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令:老婆,你還欠我寶寶

096 肆意掠奪

車子一直開時北苑,夜天洛停下車打開門看也沒有看紀伊嬈就向樓上走去。

紀伊嬈頓時僵在原地,原本就緊張的出汗的小手,更是蜷的發白。

他一路都緊繃著一張臉一語不發,難道是因為她剛剛的拒絕而生氣嗎?懶

既然他很不滿意她,為什麽又要把她束縛到身邊。她又不欠他什麽,用得著天天甩臉色給她看嗎?

正在紀伊嬈不知所措時,李媽走到了她的麵前,柔聲問道。“伊嬈,身體好些了沒?快進屋吧。”

紀伊嬈委屈的抬起頭,想起那天李媽在她身後追著跑的場景就有點內疚,她回來的路上還在想見到了李媽了會不好意思。結果,她剛到北苑,李媽早迎上前來問她身體好了沒有,沒有絲毫責備的意思。

她的心頓時感到很溫暖,真正的家人才會這樣,在你最難過的時候有人給你溫暖,在你開心的時候她默默的站在一旁,紀伊嬈怕回北苑,更怕看到李媽慈愛微笑的臉。因為這些東西總能直抵她心中的最柔軟,她怕她終於放下一身防備的時候,這些如水般柔軟的東西卻全部結成了冰,刺穿她身體的每一寸毛孔。

可是,她知道,這裏家不是她的家,這裏的人更不是她的家人。隻是這裏的金主暫時喜歡上了她這具身體,早晚有一天,她會被丟棄。

這樣一想,紀伊嬈終於可以冷下心,對李媽扯出一抹笑,淡淡的說道。“我先上樓了。”蟲

該來的,遲早都要麵對,不是嗎?

紀伊嬈沒有矯情的左藏右躲,而是直接去了夜天洛的主臥室。她不想聽見他說她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也沒有那麽多的精力討他歡心。

也許隻是她一直的順從與違背他的命令挑起了他的興趣,那麽從今天開始做一個木頭人,他或者就會放過她。

這樣一想,紀伊嬈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再次走進這間充滿男性氣息的房間,紀伊嬈的心還是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房間雖然隻有黑白兩種色為主色調,卻絲毫不顯單調。每一件奢華的家具,都張顯著這個男人的霸氣與張狂。

浴室裏有水聲傳來,不知道他是故意還是沒有想到她會這麽快走進他的房間而沒有關門。紀伊嬈小臉一陣羞紅,別過臉看向窗外。

隻是,窗外隻是一望無際的黑,連天空都沒有星光,隻有很遠的地方有一排排昏黃的燈光靜靜的矗立在那裏,依如她的生命裏,很遙遠,無望,又觸及不到的美麗愛情。

紀伊嬈微微一聲歎息,每個女孩子都喜歡做夢,夢見一個翩翩的少年從白馬上下來,然後牽著她的手,走向幸福。

隻是,她的灰色童年裏,是現代版的灰姑娘。她也曾希望有一個麵容幹淨,瞳孔深邃的男子來把她救贖,現在才知道,就算你遇到麵容幹淨,瞳孔深邃如王者一樣的男人,你又怎麽能保證他的心裏隻有你,他的今生又是為你而存在。

更何況,他一貫的優雅都是偽裝,那層蠱惑人心的外表下,包藏著陰狠黑暗的心。

這樣一想,紀伊嬈就感到更加煩悶。

夜天洛從浴室裏出來,用毛巾擦著頭發上的水,眼睛卻定格在了房間的窗邊那落寞的身影上。

披散在肩頭的秀發如墨,額前的留海遮住了她半張臉,顯得那張小臉更加瘦小。雙眼無焦,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傷心的事,所以她的唇角的笑很苦澀。

因為夏天穿得很單薄,更加顯示出她身體的瘦削,盈盈一握的纖腰,夜天洛有些擔心,會不會被風給吹斷。

這個女人平時都不帶吃飯的嗎?要不然,怎麽會這樣瘦,想到他給她製定的增肥計劃,結果他走了,她也逃掉了,計劃也就此泡湯了。

夜天洛突然有些生氣,漠漠坐在床邊,對傻站在窗邊的紀伊嬈命令道。“過來給我擦頭發。”

紀伊嬈被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一大跳,回過頭雙眼呆滯的看著夜天洛,直到她被夜天洛很不悅的瞪了一眼後,才挪著小碎步走到了夜天洛的麵前。

夜天洛把毛巾扔到了紀伊嬈的手上,紀伊嬈撇了撇嘴接過,有一下沒一下的替夜天洛擦著頭發。

因為才洗了澡,沐浴露的清香一下子竄進了紀伊嬈的心間。她在心裏把夜天洛罵了好幾遍:這個男人又不是沒有手,他自己擦到的好好的,幹什麽要她來給他擦。

紀伊嬈看著夜天洛短短的黑發,又濃又密,忍不住的伸手插進發間,用力的拔了拔。她突然咯咯的笑出了聲,原本男人的頭發比女人的堅硬了好幾倍。

又短又硬的頭發,她拔了好幾下,愣是沒有拔下來一根,紀伊嬈怒了,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夜天洛嘴角抽了抽,還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如此大膽的動他的頭發。他是不是應該好心的提醒她,不要在老虎頭上拔頭發,更何況,他還是一隻醒著的老虎。

看到紀伊嬈燦爛的笑容,他突然一掃剛才的陰霾,大手一揮,就讓紀伊嬈抓到了他的腿上放好,如墨般深邃的緊緊的盯著懷裏的某個不自覺的,依然在他頭上胡作非為的女人。

他清清了嗓子,然後拉下依然在他頭頂努力的拔頭發的那隻不安分的小手,邪魅一笑。“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說的是男人和女人有兩個地方,是不能隨便動的。”

“沒有聽過,什麽意思啊!”紀伊嬈玩得正興起,直到被夜天洛拉住了手,這才看向身邊的男人。

這一看,才發現她坐在他的腿上,姿勢很曖昧,小臉頓時一紅。

夜天洛看到她紅通通的小臉,隻覺得身體一陣燥熱,雙眼裏漸漸的染上了情/欲。

看到眼前一臉純真的女人,竟然還傻傻的問他為什麽,夜天洛不禁莞爾,俯身在紀伊嬈的耳畔曖昧的回答。“一般認為,一個成年女子摸一個成年男子的頭具有一定程度的性暗示!寶貝,你都這麽主動了,我一定好好的滿足你。”

說完,夜天洛就一口含住了紀伊嬈的**的耳垂。

“什麽,夜天洛,你......唔”紀伊嬈早已羞得無地自容。

她隻不過是覺得好玩,做了一個下意識的動作,哪有他想的那麽多。明明是他想欺負她,還找這麽個借口是她勾引他。

隻是,她抗拒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忍不住的尖叫出聲,看到頭頂曖昧的水晶燈,紀伊嬈意識到這個男人要幹什麽,立刻死死的咬著嘴唇,把破碎的呻吟壓了下去。

是剛才的氣氛太過美好嗎?她竟然敢動手去拔他的頭發。他那樣如王者一樣自大的男人,怎麽會容忍一個女人對他做那樣的事情。

紀伊嬈的一雙小手驀然收緊,像是在極力隱忍著什麽,隻是那瑟瑟發抖的雙肩還是顯示了她現在的害怕。

夜天洛感受懷裏人兒的緊張,突然扣緊紀伊嬈的頭,輾轉到了她嫣紅的唇上。

你包容著我,我擁有著你,曖昧相邀,**相舞,唇齒相連。

纏綿悱惻的吻最能蠱惑人心,它像冬日裏最絢爛的陽光一般溫暖,像白雪皚皚中,驀然出現的一點臘梅紅,你就是他眼中的溫暖唯一的特別的存在。

紀伊嬈漸漸的融化在夜天洛時而霸道時而柔情似水的吻裏,她的眼裏滿滿的,印著一個五光十色的他。和這幾日夢裏的思念影子相疊加,竟然驚人的吻合。

是不是人生中,我們中會遇見那麽一個人,對他從來不設防,隻要他一個輕巧的動作,你所有的防備,都會分崩離析。

依如紀伊嬈生命中的夜天洛,明明知道她此刻的順從沉淪,隻會讓他更看不起她,可是,她還是掉進了他編織的牢籠裏。

紀伊嬈不由得伸出手摟著夜天洛的脖子,想從他寬闊厚實的肩上尋找到一點支撐,慰藉自己多年的辛酸淚水。

夜天洛很滿意紀伊嬈的表現,大手早已退卻了她的外衣,連貼身的胸衣也退到了一邊,紀伊嬈就這樣赤/**上半身坐在了夜天洛的腿上。

他一隻大手環在紀伊嬈纖細的柳腰上,隻一隻大手覆蓋在那剛好盈盈一握的酥胸上,然後輕輕揉捏。

細碎的吻也一路向下,夜天洛一個翻身,然後把紀伊嬈壓上了床。快速的解開紀伊嬈的牛仔褲,然後扔到了一邊。

原本輕盈的身體突然壓上了一個重物,紀伊嬈睜著迷離的雙眼,不滿的尋找是什麽這麽大力氣壓著她。

看到的,自然是那張再熟悉不過的俊顏懸在了她的頭頂,紀伊嬈有了一絲的清醒,這才發現,床四周都散落著她的衣服,她全身隻剩下了貼身的底褲,麵頭頂的男人卻依然穿得整整齊齊。

“寶貝,幫我脫衣服。”夜天洛忍著體力叫嘯的欲/望,如火的雙眼盯著紀伊嬈紅紅的小臉,聲音低沉,卻含著不容抗拒的命令。

“你......”紀伊嬈頓時嚇了一跳。

他的燦爛雙眼仿佛帶著某種魔力一樣,紀伊嬈像是一下子被吸進去,顫動的伸出雙手,慢慢的解著他襯衣上的水晶扣子。

因為緊張,紀伊嬈解了老半天也沒有解開,越解不開,她就越緊張。

夜天洛本想著他曾為她服務了那麽多次,好歹也讓她為他服務一次。上一次給她洗澡的時候他備受煎熬,那時候他就暗暗發誓,一定要讓她給他服務一次,一定要讓她受一下煎熬。

可如今,他實施了這惡毒的計劃,這個女人也聽話的照做了,怎麽受煎熬的還是他。

那柔弱無骨的小手有意無意的劃過他的胸膛,像在他皮膚上點了一把把的火。夜天洛額頭的汗一滴滴掉在紀伊嬈赤/光的胸前,他下身的緊繃,快要讓他暴斃而亡。

終於,夜天洛在紀伊嬈又一次手指劃過胸膛的時候失了控,低低的咒罵一聲,然後大力的扯開了身上的襯衣。漂亮的水晶扣頓時散落一地。

接著他解開皮帶,腿下西裝褲,把**早已腫漲的難受的灼熱釋放出來。紀伊嬈猛然的捂住了臉,拉過被子,背過身去不敢再看。

明明知道這是很正常的事,可是她還是覺得害怕。如果說那一晚的經曆是一個她從女孩從女人的蛻變,那她也僅僅蛻變了身體,而沒有蛻變心。

紀伊嬈在這一刻竟然有些希望有沒有那晚吃了就頭暈發熱的藥,也許她這會暈過去,就不會這麽難看尷尬了。

夜天洛低低一笑,這個小東西怎麽這麽害羞。如果那一晚快樂到極致的歡/愛全部是因為藥力,那麽今晚,就要靠他的人格魅力和技巧。

可是麵對這樣一個害羞的女人,夜天洛就歎了一口氣,突然感到任重而道遠。

夜天洛再次俯身在紀伊嬈的身旁,大手一掀,就讓那曼妙的身體再次赤/裸的呈現在了他的視線裏。

他淺淺一笑,拉下那隻捂著雙眼的小手,放到嘴邊,在她掌心,輕輕的落下一吻。

紀伊嬈無處可逃,雙眼如一隻驚慌的小兔,怯怯的望著夜天洛,隻到那隻大手來到她的雙腿間,就要退卻她最後的一層屏障時,立刻驚慌的叫出了聲。“夜天洛......不......不要。”

“現在才說不要,會不會太晚了點。”夜天洛壞壞一笑,然後大手毫不遲疑的把她的純白色底褲扯掉。

紀伊嬈頓時驚駭的睜大了眼睛,趕緊死死的合上了雙腿。

夜天洛卻輕巧的用腿一頂,瞬間擠進了紀伊嬈的雙腿間,他大手撫摸著紀伊嬈的臉,把她的頭掰正,讓她無路可逃。

“乖,叫我名字。”

夜天洛在紀伊嬈的耳邊沙啞著聲音輕聲誘哄,另一隻大手卻劃進了她的大腿內側,伸出食指的指腹,輕輕的在她的**處慢慢滑動。

“啊......”紀伊嬈忍不住叫出了聲。

她隻感覺身體裏一陣電流劃過,下身立刻湧出一股熱流。等她意識到自己的叫聲時,她立刻懊惱的咬著下唇。

拜托,剛剛那個叫得那麽大聲的女人是她嗎?這臉也丟得太大發了吧。

夜天洛很滿意紀伊嬈身體的反應,看來,這個小東西的身體比她的心誠實了太多。

他的大手加快了滑動的速度,直到那裏流出了濕潤的**,他才把他的灼熱抵在入口。

“寶貝,叫我的名字。”夜天洛忍到了極限,但是卻不希望就此放過她。

他要她,不但要她的身體,更要她的心誠服,所以,他極力忍著體內噴火的**,在紀伊嬈的耳邊壓抑的命令道。

紀伊嬈死死的咬著下唇,身體裏莫生的渴望折磨著她很難受。她抬著無助的雙眼看著頭頂讓她又羞又惱的男人,下意識的軟綿綿的叫出了口。“夜......夜天洛”

“我給你說過的,要怎麽叫我?”夜天洛顯然不滿意,不悅的挑眉反問。

“洛......洛。”紀伊嬈快要哭出來,終於哽哽咽咽的叫出了口。

“真乖。”那酥酥軟軟的聲音如春風拂麵,舒服的感覺一下子湧進了夜天洛的心尖。他突然低低的笑著,然後不再壓抑也不再折磨她,挺身而進。

“啊......好痛。”一種異物入侵,快要撕裂的感覺傳來。紀伊嬈突然繃直了身體,臉色痛苦的看著夜天洛。

坑爹的,誰說做/愛隻有第一次疼來著,第二次怎麽也這麽疼。

她現在真是怕了這種事了,如果真的是每一次都這麽痛,為什麽還有人那麽喜歡這件事情?

夜天洛也繃緊了臉,她的緊致美好,讓他迫切的想衝刺起來。可是看到身下女人痛苦的臉,又不得不暫停了動作。

“乖,放鬆一點。”夜天洛微微的輕歎,然後低下身,再次親吻著紀伊嬈的**耳垂。

紀伊嬈嘟著粉粉的唇,

輕輕的感受著耳垂邊傳來的快感,握緊的雙手,漸漸的放鬆下來。

直到,他的耳邊傳來破碎的呻吟,夜天洛才再次律動起來。

一下下,由淺及深,直到最深處。夜天洛握著紀伊嬈的腰,溫柔而不失霸道的撞擊著身下柔軟的身體,愉悅的感覺讓他的唇角笑意飛揚。

他擁有的女人也不少,卻從來沒有誰帶給他如此極致的快樂。

一直以來,他都隻認為女人是解決生理需要的工具,他對每一個女人也可以做到**無盡的寵愛,床下就像陌路的人。

可是,遇到這個女人之後,品償了屬於她的美好之後,他才知道,原本這個世界上,還有這樣一具身體如此的契合他的身體。

盡管她很瘦,盡管她沒有他身邊的那些女人妖嬈以及高超的**手段,可是她一個輕巧的觸碰,就讓他欲罷不能。

所以,他有了想把她束縛在身邊的衝動,也才會用那根本就莫須有的照片威脅她。

快到巔峰的時候,夜天洛在迷迷糊糊的紀伊嬈耳邊低低的命令道。“下次再敢不聽我的話,就沒有這麽容易放過你。”

他自然是說的是紀伊嬈沒有給他打電話以及沒有乖乖留在北苑的事情,隻是紀伊嬈早就失掉了一半的魂,沉浸在他帶來的快樂裏,所以,對於這個男人霸道的命令再一次充耳未聞。

紀伊嬈不知道做了多久,隻知道她最開始還極力的壓抑,到後麵開始臉紅心跳的大叫,後來,聲音都有些沙啞了。

而身體上的男人,仿佛不知道疲憊一樣,要了她一遍又一遍。她在裏狠狠的罵了幾遍,實在不知道這個男人哪裏來的這麽好的體力。

最後的最後,在又一次到達極致的巔峰的時候,紀伊嬈終於沉受不住,暈睡了過去。

夜天洛黑了臉,看來給這個女人增肥的計劃刻不容緩,他才不想每一次和她的歡愛都不能盡興。

最後一次釋放了自己,夜天洛抱著懷裏睡得安然的女人去了浴室,把她的身體衝洗幹淨。

他真是敗給了這個女人,這一輩子看來都是伺候她的命。好不容易今晚讓她給他服務一次,卻折磨得他差點暴斃而亡。

一輩子,夜天洛突然被這三個字嚇了一大跳,回頭看到鏡子裏那個男人帶著一副儒雅的笑,更是嚇得不輕,那個笑得一臉溫柔的男人會是他嗎?懷裏這個女人,竟然能帶給他這麽大的魔力嗎?

他的眼裏突然染上了戾氣,這怎麽可以,懷裏的這個女人是仇人的女兒,他怎麽能對她動心,他對她做這一些,隻是喜歡這一具身體,與愛無關,與感情無關。

夜天洛原本輕柔的動作變得有些粗暴,胡亂的擦幹紀伊嬈的身體,抱著她漠漠的一起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