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令:老婆,你還欠我寶寶

131 你把她打成這樣?

()

“洛,不要了,我好累。”紀伊嬈低低的乞求。

她全身又累又疼,隻想閉眼好好休息,這個男人怎麽這麽好的精力,他一天都不會覺得累麽。

夜天洛看著紀伊嬈那張汗濕的紅腫小臉,心裏閃過一抹疼惜。這個女人身體這麽差,累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她這麽一提醒,夜天洛才記起,好像今晚兩個人還沒有吃過飯,看來現在要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是補充體力。懶

想到這裏,夜天洛抱起赤/光的紀伊嬈,就向浴室走去。

“洛,你幹什麽,我想睡覺。”紀伊嬈想起上次在浴室發生的事情,不由得小臉更紅,這個男人不會是想轉換戰場吧。

她不停的掙紮著身體想從夜天洛的身上下來,卻聽見他沉重的呼吸聲。

“紀伊嬈,你再這樣,我不敢保證就這麽輕易的放過你。”夜天洛黑了臉,在紀伊嬈的耳邊低聲警告。

該死的女人,她不知道她越是這樣隻會讓他越想要她嗎?兩個人本來就沒有穿衣服,他本來就還想要她,她再這麽摩擦下去,他可不能保證不擦槍走火。

紀伊嬈果然聽了話,乖乖的呆在夜天洛的懷裏,分外安分的不敢在亂動一絲一毫。

還好,夜天洛隻是簡單的幫她洗了一下身體,並沒有對她做出她想的那些羞澀的事情。修長的手指帶著溫潤的溫度,在加上那一雙炙熱的雙眼,讓紀伊嬈很是不自在。蟲

她背過身去不敢看夜天洛,好幾次想抓住夜天洛的手,不想煩勞他的大駕。她有手有腳的,受了傷也在臉上,她自己完全可以洗澡,哪裏需要他給她洗,讓她倍受煎熬。

可看到身邊男人不容抗拒的臉,又隻有硬生生的壓下心中拒絕的要求,隻得任他使壞的雙手,不停的在她的身上遊走。

直到洗好了紀伊嬈,夜天洛才把自己衝洗幹淨。小麥色的肌膚在水滴和燈光的照射下,格外的性感誘人。

紀伊嬈想起兩個人剛剛的歡愛,不自覺的別開了眼。

她在心裏暗自慶幸,還好這個男人沒有過分到讓她給他洗澡,要不然,她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因為羞憤而死去。

夜天洛漠漠的關了水,然後拿過一邊的毛巾,把自己身上的水擦拭幹淨,套上一件黑色的真絲睡衣。

而紀伊嬈裹著大大的浴巾站在一邊,水汪汪的雙眼分外無辜的看著夜天洛。

現在澡也洗了,她是不是可以去睡覺了,而且為什麽浴室裏總會準備上他的睡衣,而她的就沒有。

最後,夜天洛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件他寬大的圓領T恤套在她的身上,又給她找了一條熱褲,示意她穿上。

“洛,你要我穿著這個睡?”紀伊嬈有些納悶,這個男人今天怎麽辦事這麽失常,平時家裏的睡衣幾乎都是鏤空的,他一副巴不得她不穿的奸邪樣子,今天怎麽恨不得把她包成一個粽子。

“乖了,先下樓吃完飯再睡。”夜天洛摟著紀伊嬈的纖腰,寵溺的帶著她下樓。

這個女人都瘦成這樣了,再被他壓榨又不給飯吃,估計過不了幾天就成一把骨頭了。所以,她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把自己養成白白胖胖,每天飯是必須要吃的。

紀伊嬈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時間,現在也才八點一刻。她今天六點回到別墅時看到李媽就在廚房忙碌,飯菜肯定早好了,隻不過沒有來打擾他們而已。

這樣一想,紀伊嬈的臉更紅,現在下樓吃飯,她怎麽好意思,李媽不笑話她才怪。

紀伊嬈的腳步變得慢吞吞,夜天洛看著她別扭的走路姿勢,隻以為她很累很疼,傾身就把紀伊嬈抱起,大步流星的向樓下餐廳走去。

“洛,你快放我下來,我自己走。“紀伊嬈立刻大驚失色的說道。

開什麽玩笑,剛剛她覺得走下來都無地自容了,現在再被他抱著下來,那不是更表示剛剛兩個人在樓上做了什麽好事,這還要不要她活了。

“逞什麽能?”夜天洛戲謔的問題,可是腳下的步子卻沒有停,很快就來到餐桌前,把紀伊嬈按在了位置上。

“少爺,可以開飯了嗎?”李媽見夜天洛抱著紀伊嬈下樓,立刻迎上前去問道。

紀伊嬈聽到李媽的聲音,立刻低著頭靠在夜天洛的臂彎下,不敢去看李媽笑意的雙眼。

夜天洛點了點頭,回頭漠漠的看著蜷縮進自己懷裏的女人,終於明白她剛剛在別扭個什麽勁。

哎,這個女人,怎麽能這樣害羞。如果今後他情不自禁的當著別人的麵吻了她,那她豈不是要羞愧死。

李媽上了菜就退了下去,偌大的餐廳裏,剩下的就隻有紀伊嬈和夜天洛兩個人。

在夜天洛的強勢下,紀伊嬈不情不願的吃了不少東西,直到她感覺自己的肚子都快撐炸了,這個男人才放開了她。

令紀伊嬈意外的是,吃完飯後,夜天洛向平時一樣到書房去辦公,而是陪在紀伊嬈坐在沙發上,無聊的看著電視。

或許男人和女人在看電視時總會有爭議,紀伊嬈總會感性的偏向於偶像劇和言情劇,而夜天洛隻看財經新聞和越獄這樣的懸疑劇。

所以,紀伊嬈看〈愛情男女〉看得津津有味而夜天洛卻在一邊直皺眉,拜托,那些東西都是假得,這個女人有必要像瘋了一樣,一會哭一會笑麽。

他修長的手指在沙發的扶手上敲著節拍,雙眼不耐煩的不停看手碗上的時間,這個王叔,怎麽還沒來。

隨著呼啦一聲響,客廳的門被大力的拉開,一個中年男子高大的身影急切的向夜天洛走來。

他的身上背著醫藥箱,額頭上不停的冒著汗,可見,他趕得很焦急。

“臭小子,你這麽急把我叫來有什麽事,你不知道我在另一個城市做一個大手術嗎?”王叔沒好氣的衝夜天洛吼道,可是那雄厚的吼聲中,包含的更多的是關心。

他還以為這個小子受了什麽重傷,問他卻死活不說哪裏受了傷。他就故意讓他不放心,所以這麽焦急的趕過來。

更讓他鬱悶的是,他這麽焦急的趕過來,看到的是這個小子活蹦亂跳的摟著懷裏的女人看電視,對他走進來,還視而不見。

夜天洛沒有絲毫內疚的意思,他走到王叔麵前,修長的大手伸開,漠漠的說道。“給我一支你特製的消腫不留疤的藥膏。”

他不內疚倒不是他真的對誰都不在乎,而是為王叔這麽大把年紀了,還到處瞎折騰不知道在家享清福而氣惱。

這一個男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敬重他如自己的父親,正是因為在乎,所以才會不忍他在外麵奔波,想方設法的想把他留在自己的身邊。

“你受傷了?傷在哪裏,快給我看看。”王叔緊張的問道。

他知道夜天洛是一個追求完美的男人,他從小在集訓營裏訓練,出來又自力更生的創辦企業,受過的苦不少,受過的傷更是大大小小遍布全身。

他不怕受傷,可是每次看到自己身上醜陋的疤痕,就會很不舒服。所以王叔才特別為夜天洛研製了一種藥膏,擦上它,小的傷疤可以去掉,大的也可以慢慢的淡化,最後也會消失。

所以,夜天洛這樣著急的把他叫來,又向他要這樣的藥膏,王叔隻以為是夜天洛哪裏受了傷,立刻從包裏拿出了藥膏。

“是給那個女人用。”夜天洛淡淡的解釋,奪過王叔手裏的藥膏,就向紀伊嬈走去。

王叔這才看向夜天洛身邊的女人,那紅腫不堪的臉上他差一點沒有認出來,他定神看了十多秒才認出,這個女孩子就是上次發燒讓他來給看病的那一位。

“你把她打成這樣?”王叔生氣的問道。

真沒有想到,這個女孩子竟然一直跟洛兒住在北苑,這還真讓他刮目相看。可是,她的臉怎麽腫成了這樣,難道是被壞脾氣的夜天洛打的。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打她了。”夜天洛氣竭。

他夜天洛可是從來不打女人的好不好,就算這個女人每次把他氣得想殺人,他也最多是吼吼她嚇嚇她最多壓榨一下她,什麽時候那麽沒品的打過她。

“那她怎麽會受傷?”王叔顯然不信。

“你自己問她。”夜天洛皺眉看著紀伊嬈,該死的女人,她都不主動的解釋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