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一個吻,抵一千萬
第231章 一個吻,抵一千萬
“請高陽君過目,請他安排這些事情,我會配合。”蘇采嫣低聲說道,她捧起手中的咖啡,喝了一口。
“是。”梁成軍點頭應了。
蘇采嫣喝了一口咖啡,抿著她那妖豔紅唇,“我迫不及待地想見秦Boss。”
梁成軍聽著笑了,“會有機會的,到時候就看蘇小姐的了。”
蘇采嫣捂嘴偷笑,“我從電視上看過他,很英俊的一個男人。”
“先祝蘇小姐馬到成功。”梁成軍低聲。
蘇采嫣嘴角一笑。
夜色很快就沉了下來。
秦堔擁著步惜籬睡在**,等到步惜籬完全沉睡的時候,秦堔起床了。
他走到了隔壁的書房,坐在書桌旁。
他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事情查得怎麽樣?”
汪敬驚了驚,他應該是問那個“蘇采嫣”的事情吧?今天晚上,林瑾冉回來的時候就將在病房裏發生的事情說了一下,汪敬就知道秦堔要知道查蘇采嫣的結果。
資料是有,但是,太少太少了。
“Boss,據查所知,這個蘇采嫣蘇小姐是個孤兒,被一個老特種兵收養了,一直生長在特種兵部隊當中,但是老特種兵在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死了。過了一年,蘇小姐以優異的成績編入了國家保密局,之後,所有的資料都是空白。”
“保密局?”秦堔眉頭微微一擰。
“是的。”汪敬說道,“這應該是保密局的做法,優秀的特種兵擠入保密局之後,除非到死,不然不會有任何消息傳出。”
秦堔點開了電腦,他想了想,“此事保密,不要對太太說。讓小林也不要跟太太提及半句。”
“是。”汪敬應了。
秦堔將電話掛掉,打開電腦,瀏覽了幾張珠寶設計圖。
保密局……
秦堔腦子裏念著這三個字,總感覺……
他想起了兩年前的F1賽事,蒙紮賽道上——
“黑狼!”那女人尖叫一聲,整個人撲在身穿賽車服、戴著頭盔的他身上。
“嘭!”一聲槍響。
她瞪大了眼睛,眼睛一直盯著他,然後倒在他身上。
他抱著她那慢慢變得冰冷的屍體,血從她的背後心處流出來,流滿一地。
秦堔眨了眨眼睛,他仿佛在夜色中看到了那個女人的眼神,驚訝,絕望,又帶著隱隱的慶幸。
慶幸?
她當時在慶幸什麽?慶幸用自己的血肉之軀給他擋住了那顆致命子彈,然後救了他一命嗎?
秦堔想不明白。
在隔壁臥室裏的大**,步惜籬有些睡不著。
她的腦海裏始終回想著今天的電話內容,那個“蘇采嫣”好像帶著一絲挑釁的味道跟她說話。
步惜籬胡思亂想,夢見了自己為秦堔擋槍的那一刻。
她其實不用這麽拚命,畢竟命才是自己的,大不了她因為無法保護目標人物而隱退,打上記憶消退針,然後離開保密局,成為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
記憶消退針?
步惜籬驚了,當時頭兒就是這樣說的,可是,保密局裏的人誰都沒有打過記憶消退針隱藏保密局的秘密,而是成為了死人之後永遠保守著秘密。
她隻是想著遵照當初加入保密局的誓言,完成她的任務。
步惜籬輾轉了一下身體,想著抱上秦堔,卻沒想到撲了個空。
她睜開迷蒙的眼,看著這周圍。
周圍黑漆漆的,什麽都看不到。
步惜籬從**坐起來,她看了看周圍,看到隔壁書房裏有一點點亮光。
她起身,開了燈。
秦堔也看到了亮光,抬眸看向走過來的步惜籬。
“我有些睡不著,所以起來坐坐。”秦堔解釋,放下手中的酒杯。
步惜籬看著他,“那我陪你。”
秦堔朝著她走過來,牽上她的手,“你要多休息,不然孩子也會醒來了。”
步惜籬抬眸看他,欲言又止,到最後點了點頭,“好。”
秦堔扶著她回到了**,然後給她蓋上被子。
他看著步惜籬的眼睛,笑了一笑,“睡吧,我也睡了。”
步惜籬安靜地躺在他的懷中,靜靜地聽著他的心跳。
“你最近有空嗎?”步惜籬突然輕聲問。
“怎麽了?”秦堔問道,“隻要你喊,我就有空。”
“我很久沒有畫畫了,你願意當我的模特,讓我畫上一幅畫嗎?”步惜籬抬頭看他。
秦堔聽著想了想,點頭,最近她一直都在家裏,估計是悶了吧!明天好好陪她一天也好。
“好,明天我在你這裏上班,做你的模特。”他笑了一笑,“但,你要給錢的,畢竟我可不能白做模特。”
“多少錢?”步惜籬笑了。這樣都能討價還價,真是完全符合他的總裁職業。
“你給多少,我要多少。”秦堔笑著看她,夜色裏,他的眼神尤為雪亮,幽深,動人。
步惜籬靠著上前,吻了一下他的薄唇,“一個吻,抵一千萬,可以了。”
“不夠。”他笑道,“我好歹是秦氏珠寶集團總裁,做你二十四小時的完美模特,任由你擺布,我這工資,不止一千萬吧?”
步惜籬聽著嘟了嘟嘴,她湊上他的薄唇,再吻了一下,笑著說,“兩千萬了。”
“不夠。”秦堔抱著她,狠狠地吻上了她的紅唇,大手也握上了她的柳腰,他吻著她的耳垂,輕輕地嘶磨。
“你知道我想要什麽,到時候補給我。”秦堔說著在她耳邊笑了。
步惜籬麵上羞紅,這男人,這時候還不忘耍流氓。
清晨的時候,秦堔當著步惜籬的麵打了電話給汪敬,說他不到公司裏了,有事可以交給秦楠和晏瑜熹做。
步惜籬看他將電話掛掉,想想,動手給他盛了一碗粥,推到他麵前,“吃早餐。”
秦堔笑了點點頭。
用過早餐之後,秦堔帶著步惜籬上了四樓的畫室裏。
步惜籬看著畫室裏的那些畫,還有那些石雕,“先生,你也會雕刻?”
“嗯。”秦堔隨手拿起一把刻刀,然後又拿了一塊石頭,“不過很久沒有弄過這些玩意兒了,手藝估計有些生疏。”他轉頭看著步惜籬,見她這時穿著一身白色的裙子站在一幅畫前,認真地看著那畫。
秦堔心中已經打定了一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