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煉金師

第十九章:該死!

高飛噎了一口茶,然後放下茶杯,對楚雲說:“既然你不把我當朋友,不和我說心裏話,那麽我們之間也就沒有什麽好說的了。看來,我看錯了你,楚雲。你應該告訴我事情的真相的,可是你沒有這麽做。算我看你看走了眼。”說罷,站起身來,對蘇菲說:“我走了。”

蘇菲說:“再坐會唄。”

“不了。”高飛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蘇菲關上了門,對楚雲說:“他究竟想知道些什麽?難道,他剛才偷聽到了我們的談話,而且知道了血月將要謀反的秘密?這太可怕了。”

楚雲說:“鬼才知道,高飛究竟想知道些什麽。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高飛現在一定是知道了些什麽。所以他才會窮追不舍。一直想從我的嘴裏打探到一些什麽事情。對了。蘇菲,你認為高飛這個人,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蘇菲說:“高飛這個人有些怪。但是,我看他不像是一個壞人。上一次煉製嬰兒的事件發生之後,高飛甚至還得到了血月的重用。而且接觸到了一些我們甚至都不知道的核心機密。”

楚雲壓低聲音說:“我總覺得高飛這個人有些怪異。從我見到他的第一眼起,我就覺得他是一個與別人不一樣的人。從他的眼睛裏,我可以看出,他的心裏隱藏著許多東西。那次死嬰事件雖然說明不了什麽問題。但是至少,說明他這個人有能力秘密地進行一件事。他具有一個間諜的潛質啊。”

蘇菲有些驚詫地倒吸一口冷氣。說:“你是說,也許高飛會是一個間諜?”

楚雲說:“我沒有這麽說,我隻是說他具有間諜的潛質。”

“這有什麽區別嗎?”蘇菲被楚雲逗笑了。

楚雲說:“現在,我們知道,那些合成獸,是血月基地秘密煉製的。而且知道這件事的人也許不多。那麽,究竟是誰,秘密地潛入了秘密工作組的內部,將這些合成獸放了出來。他放出這些合成獸的目的,又是什麽呢?”

蘇菲說:“這的確是一個謎團。如果不是有人從外麵潛入到血月基地的話。那麽就是說,這件事是我們內部的人幹的。我想,現在,端木銳光和獨孤雨燕他們一定在考慮,這件事究竟是什麽人幹的?”

蘇菲點了點頭,說:“那麽,他們會不會懷疑到你的頭上?”

楚雲搖了搖頭,說:“鬼才知道,別人怎麽想。如果他們認為是我幹的。那麽我就和他們說:老子不幹了,走人總行吧?”楚雲說了這句話,卻心想,也許走人是不可能的吧。也許他們會像希特勒對待隆美爾那樣對待我。畢竟我現在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與此同時,在主樓的六樓,獨孤雨燕的辦公室裏。獨孤雨燕、端木銳光、上官虹、鐵戰、韓非、木村拓哉和一個有些眼生的男子,一共七人,正圍坐在一個長長的會議桌前,討論著什麽。獨孤雨燕坐在長桌一頭的主位,兩邊分別坐著三個人。

獨孤雨燕用嚴厲的目光看著那個平時基本不怎麽露麵,所以有些眼生的那個男子說:“華軍組長,這次事故,你到底該如何解釋?為什麽會出現這麽重大的失誤?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

原來這個眼生的男子,就是秘密工作組的組長,負責合成獸煉成工作的華軍組長。

隻見華軍的額頭上有一些細密的汗珠,出了這麽大的事故,華軍心想,也許會遭到嚴厲的處罰,甚至自己組長的位置也保不住了。華軍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說:“這次的合成獸逃逸事件,我是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首先是秘密工作組防範工作做得不到位。以後,必須加強守備。而且敵人潛入的時間選擇得非常到位,正好是守衛交接班的時間。又恰好來接班的守衛來得晚了一些。所以……”

獨孤雨燕嚴厲地打斷了華軍的話,說:“我不想聽你的長篇大論。亡羊補牢的做法,我也非常地厭惡。我本來想撤掉你組長的職務,但是念你多年來對血月忠心耿耿,我暫時保留你的秘密工作組組長的職務,以觀後效。不過,作為懲罰,你這個月的薪水被扣除了。你有什麽意見嗎?”

“沒有意見。”華軍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本來他以為自己的位置一定不保了,沒想到,懲罰竟然這麽的輕。心中不禁竊喜。

獨孤雨燕於是對大家說:“在我們正在全力進行工作的時候,竟然發生了這樣影響惡劣的事情。我想問問,曾經一手造就了秘密工作組的端木銳光組長,現在,我們該如何收場?”

獨孤雨燕把目光投向了端木銳光。端木銳光平靜地說:“今天出現了這種狀況,並不是偶然的。我曾經幾次告誡過華軍,守備一定要加強,但是華軍似乎並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端木看了華軍一眼,華軍則低下了頭。

端木繼續說:“雨燕盟主,如何料理這件事的後事,我心中已經有數,不用您為此操心。現在,我們必須追查到底的事情是,這件事究竟是誰幹的?誰這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不把這個潛入者捉拿歸案,我不能泄心頭之恨。如果,讓我抓到了這個間諜,我一定要讓他付出血的代價。我認為這個潛入者就在我們的內部。原因有這樣幾點:首先,他對於血月基地的內部地理情況、以及交接班的時間非常的了解。另外,他肯定對於血月的人員也非常了解。從攝像頭拍下的影像來看,這個人從形象來看是我們的一個組員——楚雲。但是,我們都很清楚,在我們煉金界普遍都會變身術的情況下,這種外部形象可以隨時改變,我想,楚雲不會傻到以自己的真實麵目來做這件事。因為誰都知道,攝像頭遍布於血月的各個關鍵部位。所以,我們並不能夠以此來認定作案者就是楚雲。相反,卻可以排除楚雲。但是既然作案者想要嫁禍楚雲,就說明這個人對於楚雲非常熟識。以此,我認為,這個人就是我們新招進來的那些組員中的一個。”

端木銳光,頓了頓,說:“現在我們的首要任務就是除掉這個內奸,不除掉這個內奸,就不可能更好地開展工作。而我們的‘大事’,也就無法達成。”端木銳光說‘大事’兩個字的時候,別有意味地看了大家一眼,顯然,大家都清楚這個大事指的是什麽。端木銳光繼續說:“一個巨大的建築往往坍塌於一個蟻穴。我們不能夠小看這個內奸的作用。我們當務之急,就是找出這個內奸。大家認為這個內奸究竟是誰?”

大家互相看了看,沒有人說話。

獨孤雨燕說:“端木,你就別再賣關子了。既然你把話都說到了這份上,你一定有你懷疑的對象吧。”

端木銳光笑了笑,說:“我的確是有著我的懷疑對象,不過,現在還沒有證據。等我抓住了他的小辮子,讓他的狐狸尾巴露出來。我自然會將這個該死的內奸繩之以法的。”端木銳光的眼神露出了一絲殺意。讓人看了膽寒。

獨孤雨燕說:“既然,端木你已經有了打算,那麽,我就將這件事交由你處理了。我對你是最為放心的。相信你一定會處理好這件事。”

“請盟主放心!”端木銳光冷冷地答道。

於是,獨孤雨燕,將大家遣散了了。最後,屋子裏麵隻剩下了獨孤雨燕和端木銳光兩個人的時候,獨孤雨燕問端木銳光:“你懷疑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端木銳光說:“高飛。”

“哦。”獨孤雨燕點了點頭,說了兩個字,“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