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改造者

正文_第四章 惠新下山

在山上住了一段時間,袁惠新已經將《全真劍法》記的滾瓜爛熟,對丘處機所傳授的政治,軍略,謀略,天文,地理知識也了然於心,全真心法中醫術方麵的知識都有了不少的心得。而由於袁惠新製定的非常先進的基礎訓練計劃,練好了基礎的袁惠新在這一段時間裏將一共十層的全真劍法也練到了第八層。學會了《全真劍法》中差不多的所有招勢,隻有《全真劍法》的最後一招“神龍附體”因為真氣不夠用不出來,而師傅告訴他這招威力巨大,要耗費很多生命力,不是現在的他可以用的,否則會有生命之危。

除了槍、劍,袁惠新的弓箭也練到了一流的水平,已經學會了用真氣改變箭的方向,在真氣的幫助下,可以開三石強弓射中200米外的銅錢,而隻用二石弓出手在真氣的幫助下則可以一弓五箭箭箭中百米外的銅錢。這段時間的努力,袁惠新的飛刀也有了非常大的進步,可以準確的用飛刀將飛行中的蒼蠅釘在牆上。

這一天,丘處機忽然叫袁惠新去他的房間,當袁惠新走進去後,丘處機對袁惠新道:“惠新,你已經學的差不多了,我該教的東西已經盡數傳授與你了,你現在少的就是經驗,現在你下山去吧,這龍牙槍和龍淵劍是上古神兵,你拿去吧,以後你好自為之,記著你的誌向,時刻要做到無愧於心,你走吧!”袁惠新聽出了丘處機的話裏的堅決,於是跪了下來,對丘處機鄭重的磕了三個響頭,然後轉身一言不發的離去。在袁惠新出去後,道心從沒動搖過的丘處機對著袁惠新離開的方向看了很久很久......“獲得道具龍牙槍、龍淵劍(武器屬性),並且進一步領會全真劍法(8級)”

袁惠新下了山後馬上回家辭別了父母和妹妹開始到處去遊曆,這時是1201年,開禧北伐還要到五年後才發生,現在他不知道該去幹什麽。

天色漸暗,山林中早已有些沉寂,原本人就寥無人跡的深山更是有些陰森。

“敢問老丈,這裏乃是何處?”一少年身著青衣,牽著一匹花色小馬,對著一伐木老翁問道,整整兩天沒有見到人,讓少年不禁有些感到慶幸。

老翁見少年麵目和善,又無輕視之意熱情的解釋道:“公子怎會到此荒山,那紹興縣卻是離此地甚遠,往南走三日便是。”

在這個時候馬可是緊俏貨,非常人家能夠擁有,而這少年的小馬雖花色見雜,但雙眼靈動,顯然不是一般馬匹,何況少年雖隻是牽著此馬,但馬背上卻懸掛著一把龍牙槍,顯然有些分量。

這少年當然是我們的主角袁惠新了,袁惠新不禁暗自叫糟,自己想去四川卻是走錯了方向,這又白白的走了三天,這古代沒個GPRS定位可真是麻煩透頂,就算有個地圖啥的也好啊!況且這荒郊野外的,晚上八成又要露宿野外了。

在這種深山老林裏麵,老虎雖然說很少見,但野狼卻是不少,如果不是很有經驗的獵戶,絕對不會選擇在山野之中過夜。

“老朽正巧準備回家,公子如若不嫌,可暫住老朽家一晚。”那老翁見少年一臉懊惱,好心

道。

“那在下就叨擾了。”雖然對直接的武藝很有信心,但能夠不以天為被地為床倒也。

紹興,古稱會稽,春秋戰國時越王勾踐置,並且建都於此。秦漢時為會稽郡的治所,會稽郡轄境大體相當今的浙江省。隋朝改稱吳州,唐朝又改稱越州,南宋時改為紹興,至今沿用。

要說這紹興也算是江南名城,比之袁惠新路上所見諸縣尚要繁華許多。

一路上雖然常有一日見不到人影之時,但通常所看到的卻大多是苦難之民,加上各地為了滿足奸相韓侂胄的個人喜樂,賦稅極重,使得本就天災的情況下加上人禍,讓他們更是苦不堪言。正是在這種情況下,所謂的百姓才會拿起賴以生存的鋤頭等工具選擇造反吧?

“百姓者,餓之有食,寒之有衣,則天下定!多麽簡單的要求啊!”袁惠新看著眼前算是十分安定的街道,不禁低聲感歎。

“好一個餓之有食,寒之有衣,但此語簡單卻也極難。”

一個麵留短須之人在袁惠新身邊說道,“天下百姓何止千萬,又怎能人人有食,人人有衣?”

此人給予袁惠新的感覺便是睿智,身高更是比他高上一些,若不是那一身文士打扮,袁惠新都會以為他是將門之後。

“這可就得問……”袁惠新指了指天,微笑著道,“這人出生便是為了生活,但若是無法生活,那麽即便是最普通的百姓也會選擇能夠讓自己生活的方式,乃至於造反……”

“哎~”那文士眉頭緊皺,卻又是想起什麽,歎氣一聲,“男子當為國為君略盡薄力,若是碌碌無為,豈非浪費此身?”

“閣下想的太多了吧?天塌了自然有比我等個高之人頂著,且天之將變自然有其自身的道理,又何須我這種孩童多言?”古時十四歲成家也不是什麽稀奇事,袁惠新現在雖然隻有十一歲,但無論怎麽看都已經成年,隻是這氣急之言也的確出自本心。

想大宋天朝何等強盛,沒想到經過崖山之變後我堂堂中華竟然會淪落到日後為外族所奴之地步,當真可歎可悲。

他突然發現他來到這亂世的目的,或許並不是這麽白白的穿越一回,或許他能夠早日結束這亂世,讓那元寇侵華的慘訓不再發生。

“庶子之語,閣下豈不知天下若亂將民不聊生,我等又怎能躲過!”那文士微怒,顯然已經為袁惠新那躲避責任的話給激怒了,“且閣下亦是七尺男兒,觀你言語亦有才能,豈不思報效國家!”

“嘿!”這麽一說,袁惠新倒是來勁了,看來這家夥還是個憤青。

“閣下可是指天下興亡匹夫有責?”這文士的話倒是讓袁惠新想起了這一句流傳千古的名言,“隻是天下大任自在那趙官家和韓相爺肩上,我等卻是難以企及。”

那文士咦了一聲,低聲嘀咕道:“好一個天下興亡匹夫有責,若是人人如此想,大宋可興!”

辛棄疾原本是上完功課獨自在城內閑逛,隻是最近天下的大勢讓他內心甚是焦急。

沒想到卻聽到一人言:

“百姓者,餓之有食,寒之有衣,則天下定!”

這語言簡潔卻充滿了道理,且觀此人,身高七尺有餘,一身青色文士袍,麵目清秀,當是一士林中人,不禁讓他起了結交的心思。

寥寥數語,果真讓他發現了此人的大才,隻是看此人對當朝天子的言語,似乎大是不敬,讓自己惱怒不已。不過想罷也不禁隻能暗自歎息,當今天子當真……慎言!

“談論許久尚不知閣下姓名,老夫辛棄疾!”

“咣!”袁惠新忽然發現自己有種被一張500萬彩票砸中腦袋的感覺,當然如果那有感覺的話。

沒想到隨便有個人和自己搭訕就碰了辛棄疾這種超級文官,要是放在三國類遊戲裏麵,辛棄疾的智力不會低過95啊!而且那政治更是次次在98以上,說他是宋朝前三的文官或許有人會有意見,但說他是兩宋時期前三的文學家絕對不會有意見。

辛棄疾(1140.5.18-1207.10.3),南宋愛國詞人。原字坦夫,後改字幼安,中年名所居曰稼軒,因此自號“稼軒居士”。漢族,曆城(今山東省濟南市曆城區遙牆鎮四風閘村)人。辛棄疾存詞600多首。強烈的愛國主義思想和戰鬥精神是辛詞的基本思想內容。他是我國曆史上偉大的豪放派詞人、愛國者、軍事家和政治家。

“在下袁惠新,尚無表字。”袁惠新一個稽首,“原來是稼軒居士,久仰才名。”

此時的辛棄疾已六十有一,才名倒也已經顯現出來,在南宋士林中倒也算是佼佼者。

“無甚名氣,但談吐不凡,似乎也不屬於什麽士族大家,難道又是一個寒門子弟?”辛棄疾不禁感歎道,“寒門大才何其多也?”

“不知公子前來紹興尋親還是定居?或許我能幫之一二。”

古時的交友圈大多是誌同道合之士並且不以年齒而論,君不見曹*的謀士就是這樣依靠著一群朋友之間互相推薦然後一個個挖出來的。

“若不嫌棄,我可否以伯父相稱?”袁惠新倒是有些順杆子往上爬的覺悟。

“那我就托大叫一聲賢侄了。”對有才能的人,誰都不會輕視,更何況本就眼光其高的辛棄疾?

“不瞞伯父,惠新來紹興實為求學。”既然認識了辛棄疾,那求學的事情就好辦多了,誰叫人家是當時南宋的文壇領袖呢?

“求學?可是紹興書院?”辛棄疾自是知道紹興能夠讓他人來求學的無非就是紹興書院而已,隻是紹興書院對入學要求極高,一般等閑怕是過不了入門那道難關。

“還請伯父幫我。”

“能有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此等語句,豈是庸才,倒也不怕辱沒了我紹興書院。,賢侄能飲否?”

“千杯不醉!”這倒不是袁惠新在吹牛,原本前世他就極能喝酒,到了這個世界更是因為袁惠新的身體而天賦異稟,加上這個時代的酒明顯沒有經過蒸餾,喝起來根本就和沒有度數一般,哪能將他喝醉?

“真豪士,我等且去飲上幾壇!”辛棄疾大笑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