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娘子

幽幽女兒香

幽幽女兒香

村長家

“老東西,你還知道回來嗎?”杏兒雙手叉腰,怒視著被張嬸兒子背回來的村長說。

村長去為殺自己的張虎求情,已經是人人盡知了,隻有自己還蒙在鼓裏。

“你們先回去吧。”村長不想自家吵架的事兒,被外人聽見,讓人家笑話。

關上家門,杏兒對自己有氣的話,想打想罵。他都會由著她,隻要自己的心肝能消氣就好。

王嬸從來沒見過村長夫人發這麽大的脾氣,以往她雖然也經常會和村長鬧別扭。也就是罵幾句的事兒,今天她那眼神,好像要把村長給吃進去一樣。

其實張虎那孩子,她也是看著長大的。是個老實人,也不知道為什麽突然變成這種樣子。今天她來村長家幫忙,正好杏兒出去抓藥了。村長讓她快點回家把兒子叫來,背他去縣衙。

王嬸沒想到村長居然會幫張虎求情,心裏非常感動。人說宰相肚裏能撐船,村長那是宰相的度量呀,放了張虎一條生路。隻是不知道他今天能不能過得了杏兒這關了,有點擔心地看了村長一眼。

村長猜出了她的心事,溫和地說:“我沒事,你和兒子回去吧。”

王嬸想著人家兩口子的事情,自己也實在是不好摻合,就對杏兒說:“夫人,別生氣,有話好好說。”

杏兒從鼻子裏冷冷地“哼”了一聲。

王嬸對兒子說:“我們回家吧。”

她的兒子把村長小心翼翼地放在鋪上,和王嬸一起走了。。。。。

杏兒真的是越想越氣,自己怎麽會嫁了這麽個東西呀。又老又醜也就罷了,怎麽就不長腦子呢?

想起張虎被輕判,以後又會來找自己尋仇,她心裏這個煩呀。對仇人慈悲就是對自己殘忍呀,老東西是不是存心害自己呀。

看著村長那欠揍的老臉,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杏兒竟然伸出巴掌,照著他就是幾個耳光。

“啪——”

“啪——”

“啪——”

杏兒一邊用盡全身的力氣掌摑他,一邊怨恨地說:“你這個老東西居然給殺我的人求情,你就是盼著我死吧。”

一直打到手疼,杏兒才肯住手。。。。。。。

村長被打得口角流血,卻沒有一點怨恨杏兒的意思。

他溫和地對杏兒說:“那天張山和魚兒來看我,魚兒偷偷地給我留了張紙條,上麵說你把張虎給廢了的事情。看了以後,我就不想追究他砍我幾刀的罪了。作為一個男人,我知道他心裏的苦。我這些傷,就隻當是在為你贖罪。張虎已經答應過以後,不會再向你尋仇了。”

又是魚兒,憤怒之下杏兒狠狠地照著村長一錘,正中村長的手掌。傷口重新崩開,十指連心呀,他忍不住痛呼了一聲:“啊——”

看著他已經結痂的傷口,又重新鮮血狂流。五官都痛得扭成一團,杏兒有點於心不忍,於是拿了藥粉來給他上藥。

上完藥,她看見村長還在笑。不由感覺到一個頭兩個大,這是個什麽人呀。在挨過打後,還可以對著自己這樣溫柔地笑,他是不是有病呀?如果是那樣,自己要早點離開他才行。

“其實你還是心疼我的,想到這裏我就覺得很開心。”村長孩子般地笑著說。

一句話讓杏兒的心又突然軟了,不知道為什麽?這個老東西說的話,總是能擊中她心裏最柔軟的地方。

縣衙

“我父母那裏還缺一個負責打掃的人,本官就安排你去吧。如今張虎也進了大獄,你一個婦道人家,也種不了那麽多地呀。”王誌遠對張虎媳婦說。

沒想到縣官大人不僅對相公輕判,還為自己安排好以後的生活。

秀秀心中感動,不由跪下連連磕頭說:“謝謝大人,謝謝大人。”

張山和魚兒把她扶了起來,魚兒用欣賞的目光注視著王誌遠:“真的是個好官呀,事事都想得這麽周到。嫉惡如仇,卻又悲天憫人。

“我本來想安排嫂子去我家住的。”

王誌遠說:“現在你家也是最困難的時候,沒有能力負擔她,就照我說的做吧。”

魚兒對王誌遠說:“我們要回明珠山了,你呢,王大哥。”

“我也要去給父母煮飯,一起上山吧。”

秀秀驚詫地問:“大人也會煮飯嗎?”

魚兒也咯咯笑著說:“大人煮的飯好吃嗎?”

“大人會煮飯,煮的飯還很好吃。這樣吧,今天你們就到我家去嚐嚐我的手藝如何?”王誌遠笑著說。

既然王誌遠開了口,魚兒自然是不好拒絕,但是想起清荷對山哥哥的那份情誼,又有點猶豫。

這時候秀秀在魚兒耳邊說:“你去吧,隻當是陪我上山。”

經過了這麽多事,在她的心裏,已經把魚兒視為親人了。

“辛苦你了,王大哥,那麽我今晚就去雅軒一飽口福了。”魚兒見她猶猶豫豫的樣子,知道她對自己有些依賴,就一口答應。

雅軒

“哥,你回來了,好餓呀。”清荷素來很膩這個大哥,見王誌遠來了,就嬌嗔地說。

再看到後麵的張山,就頓時紅了臉,天天地叫了句:“張大哥也來了。”

見到魚兒,卻是有些冷淡了:“你也來了。”

王父和王母幾天不見魚兒了,卻是親親熱熱地喚著:“小魚兒來了,到這裏來。”

見小魚兒坐在他們身邊,竟然是一副兒女承歡父母膝下的樣子,清荷心中非常捕快。

王誌遠躬身對父母說:“父親母親,這個女子名叫秀秀,我想把她留在我們家做些打掃的活。”

王父和王母看了看秀秀,長得一副很厚道的樣子,就點點頭說:“好的,管家,把秀秀帶到偏廳用飯。”

其實下人們的飯菜已經準備好了,隻是他們這些人吃刁了嘴,隻是巴巴地等著王誌遠回來。

王誌遠抱歉地說:“今天縣衙事務繁忙,所以兒子來晚了,現在我就去廚房為父母親準備菜肴。”

“我也去幫忙吧。”魚兒連忙說。

“不用了,過門就是客,怎麽能用你動手呢。”

“沒事,反正我也是你家的廚娘呀。”魚兒笑著說。

見魚兒這麽堅持,王誌遠也就答應了,其實能和最心愛的女子一起下廚,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見換上便服的王誌遠,在廚房裏忙碌,洗切炒燉,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魚兒不由讚道:“王大哥,你怎麽會學得一手好廚藝呀。”

“原來我家那個廚娘是皇上欽賜的呢,是宮中的老人。我是沒事的時候和她偷學了兩招,想著要好好孝順父母的。”

魚兒驚歎著:“這麽說來,我待會兒就要吃皇上娘娘吃的菜羅。”

“就魚兒這相貌,若是皇上見了,也會封為娘娘的。”說到這裏,王誌遠感覺自己玩笑有點開過頭了。魚兒是有夫之婦,自己怎麽能口無遮攔地胡說呢。

魚兒不以為意地笑著說:“我才不要當娘娘呢,皇上哪有我的山哥哥好。”

聽到她對張山的愛意溢於言表,王誌遠心頭掠過一絲酸澀。

“哇,太漂亮了。”魚兒拿起王誌遠隨手雕出的一朵紅蘿卜花說。

她從來也沒見過有人可以用拿把小刀,拿個紅羅卜,轉上幾下,就變成一朵很漂亮的花。

她拉住王誌遠的衣袖說:“我不管,王大哥,你要教我做這種花。”

這是王誌遠第一次離魚兒這麽近,聞著她散發出來的幽幽女兒香,他幾乎有一把將她抱進懷裏的渴望。他此生最大的遺憾,就是隻能遠遠地看著魚兒,護著魚兒。

他伸出手,把那朵花遞給魚兒:“既然你喜歡,就送給你玩。”

魚兒一時童心大發,竟然把胡蘿卜花戴在鬢邊,拉著王誌遠說:“怎麽樣?好看嗎?”

清荷從房中拿出自己珍藏的雲霧茶,又命丫鬟去取了去年梅花上的雪水,拿了出來給張山喝。

張山嚐了一口,不由歎道:“好茶呀,這應該是采茶時節,在雲霧繚繞的山峰上,在茶葉頂端摘取的那片嫩葉,加上梅花上的雪水泡出來的吧。”

“張大哥果然是好見識。”清荷鼓掌笑道。

張山其實是嚐過這種茶的,隻是那是怎樣的一種品嚐呀,讓張山現在想起來都是難以忘記。。。

那日晨起後杏兒出去了,他就坐在桌前等她。隻見她端著一壺茶進來,然後摟住張山的脖子,雙腿分開,坐在他身體的高高拱起處。

張山感覺到她竟然裙子裏是沒有穿小衣的,他忍不住寬去兩個人的衣物。初嚐女人滋味,對於男女的這件快活事兒,他總是樂而不疲。

杏兒咯咯笑著站了起來,倒了一杯茶,噙在口中喂他喝。他聞著那幽幽女兒香,品著淡淡茶香,真的感覺是人生最大的快樂。

杏兒對他說了這茶的由來,還抓住他的手輕輕在自己玉體上移動:“山哥哥,這茶是在最高的山峰上摘的呢,不過妹妹這裏沒有嫩葉,隻有兩顆粉紅的果子。”

“乖,讓哥哥嚐一嚐高山上的果子香不香。”

看著她盡量後仰,故意送到自己手上,唇邊的雪白山峰,粉紅果子,張山意亂情迷地說,抱緊她的腰,開始手口並用。

他寬大的手掌,從這座玉峰穿梭到那座玉峰,讓她們盡在他的掌握之中。他柔軟的唇,則交替地品嚐著兩顆果子,不讓她們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