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令:老婆,你還欠我寶寶

104 你從來就沒有相信過我

“很好,看來這幾天我真是對你太好了,所以才讓你忘記了誰才是你的男人。”夜天洛轉瞬紅了眼,整個人變得嗜血起來。

他一直以為她是一個溫順乖巧的女孩,竟然沒有想到,她竟然敢公然的和他對抗,還是在如此怒火中燒的情況下。懶

從來沒有人敢如此挑釁他,夜天洛突然大力的抱起紀伊嬈,一把把她重重的扔到了旁邊的大**。

床很柔軟,但是紀伊嬈被結實的撞在**還是感覺頭眩暈了一會。等理智慢慢回歸,看到出現在頭頂的男人,她突然意識到了危險。

“夜天洛,你都要和我姐姐結婚了,你就放我走吧。”紀伊嬈軟下了語調,聲音裏有淡淡的傷感。

夜天洛一愣,她剛剛說什麽他和紀媚兒約會,現在又說他要同她姐姐結婚,難道這個女人聽到了外麵的風言風語,所以做意拉著莫子軒在他麵前演了一場戲,來故意氣他嗎?

天殺的,她還真敢做,如她所願,他真得被氣得不輕。

“紀伊嬈,你是在吃醋嗎?”夜天洛突然半眯起眼,有些戲謔的問道。

如果她真在為此吃醋,那麽還真是一件讓他身心愉悅的事情。

“吃醋,開什麽玩笑,夜天洛,你又不是我的誰。”紀伊嬈紅了臉,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在這個男人麵前沒有一點**一樣。

她回頭默默的想,是啊,她肯定是在吃醋,要不然心裏也不會這麽酸澀。蟲

可是,麵前這個男人如此看不起她,她怎麽能在他的麵前表現出來她對他的在乎,這種自取其辱的事情,她才不要做。

夜天洛原本有些釋然的心,再次陰霾。他突然冷冷一笑,然後傾身靠近紀伊嬈,再離紀伊嬈臉不不到兩厘米的地方停信,仔細的審視著身下這個女人的臉。

她的皮膚白皙細滑,他離她這麽近,都看不到這張臉上有任何的瑕疵與毛孔。她那雙無辜的雙眼,像碧綠的湖麵,有微弱的輕風拂過,裏麵泛起淩淩的波光。

這張精致的臉加上這麽無辜純真的眼神,足可以讓天下男人瘋狂。夜天洛雙手握得個咯吱作響,他突然有想催毀這一切純真美好的衝動。

他略顯粗糙的大手撫過紀伊嬈的麵頰,眼眸裏泛著冷光,森然的問道。

“你和紀媚兒不是姐妹情深,你們不是可以共享一個男人麽,你現在排斥表情是做什麽,想向我表時你們姐妹決裂了嗎?”

明明是她們兩姐妹給他玩調包的遊戲,他還沒有追究她的問題,她到開始在他麵前惺惺作態的譴責他和她的姐姐約會。

“如果我說,那一晚上發生的事,我根本就不知情,你會相信嗎?”紀伊嬈別過臉,喉嚨裏發現嗚咽的悲鳴。

“不知情,那你為什麽會笑著同她一起走進酒店,你為什麽會在第二天離開的時候,從容的拿走她開給你的支票。”

如果他從視頻裏看到的是她昏迷不醒的樣子,那麽他會相信,這一切隻是紀媚兒的陰謀。如果她第二天離開酒店的時候,沒有拿那張支票,而是一臉憤然的離去,那麽他也會相信,她不是為了錢。

可是那視頻裏的畫麵卻打破他所希冀的一切,她拿著支票時嘴角的笑更讓他恨不得撕碎她現在這張無辜的臉。

她現在還來問他相不相信她,不覺得太假了一點嗎?

“嗬嗬,原本你從來就沒有相信過我。”眼淚,終於從紀伊嬈的臉頰滑落,撲撲的掉進了床單上,又消失掉蹤影。

這個世界上最不值錢的就是眼淚,尤其是在不愛的人麵前,紀伊嬈告訴過自己不要哭,可是心尖的疼痛,還是讓它自動的跑了出來。

夜天洛看見紀伊嬈哭,原本就很煩悶的更加窒息,他突然低下頭,吻住了紀伊嬈有些顫抖的紅唇。

吻仿佛帶著懲罰,舌尖強悍的撬開她的牙齒,逼迫著她的世界裏,滿滿都是他的味道。

紀伊嬈仿佛被抽掉了所有的氧氣,像一個毫無生氣的布娃娃,平躺在**,滿臉絕望的任夜天洛為所欲為。

她的這一副樣子讓夜天洛更加生氣,平時就算她扭捏的拒絕著他的觸碰,但是也是一臉嬌羞笑靨如花的表情,最後也會沉淪在他的炙熱的吻裏。

而今天,她竟然是這樣一副不死不活的樣子,她是因為今天見了莫子軒,莫子軒給她說過了什麽,所以她在同他做這種無聲反抗嗎?

這怎麽可以,他說過,她是他的女人,她的滿世界,滿腦子,隻能有他一個男人的影子,她怎麽在他跟她的歡/愛的時候,她腦子裏還想著別人。

夜天洛原本輕柔的吻,變得粗暴起來,他狠狠的蹂/躪著紀伊嬈的唇,不一會,就嫣紅一片。

而至始到終,紀伊嬈隻是清冷的閉著眼睛,頭發如海藻般紛亂在**,雙手緊握,沒有開口求饒。

夜天洛笑意更加冰冷,徑直退盡自己的衣衫,然後又快速的把紀伊嬈扒了一個精光。

暴露在空氣中的白皙身體瑟瑟發抖,紀伊嬈握著的雙手不由得更緊了一些,依然緊閉著眼睛,不敢看麵前駭人的場景。

夜天洛抬高了紀伊嬈的腿,沒有任何**就挺進了那本幹澀的私秘處。

撕裂般的痛苦再次傳來,紀伊嬈驀然睜開了眼睛,小臉糾成了一團。

她從來沒有感到這樣痛過,就算是第一次,那種疼痛也沒有現在這麽強烈。她緊繃住身體,小臉煞白一片,死死的咬著嘴唇才讓自己沒有發出痛苦的聲音。

她知道他不會憐憫自己,她今天又沒有做過什麽對不起他的事,所以,她更不想開口求饒,隻能默默的承受著他的怒氣。

夜天洛看到如此的紀伊嬈,隻是冷冷一笑,漠漠的扔下一句。“看見了嗎,我才是你的男人,這輩子你都隻能注定是我的。如果你下次再敢同別的男人鬼混,我不介意用永遠把你綁在這張**。”

狠狠壓下心頭的那份不忍,他的心中也知道,今天紀伊嬈沒有做出什麽出格的事,但是他就是不舒服她和別的男人往來。

別的女人,就算是他的情婦期間,和別的男人有染,他最多就是解除關係,讓那個女人永遠不要出現在他的視野裏。

可是這個女人,和別的男人一個輕巧的觸碰,就能帶來他如此強烈的怒氣。他突然有些煩悶,自己怎麽對她有這麽強烈的占有欲,好像所有的事情,一沾上這個女人就開始變得不尋常起來。

紀伊嬈沒有說話,準確的說隻是睜著她那雙分外無辜的雙眼看著麵前這個憤怒的男人,做著無聲的抗議。

如果她開口求饒,或者他心一軟就原諒她了,可是這個女人今天不知道怎麽回事,竟然如此的倔強。

夜天洛糾了心,他本來就是一個好麵子的男人,更拉不下臉來哄她。隻能狠狠的在紀伊嬈體內衝刺起來,仿佛隻有這樣,才能在她的臉上看到別的表情,以及證明,她是屬於他的。

房間裏漸漸的染上了曖昧的顏色,紀伊嬈死死的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他這麽粗暴像被強/暴一樣,雙腿間的摩擦疼得她恨不得就這樣死去。她突然明白他的那一句話:看來我真是平時對你太好了,才讓你忘記了身份。

平時就算他再想要她的身體,都會壓抑著自己體力的欲/望,等她可以接納他的時候再和她纏綿。而今天,他第一次沒有任何**的闖入,疼得她恨不能死去。

眼淚再一次滑落,真正經曆過他的殘忍才知道,原本平常,他對她都是慈悲憐憫的好。那她是不是應該為此而歡呼雀躍的對他表示感謝呢?

為什麽她的心尖,反而更痛了呢?

看到身下的人兒越來越痛苦,眼淚流滿了整張臉,夜天洛不由得稍稍的放柔了力道。他低下了頭,輕輕的吻著她嫣紅腫漲的唇,把她那快要破了皮的紅唇從牙齒下解救出來。

遊著在她身體上的大手不斷的撩撥著她光滑細膩的身體,讓她慢慢沉淪在自己的吻裏,慢慢的放下她緊張防備的心。

這個女人真是天生來克他的,他對她,始終有一份不忍。

夜色薄涼,房間裏的這一場所謂的懲罰,最後到底誰懲罰了誰,誰才是那個傷得最深的人,隻有他們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