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案一組

第兩百八十九章 開始捕獵

第兩百八十九章 開始捕獵

沿著森林繼續行進,原本穿著迷彩服的人已經隱沒在森林之間,一眼望不到邊的森林仿佛隻剩下了我們三個人。我撫摸著脖子,那個人隻差一點點,就可以把我勒死了。

我們沿著路走了10分鍾後,終於能夠看到遠方的瀑布了,李維斯和李可斯戒備了起來,掏出了腰間的手槍。我跟在他們的背後,觀察著周圍的風吹草動。

“老顧,我們待會兒就要到你說的地方了,你小心一點,那個人見過你,等他發現來我們之後,肯定會第一個攻擊你的。”

李維斯又掏出了一把手槍,遞給了我。我點了點頭,跟著他們走到了瀑布前,我看著對麵的陸地,我就是在那裏受到攻擊的,不過在這一次,那個人會不會出現。

我看著麵前的李維斯,他正在默默地觀察著周圍,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突然傳了過來。我馬上轉過了身,那個男人就站在我的身後,臉上露出了笑容。

我幾乎是下意識地開了槍,打在了那個人的腿上。他吃痛地叫了一聲,李維斯一腳把他踢到了湖泊裏,激起了巨大的浪花。剛剛消失的那些男人終於出現,包圍了那個人。

李可斯和李維斯長舒了一口氣,我也安心地笑了笑,這一次的行動非常順利,即便那個人再怎麽厲害,也不可能擋得了子彈。我看著李維斯,卻突然發現了飛撲向他的一隻狼!

我馬上衝過去抱住了李維斯,狼爪割破了我的手臂,但我還是忍住了疼痛,把他推了出去。李可斯馬上朝著那隻狼開了一槍,但並沒有打中。

“老顧,你沒事兒吧!來人,快把他扛回去打抗毒血清!”

李維斯跑到了我的身邊,我搖了搖頭,捂住了正在流血的手臂。現在的情況出乎了我的想象,從草叢中走出來的狼群包圍了我們,他們的眼睛冒出了紅光。

局勢瞬間被逆轉,我看著麵前伺機的狼群,如果它們一擁而上的話,我並不能保證我們可以安然回去。李可斯招了招手,那些男人扛著昏迷的那個人,衝到了我們的身邊。

比我想象的更糟的是,在狼群的中間,走出了一隻體型和老虎差不多大的狼王,它張開了嘴,露出裏麵尖銳的牙齒。如果我們現在亂動的話,很可能會被狼群瞬間撕碎。

“我們撞在槍口上了,這些狼已經把這個人當成了族群的成員,如果我們現在帶他走的話,它們肯定會不惜一切地來搶回去的,所有人注意戒備,我們待會兒要有一場硬仗打了!”

我看著麵前的李維斯,表情嚴肅的他舉起了手槍,瞄準了中間的狼王,隻要後者一動,李維斯就會馬上開槍,絕對不會有任何的遲疑。

我們和狼群陷入了長時間的對峙,誰也不知道如果我們一動,這些狼會不會一擁而上,我們又能不能殺了這些狼。

“老顧,如果待會兒我們沒辦法回去,必須要帶著那個人趕緊跑。記住,千萬不要回來,我們這麽多人,肯定會有一些活下來的,但那個時候有沒有我和我哥,就是一個問題了。”

李維斯把我放在了草地上,我試著支起身體,但是失血過多的我已經沒有了力氣。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李維斯走到李可斯的身邊,朝著狼王開了一槍。

狼王迅速地躲避了子彈後,向天長嘯了一聲,狼群在一瞬間撲向了我們。李維斯和李可斯熟練地開著槍,許多狼還沒有來到我們麵前,就已經被打死了。

我看著麵前的李維斯,握緊了手中的槍,隨即瞄準了站在原地的狼王,開了三槍。後者迅速地躲過了兩槍,但最後一槍還是穩穩地打在了它的身上。

隨著一陣悲鳴的響起,狼王長大了嘴,將自己的獠牙露了出來,隨即衝向了我們。我繼續瞄準了它,開了整整五槍,全部命中了狼王的腹部。

當狼王撲倒了一個人的時候,它已經死得很徹底了。狼群內還活著的狼一起發出了悲鳴,隨即朝著森林裏逃跑。我看著麵前的李維斯,他對我露出了微笑。

危機宣告解除之後,李維斯背著我朝著森林的入口走去,我看著跟在我們身後的李可斯,他的臉上揚起了一抹微笑。我的心也算是放了下來,感受著手臂傳來的疼痛感。

當我們離開森林時,李維斯抱著我坐進了汽車裏,我們三個人被載著駛向了醫院。我看著身邊的李維斯,他對我笑了笑。

“好了,等你到醫院的時候,打完抗毒血清後應該就差不多了。如果這一次沒有你的話,我們肯定不會這麽快就解決戰鬥的,謝謝你,老顧。”

李維斯看著我,我搖了搖頭,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如果真的要謝的話,那就謝我這麽多年來出警積累的經驗吧。

15分鍾後,在路上飛馳的汽車停在了醫院門口,李維斯和李可斯帶著我來到了醫院裏,已經等在那裏的醫生馬上引著我們進入了診室,為我清理了傷口後,打了抗毒血清和破傷風。

看著我手臂上的傷痕,三道抓痕清晰可見,不知道需要多久,這個疤痕才能夠消失。護士幫我纏上了紗布之後,囑咐我在拆紗布之前不能做的事情。

我點了點頭,說了聲謝謝後,跟著李維斯和李可斯離開了醫院,坐進了汽車裏。我把衣袖撩下了一點,可以完全遮擋住纏在手臂上的紗布。

“好了,我們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了,該抓的人也都已經抓到了,我們回去休息一下吧。”

李可斯看著我們,我和李維斯點了點頭。司機在這時發動了汽車,駛向了古堡。半個小時後,我們來到了古堡前,我捂著疼痛的手臂,跟著他們一起走了進去。

葉瀾和陳墨坐在客廳裏,正在看著電視上的新聞報道,上麵的內容就是有關於那個人的。

“本台消息,今天上午8時45分,在洛杉磯的私人海灘附近,警方找到了已經失蹤18年的安得利·溫斯頓。據悉,安得利現年19歲,在2000年時被入侵家中的野狼叼走。

在這18年中,安得利是怎麽從遙遠的加利福尼亞州,來到洛杉磯的私人海灘的呢?這其中的故事,可能隻有他自己知道了。安得利的父母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今天下午就可以到。

但由於在被發現時,安得利襲擊了一名警察,所以他的小腿中彈了,手術人員在給安得利打了麻藥之後,取出了小腿中的子彈,手術非常成功。

來自哈佛大學,斯坦福大學,麻省理工學院等常春藤聯盟的教授也已經在趕來的路上,美國政府也已經決定資助安得利,能夠使他重新變回一個正常人。

後續的發展,本台將會持續關注,歡迎在下午收看,本台對於溫斯頓一家時隔18年之後終於重逢的直播。好,我們來看下一條新聞。”

我看著電視上的女主持人,李維斯說的話還是成真了,以後的安得利,可能就會成為實驗對象,直到他重新變回一個正常人。但即便他成為了一個正常人,他還能夠和父母一起生活下去嗎?

我長舒了一口子,坐在了葉瀾的身邊,她抱住了我的手臂,我輕笑了一聲,雖然受了一點傷,但這一次的行動成功了,那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個好消息。

“好了,我們接下來要去哪裏玩?你們有沒有決定好了?”

我看著麵前的李維斯,他的臉上帶著微笑。但陳墨和葉瀾似乎並沒有製定好計劃,於是我們當即決定,在這裏多留幾天,直到我們有了下一步的計劃。

我站了起來,走到了客廳裏,準備倒一杯水喝。但客廳裏的一張巨幅畫像吸引住了我的目光,那張畫像上畫了一個中世紀的男人,我端著水杯,看著麵前的這一張畫像。

畫框非常舊,有些地方都已經掉漆了,露出了原本的木製框架,這張畫像和這座客廳顯得格格不入,但看久了之後,卻覺得客廳沒有它也不行。

“怎麽了,這張畫像有什麽問題嗎?”

芬妮走到了我的身邊,她的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李維斯慢步走到了畫像前,仔仔細細地觀察著它。

“這是我們家族來到美國之後,請一個非常有名的畫家畫得自畫像,上麵的人物是我的曾祖父,是一個非常有名的商人和貴族,他也是第一批來到美洲的人。”

芬妮看著畫像上意氣風發的男人,李維斯卻皺著眉頭,心裏不住地在盤算著什麽。

“所以,這張畫像就一直流傳了下來,從來沒有離開過這裏?有沒有被重新被裱過?”

我看著芬妮,她搖了搖頭,走到了畫像前,擺出了和她曾祖父一樣的姿勢,在某些角度看去,他們兩個人的確很像。

“從這張畫被畫好之後,就一直被掛在這裏,以後無論翻修過幾次,這張畫也隻是被拆下來過,等翻修好,我們再把它掛在原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