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夫人造反了

第三百二十章:碰到了一個神經病

第三百二十章 碰到了一個神經病

畢竟是童心的弟弟,紀常遠很給麵子,直接道:“無妨,除了景延,我也很久沒和別人練練手了。”

艾力克這個人,除了白一帆見過兩次外,他們這些人都未曾見過,對他也不甚了解,不過很變態就是了。

就在這個時候,獵鷹走進了辦公室。

他對景延說:“總裁,艾力克回複消息了,他說他想見一個人。”

景延下意識看向童言。

童言立即站了起來,道:“約在哪裏見麵?幾點?”

獵鷹道:“他要見的人是紀常遠。”

啊?紀常遠?童言瞬間震驚了,見紀常遠做什麽?有病嗎?

就連紀常遠都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他是真不認識那個叫艾力克的,真不知道他為什麽非要纏著自己!

“還真看上你了?”就連景延都忍不住開了一句玩笑。

紀常遠沒好氣地翻了一個白眼,見鬼了,連景延都開始不正經了。

童言撓撓頭,不好意思地說:“紀常遠,這可不怪我啊,我本來是想一個人扛下來的,可人家非要找你,我也沒辦法……”

紀常遠皺著眉頭道:“約在哪裏見,幾點?”

“兩個小時後,在景園大飯店。”獵鷹回答。

“你告訴他,我會準時到。”他一定要問問那個變態,自己到底是哪裏得罪他了?

獵鷹點點頭就出去了。

而景延道:“我會派人保護你的安全。”

這句話倒令紀常遠沒想到,他笑了一下:“我還以為你會高興我出事呢。”

“哼,你以為我不想你出事?”景延冷哼,要不是為了小奕和小菲,他壓根不想管紀常遠的死活!

兩個小時很快過去,紀常遠按時來到了景園大飯店,他一下車就被門口的服務生引領著進入電梯。

服務生上上下下地打量著他,眼神很曖昧。

紀常遠是什麽人?眼神淩冽起來也足夠嚇死人,所以他眯起眼睛瞪過去的時候,服務生被嚇的後背一冷,立即轉開了目光。

電梯叮的一響,服務生伸手道:“請。”

紀常遠走出電梯,被服務生引領著來到一扇厚重的棕色木門前。

服務生按了兩下門鈴,然後道:“紀先生,您請進。”

紀常遠看了他一眼,伸手握住門把,旋轉一下之後開門進入,入眼是一片開闊地大客廳,不愧是總統套房,裝修設計很上檔次。

但對於見慣了豪華套房的紀常遠來說,他根本毫無所覺,隻是用目光銳利地盯住站在落地窗前的那個男人。

男人穿一身黑色西服,個頭很高,頭發是淺棕色,在陽光的照射下跳躍著金色的光芒,這就是艾力克吧,紀常遠想。

於是他喊道:“艾力克先生?”

那男人轉過頭,典型的白種人膚色,瞳孔呈現淡淡的藍色,鼻梁很高,嘴唇也很薄,歐美男人的長相向來養眼。

“你來了?”艾力克的目光在紀常遠身上流轉,連打招呼的語氣都仿佛是認識很久的老朋友一樣。

紀常遠被他熟絡的語氣弄的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嗯了一聲:“是的,我來了。”

艾力克徹徹底底地轉過身,目光直視紀常遠,他的目光再次從上到下,一絲都不放過的打量著對方。

紀常遠被他看的毛毛的,忍不住皺起眉頭:“我們以前認識嗎?”

誰承想他這句話一問,竟然引起艾力克很大的反應!

“你忘記我了?”艾力克很不高興地問。

這下紀常遠更迷茫了:“我們認識嗎?”

“哼!”艾力克氣憤地一甩手,朝他走過去。

紀常遠下意識的後退幾步,也不是因為害怕,而是覺得……太莫名其妙了點兒,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和艾力克有什麽感情糾葛,因為艾力克的表現很讓人誤會。

艾力克來到紀常遠麵前,站定之後,目光射出一抹怨恨。

呃,紀常遠不折痕跡地又後退一步,然後道:“艾力克先生,您有什麽話就直說吧。”

這樣故弄玄虛的,讓他的心七上八下,久久落不下來。

“五年前,你去過一次美國。”艾力克沉鬱著嗓音開口。

紀常遠眨眨眼,認真回想了一下道:“好像是吧,我經常去美國……”五年前的話,創世剛創立三年,總部設在美國,他經常去美國開會。

“有一天晚上,你在紐約時代廣場附近的小巷子裏是不是救過一個人?”

紀常遠搖搖頭:“我不記得了。”

“我始終沒忘記,你卻不記得了?”瞧著艾力克的表情,仿佛紀常遠做了多大的錯事似的。

紀常遠被他弄的有些緊張,所以抬手觸碰了一下領口的扣子。

“我真的不記得了,或許是你認錯了人?”紀常遠提出這個可能性。

誰知道艾力克一聽到這話非常激動,他大聲道:“我沒認錯人!就是你!”

“好吧好吧,就是我,你別激動。”紀常遠示意他放鬆,早聽說這家夥是個變態,現在一接觸吧,果然是個變態!萬一激動起來,再做出什麽自己想不到的事來就麻煩了。

“這麽說,你承認是你了?”艾力克眯著眼睛問。

紀常遠詫異地看著他,心想這莫非是個神經病吧?有病你特麽趕緊治啊!誰把你放出來的?

“咳,好吧,我承認是我。”紀常遠迫不及待想進入正題,於是他問:“艾力克先生,您受孟家之托,理應當找童言去報仇的……”

原本他是不怕的,可瞧見艾力克這樣子,紀常遠又改變了主意,這種變態還是少沾為妙。

至於童言……這個時候已經顧不得他了!

“不,我不是受孟家之托。”艾力克糾正他,“是我找上的孟家,他們要聽命於我,懂嗎?”

紀常遠麵無表情道:“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