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斌王晴

第28章 女人

第28章 女人

我不想被人控製,沒有人想被人控製。

現在,我沒有辦法擺脫他們,我隻能用他們來相互製約,但是,我覺得,我可能走到了另外一條道路上。

我在賓館裏睡了一夜,沒敢去學校,我害怕我在外麵做的事情被學校知道,害怕他們找麻煩找到學校裏,給我帶來不好的影響。

打架鬥毆在學校裏是非常嚴重的,如果被學校知道我在外麵跟人家打架,還賭石的話,我估計我會被開除學籍,我當然不想這樣,我的成績很好,我想順順利利的讀完大學。

天亮了,我們三個人去景星街,在景星街的小吃店隨便吃了一點早餐。

吃完之後,我們就去賭石坊,在賭石坊的門口,我三叔說:“阿斌,說實在的,要賭石,還是去瑞麗賭,要麽去緬甸賭,這裏的石頭,真的沒好貨,老板還他媽嘰嘰歪歪的,你看那個何老板,他真的是處處跟你耍心眼,時時刻刻的想要坑你的錢。”

三叔的話,說的很對,這個何老板真的不是什麽好人,要不然我懂一點翡翠行裏的事情,我估計就被他騙了。

我剛要進去,我就看到英哥帶著幾個人來了,是他身邊幾個眼熟的人,都穿著黑色的西裝,帶著墨鏡,很有派頭,我是第一次在太陽光下麵看到英哥,他很瘦,也不高,但是長的挺陰毒的。

看到我之後,說:“老弟,帶了多少錢來?”

我說:“兩萬。。。”

他笑了笑,說:“兩萬能賭什麽石頭?我雖然不懂,但是我也知道,這賭石可是耗錢的很,你出兩萬,就說明要我出的更多,如果輸了,我可就輸的比你多。”

“如果你怕,就不要賭,你光想輸的,如果你贏了呢?你贏了,分的也多。”我說。

他點了點頭,說:“你說的多,出的多,贏的多,這世界,從來都沒有白來的午餐。”

我沒有多說什麽,就走進了賭石坊,看到我來了,賭石坊的小哥都很高興,還有人上去喊何老板,我沒有跟他們打招呼,而是直接上二樓,我看了一眼,樊姐沒有來,我心裏有點難受,如果樊姐不來的話,那麽,我就要跟英哥合賭了,其實,合賭沒什麽大不了的,但是,我的人生自由都被他限製了。

我不希望這樣,我希望有個牽製,希望他們兩個相互牽製,我好脫身,就算要賭,我也不希望被他們脅迫著去賭。

何老板不在二樓,可能在後麵,我坐下來,英哥四處看了一眼,說:“你們中國人真有意思,把賭石店開的到處都是,但是卻在緬甸開賭場,都是賭,賭石就不犯法,賭錢就犯法。。。”

我沒有搭理他的話,而是說:“啊蕊,今天我要她,以後不要拿啊蕊要挾我,我不喜歡被人要挾。”

英哥看著我,抽了一根煙出來,說:“老弟,我們是走黑路子的,你不聽話,我們也隻能用一些特殊的辦法讓你聽話了,這年頭為了錢,我們緬人連女兒都賣了,我用點小手段又算什麽呢?”

我哽咽了一下,沒有說話,樊姐還沒有來,這讓我心裏有點後悔,其實,如果一開始,我跟樊姐一起合賭的話,我也就不會去找英哥,現在也不至於他會用啊蕊來要挾,啊蕊對我重要嗎?

我也不知道,就是心裏不想她出事,或許是,卑賤的我們惺惺相惜吧。

“老弟,又來玩啊。。。”何老板從樓下走上來,過來跟我打招呼。

他看到屋子裏有不少的人,就有點奇怪,我說:“是的何老板,今天繼續賭,把保險櫃打開吧。”

聽到我的話,何老板沒有急著打開保險櫃,而是說:“老弟,昨天我從緬甸拿了一塊料子,八十多萬,我開了窗口,但是沒敢切,你幫我看看,贏了,我給你包紅包。”

他說著,就去把保險櫃打開,然後抱出來一塊料子,放在我的麵前,我看著料子,挺大一塊的,大概有三十多公斤吧,皮殼灰黑,表皮有裂紋,在表皮上已經花了十幾個鐲子的位置。

何老板說:“這塊料子,八十多萬呢,你看,要是能出鐲子,至少有二十多對,隻要出冰,我至少能賺一百多萬,你看看這個切口怎麽樣?”

我看著他把料子翻過來,很著急的樣子,我知道他想讓我看料子,讓我給他出出主意,賭石上,有些事情是不能說的,沒有人知道料子切開了會怎麽樣,所以,你要是亂說話,出事了,你要負責的。

我看著他指著窗口,是切了一小刀,切口不是很大,隻有五六個厘米,比開窗大一點,開在尖頭上,他聰明,在這裏切一刀,沒什麽影響,但是還是能看到料子的內部情況。

他直接打燈在切口讓我看,我看著切口,玻璃的光感很強烈,我看皮殼應該是莫彎基的料子,莫彎基的料子基本上都是老場口的料子,通常皮殼沙粒均勻細膩,手摸感到非常光滑,有一些開窗部位帶色,顏色深淺不一樣,水頭比較好,很多極品天價賭石,都是出自這個場口。

我看著窗口,帶色,但是種水不是很好,我看著切口,糯種局部略有化感,晶體略細,水頭略好,石性光偏玻璃光,這說明裏麵有變種的危險,而且棉絮感略突出。

我把燈拿走,看著底色,有蘋果綠的顏色,但是底色偏灰,種偏嫩,這個切口,切出來的效果並不好,變種的幾率很大,而且棉很重。

這個棉是什麽?就是翡翠裏麵的一些紋路,像是一團團棉花一樣,在肉質裏麵,是一種瑕疵,不好看,棉重,就說明底子不幹淨。

“老弟,你看,這塊料子,要是能出冰,這個色係,出鐲子一籮筐,五萬一隻隨便賣,是不是?這個色真的誘人。”何老板說。

他是很高興的說這塊料子的,這個色也確實誘人,但是他跟我三叔一樣,一味的偏愛色係,我說:“何老板,料子的棉重,種嫩,底子也偏灰,可能會變種,勸你還是慎重的好。”

何老板聽了,臉色立馬就變了,說:“哎呀,這話也不能這麽說,料子沒有裂,變種嘛,還是要賭一賭,是不是?我就是覺得風險有點大,要不我們合賭,我讓一半的股份給你?”

我聽著就搖頭,我說:“我可沒那麽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