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_第二百五十七章 涼州防禦戰
禁軍將校深深的吸了口氣。最後握著拳頭向天一頂。大喝道：“皇帝陛下有旨。光複的任何城池村莊。隻要有黨項人的產業一律抄沒均分。黨項人所圈占的土地。一律分發！”
安靜，可怕的安靜，麻木的百姓呼吸聲開始加重了。他們十分清楚黨項兵所擁有產業的價值。雖然小小的涼州周圍都是窮山惡嶺。可是城外所有的肥沃土地都是屬於這幾百個黨項兵的。還有他們的宅地。他們所儲藏的金銀。還有他們所掠奪的女人。毫無疑問的是。相對涼州城來說。這是一筆巨大的財富。涼州的百姓雖多。可是均分下來。每人至少也可以得到幾錢銀子。
幾錢銀子啊。或許在燕京這算不得什麽。可是在這個西北小城。卻是許多人一個月甚至幾個月的食糧。
“萬歲！”有人握緊了拳頭。眼光發紅的高聲大呼：“大中華帝國萬歲。皇帝陛下萬歲。驅逐狄夷！”
“驅逐狄夷！”無數人高吼起來。
“萬歲！”
在國家主義理論還未成型的時代。漢人是很現實的。他們願意接受任何人的統治。隻要朝廷不要苛捐雜稅。官府不要過於壓榨。隻要有碗飯吃。有口糧吃。全家老小不必餓死。他們就會安心的為盛世勞動。如果有人許給他們他們將會為之瘋狂。甚至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跟著你一條道走到黑。
成功了。禁軍將校鬆了口氣。氣氛起來了。接下來的工作就好做了。
不出禁軍將校所料地。在熱情過後。有一個聰明的百姓提出了一個令所有人都為之窒息的問題。
“官爺。你說分黨項人的產業給我們。若是西夏軍打回來了怎麽辦？我們的東西又要被搜刮回去。說不定黨項人還會變本加厲。你們可以走。我們卻在這裏世世代代活了幾百年。能走到哪裏去？”
不得不承認。大家都是很現實地。當微薄的利潤卻要付出非常大地危險時。是沒有人願意冒著殺頭的危險去做的。趨利避害是所有人的本性。沒有人希望自己在分得幾錢銀子之後被夏軍反攻倒算。最後禍及家人。
不得不說的是。禁軍是訓練有素的。他們經過緊張的培訓和多次的實地演講之後已經積聚了許多地經驗和心得。聽到這個問題時禁軍將校第一個反應就是哈哈大笑。臉上對西夏軍露出一副不屑一顧的蔑視。緊接著便是誇大其辭。不斷的宣傳帝國軍在緬甸。安南。暹羅。緬北。雲南等戰爭上的勝利。不斷的凸顯帝國軍百戰百勝的形象。
百姓們終於放了心。高高的舉起了拳頭瘋狂的呼喊著萬工作完成了。但這並不意味著工作的結束。新成立地知府衙門會讓百姓到衙門去領黨項人的財產。財產並不多。每人折算下來共計白銀五錢。而且每個去領銀子的百姓還將在一本冊薄上簽字。這才是重中之中。隻要有人簽了字。
每一個簽名的百姓都成了瓜分黨項人田產的罪魁禍首。每一個按下手印的百姓都成了帝國軍的幫凶。現在他們分到了銀子和田產。就意味著他們也沾上了黨項人的血跡。如果西夏軍一旦攻破涼州城呢？就意味城內所有的百姓都是亂黨。都是反賊。當所有地百姓喜滋滋地領取了財物之後。他們就會明白。帝國軍在。他們在。帝國軍亡。他們也要亡的道理。
幾天之後。老縣丞被任命為涼州知府。王虎被授予了涼州將軍。他們協同所有反戈地漢兵組成了準軍事的新兵營。他們的任務是防守涼州城。而帝國軍在袁淵的率領下繼續北上。決戰才剛剛開始。西夏的黨項兵主力尚在。袁淵預計真正決定兩軍存亡的戰場應該在興慶城下。他不能再耽擱了。時間拖的越久。夏廷就越有時間反應。屆時隴西等地的西夏軍一旦勤王救援。整個西征軍將受到重挫。城下。六萬靈州、定州兩路的西夏軍迅速的突入隴西。一路上沒有遭到任何的抵抗。抵達了涼州城下。靈州方麵的聯軍分別由李清餘部孫銘宇與定州節度使阿加罔勃率領。兩軍在涼州城下會合之後。立即看到了機會。當日便決定出兵攻城。
攻城戰既顯得倉促又危機四伏，一萬西夏軍在軍官的驅使下瘋狂的舉著大刀長矛。扶著雲梯衝向涼州城下衝鋒。城牆下密密麻麻的到處都是人流。壯膽似的喊殺聲響徹成了一片。
帝國軍和西夏軍隊的投石機同時發動，巨石在天空中來來往往，但由於帝國軍的投石機射程更遠，射速更快，因此西夏軍隊隻推進了一裏便已損失慘重。但蠻族仍發了瘋似的奮勇向前，那些被巨石砸成肉泥的同伴似乎一點也無法讓他們感到恐懼。
“大人！巨石快投完了！”一名軍官稟報。
袁淵站在城牆上，大罵道：“笨蛋！敵人不是扔回來不少巨石嗎？再給他扔回去！實在不行就拆房子！”
戰士們果然開始拆房子，用磚石補充投石機的彈藥，但由於沒有經過稱重，射程的控製就難以把握了。此時西夏騎兵已經猛衝的城下，一些騎兵的戰馬拖著攀城梯，大隊步兵一到，立刻架起梯子開始攻城。一時間箭如雨下，夏軍的塔車和衝車也接連抵達城下。夏軍斧兵舉著圓盾，站在塔車頂端，一麵抵擋帝國軍的箭雨攻勢，一麵投擲斧頭。投擲飛斧是夏軍絕技，由於斧子比箭矢沉重，因此在有效距離內投擲飛斧更能擊破鎧甲，造成殺傷。
“死守！”袁淵將一個登上城牆的西夏戰士一腳踹了下去，“死守！涼州要是破了，你們在城內的爹娘妻兒兄弟姐妹七大姑八大姨全他娘的玩完！死守！死守！”
“死守！死守！”
帝國軍士兵齊聲高呼。
此時，所有的將士都窩在女牆下沒有露頭。一陣風起，吹得城頭地旌旗獵獵飛揚。
“來吧！”王虎咬了一下牙，眼睛中閃過一道凜冽的殺氣。右手握著刀柄。指關節有點白。
阿加罔勃帶領的西夏軍，如蝗蟲一般浩浩蕩蕩的向涼州趕來。阿加罔勃現在很瘋狂，他想要的就是一鼓作氣打下涼州城，最好可以幹
掉袁淵，以報血海深仇。
在阿加罔勃身後的孫銘宇陰沉的看著他，孫銘宇有點不明白阿加罔勃為什麽非要再和袁淵去廝殺？他隻想帶領這自己的漢軍，欺負一些弱小的軍閥。到時候錦衣玉食的富貴生活，才是自己想過的日子。
跟在漢軍後麵的是黨項的軍隊，他們到現在還沒有損失，比起漢軍起來要從容的多。士兵們整齊的行軍，氣勢磅礴。畢竟有四萬多人，聲勢浩大。
鑒於現在的情況，由王虎率步兵進攻南門西夏軍，屆時必有東西兩門敵軍前去包圍，城上之危稍解，那時處於北門的阿加罔勃有兩種選擇，一是全力攻城，二是前去南門圍殲敵人，那時，西夏軍陣型必散，也就是騎兵殺出的最好時機。
此戰唯一一點要提到的就是時機，一定要等到西夏軍大部分全都參加攻城了才能發動，早了，那些作為誘餌的步兵極有可能就是全部戰死，晚了就有可能城破，所以王虎現在異常緊張，從得來的情報來看，城中傷兵過半，已無戰鬥力了，隨時都有城破的危險，整個涼州的命運就在他一人手上，卻是沉重。
第二天清晨，冉冉紅日緩緩升起，萬丈光芒昭示著今天是一個好天氣，隻可惜，袁淵和王虎的心中一片愁雲慘淡。
“袁大人，您下去休息吧，這裏有我就行了。”城頭上一魁梧大漢，手持鋼刀，那鋼刀上已經有些卷刃了，那大漢頭盔上的纓子隻剩下幾根還在風中飄揚，胡子亂糟糟的一大把，人顯得有些憔悴，可眼神仍然犀利。
在他身邊，是一文人，身上是一件舊官服，已經被洗的有些褪色了，頭上的官帽的邊緣已有些磨損，目光如炬，遙望著城下的蟻賊大軍，語氣沉重的說道：“王虎，你看看，這片土地上還是有人在受苦受難啊！”
王虎知道袁淵的脾氣，苦笑道：“袁大人莫要傷感了，眼下，破敵才是最重要的事，其他的都要等到戰後再說。”
此時，涼州城內，帝國軍第四炮兵軍部裏，兩個剛剛被帶到的西夏軍軍官被除下眼罩，發現自己正麵對一屋子帝國軍高官，上座一位高級官員。
雖然軍部室內氣氛很正式，聚集了全軍的高官，但袁淵仍故意做出一副很不經意的樣子，低頭整理著涼州城內各種物資的庫存資料，一邊寫寫劃劃的作出批示，交給旁邊副官。
過了半天才抬頭掃了兩個西夏軍軍官一眼，丟出一句：
“你們有什麽話要說？說。”
兩個西夏軍軍官相互看了一眼，多少都有些緊張。然後一名夏軍校尉輕咳一聲，前一步，把腋下夾的一份文件雙手遞交到袁淵手中，退回到原地。
袁淵斜著眼睛瞥了一眼，似乎有點嫌礙事地用手指把文件彈到一邊，抬頭皺眉道：
“這是什麽？”
夏軍校尉說道：
“這是我軍指揮官交予閣下的函件。”
“什麽函件？”
夏軍校尉猶豫了一下，直接說道：
“勸閣下投降的函件。”
袁淵立刻仰天爆發出一陣大笑，把滿屋子人都嚇了一跳。好幾個人都覺得太做作了，有點不自然。
袁淵笑完了，抓起桌的勸降信，“啪”地扔在地，站起身來，冷笑著道：
“投降？笑話！你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就說我乃帝國宗室，我袁淵堅決忠於皇帝陛下，堅決忠於大中華帝國！我會堅守我的陣地，誓死為皇帝陛下保衛好揚州！我敵國軍駐紮在揚州，就要確保一方平安，保衛涼州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絕不讓涼州百姓遭受西夏匪軍的**！絕不放棄大中華帝國的一寸土地！哈哈，讓我投降？回去跟你們的主子說，別做白日夢了！”
袁淵抬起頭來，慢慢拿起勸降書，冷笑著，一下一下撕掉了。最後一揮手，撒了一地。
站在對麵的兩個西夏軍軍官臉色一變，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袁淵陰冷地一笑，喝道：
“西夏匪軍來搞什麽所謂的勸降，花言巧語、亂我軍心，陰險之極、惡毒之極，實乃是可忍孰不可忍。來人啊！”
“有！”
兩個衛兵推門進來。
袁淵眼中射出狠毒的光，咬著牙說道：
“把這兩個西夏奸細押出去，當著弟兄們的麵，給我斃了！”
一言既出，滿屋子愕然。
兩個夏軍軍官麵色慘白，但一時間還不太相信這個帝國軍將領有這麽大的膽子。他確信能跑得掉嗎？
還有屋裏其他的軍官，也都驚呆了。
這麽優厚的條件，將軍你就算不要，也沒必要把事情做得這麽絕啊！兩國交兵不斬來使，這雖然不是“兩國”，但這也明顯是大忌啊。這一下，我們就和西夏軍一點餘地也沒有了！
兩個衛兵也有點愕然，一時不敢動手，怕是自己聽錯了。……這不是把弟兄們的後路都斷了麽。
袁淵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吼道：
“你們幹什麽！想違抗軍令？”
接著作勢掏槍，要斃了兩個衛兵。兩個衛兵嚇的趕緊大聲喊一聲“諾”，然後不由分說，把兩個麵如土色的西夏軍使者拖出去了。
兩個西夏軍使者被拖到軍部外麵，大街已經圍了好多帝國軍官兵，他們聽說西夏軍來了談判使者，都聚集到這裏探聽。這關係到他們的前途。
但是他們看到這樣的一幕：兩個夏軍軍官被拖出來，帽子都掉了。他們被幾個兵按在大街中央，還沒喊出一句話來，就被從後邊“啪啪”兩打死了。
一大群帝國軍官兵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呢，就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情形：一大灘血泊，兩具身穿夏軍製服的屍體倒在裏麵，後腦勺都被掀掉了。
……
軍部裏，袁淵慷慨激昂地對著一群嚇呆了的軍官們表明決心，聲稱這麽做，是為了表示讓西夏匪軍徹底死心，宣誓和他們作戰到
底。同時，也是向皇帝陛下表示自己的忠心。
然後，他又對下屬們說著大中華帝國必勝、西夏必敗的道理，給他們打興奮劑，告訴他們隻要這次堅守住了，將來大家全都是功臣，可以繼續在大中華帝國當權貴。而投降西夏，除了有點錢，別的什麽好處都不會有。
經過一番分析，一圈部下也都認為他說的很有道理，紛紛對袁淵交口稱讚，稱讚袁淵大是大非麵前守得住底線，大義凜然，堪稱帝國軍將領之楷模。
過了一會兒，涼州城內帝國軍各級開始傳達袁淵大人的特別命令：
——從現在開始，涼州城內，除了朝廷命官以及當地士紳之外，其他的商賈也好、百姓也好，他們的財產都屬於全軍弟兄了，他們的女眷也都屬於全軍弟兄了。弟兄們隻要好好打仗，就可以去瓜分享用。涼州城內富人也很多，綾羅珍寶美女無數，勝利之後，每個弟兄都會腰纏萬貫，嬌妻美妾左擁右抱，也為退役之後掙一大份家業。這不比投降西夏好得多？
……
果然，命令一傳達下去，全城帝國軍士氣大振，整個涼州城空歡呼、怪叫、口哨聲響徹天際。
帝國軍開始按照師團、旅團、營、隊、什、伍的官階順序，帶著人到城內富人區“圈地”了。富人區很快就被高官們全完了，接著下麵的下級軍官和士兵就開始圈窮人區。那些大兵們根本不在乎，他們也知道那些最有油水的人家肯定要被長官們先搶走的。自己搶搶普通人家，隻要多搶幾戶，那也是發財了。
涼州城內一時間哭聲震天，兩萬多帝國軍開始洗劫這座城市。隨著洗劫，城內帝國軍的士氣也達到了高峰。那些下層貧苦士兵平時的仇富心態得到了最好的發泄，口袋裏也裝滿了錢財，現在人人都高喊著“袁大人萬歲！”，從心底裏擁戴袁淵做自己的長官。兩萬多帝國軍摩拳擦掌，準備誓死守衛涼州，西夏軍來一個滅一個，來兩個滅一雙，寧死也要保衛好自己的“勝利果實”。
——打完西夏軍後，哪怕袁大人帶著弟兄們造反，弟兄們也跟他幹了！
……
六個小時後，已經是晚九點。
城頭一陣鼓噪，然後麵的老百姓閃開了一條縫，然後兩個帝國閃出來，掄了兩下胳膊，扔了兩個東西下來，滾的遠遠的。
幾個夏軍軍官借著燈火一看，統統目瞪口呆。
那是兩顆人頭。
難不成是那兩個信使的頭？
他們立刻叫信使直屬部隊的軍官來看。那軍官一看，滿臉慘白，緊緊咬著牙，點頭顫聲道：
“不錯……就是他們……”
……
城外，西夏軍大帳。
阿加罔勃猛拍著桌子，咬著牙罵道：
“這可是他自找的……怪不得別人……！”
西夏軍這次複仇之戰準備了二十天，人力物力上都盡了最大可能，從最高統帥到普通士兵，一個個都躊躇滿誌，氣勢洶洶，他們通過敗兵的報告，暗戰領域的偵察，基本上摸清了帝國軍在涼州城裏的實力，幾百名風騎兵加幾十門火炮雖然厲害，可是，他們沒有足夠的物資供應，遲早要彈盡援絕的，其餘的都是些烏合之眾，根本經不起大風大浪的衝擊。西夏已經將所有的能工巧匠召集到一起，探討這種新式武器的構思原理。
阿加罔勃甚至認為，不會過三個月，甚至一個月，西夏軍也能製作出來火炮的。
在人數上，西夏軍也做了足夠的努力。總的兵力已經達到了了五萬多人，還拖著數十門攻城的投石炮，都是西夏工匠的傑出貢獻，屬於中遠程投石兵器。可以打五千米到八千米。
這一次西夏軍出動自然是以步兵為主，騎兵在這種攻城戰中除了快點趕到敵軍箭雨之下死得快一些幾乎沒任何作用，而且他們自然是不可能任由上麵射擊而不設防，最前麵西夏軍中的刀盾手很快發揮了效果，由他們頂著如雨箭矢，後麵的則是緊緊跟隨的大部隊。
不過所幸這隻是西夏軍的先頭部隊，後麵緊跟著阿加罔勃和孫銘宇的隊伍，都還算過得去，但再後麵跟著的不知道哪家諸侯的隊伍就明顯差了許多，而且是幾乎越到後麵越差，這個結果至少讓將士們好受了許多。
對於這場攻城戰，西夏軍將士是不敢有絲毫托大，一步一步雖然快速卻是嚴謹的步步為營，不過涼州城之險當然不是吹出來的，光光是想要從外麵爬上來哪怕上麵沒有攻擊都是一個不小的難度，更何況袁淵所安排的層層阻礙，光光是箭雨漫灑而下，再有投石機助威，讓涼州城外的一箭之地內簡直就成了人間煉獄一般恐怖的所在，就算是防禦也不可能全部都顧得過來啊，連靠近都不容易更別說是攀爬和攻進來了，那些衝撞車、攻城塔以及戰車什麽的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用武之地。
西夏軍雖然勢大，但人數再多攻不上來也是白搭，光光是憑借著涼州城的地形地理因素，帝國軍要嚴守下去也是沒問題，隻是因為實力對比還是太過懸殊，所以後麵會發生什麽就實在不好說了。
看那西夏軍從前到後都是那麽賣命的衝擊，似乎原本顧著保存實力的諸侯，也是受到了主帥阿加罔勃的感染，也或許是心中各自也壓著一口氣，又或許，根本就是在被涼州城之後的可能揮師白馬堡擒獲袁惠新所吸引，為了將來可能的利益，此時自然命令手下都是一個個都好像是玩命一般衝上來。
注：涼州，是中國古代的地名之一，為漢代十三刺史部之一。其轄域在今甘肅省及寧夏全境、青海東北部、新疆東南部及內蒙古阿拉善盟一帶。隋文帝廢郡改置涼州，隋煬帝時改稱武威郡。轄域僅有今甘肅省永昌以東、天祝以西地區。唐代天寶元年（742年）改武威郡，乾元元年（758年）複為涼州。北宋天聖六年（1028年）改為西涼府。元代時設永昌路。明清稱涼州府。民國初，置河西道（後改稱甘涼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