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湞封北宸

第342章 迫不得已聯係他

第342章 迫不得已聯係他

溫禾想了想,“嗯,應該是的,所以我一會兒聯係下賀誌銘,讓他想想辦法。”她們二人的力量如果不夠的話,那就一定要尋找外援才行的,而找對人也特別的關鍵,畢竟這事對以後的影響太大。

“好的,那我就等你消息,我現在就打算發個信息給封掌東,現在時間說早不早,說晚不晚的,也不知道他方便不方便說話?”鍾湞有些擔心,畢竟封掌東的身邊是有桂玉嬋的。

而且她和桂玉嬋的關係還算可以,背著她和她的老公聯係,總讓她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來。

不管怎麽樣,事情必須得要一件件的解決,而且需要解決的事情必須得要做,再怎麽回避都是不可以的。

“不要想太多,你就當作是平常的交流,反正他不是說了你們之間的緣分,這小妹找大哥,時間又不算太晚,如果是桂玉嬋接的,也是沒有問題的。”溫禾認真的教她,她的尺度是比較大的,而且做事很排得開。

鍾湞現在哪裏還有得其它的選擇?既然沒有選擇,那就隻能聽溫禾的話,“好的,我這就打他電話,拜拜。”

說完以後她掛斷電話然後就開始打封掌東的電話,當然心裏是高度緊張的,生怕萬一是桂玉嬋接的,或者是封北辰這時走進房間來,事情就不那麽好處理。

人越是在高度緊張的時候,越是容易發生各種事,所以她必須得提高警惕,可是緊繃到一定程度的神經,隻能是更加容易出問題。

她緊張的想著,手機裏每傳來一點聲響,她就感覺時間過得極慢,可是沒有辦法,隻能強按著心頭的不安,靜靜的聽著。

好在手機響第二聲的時候就接通啦,而封掌東特別有磁性的聲音傳來,“小湞,是你嗎?”

他也不確定就是鍾湞打來的,手機號碼雖然是她的,但是誰用一下誰的手機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而且封北辰時時刻刻的都在她的身邊,一般情況下,她應該也是不會打電話給他的。

不過,當然這樣一打電話,也就說明,肯定是有事情的。

“大哥,是我,您現在說話方便嗎?”鍾湞有些小心翼翼的說。

當然,封掌東明白她的意思,大家都不是自由身,自然明白,有許多的事情,就算是沒有什麽,也一定要盡量做到不讓人猜疑的地方!何況在他的心裏,其實是一直存著私心的,所以更得要多留些心才行的。

“方便,你說吧,我在洗手間裏。”封掌說,其實他一看到是鍾湞的電話,馬上就走到這邊來,他可以用水聲,遮掩住說話的內容。

看來不管是男人也好,女人也罷,隻要一動了私心,再做什麽事情,就會變得特別的謹慎,也會想許多的辦法去把他們想要做成的事情粉飾得完美!

鍾湞不管他那邊是什麽情況,現在都快要火燒眉毛啦,她當然得要把事情解決掉才行,於是就問,“大哥,有關孩子的事情,你能給我說說實話嗎?我真的有些迷茫!”

鍾湞當然不敢把實際的情況多說,隻能這樣打打擦邊球,反正就是想要試探出封掌東到底知道多少?另外他和封北辰之間,是不是有什麽其它的關係?

按說,不管是什麽人,既然當初的保密措施那麽的嚴謹,相信除了金主本人,其它人是不可能會知道這事的,可是現在看來,這情況真的很是令人不解。

鍾湞也會用邏輯去分析的,她想來想去,金主不可能是封掌東,可是會是封北辰嗎?她仔細的回憶著當初僅有的記憶,尤其是哪種淡淡的特有的雄性的荷爾蒙的味道。

可這東西太過飄渺,她數次有過疑問,可是終究無法下定結論,她又沒有經曆過其它男人,誰知道這些有錢的男人之間,是不是都會用這樣香水或者什麽?

封掌東聽了鍾湞的話後, 更是斷定她現在應該是有些警覺,不過還能太確定,於是就點撥她一下,“小包子這孩子也挺可憐的,他從小本應該生活得極為優渥的,你就不怕他的生父事實後,震怒?”

這話說得讓鍾湞不由得抖了幾下,如果不是為護著這個孩子,她何至於把原來的什麽都丟掉,轉而去上一個默默無聞的大學嗎?

她的聲音不由得有些顫抖起來,“大哥,你在說什麽呢?我家小包子的生父,你知道是誰嗎?”

鍾湞努力把心按到自己的肚子裏,想要再和封掌東打打太極,他既然這麽說,應該是知道孩子就是她親生的,而至於這孩子是怎麽來的,當初是個什麽情況,他未必會知道。

如果他真的知道鍾湞其實是生了個三個孩子,且另外兩個的下落也知道的話,這事情肯定就會變得更加的精彩的。

這事封掌東真的並不知道,他隻所以能知道鍾天佑是鍾湞親生的孩子的原因,是因為他查到在醫院裏鍾湞有一次檢查婦科時,說育有一子。

他就據此以為鍾湞身邊的孩子就是她親生的,可是不敢確認,於是就悄悄的做了 dna鑒定,他們真的是親生的母子關係。

當然他生來又竭盡所能的查到,其實鍾湞是有做過代孕的,不過當時是本市的人找的她,還是別的地方的大享,就實在查不到。

至於孩子鍾湞是如何留下來的,他不得而知,可知道這個秘密必定是她最想要守住的東東,隻要能利用好這點,就可以完全贏得她的好感,並且慢慢的接近她,讓她對他越來越有好感,甚至是迷戀上他。

所以封掌東說話,也隻能用打太極的方法,他有些遮掩的說,“小湞啊,有些事兒,你知道得差不多就可以啦,放心,你想要做什麽,告訴我就好,另外我們的電話不能打太長時間,也不能太頻繁。”

聽他如此講,鍾湞的心裏就清楚得很,看來他也是很有顧慮的人,這下倒好,由他來操心斷後的事就好,她隻要有事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