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令:老婆,你還欠我寶寶

133 你髒不髒,我心裏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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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真想上班,那麽明天跟我去浩天國際上班。”夜天洛突然勾起一抹笑,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說道。

反正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她出去工作,如果她很想出去上班的話,或許他可以把她安排到自己的身邊,這樣她每天都在他的眼皮下,他起碼會放心。懶

紀伊嬈錯愕的張大了嘴巴,怎麽也沒有想到,夜天洛竟然給她提供了這個機會。

如果是別人,如果她和他沒有**的關係,那麽他邀請她去浩天國際上班,她一定會歡呼雀躍。畢竟浩天國際這樣的大企業在社會上的影響力不是簡單一句話就可以形容的。

可是她偏偏和這個男人有了**上的瓜葛,那麽她進入了他的公司,就算他們把他們的關係隱藏的很好,那麽她見到他也會不好意思。

更何況紙永遠包不住火,到時候大家知道了真相,說她是做了浩天國際總裁的情/婦才進的浩天國際,那份羞辱,她承受不了。

所以,紀伊嬈低垂下眼簾,淡淡的拒絕。“不用了,我不想去上班了。”

“為什麽,你可以去莫子軒的公司莫氏上班,為什麽就不能去我的公司浩天國際上班,你是別扭於我的公司,還是別扭於我這個人。”夜天洛一見紀伊嬈拒絕的這麽幹脆,立刻有些火大。

他也不是一定要紀伊嬈去浩天國際上班,隻是她脫口而出的拒絕讓他的心裏很不爽。想到上次在酒店裏,他撕掉的那張莫氏的實習證明他就來氣。蟲

他不過是撕了她的一張紙,這個女人又是罵他惡魔又是罵他沒人性,在她的心裏,她就是很在意這份工作,還是太在意莫子軒那個人。

可是不論哪一種都讓他的心裏很不爽,因為不論是他的公司還是他這個,哪一點都比莫子軒強,她有什麽理由喜歡那個男人而不喜歡他。

“夜天洛,你不講理。”紀伊嬈努起了嘴,把臉別向一邊,不滿的抗議。

這個男人怎麽回事,怎麽每到這件事情上就這樣小心眼。這都是多久前的事情了,他怎麽還惦記在心上,再說他都把她的實習證明給撕了,最後她不是也沒有去成嗎?

雖然後來莫子軒給她補了一張實習證明,可是後麵發生了那麽多事情,她覺得無法麵對莫子軒,所以就把它一直壓到了書裏,再也沒有去碰。

現在,這個男人得了便宜,還在這裏說著風涼話,不覺得太可恥了嗎?

夜天洛皺眉,這個女人現在是什麽表情,看都不想看到他了嗎?

“紀伊嬈,別說我沒有警告過你,我讓你離那個男人遠一點,看到他就繞路走,下次再讓我知道你們兩個有牽扯,看我怎麽收拾你。”

他承認,一遇到她的事情他的占有欲就過分的高漲,可是,既然她已經是他的女人了,那以就應該安分守己一點,休想再和別的男人有瓜葛。

夜天洛大手把紀伊嬈摟進懷裏,迫人的雙眼死死的盯著紀伊嬈的雙眼,仿佛想通過她的眼睛,看到她心底的答案。

可是,他看到的卻是那一雙分外無辜的雙眼滿含淚水恰在紅腫的臉上,分外的不協調,也分外的真誠。

夜天洛就這樣怔怔的看著紀伊嬈,心突然被一種暖暖的東西包裹。

有人說,如果一個女人能夠披頭散發不修邊幅的躺到一個男人的**,那麽表明她已經準備好了和你牽手過一生的準備。因為任何一個女人都是愛美的,她們隻會把自己最美的一麵展現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麵前,前前後後,都是精心修飾的妝容。

隻有她準備好和你過一生了,才會把自己的缺點展現在你的麵前,因為她覺得你可以依靠了,所以卸下了所有的防備,展現了最真實的自己。

那麽,這個女人總是把自己的狼狽和脆弱展現在他的麵前,是不是她也把他當成了依靠,準備同他牽手一生。

夜天洛被自己心中的想法嚇了一跳,他是一個如此腹黑的男人,什麽時候變成了這樣多愁善感,什麽牽手一生,多麽可笑有詞語。一定是最近安迪那家夥老在他的耳邊念一些追女孩子的情書才導致了他這樣,他得好好的把自己的腦子洗一遍才行。

想到這裏,夜天洛陰霾了臉,低頭吻住了紀伊嬈紅腫的唇。

“夜天洛,既然你這樣不相信我,既然你如此嫌我髒,你幹什麽還要碰我。”紀伊嬈在夜天洛吻向她的那刻有短暫幾秒的呆滯,等突然意識到什麽的時候,她立刻大力的推開了夜天洛。

這個男人究竟把她當成了什麽,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妓/女嗎?就算他買下了她的身體,那麽她也有屬於她的尊嚴。如果不是他用卑劣的手段把她留在他的身邊,就算她過得再窮再累,她也會努力的生活下去,不會乞求他施舍一點。

她雖然悲微,可是她也有她的底線,她的堅持她的驕傲。不是誰都可以隨便的羞辱她,包括他夜天洛,也不可以。

“你髒不髒,我心裏很清楚,而且,我從來不碰髒的女人。”夜天洛看著委屈哭泣的那張小臉,眼裏閃過一抹不忍,隨即輕笑出聲。

他當初雖然心裏恨她和紀媚兒之間的交易,可是自從知道她每個月都要寄錢給她外婆去生活後,這份怒氣也慢慢的消了下來。

因為,她要錢,也是有苦衷的,唯一不能釋懷的是,如果那晚的男人不是他,那麽她的美好,就屬於了別的男人。

他也不是真的說她隨便的就勾引別的男人,從她把第一次給他,以及她青澀的身體他就知道,她始終隻有他一個男人。

隻是,他很不滿意莫子軒經常來糾纏她,或者說他生氣她沒有狠心拒絕莫子軒的示愛。

所以,不得不說著難聽的話警告她,讓她注意保持她和別的男人應有的距離。

紀伊嬈隻覺得耳邊炸響,這個男人到底在說些什麽,一會又警告她離別的男人遠點,一會又說髒了的女人他不會再碰。

那麽他現在碰她,是表明她在他的心裏還沒有髒嗎?

真是一場好笑的慈悲的憐憫,為什麽她和別的男人說一句話都不可以,而他卻可以左擁右抱活得風聲水起。

據她知道的就有紀媚兒和李小念圍在他的身邊,她不知道的,還不知道有多少。

守身如玉的永遠是女人,而風流快活的始終是男人,想到她姐姐上次竟然為了討好這個男人,不惜找別的處/女為替代品送上他的床,還真是可悲又可笑。

這個男人儼然已經享受到了帝王般的三宮六苑,她真恨不得詛咒他這輩子就死在女人的**。

隻不過在她憤憤不平的時候,身邊的男人早就退幹淨了他身上的衣服,再次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夜天洛,你......你怎麽......”紀伊嬈經了臉,話說了一半,卻怎麽也說不下去。

這個男人吃飯前不是索要過她的身體了嗎?剛剛他抱著她那麽安靜的躺在**,她以為他已經放過她了,這會怎麽又來了。先前的那一次就把她累了個半死,他現在又要壓榨她,還要不要她活了。

而夜天洛卻邪魅的笑著,三下五除二就把紀伊嬈扒了個精光。

溫熱的吻帶著灼傷皮膚的溫度一路向下,紀伊嬈原本平靜的心湖泛起了陣陣波瀾。

她從來不知道,原來這種身體的交融竟然可以影響到一個人的所有感觀,那種飛翔在雲端的感覺會讓她忘記了羞辱,忘記了痛苦。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心的沉淪的吧。

夜天洛用膝蓋頂開紀伊嬈的雙腿,在她還來不及驚呼時,已經挺身進入了她。他沒有壓抑自己,也沒有為難紀伊嬈,進入後,就開始劇烈的衝刺。

臉紅心跳的呻吟自紀伊嬈的口中溢出,她不由自主的弓起身體來承受夜天洛太過強悍的熱情。她知道,她是愛他的,所以身心都無法拒絕他。

她驀然回想起剛剛竟然會覺得這個男人會死在女人的**,這一刻她突然覺得,這個男人死在女人的**可能性不大,而她死在這個男人的**的可能性卻很大。

因為這個男人的精力好的讓人發指,而她羸弱的小身板,卻經不起他幾天的折騰,她突然明白這個男人每次都逼她吃紅燒肉的場景,原本,他隻為了這一刻的索取。

這樣一想,紀伊嬈忍不住把夜天洛在心裏罵了幾百遍。