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嬌妻太腹黑

第210章 求婚?

第二百一十章求婚?

“趕緊走吧,不要丟人現眼了,何況我樂得做一個紳士,尤其是自己老婆麵前”,他抓過她的包,隱藏不住的笑意像漣漪一般地蕩漾,大踏步地走到公司門口的廣場,安保人員早已經將他的布加迪威龍跑車停在門前。

他優雅地拉開副駕駛的門,微微一鞠躬,做了個請的姿勢。

“嗯”,她點點頭,“做得差強人意”,她昂首挺胸扶著他伸出的左臂傲然坐上了副駕駛。

什麽,什麽竟然還差強人意喬少我從來沒有給人開過車門的好伐,從來沒有卑躬屈膝過的好伐,你這個小女人太慘絕人寰了好伐,等我有一天把你弄到手一定把你摧殘得花瓣凋零花容失色的好伐

他恨恨地想,看了一眼一旁冷若冰霜的美人,一腳加速,布加迪威龍幽靈一般漂移出了中旺國際大廈,無視身後炸開鍋的員工,喬少是中旺國際的眾女員工心目中的“男神”,仰視,崇拜,夢中情人,卻被這個“一無是處”的女人踐踏在腳下,簡直是慘絕人寰。

下車,料梢春意,讓羽月冷冷地大了個冷戰,她的身體依然虛弱,臉色依然蒼白,隻是那稍重的口紅打成的唇色,讓她看起來有些生機。

喬少脫掉自己的羊絨外套,在羽月愕然的表情中溫柔地裹住了纖瘦的她,他的氣息依然熟悉,依然那麽充滿男人的性感,更是屬於他獨特的味道。

他在狂妄不羈中還有溫柔的成分,這讓她多少有些不適應,頷首,心如鹿撞,她真的對他沒有感覺了,為什麽他對她好的時候,她會心動,是自己的定力不足嗎這無法控製的情緒令她懊惱。

他將如柳的長發別在了耳垂後麵,看她蒼白的臉色漸漸地升騰出一抹紅暈,野獸般的眸子裏竟有一份溫柔的濕潤,這個女人為他默默吃了多少苦他全然不知,而她還在默默承受著各種苦難,是自己欠了她許多,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對他這樣,情場上的**,肮髒不堪,趨利避害,蠅營狗苟,隻要他願意給錢,就能買到更多的笑容,而這種笑容是虛偽的,冰涼的。

曾經,他以為她不過是他買了的一個女人,一個讓自己感興趣的女人,隻是比別的女人多了一份心思,一份不由自主地被牽掛的心思,多了多少呢無法計算,隻是,她的隱藏,她的躲避,並沒有引起自己多大的震動,如若不是王雅芙告訴他這些,自己永遠不會知道。

在他逡巡著她臉部,企圖和她的視線對接,可惜,她低垂著眼瞼,將自己圍困起來,與世隔絕,保持著寧靜的心思,他始終無法探尋到她的內心。

江澤的住室門鎖著,被抓進監獄到死,他的門鎖一直冷冰冰地鎖著,羽月晃了晃門把手,有些無奈地看著喬少。

“我們來了也枉然,開不了門,怎麽辦”她雙手一攤,一副不可置否狀,雙臂拉緊了裹在她身上的外套,清澈的眸子盯住他。

“再請示警察叔叔來開門似乎有些麻煩”。

她點頭同意。

“那就隻好這樣嘍”,喬少從口袋裏取出一個窩在一起的金屬絲,伸展開來,捅進門鎖,屏氣,側耳聆聽,旋轉,再旋轉,門無聲無息地打開。

“嗬,你還有這一手”她駭然,這個男人太令人不可思議了,她的下巴幾乎要掉下來。

“你以為你以前我每次出現在你家就是巧合”他提醒著她什麽。

恍然明白了些什麽,背部冒了一層薄薄的汗,內心越發惴惴不安,什麽防盜門都抵不過他手中這個鐵絲,

“你怎麽會這個,小心警察抓你”。

“我又沒有做壞事,警察怎麽會抓我”他向來是正人君子,在這個情況下以這種手法開門是迫於無奈。

“好奇嗎告訴你也不妨,我有一票特工朋友,就教了一些小手段,小伎倆,不過,我從來不輕易露”,他嘴角上揚,露出潔白的牙齒,穿了鞋套,帶了一雙雪白的手套,他遞給了羽月同樣的裝備,示意她也同樣著裝。

“不能被人發現我們來過了”,他眼眸銳利,如鷹一樣開始在室內掃視。

江澤住過的房間淩亂不堪,似乎被人翻動過,東西扔了一地,抽屜,櫃子被打開,床鋪被掀開。

“誰會來過”羽月小心翼翼地跟著喬少進入房間,環視房間內部。

“或許是警察,或許是李菲兒安排的人,這個難說”,他精神高度集中,逡巡著,判斷著,分析著最可能的證據會在什麽地方。

“我覺得最可能的是李菲兒來過”。

“你終於聰明了一次”,他揶揄地回答,動作一刻也不停,仔細查詢著丟棄的任何一個物件。

“啪”,她一掌擊下,打在他的後背上,報複他對她的嘲笑。

他猛地一轉身,雙手和表情呈獅子撲人的樣子,“啊”,張大嘴巴,“你這女人要逆天了嗎我要吃掉你”,他低吼著,威懾她。

猛地一驚,一屁股坐在**。

“小心留下痕跡”,他距離她咫尺,長長的睫毛下是一雙野性的眸子,無限幽深。

聽到他這樣說,她嗷地一聲躥了起來,一頭碰到他的下巴,疼痛得直抽冷氣,卻也撲到了他的懷裏。

他全然忘記了下巴被碰的疼痛,順勢將她攔在了懷裏,雙臂如鉗子一樣緊緊地把她箍在懷裏,任憑她奮力掙紮,她卻絲毫動彈不得。

“流氓,流氓”她的語音淹沒在他側頭低吻的唇中,隻剩下嗚嗚的聲音,她在緊閉雙唇,抵死不從。

他生猛有力的舌尖橫衝直撞,挑開她緊閉的唇,遊移著,試圖從中找到可乘之機。

她氣憤這個好色之徒,在這個地方還要趁人之危,她惱怒地張開嘴巴,要咬掉這個男人的遊移的舌。

在舌與舌碰觸的一刹那,她幾乎要融化掉了,他的齒間香味,他蠻橫有力的吻,他寬闊的臂膀,他散發的體香,她要徹底投降了嗎

在怔忪的一刹那。

舌與舌糾纏在一起,旋轉著,親吻著,蠕濕的唇交織著,呼吸交替著,鼻尖碰觸著,微閉的雙眸,因陶醉而酡紅的臉頰,雙方沉淪在對方的氣息中。

這個女人是妖精嗎

這個男人是惡魔嗎

仿佛是在溫潤的泉水中,她的四肢舒展,她的心跳加速,所有的煩惱此刻統統拋掉。

他的身體在膨脹,這個“妖精”在**它,讓他抑製不住地升騰起了強烈的,最近一直忙於公司事務,無法脫身想其他的事情,多日沒有找過女人,此刻,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在燃燒。

她明顯地感受到緊貼她的下體有個堅硬的巨物在頂住她,雖然自己的身體滾燙,但是卻因堅硬抵醒了她,她奮力從他吸吮中掙脫。

“啪”一巴掌擊打在他有型的臉頰上。

他睜開布滿的眸子,溫柔地看著她。

“老婆,不滿意嗎”

“醒醒吧”她玉牙幾乎咬斷,用自己聲嘶力竭來掩飾她剛剛陶醉其中的情緒。

他低頭又欲吻她,她機警地側頭躲避。

“我們是來尋找證據的,你想要死啦”,掙脫他的懷抱,跑到臥室內,與他保持距離是絕佳的。

望著羽月窈窕的背影,他強壓心中的情緒,嘴角浮起一絲微笑,是剛剛心靈相通的感覺,原來她也是鍾情與他的,是她太端著,閱人無數的喬少心情如三月的天氣,晴空萬裏,扶搖直上。

良久,翻閱無果。

“這是什麽”一聲尖叫從臥室傳來。

幾乎是一個箭步,喬少衝了過去。

“怎麽了,老婆”,他依然自顧地這樣稱呼,他喜歡這種稱呼,有一種家的感覺,何況,他們之間有了兒子。

“你給我閉嘴”,她憤怒地反駁。

“你的老婆在害你,我們在尋找你老婆害人的證據,知道不知道”她在提醒他,他有合法的老婆。

“如果你真的介意那一紙婚書,我可以給你”,他深情地望著她,做著許諾。

她的心髒在狂跳,是許諾嗎是求婚嗎這個時刻,太令人眩暈,幸福來得不合時宜,在這個場合,沒有鮮花,沒有美酒,而且,而且,她還沒有打算接納他。

“哪遠你給我滾哪,我和你不會有關係,永遠都不會有”。

“我會讓你乖乖地臣服的,老婆,你是逃不出我的手心的”。

他說的沒有錯,她的定力越來越差,什麽時候投降真的不好說,遠離這個男人吧,他是她的毒藥,飲鴆止渴隻會讓她死得更快,她實在不想再攪進他的生活,那個危機四伏的圈子。

“閉嘴,你看我發現了什麽”她決定和他終止這樣的談話,永遠會沒有盡頭的。

“什麽”他接過來,是一打照片,一些場景,一些他們不認識的陌生人,不是刻意的擺拍,看起來更像。

“或許從中能發現什麽”直覺讓她覺得很重要。

“嗯,可以了,收工”,他彈跳了一下,舒展了一下困倦的肢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