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案一組

第兩百章 去往大阪

第兩百章 去往大阪

買上去大阪的動車票,我們馬上坐進了新幹線裏,我看著坐在我對麵的李維斯,他的臉上毫無表情,最近的他幾乎沒有了笑容,這在之前的辦案過程中經常出現。

動車開始啟動,我看著麵前的李維斯,他的臉上依然沒有任何表情的變化。陳墨和葉瀾坐在我的身邊,井上一雄則一個人坐在了旁邊的位置上。

我轉頭看向窗外快速掠過的景色,讓我感覺仿佛整個世界都在競走,隻有我們這些人還呆在原地。

我閉上了雙眼,再也不去管這些事情,隻顧整理好自己的心情。2個小時之後,我們來到了大阪,看著和東京完全不同的景色,我差點以為來到了另外一個國家。

我看著麵前的李維斯,他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指著上麵的地址,讓井上一雄看清楚了之後,重新把手機放回了口袋裏。井上一雄走到了出租車的車門前,用日語向司機說了幾句話。

司機點了點頭,井上一雄隨即轉過了身,向我們揮了揮手,我們隨即坐上了出租車。我和李維斯,還有井上一雄坐一輛,陳墨和葉瀾坐另外一輛。

出租車出了機場之後,沿著公路快速地行駛著,我看著沿路的行人,他們的日語口音都有些奇怪,但大阪和東京一個在關東,一個在關西,也能夠理解。

半個小時後,我們抵達了目的地,兩邊都是有些破舊的居民屋,這些屋子應該都有很長的曆史了。

我們一起下了車之後,陳墨和葉瀾和我們匯合。井上一雄一邊看著居民樓前的號碼,一邊在默念著什麽。

李維斯再一次地掏出了自己的手機,調出了中田惠子的照片,就在這時,井上一雄停在了一家小賣部的門前,指著這家小賣部,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那個地址,就是這一家小賣部。我們要進去問問嗎?”

井上一雄看著李維斯,後者輕輕地點了點頭,我們於是走到了小賣部的前麵,一位和藹的老婦人走了出來,向我們鞠躬後,問我們想要一些什麽。

李維斯遞過去了幾張1000日元的紙鈔,那位老婦人鞠了一躬後收下了。

“跟老板娘說,我們要買幾瓶飲料,然後也想打聽一個叫中田惠子的人,問問她知不知道。”

井上一雄點了點頭後,用日語翻譯了出來,老婦人清點了一下我們的人數後,從櫃台裏拿了5瓶冰鎮的果汁,再用日語向井上一雄說了幾句話。

“她說她知道一個叫中田惠子的女孩兒,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我們要找的那個人。”

聽到井上一雄的這句話,李維斯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興奮的目光雙眼中一閃而過。

“對,我們要找的就是那個中田惠子!你跟她說下,能不能給我詳細地講一下她知道的中田惠子?”

井上一雄再對那位老婦人說了幾句話後,後者笑著點了點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請我們進入了小賣部後的客廳。

客廳並沒有我想象得那麽破敗,反而是極為現代化,空調,風扇和電視機一應俱全,客廳也比較大,能夠容納下將近15個人。拿著冰鎮飲料的我們坐在了靠墊上,看著麵前的老婦人。

這一次同樣是老夫人講一句,井上一雄翻譯一句,

“中田惠子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子,真的是很漂亮,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那麽漂亮的女孩子。她的父母都是大阪人,但是很早的時候就搬到東京去了,說是要給孩子更好的未來。

我的這家小賣部,也是在她父母的手上盤下來的,那個時候花的錢很少,幾乎就等於是送給我的。我也認為他們會回來的,所以就按時打掃這個房子。

惠子走之前,還隻是一個5歲的小女孩,但那個時候已經能夠看得出來,她長大之後一定是一個仙女一樣的女孩子。大概是6年之後吧,他們突然回來了。

我也沒有問他們回來的願意,隻記得惠子回來的時候,對周圍的人都非常防備,整天也一直關在房間裏不出來,我們都已經她受到了什麽刺激。

我也很喜歡惠子,所以我就把這個房子還給了她的父母,並沒有要他們的錢。我一個人住在了很遠的小房子裏。雖然不經常和他們一家來往,但有的時候還是會去做客的。

等過了1年後,惠子到了上初中的年齡,她才去上了大阪的一所初中,然後考上了大阪最好的高中,最後一路考到了東京大學。所以惠子一直是她父母的驕傲。”

老婦人看著我們,她的講述讓我知道了中田惠子回到大阪之後的一些生活,但還是有一點點的模糊。

“那惠子的父母現在在哪兒?或者惠子還有什麽親戚嗎?”

李維斯看著那位老婦人,井上一雄翻譯了一遍,她思考了一會兒,臉上露出了一絲悲傷的神情。

“惠子的父母已經去世了,是因為一場意外,好像是在去釣魚的路上不小心摔倒,結果掉進了水裏,最後被活生生地淹死了!那個時候,惠子還在上大學,她隻能請假回來辦喪事。

不過那個時候的惠子看上去並不傷心,沒有留眼淚,也沒有說什麽,隻是機械地在辦喪事,等所有的環節都辦完,父母也下葬了之後,她也就馬上趕回去了。

雖然這也可以說是她一直在外麵上大學,所以和父母的感情變淺了,也可以解釋成她的心裏承受能力很強,但是這種事兒還是會招來一些閑言碎語的。

不過過了幾個月,也就沒有人談論了。惠子也把這個房子送給了我,自己回到了東京,然後再也沒有回來過。

如果問惠子還有什麽親戚或者朋友的話,她好像還有一個叔叔在,但是那個叔叔早就已經離開日本,移民美國了,所以你們肯定找不到他了。”

我喝了一口果汁,惠子的父母都已經去世了,而她唯一的親戚也已經移民美國。也就是說,在這個世界上,她隻能一個人堅強地活著了。

聽完老婦人說的話,李維斯站了起來,向她鞠了一躬,說了一聲再見後,拿起了自己的冰鎮果汁,和我們一起離開了小賣部。

“既然我們都已經到這裏了,就幹脆去多問問人吧,如果有認識中田惠子的,我們也能夠去多了解一下他。”

我看著麵前的李維斯,他長舒了一口氣,掏出了自己的手機,調出中田惠子的照片後,開始在一個小賣部,一個小賣部地詢問著,但是得到的回答都是不知道。

李維斯依然沒有任何鬆懈,他又一戶商鋪一戶商鋪的走過去,終於,我們在一家魚店前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我看著麵前的魚店老板,他看上去已經超過了50歲,臉上已經有許多皺紋。

但是手臂上的肌肉卻非常發達,應該是常年累月殺魚的結果,頭發已經花白,但是身體卻還很好。他帶著我們進入了魚店的後門,走上來樓梯後,就是他家了。

他換了一身衣服,坐在了我們的麵前,我環顧四周,他們家裝修得非常樸素,看上去已經住了很多年了,但卻沒有一個女主人,他是沒有結婚,還是已經離婚了?

我們還是像之前一樣,圍坐在男人周圍之後,李維斯來提問題,井上一雄負責全部的翻譯。

“你說你認識中田惠子,你能具體地跟我們說一下嗎?中田惠子到底是什麽樣的人?”

李維斯看了一眼麵前的那個男人,井上一雄翻譯了之後,後者點了點頭,隨即開始了講述。

“我在這裏已經開了25年的魚店,所以當惠子出生的時候,我也算是半個見證者。他們家在這裏還算是比較有名的,因為他的父母長得都非常好看。

然後惠子一家就住在我們家對麵,如果她家想要吃魚了,就會來我們這兒買一條魚。一般都是比較平常的魚,哪一戶人家都會買的,也都會吃的。

但是到了惠子5歲的時候,她家突然搬走了,本來的房子也被一個老人給盤下來了,我和那個老人的關係也算不錯,她時常回到我這兒來買魚。

但是突然有一天,好像是6年之後吧,惠子已經是一個大姑娘了,但是他們一家卻突然回來了,那個老人也讓出了房子。誰都不知道為什麽他們一家要回來。

後來有人傳聞說,是惠子上學的路上被人**了,最後為了不讓惠子的心靈受到傷害,才選擇回來的。但是惠子回來以後,並沒有太不正常,隻是從之前的文靜,變得有些調皮了。

我經常看她在外麵瘋玩,明明是應該學習的時候,也要出去玩,她的父母也不願意管她,好像是在害怕著什麽、

但是惠子的成績的確是很好,經常是學校第一,最後考上了東京大學,也算是一個理所當然的事兒。我們這些人,也都為她驕傲著呢!”

那個男人看著我們,臉上浮現出了一縷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