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的修仙之旅

第一百八十五章凰寒草

了片劍後,大多數修者都將自隻用來交換的物品拿咒這些修看中有些人有不錯的東西,但是對於時行來說並沒有什麽用,時行便也一直呆在原地看著並沒有開口說話。

那些修者們自然也不會在意他的態度。隻是一個個拿出了自己的東西。過了一會後,基本上所有人都將自己願意拿出來交換的東西放了出來。

時行見此,知道到了現在不用再等什麽。想了一想,便直接在自己的儲物袋中拿出了一樣東西。此物裝在一個潔白小瓶中,帶著很強大卻又無比溫和的靈氣。眾修看見時行拿出物品,一時都沒有說話,而是各自放出神識去感應此物。自然,因為參精很少出現,現在的修者中並沒有任何一個人認得此物。

時行見此,便直接開口道:“參精一滴。隻換凰寒草。如果哪位道友有的話,現在就可以拿出來

時行這話一出,許多修者都是心中一冷,知道自己是沒可能得到此物了。雖然大多數修者都沒有見過參精,但是卻都十分清楚參精的強大與逆天。

有位麵容很是蒼老的修者聽了時行的話忍不住開口道:“這位道友,你所要的那凰寒草是為何物?我在修真界中也混了一百多年了,怎得從來沒有聽說過?”

聽了他這話,時行並沒有任何回答的意思,好象沒有聽到一般,隻是站在原地看著有沒有修者知道他所用的到底是何物。與此同時,他的神識也是全部放出在四周不停的警戒著。雖然現在的他服用了換顏丹,加上現在自己強大無比的神識可以很肯定的說,四周並沒有修者能夠知道自己的真麵目。但是參精實在太過珍貴,他也不想因為一時疏忽讓人把這個消息傳播出去然後引來無盡的追殺。

就在他如此做的時候,一個帶著一麵漆黑麵紗的女修突然開口道:“這位道友,在下卻是有一棵凰寒草。就是不知道符合不符合你的要求了

本來隻是隨意問問並沒有抱太大希望的時行一聽此話,過了片刻才反應過來開口道:“真的嘛?好,姑娘你現在就把你那凰寒草拿出來給我看看吧。沒有親眼觀看的話,我倒也不知道你那凰寒草是不是我需要的那一種

聽時行如此說,那一身黑袍加上一漆黑麵紗的神秘女修也不多說什麽。隻感覺此女渾身靈氣微微動了一動,一棵潔白如萬年冰雪一般帶著深深寒氣的靈草便出現在了她的手中。

見此女痛快,時行也不多做廢話,將神識分出了一絲,觀察起此草來。

在他的感覺中,此女手中潔白如冰雪不高不矮有著八片大葉的靈草正是那凰寒草。仔細的看了看,時行知道。現在此草倒是並不符合自己所需要的要求。不為別的。隻因為在記從經的記載中,用來複活寒蝶的凰寒草必須是長著九片雪白大葉的成熟凰寒草。現在此女手中的,雖然也是不弱,但是卻還少了一片白葉才真正的算是成熟。

心中微微歎息了一下,時行倒也沒有急著回答什麽,而是在心中想了一想自己在典籍上查到的關於凰寒草的事情來。因為此草在現在的修真界中實在太過稀少,典籍上所記載的東西也是少之又少。不過雖然如此。在他仔細的查找下,還是知道了一些此草的習性。

此草完全成熟之時,有著九片大葉,每一片葉子的生長期都是十年。這個時間,對於修看來說不長不短,如果不是太過緊急,倒也不是等不的。但是現在的他。恰好很著急的想要複活死卵,卻是並不願意等太久。而且他也不清楚,此草還需要自己栽種多久才能長出最後一片大葉。也許是十年,也許是一年,那女修顯然也並不會告訴他實話。

網想拒絕此女,時行突然心中一動。好象想到了什麽辦法一般。也不見他有什麽動作,隻是輕輕的將那看不見但是眾修者都可以感覺到的強大神識稍微放入了一點進入了凰寒草本體內。

進入凰寒草內,時行就感覺到一股猛烈的寒氣直冒入自己的神識。雖然神識並不會感覺到冷,卻還是有一種好象要被凍僵的錯覺。感覺到此詭異的情況,時行心念一動,自己身體內充足無比的陽氣便稍微流出一點進入了自己的神識中。經過此事後,雖然還是覺得無比的寒冷,但是卻並沒有那種好象神識都要凍僵的感覺

將自己的問題解決後,時行也沒有再做什麽,而是仔細的觀察起凰寒草內部的靈氣來。在他的神識觀察下。許多對於此草並不太了解的問題也是一下被他解決。心中疑惑解決了許多,時行倒也並沒有太過開心,而是繼續仔細的觀察著草內的靈力流向。

經過片剪的觀察後,大概弄清楚了此草內所蘊涵的寒靈力到底有著多少。再和自己心中所知道的情況對比了一下。時行便有了不小的發現。也不知道是他運氣好還是如何,此草雖然隻有八片大葉,但是卻也就快成熟。如果得到以後栽種好的話。在他自己的判斷下,最多也隻許多半年便可以完全的成熟。

確定了此點,時行也沒有再和那古怪女修多說什麽,隻是將自己手中的參精直接丟給了此女。

此女利索無比的接過參精,也沒有磨蹭什麽,將那被她放在手中的凰寒草裝在了一仁雪白的冰盒中後也直接丟給了時行。

接過此冰盒,時行沒有再在這已經變的危險的帳篷內多留,直接快步走出了帳篷中。

出帳篷,就是一個瞬步閃出了很遠。接著,卻也不用飛劍代步,而是將自己渾身的靈壓完全收斂起來,飛速的在山中向著萬蟲門的坊市處奔跑著。

跑了一柱香時間後,時行肯定後麵並沒有修者追上來後,飛速度的換了一身和剛才所穿完全不同的漆黑道袍。接著,將自己故意改變的麵容變回了宇天的摸樣。做好此事後小他也就不再急著飛遁,而是不緊不慢的向著自己所住的客

路上悠閑的走了許久,才回到了那熟悉的坊市門口。看著好象永遠不會改變一直熙熙攘攘的修有人群,不知道怎得,他的心情倒是沒有原因的一下好了起來。麵上浮淡淡的微笑。向著自己所住的客棧走去。

進入客棧中。時行也不修煉。而是在布下了一個比起從前厲害了不少的防禦陣法後便將那雪白的冰盒拿了出來放在了自己的手中仔細的觀察起來。

冰盒一入手。時行已經強大無比的肉身卻是一下都堅持不住,好象要被凍僵一般。感覺到此,時行馬上運起身體內的冷焰訣來。冷焰一起,好象沒有溫度的幽藍火焰一出,渾身那種好象要被凍僵的感覺便全部消失。

做好此事,時行一時好象忘了繼續觀察冰盒。而是想到了一件今天並沒有注意的事情?

那漆黑長袍圍身,漆黑麵紗裹臉的神秘女修,今天好象是完全不在乎此物的寒意。不但不用冰盒直接就將凰寒草拿在了手中,而且渾身並沒有運起絲毫的靈氣來抵抗寒氣。

想到此事,時行自然是無比的詫異。想了一想後,隻能想,可能是因為此古怪女修練有一門無比強大的冰係功法吧,所以才完全不在意這劇烈無比的寒氣。

想到這,時行卻是笑了一笑。反正這古怪女修他以後基本上不會再碰到,那她有什麽異常自己那麽在意幹什麽?

這麽想著。時行便不勇想關於此女的事情,而是開始仔細的研究手中的凰寒草來。

研究了大概半個時辰,時行滿意的收回了神識。滿意自然是因為一切的情況都和自己預料的十分相近,沒有任何的差別。

將此草研究完畢後,時行便將此草收入了妥中,雙眼閉了起來,什麽都不再去想,將自己整個人放鬆了下來。

感覺到時間慢慢的過去,時行睜開了烏黑的雙目,沒有再做什麽,直接走出了房間向著一樓的茶鋪走去。

入茶鋪。時行心中便一下微微的動了起來。在那茶樓的角落一張桌子上,一個熟悉的修者正單身坐在桌邊慢慢的喝著茶。此時行熟悉的修者,特征十分明顯,一身漆黑長袍一張蒙麵黑紗。正是昨天那和時行交換過物品的古怪女修。時行感覺到此女的存在,不禁在心中感歎世事的奇妙。昨日還以為再也見不到的人,才過了一夜,居然就再次

上。

雖然心中驚訝。時行倒也並沒有將自己的感覺表達出來,看都沒有看此女所在的桌子看一眼。隨意的找了張角落無人的空桌,點了一杯碧藻茶,悠閑的喝了起來。

這一喝,就喝了一個時辰之久,那順天化卻是不知怎得一直沒有出現。

時行心中到也不急,沒有多想什麽,隻是慢慢的喝著自己的茶,偶爾很小心的放出一些神念觀察著另外一個角落中的古怪女修。

在時行的觀察下,此女好象也是在等人一般,也是偶爾拉起一絲麵紗小小的喝口茶。沒有什麽其他的事情。觀察了一會後,沒有什麽發現的時行倒也不再放出神念,而是仔細的喝起自己的茶來。

就在茶杯再次幹枯準備讓小二再來一杯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終於出現在了茶樓之中。

隻見出現這人。築基後期的修為,身材並不太高。稍微顯的有些矮小,一頭紫色長發整齊束在腦後,麵容很是平凡,並沒有什麽太過特殊的地方,卻正是那和時行約定好五年之期的順天化。

順天化此次前來,卻並不是一個人,而是有另外一個修者和他結伴而來,就在他身邊。隻見這修者,身材高大,渾身黝黑,整斤,身體上的肌肉塊塊暴起。帶著很強大的力量感覺。這人一雙虎目,平臉大耳,嘴巴也是巨大無比,整個人看上去就是一股豪邁的氣息沒有原因的冒了出來。顯然。此人就是被順天化約好一起去尋找那胭脂虎的修者了。

順天化進入茶樓中,仔細的四處看了一看,很快看到了時行,一張平凡的臉上也是冒起了一絲笑容,直接向著時行所坐的桌子做去,那黝黑健壯的大漢也是跟在了他的身後。

順天化很快的走到了時行的身邊,直接開口道:“宇兄果然是守信之人,我卻是來得遲了,宇兄可是不要見怪

時行聽了這話。自然不會多說什麽,隻是點了點頭直接開口道:“順兄客氣了,我也沒等多久,沒有什麽關係的,恩,順兄身邊的這位道友是?。

“嗬嗬。這位道友名叫橫勇。橫道友修煉的是很少見的肉身功法,雖然法寶不怎麽強大,但是肉身強大無比,比起許多法寶來說都要更厲害一些。不過可惜的是,橫道友小時候修煉此功的時候身體出了些問題,導致他永遠不能開口說話,宇兄要是有什麽話想說直接用神念和橫道友溝通就好順天化見時行問起,很快的說出了長長的一

聽了順天化所說,時行明白了情況後,卻也沒有直接放出神念與橫勇溝通,隻是對著橫勇笑了一笑,表示自己的友好。那橫勇見此,也是對著時行笑了一笑。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此人很少笑,笑起來的感覺很是別扭,好象一扇已經很久沒有打開過生滿了鐵鏽的鐵門再次打開一樣,帶起了巨大的摩擦聲刁

雖然心中覺的別扭,時行倒也並沒有表現出自己的異樣,好象什麽也沒感覺到。樣對著順夭化道:“順兄,你上次不是說加我一共有五個人嘛?現在怎的隻有我們三個?莫非出了什麽問題?”

“自然不是。現在其實有四個人了說完此話。順天化麵上表情變的很是神秘的對著茶樓的某個角落中指了一指。順著他給出的方向,時行看了一看,卻是發現了一個熟悉的人,正是那一身漆黑長袍麵上有著一麵黑紗的古怪女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