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荊令

第85章 產生影響

第85章 產生影響

“和頤大人,算了,今天別人再過份,我都會忍著,這裏是郡守府,公爺高興才是最重要。”南鋒看著天山侯笑了笑。

“說得好,識大體,來人,將那兩個東西拿來,南鋒的心意,別人踢了本公也得收著。”鐵山公臉色難看了一下後,大笑著說道。

天山侯的臉色鐵青,因為南鋒講出退讓的一句話,反而大占上風,鐵山公的意思是他不識大體。

兩個土球被下人拿了過來,南鋒站起身來,“這個你們拿去敲開,裏邊的東西不錯,你們嚐嚐。”

對著下人交代了一句,南鋒將剩下的一個土球打開了,將山雞毛拔掉,隨後將雞裝盤,然後拿著割喉刀切了幾下。

“南鋒,這山雞是帶毛做的?”鐵山夫人看著一邊的黃土快問道。

“夫人,您別嫌棄髒,我處理得很幹淨,這是一種做法,夫人先嚐嚐,如果夫人覺得不錯,那我就說說這道菜的來曆,它是有故事的。”南鋒看著鐵山夫人說道。

“不會嫌棄的,當年我和公爺在邊疆禦敵,什麽都吃過。”鐵山夫人笑著就夾了一塊。

“很嫩,跟烤鹿肉完全不一樣的感覺,公爺試試?”鐵山夫人吃了一口後說道。

鐵山公動筷後,連續的吃了兩口,然後看向了南鋒,“這隻山雞跟你沒什麽關係了,和頤、夫人剩下的是你們的。”

“哈哈!看來還行。”南鋒笑了笑,他不介意鐵山公的態度,因為這是不拿他當外人。

“何止還行,是非常好,可惜兩隻,現在隻剩下了這一隻,你說說這東西來曆和故事。”鐵山公看了天山侯一眼,他心裏很不滿意,明明很好吃的兩隻山雞,現在就剩下一個了。因為什麽,還不是因為天山侯的那一腳。被人踢過了,即便拿過來,他鐵山公也不可能再吃。

“這道菜的名字是叫花雞,這個名字的由來是這樣的……”南鋒細細的說了一下叫花雞的典故。

“不錯!這個辦法很好,菜好,來曆也好!”鐵山公開口說道。

“哈哈!很有想法,公子,有時間了,到我大江侯府做客,本侯準備好酒接待。”大江侯站起身說道。

“侯爺,南鋒隻是鐵山武院的一個學員,哪裏敢承受侯爺厚愛。”南鋒站起身拱手說道。

“本侯不管你什麽學員不學員的,公爺喜歡你、欣賞你,那必然是有原因的,本侯這裏自然也得親近親近。”大江侯笑著說道。

“行,憑侯爺這豪氣,晚些時候,南鋒必定登門拜訪。”南鋒沒想到大江侯這麽豪氣,這情況下,他自然得應允。

“江羅,這點上你是真聰明,知道相信本公的眼光。”鐵山公笑著說道,江羅是他麾下的大將,現在負責著鐵山郡所有軍隊的資源供給和籌備。

“就這一點,足以讓江羅受用不盡,公爺的眼光和決斷從沒錯過,就是因為跟得上,江羅這從伯爵都變成侯爵了。”江羅笑著說道。

南鋒有點納悶,江羅五大三粗的,性格豪爽,與江上雲完全不一樣。

“南鋒,聽說你和大江侯爺家裏的小子有點衝突,別介意,以後跟大江侯多親近親近。”鐵山公開口說道。

“都是小朋友之間的一些事,嘻嘻哈哈就過去了。”南鋒笑著說道。

大江侯愣了一下後,大笑著對著南鋒舉舉酒杯。

天山侯悶聲喝酒,他不明白,鐵山公怎麽會看重南鋒,另外他覺得這些事要跟少君侯匯報,如果這麽下去,少君侯想獲取和頤的芳心就難了。

還有另外一桌,情緒也不高,那就是波頓伯爵,以及他的兒女,其中就有波頓涵。

“涵兒,再緩緩,整理一下情緒,將和他的恩怨化解一下。”喝了一杯酒後,波頓伯爵低聲說道。

“父親,是他過份,是他坑女兒。”波頓涵開口說道。

“這些重要麽?有些時候,對錯不是關鍵,重要的是局勢。”波頓伯爵看了女兒一眼說道。

宴會除了開始的衝突,進行得很順利,一些人即便是對南鋒有意見,也不敢有動作,鐵山公的態度是明確的,從沒給天山侯一個好臉色就看出來了。

宴席完畢後,鐵山公和鐵山夫人親自送和頤與南鋒上了公爵府的車駕。

公爵府的宴會結束了,看似普通的一個宴會,但產生了一些影響,鐵山郡的所有貴族都明白,鐵山公很看重鐵山武院的一個學員,輕易不能招惹。

回到府邸的大江侯江羅,安排人將家族內所有在鐵山武院修煉的成員都叫回來了。

“以前事情,本侯不問了,也不追究,但是從今天開始,家族內所有子弟不允許跟一個叫南鋒的學員交惡,如果還有,那麽本侯不會客氣。”江羅看著幾位在鐵山武院修行的後輩說道。

“侯爺,是小人跟他有過衝突。”江由坤跪下說道。

“不要緊,以後不要再胡來。”江羅開口說道。

“上雲,有些責任要勇於承擔,為父沒記錯,他是跟著你的,現在他站出來認下事情,不是替你認下的麽?”江羅看向了江上雲。

“上雲知道錯了。”江上雲跪下說道。

“都下去吧!你們年輕,要多交朋友,少豎立對手。”江羅看了兒子一眼,接著離開了。

“由坤,謝謝你幫我扛著,父親大人說得沒錯,有些責任要勇於承擔。”江上雲看著江由坤說道。

“公子言重了。”江由坤開口說道。

“多交朋友,那我就從你開始。南鋒那麽不願意交流的人,都能誇你,也說明了問題,過去我也是受了別人的影響,其實想想南鋒並不是多麽的可惡。”江上雲開口說道。

南鋒回到了學院後,先與和頤到了頤園,“和頤大人,你說這天山侯是不是有病,他不可能知道我是南府的主人,可為什麽還要咬我?”

“我哪裏知道,他以前是少君侯的狗腿子,我跟他不熟。”和頤笑著說道,其實她心裏能猜出一個大概,但是不能說啊,難道跟南鋒說,因為他被天山侯認定了,是少君侯追她的絆腳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