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嬌妻太腹黑

第124章 街頭混混的騷擾

第一百二十四章 街頭混混的騷擾

冷冷的雨下在地上,冷到心裏,她的衣服濕透,緊貼在身上,如柳的長發失去了平日的飄逸,渾身發冷,嘴唇哆嗦,臉色蒼白,抱著雙肩,踉蹌走在雨幕般的世界裏,偶爾有疾馳而過的計程車濺起一尺多高的水花。

淚和雨水混在一起,雨聲掩蓋了她的抽泣聲,更為弱化了她的存在感。

上帝,你是在同情她,還是在考驗她之後連哭泣都不允許?

緊貼的衣物讓她凸凹有致的身體更為玲瓏,線條畢現,散發著女人獨特的性感氣息。

失魂落魄地走在雨裏,任由雨水的衝刷,人生為何這般痛苦?又一輛車子疾馳而過,幾乎撞到失魂落魄的羽月,車主探出頭來,

“想找死啊,不要拉我一起,晦氣”!

羽月步履蹣跚,風聲雨聲車主的叫罵聲,她什麽也聽不到,隻有那徹骨的寒冷…

她該去哪兒?

哪兒才能給她溫暖?

昂頭看天,昏暗的天色澆住瓢潑大雨,這個世界寒冷至極。

兩個在網吧上網的小混混在門口含肩縮頭,弓著身子在抽煙,明滅的煙頭和四散的煙霧襯托得他們更為的猥瑣,如果說混也能分出級別,那麽他們看起來更像最低級的小混混,混的金字塔的最低端。

一個染著紅色頭發的小青年,一隻腳擰著煙頭,吐著煙霧,嘴角朝羽月的方向努努,示意另外一個身著花色短袖襯衣的小青年。

“身材不錯的女人”,“紅頭發”色迷迷貪婪地看著雨中蹣跚的女人。

“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兄弟,寂寞了很久,最近急了吧?看見個女人都要意**一番”?“花襯衣”**笑著,帶著十足的猥瑣感。

“這種姿色的女人少見,紅燈區的女人遠遠比不上這個女人”。

“似乎喝醉了,走路東倒西歪的”

“要不嚐嚐鮮”?

“走看看去”!

一場悲劇正在悄悄上演。

中旺國際大廈。

喬少組織的一個年中市場分析會議剛剛結束,揉動發酸的肩膀,會議室外,雷聲轟鳴,閃電急促,雨聲嘩然。

看一看時間已經到了晚上的九點一刻,自己的手機在會議中保持靜音的狀態,一個未接來電?隻響了一下,就被掛斷,被手機判定為騷擾電話。

羽月?很久沒有見到她了,這個丫頭又去哪裏瘋去了?

回撥。喬少修長的手指按了回撥鍵,對這個騷擾他的女人今晚,他決意要**她一番,消失這些日子也不向“主人”匯報她去了哪裏,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無法接通”!

再撥,仍然是同樣冰冷的機器女聲,毫無感情,沒有理由!

室外的雨越下越大。

一種不祥的預感慢慢地湧上他的心頭,他搖搖頭,勾起一邊嘴角,笑自己的多慮,不會,這個丫頭是屬蟑螂的,打不死,踩不死,命硬著呢!

“鍾墨,一起回家好嗎”?李菲兒軟呢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

“不了,我還有其他事情處理”。

“外麵在下雨,有什麽事情明天處理吧”!

他眸光如寒潭一現,他不喜歡別人幹涉他的決定,任何人都不允許,何況是她呢?

看到他的冷峻的神態,李菲兒立即噤聲,這些天,他給她的溫柔已經遠遠高出自己的意願之外。

隻是,驕縱的女人往往恃寵而驕。

“你先回去吧”。

他快速抓起自己的車鑰匙,矯健地邁向電梯,下落,出大廳的門,奔向地下停車庫,發動車子的引擎,幾乎是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嗬成。

李菲兒在背後,默默地望著這個急切出行的男人,內心的擔憂和嫉妒再度撕咬著她的心髒。她擔心這個男人的心仍沒有在她的身上,仍要出去找那個女人。

喬少再度撥打羽月的電話,仍然是無法接通。

該死,如果讓我找到你,膽敢讓手機無法接通,羽月,你死定了!

布加迪威龍車速飆到極致。

羽月的公寓,一片漆黑,數度按門鈴無人應答,幾乎可以斷定家中無人。

在旁若無人的雨夜裏,喬少駕駛著布加迪威龍漫無目的遊走,他要翻遍這個城市,找到這個女人。

喬少自身沒有感覺到,他這麽著急,大事方寸,隻因為沒有了這個女人的消息,什麽時候,這個女人令他牽腸掛肚?

再度撥打,仍無法接通。

“羽月,你趕緊給我爬出來”!他內心焦躁。

“這麽多天,你死去了哪裏?膽敢不報告你的行蹤,趕快給我出來”。他幾乎是咬牙切齒。

在毫無目的的遊走中,喬少遠遠地看到一個女人在被兩個男人拉扯。

先是無意的一撇,暴雨中冷清的街道再無引人注目的人和事情。

這兩個“猥瑣男”各自打了一把黑色的雨傘,趟著及腳踝的雨水,四處張望,帶著不可告人的目的向身心劇痛的羽月走了過來。

“小姐,雨太大了,需要不需要哥們兒的雨傘”?其中一名猥瑣男帶著流裏流氣的調戲。

“滾開”,看著他們步步逼近,羽月的心墜入冰窖。

寒冷無人的大街,雨嘩嘩地下著。

絕望,孤獨,萬念俱灰,透過冷雨滑過的肌膚絲絲傳遞到漸漸冷掉的心髒。

“吆,小姐,沒有地方去,就跟哥哥回家吧”!“花襯衣”伸出枯如骷髏的手掌抓住了羽月孱弱冰冷的手臂。

她臉上的血水被衝刷,隻剩下嘴角殘留的痕跡,胳膊淤青,傷痕斑斑,衣衫襤褸,她的狼狽沒有引起同情,反而,因為失去了任何反抗的能力,令這兩個流裏流氣的小混混更為地囂張。

“花襯衣”趁機揩了她一把油。

厭惡感,惡心感,令她想找個地方嘔吐。

拉扯,趔趄,心痛蔓延,她的飲泣已被嘩嘩的雨聲淹沒。

再一度地,對這個陰暗的世界充滿了絕望,死掉吧,死掉吧,既然無人救贖,既然無法自我救贖,就這樣被雨水淹死吧。

她軟綿綿的身體如秋葉一般飄落,濺起的水花似乎仿若透明的琉璃。

《羽月是否能逃得過命運的折磨?好揪心,各位大大們,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