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嬌妻太腹黑

第127章 你的就是我的

第一百二十七章 你的就是我的

他暴怒的瞳孔因生氣更為地幽深,他粗暴地捏著她的下巴,扳過她精致的小臉,緊攫她的目光。

“打擾還是不打擾不是你說了算,是由我說了算,你隻需要做好你的職業情婦”!

好吧,自己還欠著他的債,自己還在一個怪圈裏繞來繞去,找不到人生的出口,她緘口沉默陷入到自我的痛苦中不可自拔,麵部始終保持淡然的表情。

他暴怒,一腳油門,布加迪威龍竄了出去,又一腳油門車子驟然停了下來。

她的身子後仰,前彈,所幸後麵沒有什麽車子,否則將釀出交通事故。

“你瘋了嗎”?她忍不住地批評他惡劣的駕車行為。

“以後不要惹我,否則將有更瘋狂的行為”,他怒氣衝衝地回答她。

“實在不可理喻”,她雙手環抱著自己,轉過頭,視線落在窗外。

“昨晚究竟是怎麽一回事”?這個問題終於來了,他必須知道整個事情的經過,何故滿身的傷痕?

“欠債”,她找了個荒唐的理由,她不想讓他知道她在幹什麽?在自己毫無成果之前,她覺得說出這件事情是十分丟臉的。

“多少”?他忍住氣,他已經在努力控製自己的暴脾氣。

“和你無關”。

“找死,膽敢這樣和我說話”,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領,瘦弱的她幾乎被拎了起來。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她咬著下唇,不願意這個話題繼續下去,越繼續越容易暴露。

“一百萬,夠嗎”?他迅速從自己隨身攜帶的支票開了一百萬的支票,撕掉,扔在她的麵前。

“有錢,就可以不顧別人的自尊嗎”?她轉過頭,視線再度落到窗外,沒有接受他的憐憫。

“沒錢,就要備暴打,飽受欺淩,你覺得哪個滋味更好受”!

“不要插手別人的事情”,她冷漠地回答,氣場始終和他保持十萬八千裏的距離。

“你的就是我的”!他突然霸道而專橫地吻了過來,舌頭肆無忌憚地伸到她香甜的唇瓣,用強硬壓製了她反抗的舌頭,先是反抗,到降服,到主動,舌與舌交織纏綿在一起,相互吮吸彼此的甘甜和氣息,柔軟的唇瓣,韌性的舌尖,一種愛戀的情緒傳遞到彼此的心間。

這句話算是愛的表達嗎?她內心泛起酸酸楚楚的感覺,來自指尖的疼痛讓她不由自主地呼應他,索要他的溫度和熱烈。

他討厭這個女人的疏離,卻又強烈地吸引著她,勾起他的占有欲,從來沒有一個女人令他難以駕馭,他必須收複這個女人的心,讓他始終保持驕傲的姿態。

直至,吻到嘴唇發麻窒息,他終於放了她。

他伸著舌頭舔舐了自己的唇瓣,狂妄而性感。

她不敢看他野獸般的眼眸,一旦對視,隻能被攫取,卻無法躲閃,她的目光遊離在車外。

沉默,沉默中夾雜著曖昧的氣息。

良久。

“這是你的信用卡”,她從自己包裏取出了他曾經給她的信用卡,“還有我用過的這一千塊”。

“想和我撇清關係”?他無視她的舉動,凝視著道路前方,眼神空洞得沒有了盡頭。

“不,我欠你的太多,不能再有新債,所以這個,還給你”。

可笑之至,簡直是在侮辱喬少,這點錢算錢嗎,簡直是太微乎其微。

“如果不是看在你受傷的份上,我就把你扔出窗外”,他忽地一下子撲到她的眼前,齒光一現,一簇火焰在他深邃的眼眸裏跳動。

她被逼緊靠在副駕駛座的角落,像一個即將捕獲的獵物,楚楚可憐,現著哀求的眼神。

“請你尊重我的勞動成果”!她哀求。

“這就是你這麽多天消失所得”?他從鼻孔裏輕哼一聲,帶著無所謂的蔑視。

“那也是我的辛勤所得”!她據理以辯。

“閉嘴”!他怒喝,他已經忍受她夠多,還要在繼續喋喋不休下去?那麽,她不知道喬少將有何舉動。

剛剛營造的親昵曖昧的氣氛因為一千塊的事情破壞得蕩然無存。

暴怒的喬少一腳油門,她一個後仰,車子竄了出去。

這個女人他要好好地折磨一番才行,她的倔強的脾氣多次考驗他的耐心,他要收複這個惹事的妖精。

在靜安別墅內。

他以無比舒服的姿勢坐在她的身邊,他在她身邊的時候是一天當中最為放鬆的時候,衣服可以淩亂,姿勢可以無狀。

她坐在他身邊卻如驚弓之鳥,不知道身邊的這個男人究竟犯了什麽神經,到底要做出什麽樣子的事情。

“你喜歡和我頂嘴”?他的大拇指和食指有意無意地捏住她的傷口,他要折磨這個倔強的女人,直到她聽話為止。

“是”她還沒有意識到他的意圖。

“嗯”?他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痛,痛,痛”,她連聲驚呼,幾乎要彈跳起來。

“是不是”?他無視她的反應,依然麵無表情地問著她,手指一刻也不放鬆。

“是,啊,不是”。

“到底是還是不是”?

“不是,不是”,她嘴角抽著冷氣,內心拚命地在罵這個變態狂,不知道憐香惜玉,不知道她渾身仍然疼痛。

他以此為樂,他的憐香惜玉在昨夜已經悄悄地使用了,隻是她不知道而已。

“不是什麽”?他樂此不疲,簡直是孩子氣十足。

“喬總,我錯了”!

“嗯”?他冷哼,對這種稱呼實在是不滿意。

“喬少”?!她疑慮不定,不知道這次是否稱呼得當。

“昨夜怎麽喊我的,從今以後就怎麽喊”?

大變態,難道自己在迷糊中喊的是大變態,他實在是太變態了,簡直舉世無雙,空前絕後,無與倫比!她在內心用了個無數個形容詞來比喻他此刻的變態行為。

“大變…”她猛地掩口,如果說出來他還不把她粉身碎骨了,不能再惹他了,他非常人可以想象。

“喬鍾墨”?她遲疑地吐露出這三個字,不可能的,自己怎麽可能直呼他的名字。

他漠然不理她,手指加重了力度,並換了一個傷口,他對她幾乎快失去信心了,她果然是燒糊塗了,如假包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