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改造者

vip_第一百四十一章 二攻鄂州

麵對蜂湧而上的帝國軍兵。趙潤歡聲嘶力竭的高呼著。混不知腿腳微微的顫抖。

幾百隻飛箭落下。有射偏的。有射中的。可對於趙善派出的一個千人隊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麽損耗。尤其是帝國軍中。那怕是新收編的士兵。最少也要有一個頭盔。護住了頭部。一個護心鏡護住胸部。何況是這趙善手下的老兵了。那弓箭。隻要是射不中頭部、胸部等要害。即使是普通的士兵。中上兩三箭。那也是依然能夠拚命的。這幾百隻箭。實在是夠不上威脅。

趙善的第一隊。根本毫不在意的就頂著箭雨。凶猛撲上。

帝國軍的強弓手快步*近了城牆一聲令下一陣箭雨撲了城頭。強勁的箭羽射進了城牆上的青磚裏射進了城頭士卒們手中地盾牌裏射進士卒們破爛地皮甲裏。

“登城!”隨著一陣高呼。第一架雲梯靠近了城牆。迅的被豎了起來。接著兩個帝國軍士卒登上了雲梯飛的向上攀登。

“下滾石下擂木。”趙潤歡用一種熱烈的目光看著下麵蜂擁而至的帝國軍怒聲大吼。

城牆上的士卒們大聲呼喝著將城頭剩餘的滾石擂木翻過城垛。滾石擂木轟然落下砸斷了雲梯。將爬到中間的帝國軍士卒砸得死肉模糊。從半空中摔下。可是一架雲梯砸斷了後麵又上來兩架。一個士卒被砸死了跟著後麵又擁上來十個。踩著滿地的石塊和血汙奮力向上攀爬。

經過十幾天的激戰城頭準備地物資所剩本來就不多就連城中百姓地房屋都拆得所剩無幾也經不過這種消耗。半個時辰之後城頭的木石消耗殆盡帝國軍士卒一見城頭的滾木擂石漸見稀疏歡呼一聲越的凶猛不久就有帝國軍士卒攻上了城頭。

“殺上去將那些賊子全部砍死扔下去。”趙潤歡瞪圓了雙眼滿臉通紅的對趙範大吼道。

趙範應了一聲帶著幾十個親衛衝著剛衝上城頭的第一批帝國軍士卒就衝了過去幾十把刀圍著那幾個人一陣亂砍登時將立足未移的帝國軍士卒砍成碎塊扔下了城樓接著又馬不停蹄地衝向另一批帝國軍士卒。城頭地士卒見趙範大人都親自上陣殺敵而王爺又一直站在城牆上指揮一個個殺氣盎然舍命搏殺寧死不退將攻上城頭地帝國軍士卒一個個又硬生生的擠了下去。

整整一個時辰帝國軍士卒未能占領城頭損傷兩千餘人城頭損失五百餘雙方的損傷都過了圍城以來的曆次攻城。隻是帝國軍雖然沒有占領城牆但在城牆上停留的時間越來越長而城上的守軍疲於奔命體力漸有不支已經是強弩之末再也撐不了多長時間了。一見帝國軍退了下去不少士卒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扔下了手中的刀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趙範喘著粗氣跑到趙潤歡身邊帶出去的幾十個侍衛隻剩下十來人個個帶傷隻是臉上的凶悍之氣卻是越的濃鬱。

“王爺援兵什麽時候能到?”

趙潤歡心裏苦笑一聲將頭轉向了城西的方向。

“皇上抓到一個奸細搜到書信一封。”胡亮將一片帛書遞到袁惠新麵前。袁惠新接過來看了看卻沒有看明白不禁皺起了眉頭問道:“這上麵說些什麽?怎麽字句都不通?”

胡亮搖了搖頭道:“亮也不知看樣子敵軍生怕被我軍抓住將帛書分成了幾封這隻是其中一份而已。隻有得到那外幾份帛書拚成完壁才可能知道真正的內容。”

袁惠新的眉頭皺得越的緊了他死死的盯著帛書上那兩個字:“步騎”半天沒有反應。袁弘在一旁見了輕聲提醒道:“既然有幾份自然是從不同方向入城我們這裏抓到一個或許別的將軍那裏也有收獲呢皇上何不讓人去問問?”

袁惠新點點頭袁弘吩咐了一聲幾個傳令兵飛奔著出了營。不大功夫一個傳令兵回來了。手裏拿著一份帛書恭敬的遞到袁惠新麵前。袁惠新連忙接過來和手中的帛書一拚臉色立刻變了。

“步騎”後麵赫然是“四萬”兩個字。

“步騎四萬?”袁惠新的太陽穴亂跳。咬著牙拚命忍住要破口大罵的欲望攥緊了拳頭手指甲深深地陷進了掌心。他回頭看了看杜範杜範臉色煞白他立刻想起了那晚遇襲的事情。

一個斥侯在營門口跳下馬疾步飛奔到袁惠新身前急急的刹住腳步。連聲說道:“啟稟聖上。我軍右後方三十裏出現湖南安撫使趙葵的人馬人數不明正快向我軍靠攏。”

“趙葵?”袁惠新地眼角不由得一跳臉頰的肌肉也不聽控製的抽搐了一下他咬咬牙轉身喝道:“子步你帶三千人迎上趙葵隻需要擋住他一個時辰一個時辰裏沒人接

應你的話你就護住我軍右冀。向黃州方向撤退。”

袁弘驚呼一聲:“皇上不可。就算拿下鄂州我軍又能守住鄂州幾時?皇上何苦冒此大險。”

“休要多言。”袁惠新有些惱怒的一揮手回身大喝道:“來人披甲戟來。”

“皇上不可。”江萬裏上前一把死死的抱住袁惠新:“皇上身為九五之尊豈可任此偏將之責縱然皇上斬將奪旗。可萬一有所損失。帝國數十萬將士將何所依之請皇上三思。”

杜範等人也一起上前阻攔。趙善上前雙膝跪倒痛聲說道:“末將無能累及皇上上陣此善之罪也請皇上略息雷霆之怒待善殺上城去親手斬了趙潤歡首級為皇上消心頭之恨。”說著也不待袁惠新答應起身就走帶著他的二百親衛衝向了鄂州城。

“擊鼓再戰!”袁惠新嘶聲大吼掙脫了江萬裏轉身奔上鼓台奪過鼓手手中地鼓棰奮力敲響了戰鼓。雄渾地戰鼓聲在血腥的鄂州城上空猛然炸響城上城下的士卒都感到精神一振不由得都站起身來握緊了手中的戰刀向對方看去。帝國軍士卒一見趙善帶著二百親衛向城下飛奔興奮得齊聲大喝伴著激昂的鼓聲重鼓戰意攻城的抬著雲梯開始向城下奔跑強弓手們不顧自己的的安全*到了離城牆的位置拉開了手中的強弓向城頭傾泄著箭雨極力壓製城頭地反擊掩護已方士卒登城。

“擊鼓!”趙潤歡眼睛都紅了他拔刀在手一刀砍在城牆上。城上地大鼓也響了起來和袁惠新擊響的大鼓交相呼應似乎在較量著各自的音量鼓舞著雙方士卒極力拚殺一搏生死。

雙方的士兵如兩種相向而行的巨浪在城牆邊撞擊撞出一朵朵的血花。前麵的浪頭剛剛倒下後麵地浪頭又接踵而至血跡斑斑地城牆上不多時就又添了一層厚厚的滑膩地血漿。隻是殺紅了眼的雙方將士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他們隻是奮力的將手中的武器捅進對方的身體用手臂拚命扼住對方的咽喉哪怕是用牙齒咬下對方的一絲肉。

不死不休。

趙善帶著親衛如一把利刃飛快的*近了城牆。他口中銜著長刀雙手握著雲梯飛上升眼看著就要露出城牆一柄長矛迎麵刺來。趙善眼疾手快左手鬆開雲梯抓住矛柄用力向後一拉趁著那個士卒向後掙脫的力量飛身上了城牆右手抽出口中的長刀一刀梟。

“殺!”趙善左手矛右手刀在城牆上向前三步連斬四人在身後緊跟上來的侍衛的護衛下在城牆上立起一個小陣並不斷前突將小陣越積越厚。

隨著趙善的上城守軍的形勢越的惡劣趙範帶著人飛撲了過來拚命擋住勢如瘋虎的趙善再也無暇顧及其他的地方城牆上的守軍如搖搖欲墜的大石眼看著就要被不斷撲上城來的浪頭掀翻。

“放!”在杜範興奮的喊叫聲之中,最後一塊千斤巨石再度被高高的拋起。縱然是確定了鄂州城那高大的城牆之上已經沒有了身穿翠綠色甲胄的宋兵們的任何蹤跡,可是出於對趙範的顧慮,袁惠新還是選擇了任由杜範將眼前高聳的城牆徹底破壞掉的行為。

轟然的一聲巨響當中,那已經在連番強烈撞擊之下搖搖欲墜的包鐵城們終於轟然倒地。鄂州的大門已經洞開。雖然在倒塌的城牆之後有著身穿著翠綠色甲胄的宋國士兵們嚴陣以待的身影,可是對於這些沒有真正經曆過戰爭洗禮的戰場新丁們來說,麵帶恐懼之色強自硬撐的他們又能夠阻止得了百戰精銳的帝國軍淩厲的攻擊多久呢?

“嗆”的一聲清脆劍吟聲中,騎在戰馬之上的袁惠新撥出了隨身佩帶著的寶劍——龍淵,斜斜的朝著前方已經城牆倒塌的鄂州城一指:“丁莊,你與劉元珍,趙善,劉銘四人率領所部兵馬為先鋒,立刻進城為後續大軍開路!”

“末將得令!”聽到袁惠新的將令,在其他人羨慕的目光之中,得到將令的丁莊等四人喜笑顏開的領命而去,不一時就帶著自己麾下的兵馬直衝鄂州城中殺去。

“張偉,盧仝,袁淵,於五,你四人整頓好兵馬隨時聽我將令!”看著丁莊四人率兵殺奔城中而去,馬上的袁惠新再一次下令。對手是足智多謀的趙範,按照這家夥老是藏有後手喜用伏兵的習慣,袁惠新可以肯定的說這鄂州城中肯定還有伏兵,而且數目不在少數。不過有伏兵又如何,如今在我大兵壓境之下,即使趙範智比天人也隻能是困獸猶鬥而已。

趙匡胤啊趙匡胤,你建立的大宋國就要亡了,你,可看得見!好好的在天上看著吧,這個天下,最終還是得由我袁惠新來統一!

“大家一定要守住這裏,絕對不能讓他們通

過。”率領著部下剛剛衝過已經坍塌掉了,完全失去作用的城牆,袁淵便聽到了對麵那片翠綠色的宋兵陣營之中傳來的聲音。

尋著聲音看去,袁淵立刻找到了聲音的主人。杜杲子昕!看到宋兵陣營之中正在努力的為這些從未上過戰場的新丁們安撫打氣的那員將領,袁淵的眼中掠過了森寒的殺氣。

“大將袁淵在此,對麵的宋兵可有誰敢與我一戰?”發現了杜杲的袁淵立刻拍馬衝了過去。嘴裏雖然說著問戰的話,可是看那方向明白人都知道他這完全就是衝著杜杲而去的。

“杜子昕在此,看我取你這無君反賊的狗頭。”看著袁淵策馬衝來,杜杲不怒反喜。如果自己能夠殺掉這個袁淵,那麽身邊這些有些慌亂的士兵絕對能夠大大振奮一下士氣。於是揮舞著手中的大刀,杜杲向著衝過來的袁淵迎了上去。

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手持鐵槍的袁淵自然要比手中拿著大刀的杜杲在攻擊的距離之上強上許多了。在兩人策馬相向還未接觸之時,手持鐵槍的袁淵對準杜杲就是一個猛紮。呼呼的勁風聲在猛紮而出的槍頭處響起,猶如一條吞吐著舌信正在向著目標出擊的毒蛇袁淵手中的鐵槍通過這位勇將之手,借助馬勢之力以極快的速度向著自己的目標而去。

“鏗”一聲金鐵相擊的清脆聲響起,杜杲手中的大刀以其厚實的刀身格擋住了袁淵刺過來的一槍。隨後在杜杲雙手微微一側之下,鐵製的槍尖帶起一溜的火花擦著刀身劃過,而這個時候將袁淵手中之槍蕩開的杜杲已經來到了對方的麵前。

袁淵手中的鐵槍的確是要比杜杲手中的大刀在攻擊距離上來得遠,可是鐵槍沒紮到人而卻被想幹掉的對手揮舞著大刀近身之後,那麽使用鐵槍的袁淵就危險了。

“袁淵狗賊,看我斬下你的狗頭!”接住了袁淵一槍,近身之後的杜杲當然不會客氣,高聲大喊著對準袁淵就是當頭一刀猛劈而下,大有不把對方結果不甘休的氣勢。

杜杲的這氣勢如果是剛上戰場不久的新丁還真的要被嚇唬住了,可是袁淵不是戰場新丁,而是身經百戰的勇將,哪裏會被這一點點氣勢就給震懾住。

不過按說袁淵這位戰陣搏殺經驗豐富的勇將在一槍沒有結果敵人反而被人欺近身來時對於這劈向自己的一刀因該是用躲避的方式才對,可是讓人感到奇怪的是看袁淵現在的態度根本就沒有這個意思。難道他真的是被杜杲那拚命的氣勢給唬住了?

沒有,絕對沒有。同樣身為沙場宿將的杜杲心裏十分清楚,袁淵這樣經曆過無數戰陣的勇將哪裏可能是就憑自己這一點殺氣能夠唬住的,但是盡管心中疑惑不解可是在這種情況之下斬殺敵軍大將振奮我軍低靡士氣的**卻使得杜杲不願意放棄這策馬交錯而過時短短的一瞬間的機會。或許,對方真的是失誤了呢。想到這裏懷著一絲不應該存在於沙場宿將心中的僥幸心理,杜杲加大了自己的攻擊力道將全身的力氣都寄托在了這一刀上。隻要斬了袁淵,隻要自己在士兵麵前斬了敵方的大將,那麽必然能夠提升我方士兵的戰鬥勇氣啊!

袁惠新看兩人對了數個回合,已知袁淵武功遠在杜杲之上。杜杲刀沉力勁,看來倒是十分威猛,但刀法失之呆滯。袁淵以巧降力,時候稍長,杜杲額頭見汗,呼吸漸粗,身法已不如初戰時的矯捷。刀光槍彩中隻聽得袁淵一聲呼叱,杜杲腿上中槍。他臉色大變,縱出三步,右手一揚,三枚飛鏢打了過來。袁淵揮槍打飛兩枚,另一枚側身避過。他打飛的兩枚飛鏢中,有一枚突向袁惠新當胸飛去。

杜杲踏前一步,手一張兩枝飛鏢已經射出,分取袁惠新的咽喉以及胸口要害,袁惠新硬生生縮回身形,以劍格擋飛鏢,隻聽叮叮兩聲輕響,飛鏢被格飛,可虎口傳來的酥麻卻讓袁惠新心頭一凜。

袁惠新揮舞龍淵劍,一套“落英劍法”甚是變化多端,飄忽不定。而杜杲卻緊守獨孤求敗“以無招勝有招”的宗旨,率性而至。袁惠新經驗豐富,屢屢*得杜杲看似退無可退,卻總是在最後關頭被他絕處逢生。

袁惠新踏步進擊,連劈三劍,每次都準確無誤的劈在杜杲手中大刀的同一缺口上,任杜杲大刀如何變化,結果仍是一樣,神乎其技得令人難以相信。大刀中分而斷。

袁淵戟指杜杲大聲喝道:“大膽杜杲竟敢對公子無禮。給我拿下!”

“跪的投降者不殺!”

一片勸降以及恐嚇當中。袁惠新裹脅著杜杲和被俘的宋軍回到了自家的本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