維斯揚起了一抹微笑,攝影師在這一刻按下了快門。

我看著一邊的工作人員的電腦,屏幕上已經顯示出了李維斯的照片,我覺得已經足夠完美,根本不需要修圖。工作人員也仿佛讚同了我的觀點,並沒有修圖,就把它保存在了文件夾裏。

李維斯擺出了不同的姿勢,又低頭沉思,也有回頭一笑。他的臉真的非常上鏡,每一次拍好的照片都不需要修飾,就被工作人員保存到了文件夾裏。

等李維斯的個人照拍好了,他馬上走了下來,拍了拍我的肩。我馬上走了上去,站在了中間,李維斯卻馬上喊了我的名字,讓我站得稍微靠左一點。

攝影師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我擺出了和李維斯一模一樣的動作,隻不過到了最後,又加了一個用草扇微微扇風的動作。

拍好了我的照片,我慢慢地走了下來。葉瀾和陳墨也終於換好了衣服,走到了我的身邊,她們的臉上都被塗上了鮮紅的胭脂,眉毛被畫得有些粗,但卻意外得很好看。

葉瀾的陳墨走到我們的身邊,葉瀾的衣服是鮮紅色的,而陳墨卻是穿著素雅的淡粉色。

葉瀾看了我一眼,似乎很疑惑我為什麽會選這件和服,但她並沒有說出來。攝影師先叫了葉瀾上去,後者站在了中間,撐起了配套的油紙傘。

撐著油紙傘的葉瀾,像極了一位正在等著丈夫回家的妻子,攝影師也滿意地點了點頭,他迅速地抓拍了幾張照片。

葉瀾的照片拍攝結束之後,終於輪到了陳墨,她走到了中間,紮著兩個小辮子的她顯得非常俏皮,於是攝影師讓她做出了幾個可愛的造型,後者也一一照做。

拍攝結束後,我們四個人的照片也已經全部顯示了出來,我看著電腦屏幕上的我們,每一個人都有不同的表情和動作,即便我和李維斯做的是一模一樣的動作,看上去也根本不同。

室內的拍攝已經接近尾聲,我們被帶到了室外,走到了一座寺廟的門前,帶著專業攝影器材的攝影師和其他的工作人員也很快跟了上來。

我看著身栽滿了櫻花的寺廟,一陣微風吹來,櫻花掉在了翠綠的草地上,隻是這麽普通的一個自然現象,我卻感覺到了一種自然之美。

李維斯和陳墨走到了櫻花樹下拍照,我和葉瀾則遊走在了寺廟之中,在遊客的注視下拍著照,每走到一座古廟之前,我們都會停下來拍一張照。

我和葉瀾走了整整半個小時,才終於會走完了這一座寺廟,而李維斯和陳墨也恰好拍完照,我們四個人於是換了拍攝的場地。

但我和葉瀾走到櫻花樹下的時候,她的和服和這塊場地竟然完美地契合在一起,我微微一笑,和她對視在一起。我們兩個人慢慢地走在樹林裏,攝影師繼續拍著照。

我看著滿天飄舞的櫻花,葉瀾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走到了我的前麵,她回頭看著我,露出了微笑,攝像師抓拍到了這一刻,滿意地大笑了一聲。

我看著麵前的葉瀾,慢慢地走到了她的身邊。我們繼續拍著照,半個小時之後,拍照終於完成了,我們四個人重新聚集在了一起,臉上雖然有疲憊,但依然非常滿足。

我們和攝影師的團隊一起走回了店裏,攝影師說我們的寫真還需要幾天才能洗出來,等寫真洗出來了之後,他就會按照我們給的地址寄給我們的。

我們說了一聲謝謝後,便又回到了更衣室內,脫掉了衣服之後,拿起了之前在路口放好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地就換上了。

我和李維斯一起走出更衣室的門,而後一起走到了第一層,葉瀾和陳墨也已經卸了妝,換好了衣服,在店門口等著我們了。

李維斯又走到了店門口,招了招自己的手,想要叫來一輛出租車,我走在最後,看著有說有笑的葉瀾和陳墨,看著周圍快樂的人門,突然感覺到了一種心神間的寧靜。

我一個默默地享受著這種寧靜,直到李維斯叫來了一輛出租車,我們四個人馬上上了車。司機開著車,駛向了我們住的酒店。

我坐在飛機的座位上,看著遠處的東京,這一次的假期有些過於短暫,但卻也足夠得長,我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時間來這裏,但是,這一段珍貴的回憶我會一直保存在心裏的。

李維斯坐在我的身邊,他向空姐要了兩杯可樂,把其中一杯遞給了我,我看著身邊微笑著的他,有些鬱悶的心情也終於得以緩解,但我還是覺得非常遺憾。

我看著李維斯,我們這一次來日本度假,卻隻待了一個禮拜的時間,我們還沒有逛夠東京,卻已經不得不回去了。畢竟重案一組已經急得火燒眉毛,我們如果不回去,也已經沒有理由了。

“這一次重案一組出了什麽事兒啊?好像最近也沒有什麽犯罪的案件出現啊?難道猛虎又有什麽動作了?”

我看著李維斯,他也皺起了眉頭,疑惑地搖了搖頭,看來他也不知道這一次到底出了什麽事。

“不知道,總部隻是說我們幾個人必須回去,說是有很急的一件事兒,但是沒有沒有具體地告訴我是什麽事兒,不過能夠讓我們回去的事兒,估計鬧得會很大。”

我看著李維斯,無奈地點了點頭,每一次都是這樣,我們似似乎永遠都不可能有一個完美的假期,當我轉身看向葉瀾的時候,卻發現她已經枕著護頸枕,和陳墨一起睡著了,我看著她睡著的模樣,心裏暗暗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