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湞封北宸

第1519章 番外之家和萬事興

第1519章 番外之家和萬事興

陳飛宇向她比個大拇指,“月月,聰明!”

黎明憤然往手指上抹了口紅,逐一打了指模。

許眉訕訕的收回協議書放好包裏,她瞅著黎明,黎明卻不看她。

“帶著你的人,滾,以後最好不相見!”許澤華出聲趕人。

“我也不想再見到,你們!”黎明撫撫勒出瘀痕的手腕,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

“呼!”許澤華吐了口氣,緩和臉色對大家說,“現在就剩下我們自己人了,再次感謝小賀和小陳及時相救。”

“都說是自己人了,您就別客氣了。”賀東笑著說道。

“就是,伯父別老是謝啊謝的。”陳飛宇笑眯眯的說。

“對了,文迪還在外頭吧,要不,我們一起去跟她會合,一起吃飯?”許月提議道。

“喲,早過了午飯的點了,那快點去吧。”許澤華第一個起身說道。

“那個,爸,我不跟你們去吃飯了,我得趕回公司處理協議書的事。”許眉打了個借口,要走人。

明白大女兒麵對賀東和許月頗為尷尬,許澤華也不好勉強她,便點點頭,“行,你先回公司處理事情,我們這邊爭取早些收拾好家裏衛生,你再搬回來一塊兒住。”

“嗯嗯,那我走了。”許眉拎起包就往外急走。

“姐,我送送你。”許月追在她身後。

兩姐妹一前一後來到院子裏。

黎明和他的那些黑衣男早撤得幹幹淨淨,賀東的人馬也退到大門外麵候著,隻是院子的荒廢花圃裏雜草與花都被踩得亂七八糟。

“姐——”許月見許眉腳步不停,便伸手拉她停下來。

許眉不情不願地回過頭,擺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來,“什麽事?”

許月收斂了所有表情,鄭重其事地向許眉一鞠躬,“我向你道歉,為以前帶給你的傷害道歉。”

許眉呼吸窒住,她沒想到許月肯向自己低頭道歉!

“對不起了,我和媽媽都沒設身處地為你深入想過,因為生活艱難,我們隻是埋頭辛苦打拚,沒認真想過你心裏的真實想法。”許月誠懇說出心裏話。

許眉定定看著妹妹,心頭五味翻攪和鬥爭著。

許月扯扯嘴角,“我們是一家人,就如老爸說的,我們搞好家裏衛生,就搬到一塊兒住吧。”

許眉很想說好,可是驕傲又讓她沒辦法馬上答應妹妹,她不置可否的轉回身,“再看看吧。”

許月瞅著她背影,察覺到她心軟了,趕緊又追過去一句,“那我當你是答應了!”

許眉走了兩步,再次站定,“許月,你帶銘宇再去驗一次DNA吧,要深入驗。”說完,她離開了。

許月呆怔在那裏,許眉要她再驗DNA,那意味著……

“月月,月月!”

一幹人等全都走出來,見她杵在那兒不動,隻盯著大門口方向看,而許眉早沒了蹤影,就紛紛喊她。

“哦,姐她走了。”許月喃喃道。

“我們去吃飯吧。”賀東過來摟著她,帶著她隨大家一起走。

許月迫不及待想把許眉臨走前讓她帶銘宇再驗DNA的事告訴賀東,但礙於大家都在場,她隻好先按下不作聲。

大家分別坐上賀東和陳飛宇的車子開去路口,文迪就在那裏站著張望。

陳飛宇扶她也上了車,開去就近的餐廳吃飯。

文迪拉著許月的手,不停訴說別後的事兒。

不用說,許澤華和許媽媽,以及賀東和許月都很替她和陳飛宇高興,因為他們倆的寶寶快出生了呀。

“我一定要當寶寶的幹媽。”許月不帶商量的說。

“哎喲。”文迪輕呼了聲。

“怎麽了?”陳飛宇緊張的問道。

“寶寶踢了一腳,他好像是聽到了幹媽的話,在說好呢。”文迪笑著拍拍他。

“月月一向都很喜歡孩子的,她對銘宇就喜歡得不得了。”許媽媽說著,眼睛早笑成了月牙。

許澤華先前聽了許眉控訴許月搶走了賀東和孩子,心裏對賀東多少有些不自在,但是現在看許月和賀東的所作所為,又推翻了許眉的控訴,認為他們不是許眉說的那麽回事。

許媽媽見丈夫不停的看著小女兒和許月,便了解了他的心思,她悄悄捏一下他的手心,他頓時心領神會了。

飯後,陳飛宇和文迪先走,畢竟折騰了一上午,文迪也快臨盆不能太累著,不能讓她太操勞,得多休息。

賀東和許月好勸歹勸,把許澤華和許媽媽送回了出租屋去。

許澤華趁機當麵問賀東和許月,許眉說他們背著她出軌的那些話究竟是怎麽回事。

賀東坦誠相告,一五一十的說出事情經過。

許澤華聽得直搖頭,許眉的偏激和偏執,他又不是不知道,他是相信賀東和許月說的都是實情的。

“我們都做得不對,也不能說誰錯得多,誰錯得少,這事情就別再追究了,讓它過去吧,重要的是我們一家人從此團聚相守過日子。”許媽媽適時說道。

“對,我也跟姐鄭重道歉了,不管怎樣,她都是我的姐。”許月應和道。

“這就對了,家和萬事興,你和小賀多包容眉眉一點,我在這裏謝過你們。”許澤華感慨地說道。

“是啊是啊,”許媽媽附和著,轉頭看看牆上鍾表,“小賀,月月,你倆不是要去接銘宇下課嗎?都到點了。”

賀東和許月起身告辭,雙雙開車趕往幼兒園。

途中,許月看看賀東,他察覺到她有話要說,便問,“你跟你姐在院子裏都說了什麽?”

“你有聽我們說話?”許月瞅著他反問。

“沒啊,就是你送了她走後,整個人都怪怪的。”賀東騰出一隻手抓住她的手兒,“說,你有什麽事瞞著我?”

“我能有什麽瞞你的,就是我姐臨走前叫我再帶銘宇去驗DNA,還說要深入驗。”許月強抑著激動的心情說道。

“那意思是……”賀東雙眼一陣發直,趕緊把車開到一邊去停下,他忙不迭拿出手機來撥號,等對方接起了就聲音微抖的說,“喂,我是賀東,幫我再次檢驗一次那個DNA……對,就是許月和賀銘宇的,要深入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