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娘子

你不要逼我

你不要逼我

?張家

“這。。。。怎麽。。。。。。可能呢?”

清荷聽了魚兒的話,頓時麵如死灰,結結巴巴地說。

她心中還有一絲希望,雖然自己教過魚兒一些醫術,但是畢竟魚兒入門未深,也許把錯了脈也有可能。於是伸手為自己把脈,結果證實了魚兒所說的話。竟然是滑脈,按之流利,圓滑如按滾珠。

此脈象就是喜脈。。。。。。。。。。

清荷放開手指後,感覺到天旋地轉:“沒想到和張山的那晚,竟然留下禍根。”

自己既然已經決定一償心願,和張山做一日夫妻之後,終生不嫁了。

怎麽沒想到在做張山女人之前,服下一貼永不生育的藥呢。現在事情發展到這步田地,自己該如何是好呀?

張新幸災樂禍地大笑:“哈哈哈,清荷姑娘,恭喜你還沒出閣就要當娘了。”

“大哥。”魚兒不高興地叫了張新一句。

這個時候想來清荷妹妹心中,已經是千回百轉了。大哥這又是何苦,在她傷口上撒一把鹽呢。。。

“妹妹,你跟我來。”魚兒一把拉起清荷來到自己房中。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呀,既然你叫我一聲姐姐,姐姐就必須要為你做主。是誰的孩子,你不好去找他。我去,必然要叫他負起這個責任來。”

魚兒憐惜地看著清荷,這樣的女子,美麗,溫柔,善解人意,冰雪聰明。那個男人是不是瞎了眼,被豬油蒙了心呀,怎麽會始亂終棄呢。如果他真的不認賬,自己就和他拚了。

清荷看著魚兒,一付要為了自己和別人拚命的樣子,不由覺得心裏覺得非常痛苦。

魚兒對她的好,她知道,她懂得,她珍惜。

隻是所謂的男歡和女愛,所有的感情事都是她自己策劃實行。她怎麽可能讓魚兒,知道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呢。

“妹妹你倒是說話呀。”魚兒一向脾氣急,見清荷半天半天不說話,不由大聲催促道。

這都什麽時候了,妹妹怎麽會一言不發呢?

難道她還在維護那個男人嗎?

“姐姐,我求你了,幫我下山抓一付打胎藥來。這個孩子我真的是不能要呀,求你了。”清荷抓住魚兒的胳膊說。

她畢竟是未出閣的姑娘,如果自己去抓藥的話,傳出去就不好聽了。魚兒是已婚婦人,自然有權利選擇自己生或不生,去抓藥就會很正常。

“妹妹,你是不是瘋了,居然要打掉自己的親生孩兒。是不是孩子的父親決計是不肯負責,你告訴我,他是誰。我必然要把他揪出來,承擔這個責任。”魚兒義憤填膺地說。

清荷其實又何嚐舍得,隻是不打掉孩子不行呀。就算是自己的父母兄長,不問出誰是始作俑者,決計是不肯罷休的。

“求你了姐姐,求你了姐姐。”清荷痛苦地抓住魚兒連聲哀求說。

魚兒斬釘截鐵地說:“你想也不要想。”

那日她失去親生孩兒的痛苦,到今天還記憶猶新。那樣的痛苦,她舍不得讓自己最親愛的妹妹去承受。

孩子是娘的一塊肉呀。。。。。。。。。。

“既然如此,我就自己去抓藥吧。”

清荷此刻已經豁出去了。絕對不能讓魚兒姐姐知道這一切,所有的苦果既然是自己親手所種,就由自己來親嚐,隻當是為了自己的行為負責。

誰讓自己喜歡上一個有婦之夫,還如此執迷不悟。竟然把自己的潔白,交給一個永遠也不可能接受她的男人,最可怕的是還未開花的愛情,就已經結了果子。。。。。。。

魚兒聽說清荷要自己下山抓藥,急忙擋住清荷的去路,不讓她出去。

清荷看著魚兒,心中暗暗地說:“對不起了,姐姐。”

然後突然用力一推,魚兒淬不及防,摔倒在地上。沒想到平日裏弱不禁風的妹妹,竟然如此力大。

魚兒眼見著她就要奪門而去,又見張山正好從大哥屋裏麵走了出來,連忙大叫:“山哥哥,抱住她,不讓她走。”

張山不假思索地抱住清荷,頓時一種似曾相識的香味傳來。在京城客棧的那晚,他做那個奇怪的夢,時而抱著魚兒,時而抱著清荷的時候,竟然也聞過這種味道。

想到這裏,一種很可怕的想法湧上心頭,自己那天究竟是夢還是真。。。。。。

見張山已經控製住清荷,魚兒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連忙說:“小心傷了她腹中的胎兒。”

張山連忙小心翼翼地把清荷,扶到堂屋桌邊坐下。

魚兒把大門上了閂,然後搬了一把大椅子坐在門口,對清荷說:“今日你是絕對出不去的,除非你把事情說清楚。”

清荷怒極反笑:“姐姐,這是我自己的孩子。留或不留,都由我來決定,。”

“妹妹,別的事情千件萬件,我都會依你。隻是這樣真的不行呀,若是那個男人尚未娶妻,我相信他會很樂意迎你過門的。”魚兒苦口婆心地說。

清荷被他逼到絕路,不由說出一句讓自己都無法置信的話:“若是那個男人已經有了娘子,他們還特別恩愛呢。”

“怪不得妹妹這麽為難,依她高傲的脾氣,自然是不肯為妾的。”

聽到這裏,魚兒覺得非常為難。。。。。。。。

這句話讓張山臉色大變,是人都知道,清荷小姐是足不出戶的。那雅軒都是丫鬟婆子,就隻有一個老管家而已,已經是年過花甲。

記得那晚自己因為心中煩悶是喝了很多酒的,難道是酒後做出了什麽錯事嗎?

“魚兒,你進來。”這時候張新在裏麵高聲說。

魚兒對張山說:“山哥哥,你過來。坐這椅子上,不能讓清荷小姐出門。”

她走進房中,對張新說:“大哥,有什麽事情嗎?”

屋子不是很隔音的,張新把這一切都聽在耳中,不由大喜。魚兒就是太過善良,所以沒想通其中的蹊蹺。

上次張山和清荷孤男寡女,一起進京,回來清荷就有了身孕,剛才還無意中說出,那個男人是個有婦之夫,而且他們夫婦很是恩愛,這樣的話,那個男人是誰,不是明擺著的嗎?

這樣也好,張山做出這種苟且之事,心高氣傲的魚兒絕對不可能在和他在一起了,自己終於有了機會。

“魚兒,清荷腹中的胎兒是是張山的。”他冷靜地對魚兒說。

【今天還有兩更,分別在下午和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