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案一組

第兩百零二章 原來如此

第兩百零二章 原來如此

“你還記得那個女郎叫什麽名字嗎?或者她的樣子?”

李維斯看著麵前的小島青葉,他想了一會兒,隨即點了點頭。

“具體的細節是有些忘了,但我還是記得大概的。那個女郎叫中田惠子,那個時候還隻是一個高中畢業生而已,她說自己考上的是東京大學,還把錄取通知書給我看了。

我也很好奇,她為什麽要當應召女郎,明明知道這是一個不太光彩的職業,但是她說自己曾經發生過一些事情,一開始不願意和人交流,最後發現隻有用這種方式,她才能夠忘記一切。

我那個時候也有點不理解,我說這個女孩子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我隻是一個客人而已,我不需要想那麽多,所以我之後就幹脆享受了起來,不得不說,她的功夫還是很好的。”

小島青葉笑了幾聲,葉瀾和陳墨已經聽得紅了臉,不過我對他說的一句話產生了好奇,‘隻有用這種方式才能夠忘記一切’?中田惠子說這句話的原因,到底是什麽?

“除了這件事情,你還記得什麽特別的事兒嗎?”

李維斯看著小島青葉,井上一雄翻譯了一遍後,後者思考了一會兒,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一樣瞪大了雙眼。

“對了,惠子之後還跟我聯係過,她說想繼續當應召女郎,因為這是能夠解決心病的最好方法,但我還是阻止了她,她已經考上了東京大學,不需要再去做這種不光彩的職業。”

中田惠子竟然還想做應召女郎?我想象著她的樣子,到底是為什麽,才能讓她對這個職業產生迷戀,何況她在之前就已經受到了一次傷害了。

“你還能夠想起她的樣子嗎?是不是長這個樣子?”

李維斯調出了中田惠子的照片,小島青葉仔仔細細地看了一眼後,輕輕地點了點頭。

“沒錯,雖然那個時候她很年輕,沒有照片上的她那麽成熟,但是長相幾乎沒有變化,我可以肯定就是她。”

聽到小島青葉最後的定論後,我們對中田惠子的過去已經非常清楚了,但最大的疑點就是,她為什麽會突然變了性子,還去當了應召女郎呢?

“好了,謝謝小島先生參加我們的采訪,我們現在就去整理一下材料,準備明天刊登在報紙上。”

李維斯和小島青葉握了握手,隨即慢步走向了門外,我看著麵前的李維斯,和他握手之後,快步跟了上去。我看著麵前的李維斯,剩下的三個人也跟了上來。

我們走出了別墅之後,李維斯掏出了自己的電話,打了一個電話,我看著那個電話號碼,是中國的。

“我們現在在大阪,飛機什麽時候可以飛到大阪來?我們要去北海道,你盡快準備好吧。”

李維斯掛斷了電話,他轉身看向了我們,臉上浮現了笑容。

“好了,飛機快要準備好了,我們現在就去機場吧,去北海道一趟,搞清楚何彥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李維斯看著我們,我無奈地歎了口氣,剛剛到大阪沒有多久,現在就要去北海道了。不過這也是辦案必經的一個階段,隻要能夠搜集到證據,就算要去非洲,我也肯定會跟著去。

我們叫來了兩輛出租車,駛向了大阪機場。我看著沿路經過的所有建築,心裏暗暗地歎了口氣,這個案子的複雜程度超乎了我的想象,中田惠子的過去我們已經了解了。

現在就要去了解何彥的過去了,不知道當我們去問的時候,還會不會有出人意料的事情呢?

我看著一路上的汽車,無奈地苦笑了一聲。20分鍾後,我們抵達了大阪機場,我們同時下了車,隨即走進了機場,從特殊通道來到了飛機前。

登上了飛機後,井上一雄驚訝地長大了嘴巴,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四周,李維斯招了招手,我們所有人和他一起走進了娛樂室裏,坐在了沙發上。

“去北海道的話,飛機大概需要1個小時的時間,還有5分鍾,飛機就會起飛了。”

李維斯打開了麵前的電視,上麵正在播放著日本的綜藝節目,我的神經漸漸地放鬆了下來,井上一雄看上去非常享受,他也應該是第一次見到這種飛機吧。

我閉上了眼睛,葉瀾的頭抵在了我的肩膀上,當我的神經徹底放鬆下來,困意也瞬間席卷了我的身體,讓我沉沉地睡了過去。

當我重新醒過來的時候,飛機已經開始降落,所有人都已經睡了過去,但放著綜藝節目的電視依然開著,隻是被人調成靜音。

5分鍾後,隨著一陣震動傳來,所有人終於都醒了過來,我看著麵前的李維斯,他伸了一個懶腰後,瞬間恢複了清醒。

飛機穩穩地降落在了跑道上,而我們也有序地下了飛機,外麵已經有接送車等著了,等我們都坐在了接送車上後,司機才把我們載到了機場的特殊通道。

我和李維斯先下了車,其他人跟著我們,通過了特殊通道後,我們走出了北海道機場,李維斯招手喊來了兩輛出租車,把地址給他們看了之後,馬上坐上了車。

我們三個人坐在了一起,葉瀾和陳墨坐在了另外一輛車裏。出租車行駛在公路上,不知道何彥的老家離這裏有多遠。

半個小時後,我們來到了一個小區的大門前,我看著已經有些年份的小區,這就是何彥曾經住過的地方。等陳墨和葉瀾也下了車後,我們通過了大門,走入了小區裏。

李維斯從自己手機的相冊裏調出了何彥的照片,我看著周圍正在曬著太陽的人們,不知道從哪一個開始問起。

但李維斯還是想先找到何彥曾經的家,於是我們開始一棟一棟的找,最後在一棟看上去非常破舊的樓前停住了腳步,比對了一下照片上的地址,確定這就是何彥的家。

“這麽破的房子,裏麵還會有人嗎?”

陳墨看著麵前的房子,感歎了一聲,她的話說出了我的疑惑,這麽老的房子,還會有人住嗎?

李維斯走到了大門前,按響了門鈴,他按了很多次,但卻沒有任何人應答,我知道這裏麵的主人肯定已經搬走了。

“這個房子的人家已經搬走很多年,你們來這兒是找誰啊?是來找小彥的嗎?”

一個中年婦女走到了我們的麵前,她看著我們,臉上帶著疑惑,井上一雄把她說的話翻譯過來後,李維斯馬上點了點頭。

“你們找小彥幹什麽啊?他們一共在這兒就待了3年,這棟房子以前本來說要賣的,可是後來也不知道為什麽,就這麽一直空著,空了要20年了。”

那個中年婦女引著我們來到了小區的休息區域,有很多老人正坐在那裏曬太陽,我們坐在了樹蔭下,圍著那個中年婦女。

“你能把所有知道的事兒都告訴我們嗎?你說的小彥,是不是這個孩子?”

李維斯看著那個中年婦女,把何彥小時候的照片遞給她看,井上一雄翻譯了他說的話後,她輕輕地點了點頭。

“沒錯,這就是小彥,那個時候他隻是一個很小很小的孩子而已,他們一家都是商人,那個時候來北海道做生意,所以小彥就來這兒了。他在那個時候隻是一個孩子而已,都不會說話。

如果說話了,也隻是說我們聽不懂的中文,我們教了他好幾年,但是還是沒有教會他說日語。

後來他們一家就去東京了,到現在都沒有回來過。因為他們隻在這裏帶過3年,所以很少有人記得他們,我也都快忘記了,但是看到那個房子,一下子就記起來了。”

聽到沒有多少人記得何彥,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難道我們這一趟白跑了嗎?我看著麵前的李維斯,他的臉上也浮現出了遺憾的表情。

“不過,他們家好像還有一個親戚在這兒,好像是他的舅舅,還是他的叔叔,我以前聽他的父母說過,說是以後如果沒有時間照料小彥,就把他托付給在北海道的親戚。

但是那個親戚住在哪兒,我就不知道了,我隻知道他們有一個親戚而已,沒有幫上你們的忙,真的很抱歉。”

中年婦女向我們鞠了一躬,李維斯馬上搖了搖頭,如果何彥在北海道還有親戚的話,那麽我們肯定要去找到他,隻要有一絲希望,我們就必須要爭取。

“好的,謝謝您了,我們現在已經知道很多了。”

李維斯向中年婦女致謝,後者再鞠了一躬後,慢步離開了我們的視線之中,我看著麵前的李維斯,不知道他現在在想什麽。

“既然何彥在北海道有親戚,我們就必須要找到他,盡量得到多一點的情報。我馬上讓重案一組去找,不過這需要一點時間。不過他有沒有住在北海道的同學。”

李維斯從衣服的暗袋中掏出了一本本子,上麵寫著許多人的電話號碼和住址,應該是從那本學生冊上抄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