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掌中寶妻

第469章 被鎖

第469章 被鎖

可愛抓著蘇小小的手,試圖扳開蘇小小的手,“小小你別打了,別打了。”

可愛有些心驚,她真是沒看過小小發這麽大火的時候。

張薇薇見可愛已經扳開了蘇小小的手,便一把推向蘇小小,轉身快速跑下樓去。

老蘇小小一個重心不穩,向後踉蹌幾步,可愛伸出手抓著蘇小小的手指。

卻終究滑開,沒有握緊蘇小小的手。蘇小小向身後的樓梯倒去,翻了幾個跟頭,摔下樓去。

“啊!”

“蘇小小!”可愛瞪大雙瞳,嘶聲慘叫著。

蘇小小痛苦的呻吟聲悠悠傳蕩在整個樓道裏,後腦勺被磕破了皮,沁出鮮紅的血順著地板流了出來。

張薇薇驚慌的看著睡在地上的蘇小小,嚇得花容失色,她殺人了?

張薇薇雙腿顫抖著,慌亂的跑下樓去,她想到的隻有逃,隻有逃了,才沒人知道她是殺人犯。

可愛趕緊跑下樓去,看著蘇小小那被血染濕了的頭發,可愛急的眼淚刷刷掉落,雙手顫抖的扶起蘇小小的頭。

蘇小小臉色越發蒼白,雙唇沒有一絲血色,奄奄一息的昏了過去。

可愛捧著小小的臉,痛哭著,淚水如止不住的源泉,不知何時是個盡頭。

而樓梯上,閔譯辰呆愣的看著這一切,濃濃的血腥味似乎要奪走他的呼吸般,感到致命的壓迫。

剛出電梯的閔譯辰,一轉身就看見鍾可愛沒抓住小小的手,小小狠狠的摔下樓去。

似乎一道晴天霹靂的降臨,炸的他腦子一片渾噩,難以置信的看著樓梯口。

閔譯辰的雙腿是顫抖著,似乎連心都害怕著,奔下樓去,看著蘇小小全身都有著爭鬥的痕跡,還有鍾可愛狼狽的模樣,很難不讓他多想。

他推開了可愛,一把抱起蘇小小便衝上樓去。

可愛撕心裂肺的坐在地上痛哭著,想站起來卻沒有半點力氣。

都是她不好,小小如果不是為了她也不會和張薇薇打起來,如果蘇小小有事,她該怎麽辦,這一生該怎麽救贖自己愧疚的內心。

…… …… ……

手術室。

搶救的紅燈亮著,閔家人和陸家人的心也緊緊繃著,大家沉默的等待著,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可愛害怕的坐在凳子上,眼淚潸然淚下,緊緊咬著下唇,祈禱著蘇小小能夠平安無事。

終於在曆盡煎熬的等待下,手術室的紅燈熄滅了,一臉疲憊的醫生推門走了出來。

“腦震蕩,頭部受的傷已經包紮好了,目前病人還在昏迷,現在可以推去病房觀察了。”醫生說。

陸少爵寒著臉,第一個衝進了手術室。

進手術室之前,陸少爵冷聲喝道:“你們不要來打擾她。”

意思是,除了他,誰也不可以見小小。

這是下了封殺令了。

可愛走到手術室門口,想進去,卻被閔譯辰一把扯了回來。

“你還想幹什麽!”一聲獅子般猛烈的怒吼。

可愛一怔,掙脫著,“你放開我,我進去看看她。”

閔譯辰難過的蹙起眉頭,緊緊扣著她的手腕,那麽用力,仿佛發泄著自己的怒意。

“鍾可愛,算我求你可以嗎?我求求你別再去打擾小小,你讓她好好休息可以嗎?難道你鬧的還不夠嗎?我們家兩個人都因為你進了手術室了,你是不是要看著我家破人亡你才高興?”閔譯辰咬牙切齒的說著,每一句話像一把刀子在他心上劃著口子。

可愛一怔,表情呆滯的看著閔譯辰,“你什麽意思?什麽叫我看你家破人亡才高興?”

閔譯辰一把甩開她的手,“小小為什麽會摔下樓去,我想你比我清楚。”

可愛懵了,淚水嘩嘩落下,心痛如百萬隻螞蟻在啃咬,緊緊擰起秀眉,“閔譯辰,你認為是我推小小下去的嗎?”

閔譯辰決然的轉過身,抿緊薄唇,不願做任何回答。

她難過的揚起一抹苦笑,“算了,我現在不想解釋太多,閔譯辰,我求求你讓我進去看看小小。”

“我不會讓你進去的,你也聽到陸少爵說的了,他也不會讓你進去,你回去吧。”

他漠然的表情,沒有一絲溫度的話語,如一把鋒利的刀子深深紮在可愛的心裏。

看著他決然的神情,她痛哭著蹲下身子,無聲的抽泣著,心裏暗自念著,小小,對不起,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受傷。

閔譯辰看著她哀戚的身子,微微抖動的肩膀,心裏疼的喘不過氣來。

可愛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她不敢開燈,不敢看見自己手上的鮮血,這一天恍如一場噩夢,讓她恐懼,害怕。

可愛縮在臥室的角落裏,緊緊環抱著自己,止不住的顫抖著,淚水在月光的籠罩下晶瑩明亮,反射著悲戚的光芒。

“嘔——”胃部湧起一陣翻山倒海,一股酸水不斷的往喉嚨處湧起。

可愛難受的捂著嘴幹嘔著,額頭沁出了晶瑩的虛汗。

渾身無力,虛軟,胃部又不斷翻騰著,可愛難受的畏縮在角落裏,看著窗外的月光,知道疲憊不已在角落處昏睡過去。

次日,刺眼的陽光直直射在臉上,如羽翼般卷曲的睫毛在細碎的陽光籠罩下微微顫動。

她緩緩睜開了惺忪迷蒙的眸子,那雙失去了太多水分的眸子帶著淡淡的哀戚,望著窗外依舊明媚的世界。

渾身酸軟無力,她的四肢冰涼得如同死人。

可愛從冰涼的地板上爬了起來,走向門口,握著門把轉動,卻怎麽也擰不開門。

可愛急了,用力的拉扯卻依舊拉不開門,很顯然,這扇門被人鎖起來了。

鍾可愛用力的拉著門,卻渾身無力,麵對堅硬的門,她無能為力。

走到窗口,望著那可怕的高度,她絕對沒有那個膽子往下跳。

焦急如焚,她撥通了閔譯辰的電話,卻無人接聽。

鍾可愛癱軟的坐在**,如沒有靈魂的布偶娃娃般,空洞的眸子望著那扇緊鎖的門。

他為什麽要做的如此絕情,竟然將她鎖在屋子裏?

可愛靜靜的坐在**一動不動的從早上醒來坐到暮色降臨,直到樓下響起那熟悉的引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