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追美記

第158章【合作】

第158章【合作】張總!好消息啊!”一個人推開了新江市國賓大酒店國平辦公室的門,慌慌忙忙的說道。

“什麽好消息!看你那匆忙的樣子吧,還是個做大事兒的人嗎?”張國平這一陣子正為兒子張小明進監獄的事兒煩心,所以脾氣也異常的暴躁。

現在已經是半夜一點多了,這一陣子張國平都是住在酒店裏。

“總!醫院那邊打來電話,那個昏迷的服務生醒了!”進門的人擦了一把汗說道。

“什麽醫院的,服務生的……什麽?你說那個服務生醒了?”張國平從老板椅上一躍而起。

“是的,剛才醫院的王醫師打來電話,說咱們酒店的那個服務生剛剛醒了,已經可以和人進行正常交談了!”進門的人說道。

“好!太好了!***!我這就去醫院!哼哼,壞我兒子好事兒的神秘人終於要獻身了!”張國平獰笑道。

張國平把張小明之所以能進監獄的罪魁禍首當成了那個神秘人,在他看來,如果不是那個神秘人中途打擾,兒子已經得逞了!如果兒子真把那個大明星蘇潁姿給**了,那事情反而好辦了!蘇潁姿肯定會害怕這件事兒張揚出去毀了自己的名聲,到最後的結果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未遂就不一樣了,未遂帶代表什麽都沒幹成,所以根本對蘇潁姿地名聲沒有什麽影響。

如果再不去追究,那就是傻子了!所以張國平就發誓,一定要找出把兒子送進監獄的那個神秘人。

找到以後,肯定不會讓他好過,最次也得打斷他的腿!但是張國平很聰明,知道自己在新江市的黑道勢力並不怎麽樣,於是當他得知服務生已經醒過來這件事兒之後,立刻撥通了那個更加仇恨這個神秘人的人——黃有為的電話。

“誰啊?”黃有為睡眼惺忪的從女人身上爬了起來。

接起了電話。

心中罵道:睡個覺也不讓人安生了。

“黃大哥,我是張國平啊!”張國平陰笑著說道。

“張老弟,什麽事兒嗎?”黃有為問道。

這一陣子,為了各自兒子的事情,兩個人同電話已經成了家常便飯。

但是像這次這樣大半夜地大電話確是頭一次!所以黃有為立刻意識到,肯定有重要的事情。

“那個被人打暈了的服務生已經醒了。

現在正在醫院裏!”張國平說道。

“什麽?醒了!那太好了!你等著我,我馬上過去!”黃有為激動地說道。

終於能替兒子報仇了!這一陣子黃有為都快氣傻了,兒子被人廢了不說,還被判了刑!這一切讓黃有為更加痛恨那個神秘的人物了。

“我也在酒店,還沒過去呢!那咱倆一會兒在醫院見吧!”張國平說道。

“好的!一會兒見!”黃有為掛斷了電話,立刻從**跳起來穿衣服。

“黃老板,這麽晚了你還去哪裏啊!”女人翻了個身,醒了過來。

“你先睡吧,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辦!”黃有為對女人說道。

……新江市第一人民醫院地特護病房裏。

“順子,你仔細想想。

當時的情形是怎麽樣的!”黃有為急切地問道。

“張總,黃總!當時二位少爺把那個大明星拖到洗手間的雜貨間裏麵去了。

讓我在外麵首著。

可是沒過一會兒,就有一個大概十六七歲的小子問我看沒看見蘇潁姿。

我說沒看見。

但是他不相信,隻用了一隻手就把我拎了起來,他的力氣可大了!當時我就很害怕,就告訴了他蘇潁姿的在什麽地方……張總,我當時也是迫不得已,您不會怪我吧……”順子擔心的說道。

“我怎麽會怪你呢!你繼續說吧!”張國平表麵上安慰著,可是心裏都要氣炸了,心想。

要不是你,自己的兒子能有事兒嗎!“然後他就一扔。

我就感覺自己像飛起來了一樣,後來頭就猛地一痛,之後就失去了知覺。”

順子說道。

“他的力氣那麽大?”黃有為不相信地問道。

“黃總,我不敢騙你啊,不然我也不能昏迷了這麽多天!”順子連忙說道。

“說得也是!那你和我們說說,那個人有什麽特征?”張國平問道。

“體貌特征……就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夥子,長得很精神……穿了一身休閑地運動服……”順子想了想說道。

“還有其他具體點兒的特征嗎?”黃有為焦急地問道。

“對了,我看見他和兩個漂亮地女孩子一起參加宴會的,他們進去的時候,和把門的那個保安好像還爭吵了起來……”順子說道。

“好,張老弟,你立刻給那個保安打電話,問問當天的事情!”黃有為迫不及待的說道。

於是張國平就讓自己的秘書去給那個保安大電話,詢問後得知,那天的三個人中間,其中有一位是曙光集團地總裁趙軍生的女兒,而和她在一起地那個男孩好像是她的男朋友!得到這一消息後的黃有為很是激動,立刻出了醫院,找了幾個與趙軍生熟悉的朋友一問就知道了,原來那個男孩子叫劉磊。

黃有為又通過自己的關係,上派出所查到了劉磊家的住址。

在做完這一切之後,黃有為常歎了口氣,憤恨的說道:“兒子,爸爸明天就可以給你報仇了!我讓這小子也和你一樣,變成個廢人!”“老大,聽說劉磊那小子的女朋友可是個美人呀!”黃有為的一個手下說道。

“操,你***頭腦壞了吧!真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姓趙那丫頭可是省委書記的孫女,把她動了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保不住咱們了!”黃有為劈頭蓋臉的罵道。

黃有為雖然也很好色,但是卻知道什麽女人能碰,什麽女人碰不得。

“老大,我說的是另一個小丫頭,我都調查過了!家裏沒什麽背景,她媽在市局邊上開了一家酒店。”

那個手下建議道。

“你別在那兒給我節外生枝了!現在咱們要就是劉磊一個人,牽扯太多了事情反而不好辦!他媽不是想女人想瘋了?!咱們酒店那麽多的小姐還不夠你上嗎?別總給我惹事兒生非!”黃有為瞪了一眼手下說道。

“是。

,是!我知道了!”手下連忙說道。

“好了,劉磊這件事兒就交給你了,不管你用什麽方法,去他的學校也好,你在他家門口堵著也好,總之,明天一早必須把他給我弄到這裏來!”黃有為下達了命令。

“放心吧,老大!不就是一個學生嗎!明天一早我就領著三子他們上他家門口堵他!”手下滿不在乎的說道。

“我告訴你,你別不當回事兒!那小子八成會點兒功夫,你可別在陰溝裏給我翻了船!這事兒要是整砸了,傳出去我黃有為在新江市黑道上還怎麽混啊!”黃有為提醒道。

“老大,你是不是太小心了?不就是一個學生嗎!有那麽嚴重麽,再說了,三子他們原先可都是特種部隊退役下來的,對付個小孩兒還不是輕鬆加愉快?!”手下說道。

“總之你還是留點兒神!小心駛得萬年船!”黃有為說道。

……由於我已經答應了齊大鵬和他在運動會上一決高下,所以這天早上,我吃過何惜緣給我做的早餐之後,就匆匆忙忙的出了家門,準備到工商銀行地大院裏取車。

剛走出樓洞的門口。

停在路邊的一輛鬆花江微型麵包車的門陡然而開,從上麵衝下來四五個手拿片刀、鐵棍等冷兵器的青年把我們圍了起來。

“你叫劉磊是不是?”其中一個刀疤臉冷冷的問道。

“你是誰?”我打量了一下來人,在我的記憶裏並沒有見過這個人。

“我是誰你不用知道,我們老板想見你!”刀疤臉說道。

“你們老板?嗬嗬,你們老板想見我,完全可以讓他自己來見我,派你過來是什麽意思!”我冷笑道。

“別他媽給臉不要臉!我告訴你,識相的就跟我們走一趟。

不然別怪我們用強了!”刀疤臉不客氣地說道。

用強?我看了一下眼前這幾個人,心裏大致有了底。

全部都是小角色,就算我不用異能也能輕鬆搞定。

毫不誇張的說,我打他們就跟玩似的。

可是我最近好像也沒得罪過什麽人啊!這幫人究竟是誰派來的呢?好像不像是於文豐的同夥,因為這一陣子,隨著於文豐住院。

他以前的一些罪證也被負責調查地警方一氣兒給挖了出來,現在於文豐的那些同夥朵還來不及呢,哪有時間再來找我的麻煩!除了於文豐之外還能有誰呢?劉振海?我跟他的事情似乎也告一段落了,再說他也知道我的厲害,就算來抓我也不可能派幾個這樣的人來,這還不夠我熱身的。

所以我現在非常想知道幕後的主使人到底是誰,雖然我可以輕鬆的將麵前的這些人搞定,但是我卻不想給自己留著個潛在地敵人。

“行,我和你們走。”

想到這裏,我平淡的對刀疤臉說道。

“哼。

這樣最好,省得我們動手。”

刀疤臉說道。

坐上鬆花江微型。

我就可以肯定,這夥人最多是保安或者打手之類地角色。

做起事兒來一點兒也不專業。

把我自己扔在後座上,幾個人跑前麵聊天。

如果我不是抱著合作的態度,收拾他們簡直是易如反掌。

汽車果然七拐八拐地停在了新江市國賓大酒店的門口,我的心立刻咯噔一下。

難道上次蘇潁姿那件事情暴露出去了?可是事情過了這麽久……“下去吧!”我正思考著,忽然聽到刀疤臉說道。

我配合的下了車,跟著刀疤臉進了酒店裏的一個單間,此刻我的心情卻沒有絲毫的緊張,因為我就像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可憐地打量著這群獵物。

房間裏站著一個國字臉黑炭一樣的男人,刀疤恭敬地說道:“老大。

人已經帶來了。”

國字臉轉過身來,揮了揮手,示意刀疤臉可以離開了。

就在國字臉轉身的一刹那,我看清了他的容貌,這個人就是就是新江市的十大傑出民營企業家之一——黃有為。

上次趙顏妍和我說過以後,我特意找到了一些關於他的資料。

而且我也立刻就明白了,這件事情的幕後主使,就是這個黃有為!他一定是發現他兒子被廢那件事兒與我有關了!“知道為什麽找你麽?”黃有為點了一支煙,囂張的抬手指向我。

“你是黃有為吧?”我不慌不滿的說道。

“嗯?”於文豐一愣,說道:“你認識我?”“你是為了你兒子黃偉成吧!”我開誠布公的說道。

“哼!你既然知道我是為了我兒子,你還敢來?膽子倒是不小哇!你就不怕今天走不出這個門?”黃有為一揮手,門口進來了幾個黑衣大漢,順手把門鎖死了。

“如果怕我就不來了!說吧,你想怎麽樣。”

我滿不在乎的說道。

“怎麽樣!我兒子廢了!你說我想怎麽樣!”黃有為大吼道。

“廢了?對此我也隻能深表同情了。”

我由衷地說道。

畢竟我把人家的兒子弄成了新Z國最後一個太監,我也有些心裏過意不去。

“你……你***幸災樂禍是不是!”黃有為強忍著心中的怒氣才沒有當場發作。

黃有為心裏罵道:要不是有事兒求你這臭小子,早就當場把你幹掉了!“現在給你兩條路可以走,第一條是與我合作。

第二條嗎,或許明天鬆花湖裏就會多一具男屍了!”黃有為森然說道。

“合作?怎麽合作?”我奇怪地問道。

難道我與他還有什麽利益上的重合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