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娘子

香軟的女人

香軟的女人

縣衙

張山和魚兒陪著張虎媳婦,擠在縣衙外擁擠的人群裏,看王誌遠公開審理張虎的案件。

“來人,把張虎帶上來。”王誌遠身穿官服,坐在大堂上,威嚴地對衙役說。

過了一會兒,張虎被押了上來,王誌遠一拍驚堂木,頓時兩邊衙役手中的棍子在地上頓著,叫著“威。。。”

張虎什麽時候看過這種架勢,嚇得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連連叩頭說:“我認罪,請縣官大老爺饒命呀。”

站在人群裏的張虎媳婦,看著僅僅一晚的功夫。自己的相公就變得披頭散發,胡子拉碴的。一開口還認了殺人的大罪,不由又是心疼又是絕望。

“虎哥,你不能認呀,你怎麽會殺人呢?你如果被砍了頭,我可怎麽活呀。”

王誌遠看了她一眼,其情可憫,但是不能壞了審案的規矩。他對師爺使了個眼色,師爺心領神會,上前說:“大膽女子,竟然咆哮公堂。若再不住口,就上來領二十大板。”

“嫂子,你不要再叫了。”魚兒連忙說,這是衙門的規矩。隻是一般女子受了二十大板,恐怕三個月都別想下地了。

“大人,我家的女人是鄉下人。不懂什麽規矩,求你不要打她板子。”張虎聽說大人要打自家媳婦,不由磕頭如啄米。

看著平日裏冷冷淡淡的相公,關鍵時候竟然這麽維護自己,張虎媳婦心中非常感動。不想讓他擔心,於是乖乖地住了口。

這時候張虎隻想著趕快認罪,趕快定罪。就算是被判秋後處斬,也是個痛快。

於是他交代了昨晚的殺人經過,王誌遠聽完後說:“你認識村長夫人嗎?為何要置她於死地?

“我和她有不共戴天之仇。”

聽到這裏,所有的人都豎起耳朵聽著,杏兒是外來的女人,張虎也在外多年,他們怎麽會有這麽深的仇恨呢?

說完這句話,張虎卻什麽也不肯說了。

王誌遠沉吟片刻,繼續審問他殺人的原因。因為罪狀上必須要有殺人的動機,過程,和最終導致的結果。沒想到張虎卻是再也不肯說話了。

這時候,張虎媳婦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不由對魚兒說:“我知道他為什麽會出去殺人,我家相公隻有一個不共戴天的仇人。他原來沒有說過那個人是男是女,但是我現在知道了,原來她就是村長夫人。”

“是什麽大仇呀?”魚兒小聲問。

張虎媳婦頓時紅了臉,支支吾吾地說:“我相公怎麽也不肯開口,可見他是不想讓別人知道這件事情。”

魚兒說:“如果能證明他曾經,受到了杏兒的傷害,他的罪會輕些。”

她心思透徹,早就知道杏兒是個蛇蠍心腸的女子。看著張虎痛苦的表情,可能是受到了她的傷害。

張山站在旁邊一言不發,他也想看看自己曾經動過心的女人杏兒,在那美若天仙的外表下,究竟是怎樣的心腸。

這是王誌遠上任以來,他審理過的一個最奇怪的案子。犯人對殺人的事情供認不諱,但是卻不肯說出殺人的動機。他一向是不喜歡對犯人用刑的,一時間案件進入了一個僵局。

他望向門口聽案的人群,突然看到魚兒對自己使了個眼色,王誌遠一拍驚堂木說:“暫且退堂,明日再審。”

等所有的人都散去,魚兒三人進了縣衙,張虎媳婦跪在王誌遠麵前說:“我知道我的相公,曾經有過非人的遭遇。我覺得這件事情可能和他這次喪失理智,入室殺人有關。”

“你對大人說,大人會酌情給張虎量刑的。”魚兒鼓勵地說。

張虎媳婦覺得在場有兩個男人,自己真的是難以啟齒,正在猶豫中,有衙役跑來說:“大人,不好了,張虎撞牆自盡了。”

聽說自己相公居然已經死了,張虎媳婦頓時眼前一黑,昏了過去。好在旁邊的張山和魚兒,一左一右扶住了她。

“死了嗎?”王誌遠問。

“沒有,被救過來了,但是他好像真的是不想活了。不肯用藥,也不肯吃東西。”

看了看昏迷的張虎媳婦,王誌遠也覺得一個頭兩個大。這什麽案子呀。男人自殺,女人昏倒,這個亂呀。

魚兒見今天縣衙堂上隻有王誌遠的那一把椅子,對王誌遠說了句:“對不起哈,王大哥,借你的椅子一坐。”

王誌遠對魚兒自然是無話可說,隻好由著她胡來。按理說自己的座位,怎麽能容許一個婦人坐在上麵呢。

她把張虎媳婦扶到椅子上坐下,開始用力按她的人中。許久才見她幽幽醒來,睜開眼睛第一句話就是:“我家的男人死了,我的天也倒了,我也不想活了。”

王誌遠看著張虎媳婦,看起來長得不太好,說話也是不太好聽。但言語之間,卻是一個女人對男人最真實深厚的愛情。張虎就是她的天呀,她隻想著和自己的男人同生共死。

他又深深地看了魚兒一眼:“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自己是永遠也不會擁有這個女人的愛。”

“你放心,張虎沒死,他被就過來了。隻是他現在好像不想活了,本官恩準你現在可以去看看他。”王誌遠溫和地說。

張虎媳婦原來就聽過殺人犯是不可以探監的,沒想到大人給了自己這種天大的恩典,不由跪在地上磕頭如啄米:“謝謝大人,謝謝大人。”

大牢

頭上已經被包紮好的張虎,眼神空洞地躺在稻草上。為什麽想死都這麽難呢。難道每天縣官老爺都要讓他受審,讓他說出殺杏兒的原因嗎?

這時候門被打開了,魚兒扶著臉色蒼白的張虎媳婦走了進來。他的眉頭猛地一跳,卻依然一動不動。

“我問個問題就走,你們夫妻兩個好好談談。你那晚在山下看到的那個女人,是杏兒嗎?”魚兒連忙問。

張虎轉過頭來,非常肯定地說:“不是。以前我從來沒有見過那個女人。”

魚兒聽了這話,臉上表情非常複雜。說心裏話,她希望杏兒就是殺害張嬸的凶手。這樣就可以徹底斬斷,山哥哥對她的最後一份憐惜。山哥哥似乎總是對她心中有愧,一直對她諸多忍讓包容。

她到了外麵,張山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問:“是她嗎?”

魚兒的胳膊,被他拉得很痛,頓時怒視著他。這個男人是在害怕嗎?害怕昔日的老相好是他的殺母仇人嗎?

“你幹嘛這麽用力?你在緊張什麽?”魚兒沒好氣地甩開他的手說。

張山連聲說:“對不起,對不起。”

“不是她,這下你滿意了。”魚兒氣呼呼地向前麵走去。

張山連忙跟上去,討好地摟住魚兒的腰說:“不要為了些無關的人生氣好嗎?”

魚兒素來是很大氣的女人,唯獨在杏兒這件事情上,總是放不下。不過張山也可以理解她的心情。有誰能容得下相公以前的老相好呢。隻要是女人就一定會吃醋,除非是她不愛。

大牢

用顫抖的手為張虎整理好亂發,女人幽幽地說:“虎哥,別怕。我不勸你,隻告訴你一句話。你活我就活,你死我就死,生死我隨你。”

張虎聽了這話,眼淚頓時掉了下來。坐了起來,把自家的女人緊緊地摟在懷裏:“對不起,我這些年真的是虧待你了。”

“沒有呀,你對我很好。在家我是個賠錢貨,所以爹娘不喜歡,天天不是打就是罵。嫁到你的身邊,你從來都沒有這樣對過我。你老實,你勤快。我嫁給你,覺得自己這輩子值了。”

她癡癡地看著他說:“虎哥,如果你真的對這個世界,覺得煩了累了倦了想逃了。漫漫黃泉路,我陪著你一起走。但是大人說了,隻要你說出殺人的原因,會在量刑上考慮。”

“虎哥,你那個深仇大恨,是不是和那個女人有關。”

沒想到自家女人,一下就把這兩件事情聯係起來了。張虎不由心中暗歎,雖然女人看上去木訥,其實是很冰雪聰明的。

“真的是她?”女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虎哥,你是怎麽得罪她了呀?

張虎苦笑了一下說:“對不起,這事我不能和你說。”

有些事情如果讓自家女人聽了,那是會留下一輩子痛苦的。

如果讓她知道自己三年前在京城做事,交壞了朋友,和他們一起去賭館賭錢,贏了一大筆錢。

如果讓她知道他們三個人,在大吃大喝了一頓。就商量好要去春風樓去,來一次最新奇最好玩的玩法。

聽了他們的提議,當時他的臉都羞紅了,那樣的事情是在自己被窩和自家女人關了燈後的事兒,怎麽能大家一起來呢?

經不起大家慫恿,還有半斤白酒的酒勁他還是去了。三個人每人五百兩呀,加在一起就是一千五百兩呀,叫了個名叫杏兒的女人來服侍。

想著五百兩,在鄉下都可以蓋屋了。他心裏這個心疼呀,而且那個女人實在是漂亮。

尤其看著兩外兩個朋友在她玉體上那個鬧騰呀,那個痛快呀。

他也忍不住了,從老家出來這兒久了,也很久沒碰過女人了。而且自家的女人哪有這麽白,這麽軟,這麽香呀。最主要的她就是一棟房子的錢呀,不好好享受享受怎麽對得起自己呢。

他也完全喪失理智了,衝上去和他們一起。他的心裏開始感歎起來,大手上上下下地胡來,哪哪兒都是軟軟的,嘴高高低低地亂親,哪哪兒都是香香的,牙呀前前後後地亂咬,哪哪兒都是白白的。。。。

三個人在杏兒一聲接著一聲的叫喊中,開始完全喪失了理智。大家都拿出那活兒,你在她上麵拚命忙活,親得砸砸作響,看著她的皮膚從白變紅。我就在下麵使勁,鼓搗得泉水咚咚響。。。。

你在前麵狠狠衝鋒衝鋒陷陣,用雙手握住她的芊芊細腰,深深地嵌進她的深穀。我就在後麵用力撞著她的後背,手還肆意眷戀著她的玉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