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娘子

意亂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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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

“山哥哥,你準備整晚都不睡覺,就這麽看著我嗎?”

魚兒見已經很晚了,張山還是把自己抱在懷裏。一副怎麽也看不夠的樣子,不由笑著說。

張山的手輕輕地撫過她的臉說:“我的寶寶魚兒,你總算是回來了。我好像已經和你分開很多很多年了,所以不想睡,隻想好好看看你。”

“傻哥哥,以後還有一輩子可以看呢。”魚兒輕輕地吻了一下張山的手說。

張山溫柔的吻落了下來,拂過魚兒清麗的眉,閃爍的眼,小巧的鼻子,最後落在她的紅唇上。

就像一隻蜜蜂,長長久久地停在花瓣上。細細地品嚐著魚兒口中的甘露。那麽灼熱而清甜,讓他怎麽也停不下來。。。。。。。

漸漸地,張山覺得自己正在膨脹中,真的很想讓自己的大蜂針也從魚兒腿間的花瓣中進入,瘋狂地在她的花蜜中舞動。。。。

但是想到魚兒現在還沒出月子呢,他連忙忍住了這種渴望。但是因為極度的激動,他開始微微顫抖。

魚兒在他身-下,很明顯地感覺到了那大蜂針的崛起。此刻她的玉體,也已經如花般,有香甜的花蜜緩緩滑落。。。。。。。

她突然覺得自己的玉體裏麵,很空很空。期待著被什麽填滿,充滿力量地被填滿。。。。。

“山哥哥,我的好哥哥,妹妹好熱呢。”

魚兒摟住張山的脖子,手落在他的蜂針上。不自覺地就緊緊握住,開始移動起來。。。。。。。。。

張山本來就已經情動,怎麽經得起這樣的吸引,早就已經是意亂情迷。他差點就失去了理智,和魚兒開始**了。

但是想想又趕忙說:“寶寶魚兒,哥哥更熱呢,真的是很想很想要那個。但是我們不能那樣,這樣會傷害你的。”

他知道如果女人沒出小月子,就開始快活,是會留下病根的。但是這麽水靈的魚兒左手勾著他的脖子,一隻手還在他那裏不停忙活,他也是受不了的。

“要麽我去水兒那裏睡吧。”張山說。

他說完就抱起被子,卻被魚兒從後麵抱住了:“山哥哥,我不要你走。”

“那我去洗個冷水澡吧。”

張山放下被子出去了,看著他的背影,魚兒幸福地一笑。。。。。。

有時候自家男人的狂熱是愛,他進入你,占領你,甚至攻擊你。

他瘋狂進入,在你玉體裏一直往前延伸,好像要把他自己伸到你幽穀的最深處。他肆意占領,用雙手捏著你那高聳的兩座玉峰。好像要把玉峰頂上的紅梅,摘下來放在懷裏。他狂野地攻擊,好像要用最勇猛的力量,擊潰女人快樂的極限。。。。。。

有時候他的冷靜是愛,因為懂你,所以憐惜,憐香惜玉。因為愛你,所以忍耐,忍無可忍還會再忍。不願意讓火熱的渴望,成為一種對你的傷害。

張山洗過冷水澡後回來,摟住魚兒說:“我們再聊聊天吧,總覺得這樣就睡。很劃不來,和你的每一刻我都要好好珍惜。”

在他溫暖的懷抱了,魚兒說:“你以後不許這麽傻了,怎麽想出這麽危險的點子來呢。”

“魚兒在哪裏,山兒就在哪裏。”

張山的手無意間碰到她的後背,正是被王父無意中打傷的地方,魚兒不由猛地顫抖了一下。

“對不起,對不起,把你碰疼了吧。”張山懊惱地照著自己頭上就是狠狠一拳。

魚兒故意凶巴巴地說:“你好大膽,敢打我的寶寶相公嗎?”

“真好聽,再叫一句來聽聽。”張山說。

“寶寶相公,我最親最愛的好相公。”燈下的魚兒麵如桃花,眼神迷離,嫵媚地抱住張山說。

抱住魚兒,張山竟然又有些淚濕:“寶寶娘子,以後不要再離開我,永遠不要。”

“我答應你,你知道我雖然是個女子,但也是一言九鼎的。”魚兒柔聲說。

看著魚兒背上的那條鞭痕,張山心疼地說:“今天我真的沒想到你會擋在清荷麵前,為她挨了一鞭子,你難道忘了嗎?畢竟是她害了我們的孩子。“

清荷今天雖然隻說了半句,就被魚兒阻止了,但是張山也能夠知道她的下文。想起孩子未能出世,就胎死腹中,他總是無法釋懷。

“孩子在我的腹中幾個月了,你以為我不傷心,我不難過,我不怨恨嗎?不然我也不會憤然出走了,離開家的那一刻,我以為我今生今世也不會回來了。”魚兒幽幽地說。

“但是她又是我們的救命恩人,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冤冤相報何時了,她不是那種心狠手辣的人。我相信她這次是幡然悔悟,一定會重新做人的。”

張山有點不信任地搖搖頭說:“一個姑娘家,居然能害別人的孩子,我無法再信任她。以後也必定,會對她避而遠之。”

坐在院子裏,看著張山房中的燈光。居然一夜都沒有熄滅,還隱隱傳來談話聲。張新心裏又是安慰又是難過。

安慰的是看來他們,沒有那種小別勝新婚的狂熱。

難過的是張山和魚兒,竟然聊了整整一夜,他們該有多少話要說呀。想到這裏,他的心裏覺得真的又酸又澀。。。。。

第二天,張山精神奕奕地走了出來。不知道為什麽昨晚和魚兒秉燭夜談,一下都沒合眼,他還是渾身都充滿了力量。

這時候有一個人走了進來,張山一見她,頓時臉沉了下來:“這一大早的,清荷小姐有什麽事嗎?”

見張山對自己滿是敵意,清荷心中難受,輕聲說:“我是給魚兒送補藥來的,這種藥活血化瘀,對於流產的女子特別滋補。”

“不用了,我家魚兒我自然會照顧好的,不需要你費心了。”

想到自己張家的後代,就毀在眼前這個女子手裏,張山對她心裏滿是怨恨,沒好氣地說。

這時候魚兒走了出來,見是清荷,熱情地說:“你來了,進來坐吧。”

張山連忙不放心地跟了進去,魚兒見他好像一隻刺蝟。已經豎起了所有的尖刺,準備對付可能傷害自己的人。

魚兒覺得有事甜蜜又是好笑:“清荷,有什麽事嗎?”

“我給你帶了點補藥,是最補血的,你喝了吧。”清荷從手中小籃子裏拿出一個藥壺,倒了一碗補藥出來。

頓時小屋裏飄著一種甜香的感覺,魚兒淡淡一笑,端起藥就要喝。卻被張山搶下來了,他狐疑地看著清荷。

“給我吧,山哥哥。”魚兒說。

張山說了句大實話:“她會這麽好心給你燉補藥嗎?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這樣吧,我先嚐嚐,怕是放了什麽毒也說不定。”

被心愛的男子說成這種樣子,清荷的臉頓時紅一陣白一陣起來。

魚兒見張山真的要嚐,連忙從他手上又把藥拿過來,一口就喝光了。

“傻魚兒,你怎麽能喝了呢。”張山痛心疾首地說。

魚兒笑著說:“山哥哥,我信她。”

一句我信她,頓時讓清荷心中感動不已。原來自己在張山嚴重已經是個狠毒的女人,而魚兒因為自己承受了喪子之痛,她卻仍然願意相信自己。

“謝謝你的信任,魚兒。”想到這裏,她伸出芊芊玉手,拉住魚兒的手說。

魚兒相信自己的眼光,雖然清荷也是有心計之人,但是和杏兒麗兒卻又是天囊之別。她畢竟是出身書香門第,又曾經親手救過很多病人的命。

隻是她一時間因為極端的愛情,誤入歧途。這個時候,隻要有人推一下,她就會在那條不歸路上越走越遠。但是相反,隻要有人肯拉一把。她就會迷途知返,回歸善良。魚兒願意做一個拉她一把的人。

“這樣就好。”這時候門口傳來一個欣慰的聲音。

因為居住在山上,平時少有人來。所以張家是夜不閉戶的,木門隻是虛掩著。王誌遠今天心急著要拿東西給魚兒,所以就徑直走了進來。正好看見妹妹和魚兒握手言和的一幕,不由由衷地說。

他手中拿著一個大盒子,對魚兒說:“魚兒,這是一枝千年人參,最是養氣補血,你收下吧。”

清荷看了看這枝人參,不由讚道:“好參,真的是可遇不可求的珍品。”

魚兒也是學過一些藥理的,見這隻人參必然是價值不菲,連忙擺手說:“我們鄉下女人,沒有那麽金貴。還要吃這麽貴的人參滋補,還是留給恩師和師母吃吧。”

“我父母因為我妹妹的事,對你心中有愧,所以才托京城的叔父找來的。魚兒,你就不要推辭了。”王誌遠連忙說。

魚兒收下人參,感動地說:“麻煩王大哥代我謝謝師父師母。”

清荷拉著魚兒的手說:“是姐姐的寬容,讓我重生的。我能不能高攀一次,叫你一聲姐姐呢。”

“當然可以了,你在我心中一向是個可愛的妹妹。”魚兒真誠地說。

張新正準備出門,看著這幕什麽姐姐妹妹的情景,暗暗在心中冷哼了一句。說實話,他真的是不信清荷,俗話說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誰知道她又冒什麽壞水。

魚兒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怎麽能再次相信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