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娘子

醉倒溫柔鄉

醉倒溫柔鄉

聽到張山用這麽親昵的口氣和自己說話,杏兒乖乖地坐在樹蔭下乘涼。

手腳麻利地做好了飯,麗兒連忙一溜小跑來叫張山吃飯。山沒見著,卻看見杏兒正坐在樹下乘涼。

“你怎麽來了?”她沒好氣地問。

杏兒看了她一眼,笑得花枝亂顫:“你以為這次就得手了吧,把從春風樓買的催情藥,往山哥哥碗裏一放,第二天就生米煮成熟飯了,你是沒出嫁的姑娘家,用這樣的招。害不害臊呀,居然要送上門呢呀。”

“那你還是山的嬸嬸呢,比山輩分大一輩,跑來勾搭大侄子,你還要不要臉。”麗兒被她說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不由反唇相譏。

這時候張山拿著藥草,興衝衝地跑來,杏兒連忙說:“你如果惹惱了我,我就拚個魚死網破。反正害魚兒,兩次都是你親自動手的,你想賴也賴不掉。”

麗兒聽了她的話,頓時打了個冷戰。如果張山知道自己這樣害他的心肝娘子,肯定會那把大掃把把自己掃地出門的。不要說什麽情分,就連姐弟的親情也會斷了。

“表姐,你來了。杏兒,我采了藥草來,到我家去。我幫你搗碎了敷上,保證你不留疤痕。”張山溫柔地對杏兒說。

“山,我不想回去了,你讓我在這裏住一晚行嗎?”杏兒眼淚汪汪地說。

麗兒冷眼看著她,這春風樓的姑娘,還真的是厚顏無恥呀。

張山看著她愣了楞,開了口:“可以,你就住我弟弟房間裏行嗎?”

“好了,我們回家吃飯去吧。”

張山一個人扛起鋤頭,就徑直向家裏走去。

杏兒和麗兒互相仇恨的對視了一眼,跟在他的後麵。在麵對魚兒這個共同敵人的時候,她們可以連成一線。現在麵對共同喜歡的男人,卻又站在了敵方,恨不得咬死對方才解恨。

“來來來,山兒,多吃點。”麗兒把菜夾到張山碗中。

看著杏兒氣呼呼的樣子,張山給她夾了一個荷包蛋:“來,你喜歡吃的,別想那麽多了。”

一邊吃著金黃的荷包蛋,一邊用勝利的眼光看了麗兒一眼:“怎麽樣,她顧著張山,張山顧著自己。畢竟那夫妻般的情分,是她的什麽姐弟情沒辦法相比的。”

“沒想到自己侍候完了張山,還要伺候這個賤女人吃飯。”麗兒把筷子往桌上重重地一放。

見她生氣了,張山又夾起另外一個荷包蛋夾到她碗裏:“表姐,你做的菜很好吃,辛苦了,也吃個蛋吧。”

麗兒一邊吃一邊用勝利的眼光看了麗兒一眼。

“我該叫你什麽呢,是不是也得跟著山兒叫你嬸嬸。”麗兒笑著對杏兒說。

“我和山兒是老朋友了,我又比你小,我還想著跟著山哥哥叫你表姐呢。”杏兒聽出了她話中的諷刺味道,不由立刻反唇相譏。

被這兩個女人真的是吵到一個頭兩個大,張山在心裏暗暗叫著:“魚兒救命呀。”

好不容易吃完飯,他對杏兒說:“我帶你去水兒房間看看。”

麗兒也要跟著去,張山說:“表姐,你還是去洗碗吧。”“是呀,表姐,你還是去洗碗吧。”杏兒故意大聲說。

“你看看還行嗎,你將就一晚,明天還是回去吧。”張山領著她進了水兒房間,溫柔地問杏兒。

杏兒一把從後麵抱住張山說:“山哥哥,我真的是不想回去了,你的那個叔簡直不是人呀。那個東西又不行,對我每天都是臉掐帶咬的。山兒你把我留下吧。”

張山掰開她的手說:“杏兒,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女人就是你。但是我們之間的事情,真的回不去了。現在你也有了你的歸宿,我也有了我心愛的女人,不如我們還是各自好好地過日子吧。以後你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地方,隻要我張山幫得上,我一定會盡全力幫你的。”

“我現在就要你幫忙,我的心口悶得厲害,山哥哥你幫我揉揉。”杏兒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柔軟上。

張山連忙把手縮回來,大叫了一聲表姐。

麗兒聽到他叫,放下碗,連手上的水珠也沒來得及擦一下,就趕忙跑了過去。

見表姐風風火火地跑來,好像是要保護自家男人一樣,張山暗暗地歎了口氣說:“表姐,麻煩你拿個薄被子給杏兒晚上蓋,她怕熱。”

“山哥哥,你還記得我怕熱呀。記得當初我午睡,你還給我打扇呢。”杏兒想起那些甜蜜的往事,情不自禁地說。那個時候,她覺得自己是山哥哥掌心的寶,心頭的肉。

麗兒聽得眼睛都快要噴出火來,山真的是對每個女人都是那麽好,在家也經常見他給魚兒打扇,沒想到連著春風樓不要臉的女人都享受過他的關愛。他就是每天對著自己愛答不理的,想到這裏,她不由愣在了原地。

看著麗兒和杏兒,這一對活寶,張山實在是吃不消了。他心中暗想:“咱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想到這裏,他對杏兒和麗兒說:“好了,我要到藥田做事了,你們兩個都乖乖呆在家裏。”

“不行,我還是給你擦了藥再走。”想起杏兒手上受了傷,他把那幾株藥材洗淨,搗碎,裝在碗裏,拿進來給杏兒小心地擦藥。

張山給她擦了一下,杏兒就開始撒嬌:“山哥哥,輕點,人家好痛。

麗兒連忙說:“我來,這事本該女人來做的。”

“那就謝謝表姐了。”張山把藥碗遞給她,就扛著鋤頭準備出門。

隻聽到後麵傳來一聲杏兒的慘叫和漫罵““麗兒,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是給人擦藥嗎?痛死我了。你這個瘋婆子。”

張山長長地歎了口氣,頭也不回地出了門。。。

“我自己來,你還這麽好心給我擦藥,我看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杏兒一把搶過藥碗說。

“你們這種做皮肉生意的,每天都要接那麽多客,自然是皮糙肉厚的,一點點傷算什麽?”麗兒看著杏兒就一肚子的氣。

杏兒先是生氣,然後卻是笑靨如花地說:“是呀,我們就是做這種迎來送往的生意,原來山哥哥個那還不是醉倒在我的溫柔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